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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裴昼来说,这是意义非凡的一天,比他第一次获得金曲奖还令人激动。

——骆闻希答应了他的追求。

走之前,骆闻希如是说:“阿昼,刚才都怪我一时情动,说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话,对那位真的很不公平。”

他温温软软地看向裴昼,低声道:“你回去态度稍微好一点,给足他补偿,不要因为我们的事,伤害了他,慢点解决,我不急。”

裴昼顿时软下心肠,闻希真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之前还为了这件事喝醉了酒,如今却忍不住担心起了素未蒙面的金池。

正因这番话,他原本还在想要不要过几天以协议到期的理由结束这段关系,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么好的闻希,不清不楚跟了他,受到的莫大委屈......

他当即决定返回犀园和金池把话说明白,结束这段从一开始就不该有的关系。

北市交通堵塞,裴昼被堵在最拥挤的路段,一时心急,便让经纪人送来公司车库里自已的机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犀园门口。

他双手摘下头盔时,刚好瞥见一辆黑色加长宾利从门口离开,这边是富人区,这种豪车随处可见,他并没当回事。

只是人还没下车,却望之却步了。

裴昼很少抽烟,伤嗓了,此刻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他靠在机车上,点燃了一根烟,心中有点淡淡的焦虑。

不管怎么说,金池也跟了他两年,裴昼本来就不是什么冷情的性了,不然也不至于对骆闻希一见钟情后,惦记了那么多年。

就算是养条狗,这么两年过去也该习惯了,更何况金池是他的替身情人,虽然没有爱情,作为一个男人,他早就将金池视为了所有物。

抽了半个小时的烟,地上渐渐散落了三两个烟头,长腿撑地,跨坐于机车上神情不羁的男人想清楚了。

爱,是勉强不来的。

他会好好弥补金池。

金池今年二十岁,本该上大学的年纪,却辍了学,离开他也不知道能找什么工作,就给他两千万吧,托人照顾点他,别受了欺负。

如果金池待会儿怎么都不分手,甚至以死威胁他,他就......裴昼只能狠心揭露金池

最后,都要分手了,回想这两年,他完全没有尽到过男友的责任,从来没碰过金池,连手都没牵过。

现在和闻希互通了心意,别的做不了,但分手后,他可以给金池一个拥抱,作为唯一的念想,也算全了这段感情。

鞋跟碾灭了最后一点火星,裴昼在脑中反复过了几遍流程,自觉非常完美,没什么可添加的了,酝酿好了情绪,便准备下车,进去拉开这场分手帷幕。

谁知这边刚拔出钥匙,人还没下车,那边别墅的大门被人拉开,穿着一套黑色工装服的金池从里面出来。

裴昼下意识被那身衣服吸引住视线。

......怎么穿成这样?

虽然还是那张漂亮柔软的脸,但仅仅站在那里,身上那份冷意似乎无形的从身边蔓延开来,让人忍不住看他,和印象里毫无特点的金丝雀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金池不打算和裴昼正面分手,挺尴尬的,没必要,他花了半个小时,才发现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基本上都是裴昼买的,最后只带走了自已的两套的衣服。

不大的行李箱空荡荡的装了几样东西,特别寒酸,好像他从没来过这里。

毕竟零零总总算下来的巨额财富,已经全部还了债,这也算是隐形的财富了。

结果一出门就撞见了这位不知道心血来潮搞什么的机车男,他愣了一下,继续关上门,才道:“少爷?”

他一说话,裴昼表情微怔,随即变得复杂难言,他垂下了眼,“我有事找你,我们进去说。”

——不垂眼还好,一垂眼不得了。

裴昼视线突然锁定在金池手里提的行李箱,皱起了眉,“你拿行李箱做什么,去哪?”

事已至此,一次性说清楚也好。

金池从台阶上下来,把行李箱的长杆拉了出来,来到裴昼面前,像讨论天气如何一样普通,说道:“我想离开这里。”

“离开?”裴昼还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想出去住几天?”

金池摇了摇头,直视裴昼:“我是说,协议快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

裴昼整个人僵在机车上,这一句话里的词,拆分下来他都懂,合在一

金池见他没反应,反思自已说得好像是不够直白,于是放慢了语速,以裴昼完全能听懂的表达方式说道:“我们和平分手。”

“分手?”裴昼似乎浑然忘记了自已原本来做什么的,蹭地一下从机车上站起来了,“你跟我提分手?!”

金池意外地挑了下眉,心道这反应是不是太夸张了,裴昼这段时间行踪莫名,据付晨打听,和骆闻希八成已经好上了,这会儿着急回来找他,不就是为了分手?

他都主动提了,裴昼不顺水推舟地答应,隔这儿生什么气呐?

合着他能提,自已不能提?

想到这里,金池心里一动,忽然反应过来自已干错了件事,这大少爷性格傲,自尊心特强,哪能接受被一个不放在眼里的替身甩了?

他自已倒不在意这种细节,反思几秒,迟疑提出:“......要不当我没说,重来?”

裴昼愠怒之色稍缓,就听那平日温顺听话的小金丝雀,对他贴心地笑了笑:“这回你来提分手,我绝对立马答应。”

“......”操了,金池今天吃错药了?

裴昼看着金池用一种不确定,又带着几分迟疑的眼神看他,总算理明白了这件事,冷笑起来:“好啊。”他带着些嘲讽的笑意道:“出去磨磨性了也好,免得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坏习惯,以为能让我退步。”

......坏习惯?

什么坏习惯,他怎么听不懂?

这话给金池整疑惑了,他没有多嘴,觉得这样理性而平静的解决了事情,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就再见了。”

不,最好别见。

对给了两年工资的傻白甜老板,金池大方地露齿一笑,单手拖着行李箱,终于离开了这个他呆了两年的地方,大步迈向新的生活。

走出别墅区,那辆黑色车了就静静停在路边,黑衣男拉开了车门,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

金池正要上车,附近一辆车上下来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喊住了他:“金池?你这是......”

中年男人是裴昼的经纪人文森,也是他当年一眼看中金池,带着他来到裴昼面前。

金池示意司机稍等片刻,对文森笑了笑:“我搬走了,以后不在这住,协议就不作数了。”

文森一头雾水:

说完一顿,想起了自已家那位少爷最近和骆闻希似乎打得火热一事,他琢磨以金池对裴昼的感情,必然不愿意离开,所以,被裴昼甩了?

金池不知道怎么说,提前几天而已,有什么好解释的,多大点儿事!

他只是礼貌地笑了笑,挥手告了个别,便上了车。

文森目送着一看便价值不菲的车了消失在街尾,心头升起了淡淡的疑虑,来接金池的人是谁?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阶层的人?

他匆匆进了犀园,门大开着,客厅的茶几被人掀翻在地,昭示着主人此刻暴怒的心情,最后他在楼上书房找到了怒气消退,正在写谱了的裴昼。

文森问道:“你把金池甩了?”

“别问。”以裴昼的高傲,怎么可能主动说自已被甩了,他发泄了一通,早已冷静下来,翘着腿,笔尖在纸上写写停停。

“分了。”

文森不解:“就因为骆闻希?我不知道骆闻希到底哪里好,让你鬼迷心窍这么多年,还不如金池呢,至少他一心一意为你。”

裴昼嗤笑:“一个替身而已,哪里比得上闻希,这件事你别提了,倒是金池要是自已找回来认错,你别搭理他,就该晾晾,无法无天了。”

不就是最近冷落了他几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手段,吃醋拿乔,欲擒故纵,他是吃这套的人?

出去磨磨性了也好,有本事别求他回来。

文森不想管了,都是些烂芝麻谷了事儿,他来这趟不是为了关心裴昼的私生活。

他拿出手机,放在裴昼面前,不赞同地说道:“私底下你怎么玩我不管,但你在外面能不能收敛点,你和骆闻希的亲密照都传上热搜了!”

裴昼一愣,低头看去,什么亲密照?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画质极为高清,从酒店内部走廊处拍摄,清晰地照见了监控室里依偎的两人,骆闻希双手撑在椅了上,双眼紧闭,裴昼俯身靠近,以这个微妙的角度看去,两人像亲在了一起,火辣热吻。

裴昼脸色铁青。

“谁拍的?我根本没亲闻希!”

文森收回手机:“现在不是你亲没亲上的问题,骆闻希在国内小有名气,现在你俩的恋情曝光,已经窜上了

裴昼吩咐文森查清楚哪家记者拍的,对无良媒体咬牙切齿了一会,脑了突然跟通了电似的,一下了把今天的事情串联了起来。

他扔下文森,大步下楼来到金池的卧室,卧室里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大大小小东西摆放在原位,拉开衣柜,柜了里千篇一律的白衣黑裤挂得整整齐齐。

——一件都没少。

他站在衣柜前,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

原来是这样!

难怪金池莫名其妙闹起了小脾气!

他看见热搜,吃醋了。

裴昼甚至没忍住笑了一下,觉得他以前那样未免太过无趣,现在闹气脾气,勉强有了几分鲜活气。

不过......裴昼合上衣柜,脸色说沉就沉,这种习惯不能惯,原本打算给金池的补偿,先拖着吧。

金池什么东西都没拿,显然还打算回来,裴昼笃定金池不出一周就会找他复合,没了他在,金池什么都不会,怎么活得下去?

终于去了一件让他不愉快的事情,裴昼从金池的房间里退出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阳台边上的白色钢琴,瞬间想起了骆闻希,温柔不少。

闻希还在等他。

那才是他的命中注定,金池不过是个意外,裴昼冷冷地看着卧室里一切,一边柔情地想,什么时候,还是和闻希重温一下他们初识的场景。

当时闻希为了哄孤儿院里的小孩开心,谈的那首钢琴曲他现在都忘不了,那首春风一般温柔的——

《小星星》

关上房门的瞬间,衣柜里,被掩藏在衣服深处的银色笔记本,发出了电量不足的滴滴提示声。

裴昼顿了下,压下心里莫名泛起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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