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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山北边,便是西勒盟地界。

西勒盟世代游牧,逐水草而居。近来气候渐冷,西勒盟便开始往南迁移。越往南,便越靠近雁山,也就越靠近大景朝。

西勒盟的大汗不知从哪儿认来一位军师,得了个打通雁山山腹奇袭大景朝的主意,还与一股不知名的中原势力达成了合作。

于是近两月来,西勒盟帐下的草原骑兵分出了小半,驻扎在雁山北边三十里外,一边与这股子中原势力合作打通山道,一边酝酿着之后的突袭,对于背向夹击靖北军跃跃欲试。

然而,这一切并不如想象中那么顺利。

突袭当夜,前锋营大将阿勒思率部穿过山道不久,雁山那边便传来了惊天的震响,连带着雁山这边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颤动。

不必那位军师提醒,凡事有点见识的都知道,靖北军用上了黑火,阿勒思被埋伏了。

率部留守的西勒盟副将被这突来的变故震得措手不及。他愣神半晌,骤然拔刀朝天高举,冲着余下的西勒盟士兵发出号令:

“西勒盟的勇士们,随我增援大将军!”

夜色里,那把弯月般被高举在半空中的腰刀,闪出摄人的冷光。

副将的声音响彻营地,西沙盟的士兵齐齐振臂回应。一时间呼喝声四起,震得秦军师脑袋发麻。

片刻后,西沙士兵整装待发。

副将双目泛红,一扬马鞭就要出发,却被人叫住。

“呼延将军,呼延将军!”

呼延副将回头,就见那中原人模样的军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秦军师抹了把汗:“呼延将军留步。大汗紧急军令,命我等回撤,不得有片刻拖延!”

呼延副将猛然回头,双目圆睁:“秦军师,假传军令死罪难饶!”

他坚信,阿勒思将军便是听了这位秦军师的谗言,才会弃马行军,刚穿过山道就被埋伏。此刻见秦军师又要阻止他救人,当即心头火起。

秦军师一口气还没喘匀,方才那把在映亮了夜色的冰凉弯刀已经抵在了他脖子上。

呼延副将反手握刀,弯刀外刃挨在秦军师脖颈上,立时便拉出一条细细血线。

秦军师立刻高举双手:“呼延将军莫要冲动!在下带了大汗手书,万不敢作假!”

呼延半信半疑,但手上的狠劲好歹松了松。

就见秦军师小心翼翼地从那宽袍大袖中抽出一张羊皮纸卷,神情郑重地递给他。

呼延接过那封手书,将内容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将那枚落款处的印鉴仔仔细细地辨认一番。

秦军师见他表情松动,双手抄在袖中道:“大汗说,阿勒思不会有危险的,呼延将军大可宽心。”

他劝道:“山对面埋伏的八成是萧凌风本人,呼延景军也不愿意带着咱们西勒盟的好男儿去送死吧?”

呼延没回话。

半晌,他冷哼一声,终于重新下令,命属下拔营回撤。

见他带着人转身走了,秦军师抚了抚胸口,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一天后。

呼延被大汗身边的护法勇士一把捆了,跪在王帐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愣愣地盯着地面,回想起大汗被他气得当场砍杀了一个妃子的血腥场面,才后知后觉自己被秦军师耍了。

“你说,那秦军师拿了本汗手书,将你诓骗回来?”大汗擦干净脸上溅上的血迹,声音难辨喜怒。

呼延闭了闭眼,神情灰败:“回大汗,秦军师拿出手书,上面有您的印鉴,奴验过,印鉴是真的,奴便信了。”

他仰起脖子,将要害暴露在大汗眼前,等待着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死亡。

“他人呢?”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呼延讶异一瞬睁开眼睛,老老实实答话:“秦军师他,他说他腿脚不便,怕拖累行军速度,叫奴们先走,等奴们到了王帐,秦军师已经不知所踪了。”

不知所踪的不仅是秦军师,还有阿勒思帐下先锋营的上千马匹。

“混账!”大汗从帐中悬挂着的兵器中抽出一把锋利匕首,当胸一刀刺在呼延肩上。

呼延闷哼一声,生生将痛呼咽了回去,嘴唇隐忍发白。同时在心底暗自庆幸,犯了这么大的错,竟还能保住一条命,实在是神仙保佑。

靖北军大营。

一处军帐重兵把守,乃是关押阿勒思的地方。

萧凌风带着庄清月走到帐前,刚掀帘进去,就见萧七大马金刀地坐在阿勒思对面的椅子上,一手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硬面馒头,一边端着半碗菜汤大口喝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想吃吗,阿勒思将军?”萧七喝够了菜汤,满足地叹了口气,随后斜眼看向阿勒思,语气欠揍。

他举了举手里的菜碗:“想吃就说点有用的东西。”

萧凌风偏头忍了忍笑,才出声喊了一句:“萧七。”

萧七见是王爷来了,立马起身让开座位。他随手将菜碗和馒头放在一边的桌上,手里换上了条抽打犯人的马鞭,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凶神恶煞一些。

“阿勒思将军。”萧凌风招呼了一声。

阿勒思冷哼一声,并不回话,甚至连眼神也不愿给萧凌风一个。

萧凌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将军在咱们营里也呆了好几天了,西勒盟的消息,我想将军大概也想知道知道?”

阿勒思眉头动了动,但仍是没搭理他。

“听说将军突袭失败,贵盟大汗怒极失手,挥刀斩向身边陪侍的妃子,还牵连了不少人呐。”

他注意着阿勒思的神色,语气缓慢道:“还有更详细的内容,将军可要一听?”

果然,当听到“陪侍的妃子”这几个字时,阿勒思瞳孔紧缩,在听到还有详细内容时,更是一瞬间目眦欲裂。

“萧凌风!”他怒极大喝出声,状若癫狂,“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样了?!”

萧凌风摊摊手:“你说陪侍的妃子吗?啊呀,当时大汗身边陪侍的可不止一位妃子,你说的是哪一个?想知道的话,用你手里的消息来换?”

对,不止一位妃子,就算出意外,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妹妹。

想到这里,阿勒思冷静下来。

他看着萧凌风眼神阴狠,嘲道:“你们中原人惯会耍些阴谋诡计,怎么,如今也学会用女人来威胁我就范吗?”

“人又不是本王砍的。本王只是告诉你有这么回事罢了。”萧凌风挑眉,“阿勒思将军放心,本王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不问别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庄清

月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本王只想知道,那位与你们联手打通雁山山腹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阿勒思惊讶一瞬,似乎是没料到萧凌风会问出这个问题。

见阿勒思不语,萧凌风也不追问。他起身,玩笑似地吩咐萧七不许捉弄阿勒思将军,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离开前,他撂下一句话:“既然阿勒思将军不想知道那位夫人的消息,那本王也不多纠缠了。时日无多,将军好自为之。”

出了营帐,萧凌风带着庄清月巡视营地。

一边走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庄军师,你说这些人勾结了外族来犯我大景朝疆土,到底是何居心?”

话音落下,他停在营地马场边,侧头看向身边的庄清月,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就见庄清月神情自若道:“无论是何居心,总归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他转头迎向萧凌风视线,一字一句道:“这等颠覆大景危害社稷之人,王爷见了,千万莫要放过。”

萧凌风在心底笑了:若是见了便不许放过,你庄清月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同我说话?

将庄清月的话在舌尖品了品,萧凌风掐断思绪,宽慰自己:目前为止,庄清月似乎还没做出什么犯他忌讳的事情,拿原小说里还没发生的情节来给人定罪也太没道理了些。

于是他收回眼神,将视线重新投向那被雪覆盖的,看不出边际的茫茫马场,悠悠然道:“军师说得对,若叫本王遇着了,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俱是沉默不语。巡逻的一队兵士从他们身后路过,向两人行礼后,又很快走开。

“对了,”萧凌风忽然开口,“你那白羽呢?”

他疑惑着问了一句:“这两日好像没见着它了。”

“我也不知,许是出去觅食了吧。”庄清月神情坦然。

他推测:“白羽的零食袋子在喜乐手上,许是跟着喜乐去了,还没到营里来呢?”

萧凌风点了点头,假装信了:“噢。”

被二人惦记着的白羽,此刻正在雁山东侧的某处山坳里,盘旋着当起了“牧马鹰”。

军师侧着身子坐在为首的一匹战马身上,一边揪着自己的小胡子,一边发愁。

公子让他去骗去偷,去将西勒盟的战马抢过来,却没说抢过来又怎么办呢。

现下四处落雪,从前的草场都叫积雪掩盖了,甚至因为下雪多日,草场上已经形成了层层冰壳,这些马儿根本难以扒开雪层啃食草料。

这处背风的山坳,还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雪层稍薄没被冻成冰壳的地方,但其实也坚持不了多久。

他仰面躺在马背上,长长叹出一口气,随后强打起精神,看着半空中的白羽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公子啥时候来接手啊,再没消息,马儿都要饿得掉膘了!”

他揉了揉自己因为长时间戴着面具而有些发僵的脸颊,小声抱怨道:“公子啊公子,您要是再不来消息的话,就连我也要掉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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