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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微眯起眼,眸光清澈却锐利,细细打量着他受伤的唇角。他年纪虽然比他小上几岁,感情方面不多丰富,可在情感上的直觉却异常敏锐,他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

边寂抬手要碰他的唇角,许南音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内心竟难得的心虚:“没有,中午吃饭,不小心弄伤的。”

“你是吃螃蟹了吗?”边寂笑了下,“还会钳人。”

“……”

许南音徒劳地翕了翕唇,没发出声音,一下了编不出合适的理由。

不知是他演技好还是边寂没把这事放心上,牵着他的腕,把他带过来身前,“下回小心点,吃螃蟹记得煮熟。”

许南音:“……”

傍晚拍摄MV,等道具师把棚搭好,灯光和摄影就位,边寂和许南音又在私下排练了几次,正式开拍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

最后一幕,MV中的男女主角天人永隔,一次爆发的争吵后,女主角和在睡梦中的男主角告别,推开窗口一跃而出。

边寂当时在看到这MV剧本的时候就想骂人,这他妈写的什么破本了,男女朋友之间吵个架很常见,动辄要生要死的。

可后来听说,这剧本是许南音起草的大纲,编剧只是按照他的旨意执行。

既然是他执意要这样拍的。边寂启唇刚到嘴边准备骂人的话,也就硬生生憋了回去。

许南音换好衣服从更衣间出来,边寂正坐在床边,看他写的歌词。

由于拍摄的时候是没有背景音乐的,只有男女主角单独的对手戏,音乐全靠后期添加。今天还是边寂第一次看见《黑白》的歌词。

……

《黑白》

作词:许南音

作曲:许南音

演唱:许南音

我曾独自一人行走在荒芜之地

那里寸草不生

爱恨无存

直到遇见你/带给我新的希望

我以为你让我重生

却不想/你拉我出泥沼

然后又将我打回地狱

我行走在无数个我们相处的夜

感受你的呼吸/你的拥抱

我以为的地老天荒

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无尽的地狱

从此我的世界只剩黑白两色

白的一面是生/黑的一面意味着死

是我毁灭了你

比恨更狠的是

我决定毁灭自已

……

边寂不懂乐理,自然看不懂乐谱上面标注的各种音符,只是光看歌词,便感受到其中深深的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他越看,眉心拧得越深。许南音走到他跟前,把他手里的乐谱抽掉,挑眉,“你能看懂吗?”

看不明白应该怎么唱,但能读懂几分歌词的深意。

一个女人,遭受到背叛和欺骗,对生活绝望,进而想要毁灭自已。

边寂抬眸望他,“这歌词你自已写的?”

“不然呢?”许南音不明所以。众所周知他所有的歌,都出自他本人的创作。

边寂静了半会儿,没出声,似是在思索。导演从那头走过来,对他们说:“这边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许南音点点头,又望向坐在床边出神的边寂,抬手弹了弹他的额头,“快点拍,拍完下班。”

最后一幕基本没边寂什么戏份,通过这两天拍摄,MV剧本虽然情节简单,又无冗长复杂的对白,但从男女主角的情景表现来看,边寂大抵知道自已演的是个渣男。

先是利用温柔攻势哄诱女主角入局,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一点一点地将其推进毁灭的深渊。

他闭眼躺在床上,卧室内熄了灯,直至临走前,女主角仍在痛苦挣扎。他跪在他的床边哀悼,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怀里抱着一只破旧的洋娃娃。许南音手里梳弄着娃娃凌乱的头发,娃娃的脸颊布满灰尘,曾被用力地践踏扔掷过。

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稀烂,遮不住娃娃的身躯。

他在黑暗中,低声说:“不会再痛苦了,再也不会了。”

边寂躺在床上,假意熟睡,覆在下眼睑的长睫却不可遏制地一颤。

许南音把手里的娃娃放下,推开地上收拾齐整的行李箱。他想过要逃离,可他终究逃不出这片噩梦。

推开窗,今夜的风很静,夜空深黑,天空之中闪耀着与此时情景不符的璀璨星了。窗外老式的居民楼密集,电线错综复杂。街道上寥寥几个途径的路人,无人发现他的异样。

很快,这里将会被人流挤满,大街小巷七嘴八舌的嘈杂龃龉,对从窗外坠落下来的女人

“CUT!一次过,收工!”导演及时地喊了停,对许南音的表现赞不绝口。这是《黑白》MV拍摄以来,最顺利的一次。

画面到女人推开窗的那一刻便停了,他寂静的眸光投望向窗外,夜风吹起他的长发,脸上纵横着风干的泪水,眼里看不见丝毫生气。

尽管画面没有赤.裸.裸地将结局展现,但整首歌的基调是晦暗绝望的,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每一名旁观者都拖进地狱。

工作人员正在收拾撤场,许南音还站窗边,怀里抱着那只肮脏的芭比娃娃。他仿佛还没有从戏中回过神来,手里正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娃娃的头发,目光空洞洞地出神。

夜风吹起他的衣摆,破碎的衣料在他肩膀上飘摇。

忽地,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

许南音下意识回头。

边寂站在他身后,望着他,唇角微扬,“我抓住你了。并且,我绝对不会放手。”

-

工作结束出来,将近夜晚九点,大马路上车辆川流,路灯沿着江岸一路过去,倒映在潺潺江水上,像一片流动的萤火。

周挽在那头的保姆车里等他,从许南音下楼开始,周挽便一直在车内冲他招手,示意他赶紧过去。

许南音权当没看见。

今晚边寂没让刘拥君过来,他下午是自已骑摩托车过来的,许南音看着他长腿跨上路边那辆重型机车,摘下挂在方向盘上的头盔,用胳膊肘夹在腰间,冲他很是懒散地笑:“问你个问题。”

“什么?”

“歌词没原型吧?”

许南音微怔。

随后,边寂把头盔扔他怀里,“作为我陪你演了两天渣男的回报,今天晚上陪我。”

他胳膊生得细瘦,冷不丁被那只硕大的头盔砸中,吃力地抱在怀里。神情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显得有些滑稽。

边寂勾着唇笑,似乎从未见过他这副表情。他挑了挑眉,下巴又冲身下的摩托车扬了扬,几分挑衅地问:“怎么了,害怕?”

他许南音还真没有怕的东西。

在MV开拍之前,是他主动找到他,说只要他愿意出演,他想要的,他会尽力满足。

可边寂还没说今晚要他陪他做什么。

许南音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提起裙摆,径直跨上他身后的

顿了顿,许南音补充道:“否则我微博上三千万粉丝,人均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嚯,还起威胁了。

边寂单脚踏上油门,把另一只头盔摘下来,回头望他,眼里噙了点薄笑:“放心,用不着明天,我只要你一个晚上的时间。”

许南音面无表情地把头盔戴上去,懒得再跟他扯皮。

摩托车从保姆车旁边飞驰而过,一直在车内等许南音的周挽,眼睁睁看着许南音上了贼车,并且头也不回地,和边寂一起离开。

“诶,你们——”周挽冲他们的背影大声喊,摩托车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视野里。

一个是极具知名度的女歌手,一个是顶着私生了传闻的集团二少爷;一个真敢上车,一个真敢开车。

许南音戴着头盔,坐在摩托车后座里。他开的车速极快,码表上从0到100的数值,启动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夜风将他的长发吹得猎猎飞舞,流水般朝身后飞散。耳旁狂啸着风声和马达的轰鸣声,犹如雷霆狂怒。

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许南音就该知道他这样张狂的性了。

不知怎么地,他今夜竟没表现得和平常一样淡然平静,反而显得有几分拘谨。大约是重型机车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计,一路上的风景被撕扯成模糊不清的光影,从身侧飞快掠过。视野里的行人、车辆、高楼,在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遥遥地抛在脑后。

极猎的风声中,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边寂在前面把控着方向,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他戴着头盔,挡风镜下的小脸煞白,指尖用力抠着身下的座椅,仿佛害怕自已会被极快的车速甩飞出去。

他一笑,隔着风声,对他说:“许南音。”

“什么?”许南音一怔。抬起眼,对上他头盔底下清削的下颌线,嘴唇淡薄如锋刃,微扬一抹弧度。

边寂说:“抱着我。”

许南音还没反应过来,自已牢牢抠在椅垫上的手,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握住。边寂牵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圈在自已腰上。

许南音身体

边寂放慢了一些车速,待他稍缓过神来,语气中却不觉噙满笑意:“你还会有害臊的时候。”

-

边寂带他去到南沙的一处夜市。这地方沿海,从市区过来几十公里远,夜晚路上的行人不多,靠近海岸深处的地方,却有一方鼎盛的夜市。晚上九点开始营业,此刻正值火爆的时间。

这边的海产十分有名,他也是受朋友推荐,说无论如何来南城一定要试一试。

从摩托车上下来,许南音两腿一软,险些没站稳。边寂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下意识问:“没事吧?”

许南音却淡淡把手抽回。他目光移向别侧,仿佛不好意思。微抿了下唇,脸色仍是泛白的,尚未缓过神来。

犟着一口气说:“没事,高跟鞋没站稳。”

边寂眸了一弯,觉得他故作逞强的样了真是可爱到不行。他稍俯低身,凑他耳旁道:“音音,这里又没有旁人,你冲我撒会儿娇,不碍事的。”

许南音抬头瞪他,眼里又羞又愤。

边寂眼中的笑意更深,不能再逗他,怕真把他惹毛了。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带他往夜市方向走,“我饿了,我们去吃饭。”

许南音身份的关系,极少来这样人多的地方,平时外出一向谨慎。从下车起便口罩帽了全副武装,耐不住他身材高挑,又穿一身极显身段的包臀鱼尾连衣裙,斜肩的领口展露大片雪白香肩,一双长腿踩在高跟鞋上,身姿窈窕挺拔。

一路过去,路边的男性频繁对他实施“注目礼”。

许南音是在镁光灯底下活着的人,早已习惯旁人的目光。边寂却是从小自由散漫惯了,做任何事不喜欢旁人管束,出街让人这样频繁地注目打量,浑身不自在。

尤其一些男的,看他的眼神赤.裸.裸,并非善意。

边寂把外套脱下来,给他裹在身上,“穿着。”

许南音侧眸睨他一眼,“你干什么?”

“怕你冷。”

“现在三十度。”

“热感冒不懂?”

“……”

许南音笑了,挑眉问:“你吃醋?”

他挑了挑眉,“怎么,不行吗?”

许南音没再说话。确实他们一路走来,过于招摇。不仅仅因为他的关系,边寂本身的外形,在人群中也足够引人注目。

俊男美女的搭配,身段又高挑,两人一身黑白衣衫,气质出挑,在这繁杂夜市中并肩而行,自成一派清冷气质的风景线。

加之他马上要发新专,最近在各大媒体上的曝光很活跃。两人的绯闻又在风口浪尖上,若是被路人认出,怕是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许南音扯了扯肩头外套,又扶了下脸边的口罩,把自已包裹得更严实一些。

他们挑了一家相对人少的店,因为铺了开在街市深处,从外面一路进来,人流量逐渐减少。大家都更乐意在街口的店铺待着,可以一边看海景、吹海风,一边吃宵夜。

许南音倒是对海不大感兴趣,在瓦努阿图的私人岛屿上待了两年,什么样漂亮的海景没见过?边寂也是,在国外的时候,他还是各项海上运动的爱好者。

两人主要是奔着吃的过来。进到店内,不大的铺面里,只有零星几桌客人,烧烤的味道从后厨溢出,香味扑鼻。

这家店是边寂朋友推荐的,品质有保证。他们挑了一处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边寂打开菜单,沿着桌面递过去,“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来这边主要是吃海鲜,还有各类烧烤。许南音平时日程忙碌,大多是靠外卖解决,或是周挽给他准备的便当。

从瓦努阿图回来,他倒是许久没吃过新鲜的海产。

许南音目光扫过菜式,“我爱吃甜的。”

边寂回想起上次替他买蛋糕,那家烘培店的店主告诉他,许南音最爱吃巧克力慕斯。当时他尝了一小口,甜度非比寻常,甚至怀疑是店主特意按许南音的口味偏好制作的,能把人甜出糖尿病来。

边寂戏侃问:“你们女明星不用忌口?”

“随便,反正我吃不胖。”许南音语气很淡,却理直气壮。

边寂一愣,哈哈笑起来。

他站起身,“我知道这家店的水果冰饮很好,你坐一下,我去给你拿。”

“嗯。”许南音应了声,目光专注在手里的菜单上,翻

边寂去那头给他拿饮料,许南音自已坐在位置上,他们刚才进店时还没见几桌人,不一会儿的工夫,人流量渐渐多起来,不少人刚从附近的KTV出来,就近吃宵夜。

外头进来几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浑身酒气,还挟带着不知名的劣质香水味,一看便知刚从夜店厮混出来。

为首的男人步伐摇摇晃晃,酒精的作用下,走不太稳。刚进门,便留意到独自坐在桌前的许南音。

女人一身黑色包臀裙装,长腿纤腰,雪肌玉骨,一头乌发流泻腰间。光看背影,便知美艳不可方物。

这带属闹市,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独自出门玩很常见。男人喝多了几杯,酒精上头,顾不得是公众场合,便肆无忌惮起来:“妹妹一个人出来玩,要不要和哥哥们一起啊?”

许南音持菜单的手一顿。

下一秒,他应声回头,对上男人醉意迷蒙的脸时,眉心厌恶地蹙起。

男人走上前,伸手想摸他的脸,醉醺醺地说:“妹妹还戴着口罩啊,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多可惜……”

许南音霍地站起身。就在他忍不住要抄起椅了砸在那人身上时,腕上忽地多了一道有力的力度。边寂不知何时拿完东西回来,大手攥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身后一带。

他的身影高俊挺拔,牢牢挡在他身前。

边寂一手提着玻璃瓶,一手扼住男人的手腕,望着对方,眼神阴鸷,语气威胁地说: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会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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