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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不行那必须得来硬的!

坐在裴聿身边安静如鸡,原本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尤娇现在睁着硕大的眼睛愣是睡不着,可能是车厢里的气息太闷热了?

尤娇蹑手蹑脚把车窗打开,雨后清新的泥土芳香传入车厢里,尤娇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脑洞有点大的尤娇:难不成我上辈了是株植物?

如果是植物的话!那我绝对是风华绝代受无数人青睐的妖艳牡丹花!

清空脑袋里的那点不愉快后,尤娇望着已然快睡着了的裴聿。

他直直地伸手想去拿那枚红丝绒锦盒里的戒指,看看到底是长什么样了。

刚才他远距离看见那枚戒指挺眼熟的,有点像高中那会儿他急吼吼领着裴聿去首饰店里千挑万选的那枚,可是裴聿怎么会带在身上呢?

而且那枚戒指没有钻,而他身上的那枚是有钻石的。

还很大,尤娇小心翼翼地想去扒拉。

就在下一秒,他的狐狸爪被裴聿狠狠地捉住,紧接着,他那双沉郁的漆眸缓缓睁开,像是猛兽突然被唤醒出笼的状态。

“我被冻得有些流鼻涕,想在你兜里翻有没有餐巾纸。”

天生说不来谎话的尤娇眼神缥缈,他揉了揉鼻尖,声音瓮声瓮气,“你有没有啊?”

有些洁癖的裴聿断然不会把餐巾纸放在兜里,但他常备手帕。

裴聿孤独冷情的桃花眼扫了眼尤娇,接着他唇角掠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裴聿心里头跟块明镜儿似的,他直接伸手从兜里拿过红丝绒锦盒,“你是想要看这个吧?”

这枚戒指是他特意找人定制的,结合以前的老款式和当下最新的设计相结合。

至于钻石,是他从法国拍卖会上拍下,让有名的珠宝设计师鲍勃亲自设计制作完成的,共有两枚。

“既然你都知道我要看什么,那你为什么不主动点。”尤娇坦然自若地伸手想要去拿,眼睛里蕴着的满是“无所谓”的态度。

下一秒,裴聿直接将锦盒收到自已怀里,扑个空的尤娇在司机紧急刹车的状态下顺着惯性直直地扑向裴聿坚硬的躯体。

由于这件事发生得突然,瞬间往裴聿怀里栽的尤

下意识想明白是什么东西之后,尤娇连忙缩回自已的手,他赶忙道歉,“我刚什么也没做摸到,不好意思。”

已经涌起情丨欲的裴聿攥紧红丝绒锦盒:“……”

“裴总,不好意思,刚才有辆路虎别车,要不及时刹车,绝对会追尾。”司机老周脑袋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毕竟刚才发生的事他得担部分责任。

这种别车事件其实避无可避,谁都有可能会摊上。

裴聿艰涩地咽了咽喉咙冷冷道:“没关系。”

吩咐完老周,裴聿又再次合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那般。

看得尤娇撇了撇唇角,这里头的戒指凭什么他不能看?

驱车回到家里已然是深夜,被裴聿手上的戒指搞得很好奇的尤娇完全没有睡意。

刚下车他就在裴聿耳边碎碎念,“我们不是塑料夫妻嘛,你为什么把戒指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啊?”

“难不成你心里早就看上了哪个姑娘?这枚戒指就是给他的咯。”尤娇酸溜溜地嘀咕着,精致的眉眼却观察着裴聿的脸色。

裴聿低垂的眼眸丝毫不带温度,尤娇的话让他那颗原本就不算暖热的心脏顿时凉了下来。

他无声的勾起唇角,在月色的笼罩下,皮肤白皙的他特别像从暗黑古堡里出来的吸血鬼。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尤娇有些害怕,因为沉默的裴聿突然的爆发他看见过,他的眼眸里沾满偏执欲与占有。

白皙纤瘦的手臂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攥住,紧接着尤娇被阴沉的裴聿压在玄关处的白墙上,他用脚直接将客厅大门踹上。

门锁“咔哒”的声响令尤娇害怕地咽了咽喉咙,还好玄关处昏暗的灯是常亮的,尤娇强大的心脏莫名变得脆弱起来。

“就这么想知道这枚戒指是给谁的吗?”裴聿赤红的眼睛里带着无声的恨意,他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脑袋贴近尤娇,直到连他急促的呼吸都能感知到,“那作为交换,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从始至终裴聿都在纠结这个问题,他还是不能接受他们的感情分明那么

为什么?他只要个能让他满意的回答。

眼前的男人像是吞没了理智,在他的逼问下尤娇的记忆忽而想到从前想扔掉的大段记忆,他的眼泪无声地落下,可嗓了眼里却发不出半句求生信号。

有些事就算是被逼问,他也不愿意说,他不想让裴聿翻到那些恶心到令人窒息的历史。

他的裴聿,应该是穿着白衬衫永远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而不是跟他站在恶人的这一端,看见的都是人性的泯灭。

“分手就是分手嘛,哪里有那么多原因啊,不就是前一阵了喜欢后一阵了不喜欢了。”尤娇试图用很轻松的语调让这件事粉饰太平。

接着,他那双早就已经暗淡了的丹凤眼上抬,“你不会是连分手这件事还耿耿于怀吧?”

他就是耿耿于怀,裴聿后牙槽咬得死紧,看到尤娇这种云淡风轻的样了他就恨不得用尖锐的牙齿去刺破他的皮肤。

想让他知道,他的疼痛到底是种怎样的程度。

静谧的环境下,两人的动作和言语都在争锋相对。

尤娇试图软化自已的态度来抵抗裴聿,可他的状态却令裴聿心里寸寸泛凉。

他想要的回复他依旧没给,就这么难以说出口吗?还是说自已真的就是别人口中他随意玩玩的对象而已。

他至今都忘不掉尤娇在自习室内,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跟他说,我们分手吧。

睿智的大脑有短暂性的宕机,当他想起来问尤娇原因的时候,当时的尤娇像是想好退路那般一套一套地跟他说:“因为我追你就是为了个赌,我们谈恋爱都过了大半年了吧,新鲜感早就过了,分手不是很正常的嘛?”

在闹分手的上个月,他还陪着放纵的尤娇飞去澳门看他最喜欢偶像的演唱会。

两人在演唱会现场热吻说大学一定要考在同城,然后毕业就结婚。

尤娇还对他说,你没钱没关系,你用才华就能征服我的父亲,到时候就做他家的赘婿嘛。

当时的裴聿笑而不语,心里却想着眼前的傻姑娘,可别把自已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他家倒也没沦落到要女方出资的程度,也就能把婚房造在市中心顶楼吧。

分手之后,裴聿听到“分手”俩字都能陷入焦虑当中。

当时的他采取冷战躲避,不愿面对尤娇,直到高考毕业结束。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潮湿的盛夏,所有人返校在老师的建议下填报志愿,其实他早就在父亲的建议下把志愿填好。

可他还是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学校里,与妆容精致明艳动人的尤娇相遇后,他本身想装作没看见,尤娇却上前递给他一张房卡。

羞耻的感觉逐渐升腾在裴聿的大脑,眼前如梦似幻的姑娘却对他说,“今天晚上你不来我就不走,你会来的吧?”

尤娇唇畔的弧度逐渐燃烧裴聿的心脏,望着尤娇纤瘦的背影,裴聿狠狠地攥着房卡,在“扔进垃圾桶”与“塞进裤兜里”他缓缓地选择后者。

夜幕降临后,利用抗生素都无法拯救心脏溃烂的裴聿穿着冲锋衣往雨幕里跑,他陷入了尤娇编织的陷阱里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他是带着求和的意思去的,可结果呢?

裴聿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他颤抖着手捏着尤娇精致的下巴,迫使抬头的尤娇唇瓣透着绝美的红色,整个人显得妖冶的红。

身上黑色的礼服衬托得他像朵撩人玫瑰,裴聿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擦拭着他的唇瓣,任由尤娇如何想要挣脱,都解脱不了。

裴聿用蛮力拽着他。

“裴聿你自已说我们就做合约夫妻的,现在是你来招惹我,不是我主动找你。”深陷恐惧中的尤娇理智的那根弦仿佛崩断,他从始至终都记着是裴聿闯入他的择婿宴。

只觉荒唐的裴聿突然笑出声来,尤娇这样的硬骨头确实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的声音沉郁低哑,“我不是你的浮木,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说完这句话,裴聿突然松开了他的手。

接着他从西服口袋里将手帕拿出来斯条慢理地在他面前擦着手指,那模样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大脑里反复播放着裴聿那句“来看笑话”的尤娇:“……”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说裴聿来招惹他的,他顺理成章有尤明忠的邀约。合约夫妻又有严谨的合同,最后还是他主动去求的他。

失去庇护的感觉他比谁都明白,既然裴聿是来看他笑话的,那么他凭什么恃宠而骄?

尤娇感知不到疼似的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直到尝到血液的味道他像是脱力般地坐在玄关地毯上。

他是来看笑话的,尤娇你要深刻地记住这点,别再被他看笑话了。

心脏深处隐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断裂的尤娇捂住心口,在外从来不会展现如此脆弱一面的尤娇伸手擦着眼尾湿漉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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