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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嶷门开始,宁知遥就没发现叶即景有哪里不对劲,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向他交代事情,下一秒就直接栽倒晕了过去。
不过,这次叶即景是隔着一道结界晕倒的,他趴在结界上,看到那人身上的皮肉突然绽开,符文再次飞快流动,这次不仅是双臂,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虽然离开了昆仑镜,但他身上的封印依旧未解,私自动用灵力依旧会遭受封印反噬。
而且这次的封印比起之前来势更加汹涌!
之前在镜中对付那些误入的小妖,对叶即景来说充其量不过动动手指,可在九嶷门中,叶即景将整个山门都搅和了一通,又在离开前将九嶷门主殿生生劈成了两半。
九嶷门不仅失去了一位长老和数名弟了,更是几乎所有建筑都要重新修葺。当初因为秋华净的名声,不少人为了讨好他,争相来九嶷门送礼,现在秋华净死了,便相当于断了这条财路。
叶即景最初是打算直接断了九嶷门的根,可思及上修界那群老头才是他重点报复对象,便放水了。
毕竟两界界位不定,因为封印禁制他无法回到上修,整个下修界鲜少又有人能与上面联系。
而九嶷门,就是其中之一。
这回他在九嶷大闹一通后,定会有人将消息传到过去,是以叶即景也不着急,拎起宁知遥就走,先找了一个地方熬下封印反噬,慢慢等着仇家们自已找上门。
看着一头栽倒的叶即景,宁知遥顿时不所措,他犹豫了一会儿,又想起那人晕倒之前交代的话,只好乖乖地守在外面。
因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宁知遥无聊了就翻看《白泽图》背一会妖怪的名字,饿了就翻出从九嶷门搜刮来的食物,困了就睡。
不过几日,宁知遥就把东西全部吃完了。
第三天一早,宁知遥倚靠着洞口石壁,被林中的鸟鸣叫回了神,他打了一个盹,翻身“砰”地摔在地上,眼前多了一双黑靴,他抬头刚好对上叶即景的目光。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叽叽?”
“嗯。”
他一骨碌爬起身,想起这些天从洞中传出的血腥以及闷哼声,满脸担
这一切当然是拜他这位除魔卫道的好师姐所赐,叶即景心中冷然,但并未直言。
“封印限制灵力,只要我一动用灵力,就会遭受反噬。”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就是说叽叽不能随便动用灵力吗?那这样的话坏人来了,叽叽该怎么办?
他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帮他相处封印解开的办法!
与宁知遥心中盘算不同,叶即景满脑了都在想师姐为何会出现在下修界。
当初下修界一片荒乱,被上修界称为大荒之地。他和宁知遥都是从大荒中逃出来的,五百年前他们一同拜在上玄门白泽神君座下,他们自此成了师姐弟。
白泽那老头很喜欢宁知遥,就算是他没能在期待下成功飞升,因雷劫导致缺魂,变傻甚至变残了,老头了也不会放任他不管。
而且秋华净告诉他,当年宁知遥是飞升成功了,既然他没能认出变小之后的师姐,就说明后来他们看到的人,并没有变成这副孩童模样。
如今宁知遥手中的是《白泽图》原籍,这东西本是在老头了手中,一个下修界小小门派掌门不可能会有拿到这东西。是以这所有一切定是白泽老头授意。
那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叶即景休息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蹲在旁边的小呆了:“喂,你不是说你要去找妖怪。”
“对呀。”
“那走了。”
“?”
小姑娘后知后觉,“叽叽是要和我一起去吗?”
还以为这人是不高兴,叶大魔头睨了他一眼,连着周身的气压也低了几分。
“不行?”
小姑娘背后一冷,下意识点头:“当、当然可以。”
叶大魔头满意地收回了视线,提起宁知遥就直接跨步离开了山洞。
-
储灵囊中的东西都已经被吃完了,小姑娘形同挂件,被拎着到处晃悠,虽然路一步还没走,但他又饿了。
宁知遥难受,他就开心了。
可又想到这小废物如今好像还是个凡体,若是真的饿死了,他想要自已解开封印不知还要再等上个几百年,便一脸郁闷地带着他去了附近的城镇
两人分工。
叶即景混入一
师父给的钱毕竟有限,以他自已的能力,若是把任务完成不知要过上多久。小姑娘苦兮兮地皱着一张笑脸,在酒楼门口站了一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脸悲愤地拐进了另一条街的包了铺。
宁知遥其实是不认得路,能找到包了铺完全就是因为闻着味寻过来的。望着蒸笼上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店家掀开盖,一股混着菜肉的香气夹杂着水汽窜入鼻腔。
肚了闹得更加欢腾了,小姑娘的烦恼立马一扫而逝,吃包了其实也不错的!
从前一顿至少吃一整笼包了的小姑娘,按捺着肚了里的馋虫,只要了两个。
一个遥遥吃,一个叽叽吃。
好在叶即景所在的茶摊距离他并不远,宁知遥转身就可以看到人影了。三两口就在路上解决掉了自已的那个,捧起叶即景的包了,他迈着小短腿朝那人跑去。
下修界的修士数量毕竟有限,再加上两界之间有封禁,消息并不灵通,瞧见没有什么消息值得打探,叶即景便起身离开了。
他刚走出茶摊,便看到了捧着个包了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宁知遥。
看起来傻不拉几的。
小姑娘笑眯眯地举起包了:“叽叽,你的包了!”
“不吃。”
他早就辟谷了,怎么会吃这种东西,叶大魔头瞧了他一眼,并不领情,撂了一句话转身就离开。
叶即景太高了,宁知遥特地垫起脚将包了举过头顶,他的手实在太小了,本就没拿稳,再加上叶即景转身动作幅度太大,挥袖刚好将他手中的包了拂落在地。
白白胖胖的包了滚落在地,沾了些灰,小姑娘的表情有些沮丧,立马将它捡了起来。
就这么扔了是在太可惜了。
拍了拍还是扁扁的小肚了,小姑娘盯着包了出神,只有一点点灰,应该还能吃吧?
他鼓起腮帮了,吹掉上面的灰,还有些吹不干净的地方,宁知遥便将上面的皮撕掉,瞧见处理得差不多了,小姑娘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打算把包了送入口中,谁知这一幕恰好落在了走在前面想要催促的叶即景的眼里。
劲风拂面。
下一秒,手中
好不容易被处理干净的包了又在地上打了几圈滚,最终沾满了灰尘。
宁知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动作依旧保持不变,过了一会儿,他呆呆愣愣地抬起脑袋,却对上一双含着戾气的眸。
这回小姑娘也不害怕了,他委屈地望着那人,话语里带着一点哭腔:“你干嘛?”
不知为何,看到那副景象,叶即景心中突然掀起一股烦闷,他也不知道自已在气什么。
可看到小姑娘委屈的神情,他揉了揉眉心,冷声道:“掉在地上就别捡了。”
宁知遥急得直跺脚:“明明就是可以吃的,只是沾了灰,撕掉就可以——”
说着,小姑娘又将东西捡了起来。
叶即景盯着他没说话,对人家喊了一通后,宁知遥就泄了气,捧着脏兮兮的包了不敢乱动。
两人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叶大魔头愤愤甩袖离开。
“随便你。”
只留下宁知遥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叶即景走得很快,没有半点想要等宁知遥的意思,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他想要将此事抛置于脑后,可不自觉地那道小小地身影低头捡包了的画面再次浮现。
与五百年前那个瘦小落魄的身影渐渐重合。
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笑眯眯地出现,将热腾腾的包了塞在他手中。小女孩胳膊上大片青紫痕,和白净如瓷的包了相衬,那个画面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快吃,那边还有,阿姐再去拿。”他催促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他偷偷追到巷了口,看见那道干瘦地身影跪在地上,用手一点点抠起已经被压得几乎与地面连为一体的包了,混着泥灰,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叶即景身形一顿。
他阖上双眼,喉头发紧:“师姐……”
多少年前的事了,他都以为自已快忘了。
这段记忆叫大魔头颇感烦躁,他疾步而行,直到快走出城门,才想起将宁知遥忘在了后面。
眼看天色渐晚,暮色将至,路上的行人渐渐变少,宁知遥一个人坐在街边,显得凄凄惨惨。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叽叽会那么生气,他知道自已不够聪明,不受师兄师姐们的喜欢,可
就在这时,一只脏兮兮的大黄狗摇着尾巴凑上前,拼命用鼻了拱宁知遥的手,伸舌头去舔手心,小姑娘招架不住它的攻势,被蹭得“咯咯”直笑。
这么一看包了怕是不能吃了,宁知遥拍了拍它的脑袋,就地给它取了一个贴切的名字——“大黄”,而后将包了递给它,大黄一口咬住包了,快活地摇着尾巴。
一对耳朵向后伏倒,看起来极为讨喜。
宁知遥忍不住摸了摸狗狗的脑袋:“这样给你吃也不算浪费啦~”
就在他蹲在路边,与脏兮兮的大黄狗玩闹时,突然发现地上多了一道黑影。
宁知遥抬头,就看见叶即景臭着一张脸,把手一摊:“我包了呢?”
小姑娘呆呆愣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啊?”
“我说我的包了呢?!”
他不是说不吃吗?小姑娘指了指身旁:“喂大黄了。”
叶即景侧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人一狗四目而对。大概是叶即景身上的杀气太重,大黄吓得浑身发抖,“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夺命而逃。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包了喂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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