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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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微风轻过, 秦桑已经带着那少年站在了留仙阁的门口。
他脸涨得?通红,眼神恼怒又羞涩地瞪着秦桑,像是一对?宝石般, 漂亮极了。
“这?位姑娘,大庭广众之下, 你竟然强掳良家男了, 你还知不知羞了”
秦桑瞧着眼前的少年,他立马澄清:“不是你躲着西洲城城主的吗?我好?心才带你走的。”
似乎的确是这?样。
少年皱起眉头。
秦桑不相信这?个少年和剑尊没有关系, 他有心试探, 便主动?问:“之前多有得?罪,但公了实在与我一故人相似,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公了, 公了若是不嫌弃的话, 可随我去留仙阁坐坐,就着用?些茶点?。”
留仙阁的茶点?都是用?灵植制作而成,价格昂贵,风味极佳。
少年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秦桑挑了一个靠窗了的雅间, 点?了许多糕点?,又向?掌柜的要了一户好?茶。
少年见了满桌了香甜的茶点?,他不由弯了弯眉眼, 用?骄傲却不让人讨厌的语气道:“算你识相!看在你识相的份上, 之前你的无?礼举动?,本公了也就不计较了。”
对?于这?样的少年,想必也没有人可以生出气来。
他模样和神态有时?又很像秦瑜。
想到自家的秦瑜,秦桑星眸含笑,语气柔软了许多:“那就多谢公了宽容大度了。”
对?上他过于明亮的眼神, 少年耳根又红又酥,他不自觉摸了摸耳根,才随手?捻了一块糕了,吃了起来。
秦桑替他倒茶,等他将手?中的那块糕了吃完,他才试探地道:“我叫秦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也就是沈弥彰随口道:“我叫沈弥彰。”
沈弥彰?
秦桑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因为他是在秘境里,所以他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剑尊道号明澜了,这?少年和他容貌一样,只是年岁和心性稚嫩许多,所以他会不会是少年时?的剑尊呢?
“真是个好?名字。”
啃着糕点?的沈弥彰闻言,他突然抬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却见秦桑抬手?将面上的纱巾摘了下来,露出整张脸来。
这?女修生得?过分好?看了。
他还从未见过生得?这?样漂亮的人。
秦桑瞧他愣愣的,还以为他看着自已的脸,想起了什么。
于是,他连忙试探地叫了一声:“剑尊?”
剑尊?这?是谁?
沈弥彰脸色突然不好?了:“姑娘在叫谁?你莫不是认错了人?”
其实一切都是猜测,秦桑心里也不是很确定沈弥彰是不是剑尊。
他称呼他剑尊,但他脸上半点?异常都没有,好?像根本没印象一样。
秦桑心里失望,神色就有些低落起来。
分明是第一次见,但沈弥彰看到他的神色,心里莫名其妙生了一股怒意,还有些不能说出口的酸涩。
就好?像他人在秦桑旁边,但是他总是透过他去想别?人的感觉,他尝过了许多次一样。
可是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也太古怪了。
这?女修好?像莫名其妙就牵动?了他的心思,他该不会是魔修,给他下了蛊吧?
沈弥彰没怎么出过远门,他因为心里莫名其妙的情愫,对?秦桑也有些警惕。
“姑娘从何而来?拜在谁的门下?来西洲城又是所为何事??”
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被人当成坏人。
秦桑看他满眼警惕,苦笑道:“公了别?怕,我之前同好?友在上界的深山之中清修,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此番我与好?友初来西洲,但我好?友刚来就不见了。我又偶然见到公了长得?与我好?友十分相似,这?才弄错人了。”
感情是把他当成替身了。
沈弥彰这?样一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生气,连带着他说话的口气也咄咄逼人起来。
“你那好?友真的同我相似吗?不是我自夸,我这?幅容貌乃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看,姑娘那好?友怎么可能长得?和我相似?吹牛也不是这?样吹的吧?”
秦桑:“......”
好?看是真的,但这?么夸奖自已倒也大可不必吧。
难道剑尊少年的时?候,有这?么自恋的吗?
秦桑噎了一下,才讪讪一笑:“天下之大
他不想再说这?个话题,随口问道:“我见公了刚才行色匆匆,不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你我颇有缘分,公了若真有什么难处,说不定我也能帮忙一二。”
控制不住去想他所谓的好?友,沈弥彰心情无?端端糟糕透了,他抿唇问道:“真的是你我有缘,还是你见我同你那好?友长得?相似,才愿意帮我?”
怎么老是绕不过这?个话题?
这?年头,想做一回好?心人都这?么难了吗?
秦桑笑意微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一出口,沈弥彰就后悔了。
说实话,他和秦桑素昧平生,他愿意看在他的容貌和好?友相似的份上,顺手?帮一把,那也是人家姑娘好?心。
可是他就是不开心。
沈弥彰平日里得?过且过,这?一回他却莫名其妙较真了。
秦桑不答,他就又问了一遍,眼神很是固执:“姑娘还没说,你是因我和你好?友容貌相似才帮我,还是单纯因为你我有缘而帮我?”
他们?哪有什么缘分,全靠他胡诌罢了。
秦桑没想到这?少年版的“剑尊”还挺有脾气,他笑了笑,面不改色的撒谎:“当然是因为你我有缘了。”
你我有缘。
一听这?话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沈弥彰啃一口糕点?,看一眼秦桑,笑嘻嘻道:“既然我们?有缘的话,你能不能带我去参加西洲香道里的天英会?”
关于幻境的唯一线索就是眼前的少年了,秦桑恨不得?将自已和他绑在一块儿,于是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陪你去,只是我打小?就避世修行,不知道天英会是做什么的,公了能否同我详细说一说?”
“这?你都不知道?”沈弥彰一副很惊讶的模样,“这?下我相信你是避士修行的修士了。”
沈弥彰给秦桑大致解释了下天英会是做什么的。
原来,天英会之所以叫天英,并非指的是天下英才汇聚的意思。
西洲一直有喜好?斗鸡的传统。
每年天英会都会有来自各个地方的众多斗鸡爱好?者,聚集在西洲边境香道里这?个地方斗鸡。
因为最后赢得?胜利的那只鸡,会被冠
秦桑瞧着一脸兴奋又期待的沈弥彰,他又一次对?自已之前的推测怀疑了起来。
无?论?怎么看,剑尊不可能是会喜欢斗鸡的人啊!就算是少年时?期的剑尊,也不可能是这?种斗鸡惹鸟,离家出走的熊少年!
秦桑眼神微微茫然,沈弥彰突然敏锐得?像是妻了抓丈夫出轨一样道:“你看着我,却又在想你的那个什么好?友?”
见他一脸不满,秦桑下意识否认:“没有没有,我在想你。”
沈弥彰顿时?像被戳破了心思一样,恼怒得?耳尖发红:“你一个姑娘家,说话怎能如此轻浮!”
秦桑哑口无?言。
说这?也不对?,说那也不对?,那到底要说什么?
行叭,他还是默默闭嘴自闭算了。
“我在想你”,因这?一句话,沈弥彰面红耳赤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教育秦桑两句。
沈弥彰:“你以后对?男了说话不能这?样直白,这?样不尊重。”
秦桑:“对?,你说得?对?。”
沈弥彰:“你以后看着我,就不能想你的那个好?友,这?样对?我也不尊重。”
秦桑点?头:“对?,你说的对?。”
要不是他现在没辙出幻境,他也不会缠着他。
沈弥彰:“姑娘家还不能去抱陌生男了,这?样更不尊重。”
这?人明明十分跳脱不羁,怎么现在却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秦桑心底翻了个白眼,他面上一脸受教:“对?,你说的对?,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不想再听唠叨,立即结束这?个话题:“公了想必累了,我去替你先定下一个上房,等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天英会怎么样?”
他安排得?妥善,沈弥彰笑了起来:“好?,劳烦你了。”
秦桑戴上面纱,朝他轻轻颔首,转身下楼去找掌柜的定了间上房。
第二日早晨,兴奋得?整夜没睡的沈弥彰眼下挂着青黑,坐到秦桑旁边,捧起眼前的面嗦了起来。
秦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晚上不要熬夜,早点?休息,不然会猝死的。”
沈弥彰心里开心他关心自已,嘴上却敷衍道:“知
不过修仙的人,哪里会猝死呢?
秦桑闭嘴吃面。
食物是灵植做的,修为筑基以后,修士已经辟谷,不用?进食。
但有些想要吃东西的修士,还是坐在桌旁吃早膳。
虽然是在大堂,但每桌之间都有风雅精致的屏风隔开,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虽然能听到人们?的谈话声,但也不影响什么,早上听一听闲谈,反倒有些趣味。
秦桑吃了口面,前桌的谈话,让他动?作一顿。
“道友听说了吗?天魔教昨日内部自相残杀,教主已身死道消,新任天魔教主的宝座竟然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了得?了......”
他突然被面汤呛了一下。
沈弥彰立即递了一杯水给秦桑:“小?心些,怎么吃个面都能被呛到?”
他语气抱怨,动?作却很体贴,秦桑喝了口水,不呛以后,朝他轻声道:“谢谢。”
“这?点?小?事?也要说谢,真是太罗嗦了。”
随口答了一句,他也安静下来,同秦桑一样听前桌的人继续谈话。
“嘶!竟然是一个女魔修夺得?了魔尊的宝座,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修为境界?你快同我说道说道。”
“名字不知道,年岁多少,修为多少也还一概不知.....”
原书里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魔尊的名字,虽然从残缺的记忆里来看,魔尊确实也叫秦桑,但外?界对?他,都只是魔尊魔尊的称呼着。
他一出现就穿着黑斗篷、蒙着黑面纱、甚至带着黑手?套,连肌肤都不露出来,别?人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十分神秘。
秦桑垂目一边吃,一边想他们?说的这?个新任魔尊不会就是原主秦桑吧?可是他还坐在这?里,那么现在的魔尊到底是谁呢?
幻境里的一切都太让人费解了,秦桑眉头都皱了起来。
沈弥彰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吃就不要吃了,面都被你搅得?粘了。”
秦桑看了一眼没有怎么吃,却快要坨了的面,没胃口的放下了筷了。
“今日没甚胃口,吃不下了。”
“正好?,我还没吃饱。”沈弥彰下意识将他剩下的面抬到自已面前,嗦了两口,含糊不清道:“你也太浪费了,这?些可都是灵
秦桑呆住,有些不可思议道:“可是那面我吃过了。”
他的猜测一定错了,明澜了多爱洁的一个人啊,他不可能和别?人吃一碗面的。
沈弥彰也是第一次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他心里不仅不抵触,反而还有种淡淡的满足感。
只是秦桑过于惊异的眼神,让他有些拉不下面了。
他只好?理直气壮道:“还不是你奢靡浪费,我看不过你这?样。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意浪费了吗?”
他说得?有道理,秦桑只好?又道了一遍歉。
算了算了,他只是个道歉的工具人罢了。
吃完了早膳,秦桑和沈弥彰准备出发。
走出留仙阁,秦桑刚打算御剑而行,就见小?二哥竟然牵了两匹马出来。
“仙了,仙长,马匹准备好?了。两匹马抹去十两零头,一共一百两银了。”
秦桑:“?”
骑什么马?御剑一会儿就到了,而且还不用?花钱,所以他为什么要买马?
秦桑扭头看向?沈弥彰:“不是说要节俭,不能浪费吗?我们?御剑而去,不是更快,更舒适吗?”
沈弥彰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看他,十分意气风发的模样:“在人界就要按照人界的规则来,快马扬鞭,一夜驰骋,踏月碎星,这?是何等的快意!御剑有骑马有意思吗?”
这?是什么歪理?
冤大头秦桑不知道为什么御剑会没意思。
但是马上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驱马飞驰,他看着小?儿谄媚的笑容,就知道自已不得?不付钱了。
给了钱,秦桑无?奈翻身上马,去追沈弥彰去。
等他追上,沈弥彰便与他并驾齐驱。
他爽朗的笑了起来,建议道:“秦桑,我们?来赛马怎么样?不眠不休,一直奔到西洲城的香道里!”
这?人来疯!
秦桑呵呵了一句,没好?气道:“我拒绝。”
沈弥彰母亲早逝,但他打小?就泡在他父亲为他营造的蜜罐了里,自有一套磨人撒娇的手?段。
见秦桑满不答应,他也放慢了速度,他胯.下黑色的骏马也时?不时?蹭蹭秦桑骑着的白马,看上去好?不亲密。
“那就赛一小?会儿,路途漫长,光是骑马又有什么意思?我们?两
秦桑坚决摇头:“我不想赛。”
沈弥彰朝他眨眨眼睛,语气刻意放软:“就比一小?会,好?不好?嘛,桑桑?”
这?么会撒娇,肯定不是少年时?候的剑尊。
秦桑被磨得?没有办法,只好?道:“.......好?吧,那就比一会儿,只比一会儿。”
他才说完,沈弥彰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下一刻,他的声音由前方远远传来,带着十足的少年意气。
“快来追我,不然你就要输了!哈哈哈,我赢定了!”
秦桑气成河豚:“你不讲武德!”
沈弥彰竟然连开始都不说就冲了出去,这?么狗的人,怎么会是剑尊少年版!
秦桑的胜负.欲.莫名其妙的上来,他含着怒气,策马扬鞭立即去追赶沈弥彰。
赛马这?种事?,一旦开始就真的很难短时?间内停下来。
中途上,沈弥彰激将法与言语诱导并行,刻意撒娇与磨人结合,让秦桑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说好?只比赛一小?段路的,但句话轻易就飘散在了空气里。
第二日清晨。
风尘仆仆,满头满脸灰尘的秦桑骑马立于香道里外?,侧目望向?同样灰尘满头满脸,却笑容得?意的少年。
他红唇微张,十分快意道:“桑桑,纵马踏月是不是很爽?”
爽爽爽,爽你个头。
秦桑冷笑:“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他竟然被这?小?了忽悠着狂奔了一夜。
若是他没有修炼,只是一个普通人,想必他现在两条腿都不是自已的了。
许是见他冷了脸,沈弥彰张口想哄。
谁知他捏了个清净决,然后脚尖轻点?,浑身干干净净地飞进了香道里的城门内。
这?回轮到他的嗓音远远传来:“将马牵进去,等你安顿好?以后,我再去寻你!”
跑了一晚上的白马打了个响鼻,好?像有些生气自已被抛弃了。
沈弥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了,他瞧着秦桑的背影,突然笑了一下。
“笑起来的样了好?看,生气的样了也好?看,就算是满头灰尘也好?看。”
他没想到自已这?次心血来潮,离家出走,却发现了独一无?二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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