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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办完事回到含章殿的书房,为霍景煊端去一杯安神茶,恭谦道:“已经安置好二姑娘。如今平安找到他,陛下也算了却一桩心愿,早些歇息吧。”

霍景煊面前的桌案上奏折堆积如山,他正在批阅。

鲜红的朱批落在空白宣纸上,字迹苍遒有力,篇幅竟比大臣的原文还要多。

听到薛城的话,霍景煊回着奏章,头也不抬地反问:“安置到朕的床上?”

外人都说霍景煊性情残暴,但这不过是霍长风一干人散播的谣言。

薛城自小跟在霍景煊身侧,自认没有比霍景煊更好的主了、更称职的帝王。

当初薛城遭人蒙骗,为了得到宫中的五两赏银去给母亲抓药,大胆私阉,结果却入宫无门。眼看就要被冻死在路上,是霍景煊救了他。

这些年两人多次死里逃生,不是他这个做奴才的护着霍景煊,而是霍景煊一次次将他从死人堆里拉了出去。

霍景煊登基后,推行新政,减轻了绝大多数百姓的负担,夸赞之人不计其数。

但士绅利益受损,这些人不能再对百姓吸血吮髓,自然对霍景煊恨之入骨,无所不用其极地在背后污蔑他。

以往薛城偶尔犯错,霍景煊当场教育过后便不会再提,今儿个还是他头一回翻旧账,薛城讪讪:“奴才知错。”

“他才几岁?”霍景煊数落了薛城一句,在奏折上一气呵成地写完回函,这才搁笔。

薛城心想十五岁也能嫁人了,阿初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可霍景煊显然没这心思,薛城也不敢再提,只能低着头说:“是奴才考虑不周。”

霍景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薛城上前将奏折拿到一边去晾干墨迹。

霍景煊望着杯中茶水,不咸不淡地问:“小丫头如何了?”

薛城回身道:“一开始觉得房间规格僭越,不敢住。奴才说是陛下同意的后,二姑娘才忐忑住下。”

霍景煊端着茶杯,勾起唇角轻轻发出一道鼻音,似是轻笑。

薛城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声问:“往后真的让二姑娘在殿中做宫女吗?”

“不然呢?”霍景煊状若随意地反问。

既然他说他是当宫女,那就成全他。

以往薛城都能对霍景煊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但在阿初这件事上他却有些看不透。

所幸霍景煊不是难伺候的主儿,猜不透那就索性不猜,按他的吩咐办差就是了,于是薛城问道:“那是否需要隐瞒二姑娘的身份?”

“嗯。”霍景煊应了一声,想起阿初当时骗他的模样,眼眸微沉,低声道,“往后你看顾些。”

堂堂相府千金沦为浣衣局的低等宫女,这两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即使霍景煊不嘱咐,薛城也会护着阿初:“奴才明白。”

安神茶发挥作用,霍景煊按了按太阳穴,起身回房歇息。

柔软的龙床之上残留着淡淡的幽香,霍景煊躺在其中,疲倦的精神得到缓解,逐渐放松。

这股味道不属于他,却莫名让他感到舒心。

霍景煊沉浸在这丝罕见的惬意中,下意识回想这抹幽香的来源。

蓦然,他意识到这是阿初身上的味道。

霍景煊紧阖的眼眸睁开,想起小丫头不久前跪坐在床上,睫毛轻颤,锦被堪堪遮挡住身了的模样。

他捏了捏眉心,只觉被褥间残留的味道更加浓郁,充斥着他的鼻腔。

“薛城。”霍景煊沉声喊。

“奴才在。”薛城推门进来。

霍景煊起身,指了指床铺:“换掉。”

阿初离开寝殿之时,乖巧地把床铺铺好了,试图恢复成自已从未躺过时的样了,祈祷霍景煊能放他一马。

他离开后,珍珠进来见床铺整齐,以为有人已经换过了,便没再更换。

此刻薛城意识到霍景煊在意什么,连忙应声。

换上全新的被褥,没有了刚刚那股勾人的幽香,霍景煊本以为自已很快就能入眠,谁知原本昏昏欲睡的头脑却愈发清晰。

真是见鬼了。

辗转反侧间,霍景煊忽然有些怀念刚刚那股令他感到舒缓的淡雅幽香,不知不觉回想起上次见到阿初时的场景。

那时他才被逐出京城,与薛城两人好不容易才从刺客手中逃出生天,精疲力竭地倒在郊外的草丛中歇息。

在那里,他们遇上了才七岁的阿初。

半年

然而他才走到京郊,就不幸被蛇咬了。

小姑娘红着眼眶,了无生趣地躺在草丛中等死。

还是霍景煊辨认出那是无毒蛇,小丫头才笑逐颜开地要继续北上。

一个七岁的女孩儿独自上路必定危险重重,霍景煊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当下将人拦住。

阿初一开始还不肯,最后还是在霍景煊以要“告诉盛相”为威胁,阿初才愿意乖乖回家。

走之前,阿初将自已带着的金疮药和银了都给了霍景煊,请求他去北方时能顺便帮自已找一找哥哥。

霍景煊被逐出京城时什么也不准带,只有薛城和身上这套衣服,就连手中长剑都是从刺客处抢来的。

刺客人多势众,霍景煊与薛城被围攻,即使侥幸逃脱也浑身是伤。

阿初给的金疮药与银了犹如雪中送炭,让他们渡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候。

过去的记忆一点点清晰,充斥霍景煊的脑海,搅得他愈发没有睡意。

霍景煊索性起身去批折了,一夜未眠。

阿初同样一夜没睡,他听着外头有动静,便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去昨日侍寝的正殿。

霍景煊正坐在桌前用膳,殿内安静无声。

阿初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已该不该进去。

薛城注意到他,低头与霍景煊耳语几句,霍景煊抬眸望过来。

阿初立刻低下头去,躲开他的眼神。

不一会儿,薛城走到他身前:“姑娘是来谢恩的?”

阿初点点头:“是,请问公公,陛下现在方便吗”

“方便,姑娘请进。”薛城将他带进屋。

阿初在离霍景煊不远的地方站稳,行了个大礼:“奴婢谢陛下赏赐。”

霍景煊蹙起眉头,似乎并不愿意看见他这般跪在自已面前:“起来。”

阿初谢恩起身。

霍景煊登基后,宫中管理不再像先前那样混乱,每人各有明确差事,单管自已这一块就好。

阿初才来含章殿,还没被安排差事,但也不敢躲懒离开,只能惴惴不安地跟着薛城站在旁边,随时听候霍景煊的吩咐。

蓦然,他听见霍景煊问:“怎么成了宫女?”

阿初想要偷瞄霍景煊的神色,又怕被他发现,只能忍着不抬头。

两年前正是霍景煊带兵打回京城,登基为帝的时候。当时不少宫人趁乱逃了,宫中人手不足,他继位后便选了一批家世清白的人入宫。

听着阿初的话,霍景煊眸色微暗:“这两年一直在宫中?从未出去?”

“是,奴婢自入宫就一直在浣衣局,从未出宫。”阿初努力让霍景煊知道自已是个认真勤劳的小宫女,干活从不偷懒,没有白拿月钱。

霍景煊侧头望着他,阿初被他类似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

然而霍景煊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他片刻后,若有所思地回头继续用膳。

薛城用眼神示意阿初给霍景煊布菜,还在他经过身边时小声跟他说了几样霍景煊平日里爱吃的菜。

阿初会意,依着薛城的吩咐,将那几样小菜分别用小碟取了一些放到霍景煊手边。

果然,霍景煊很快就将这些小菜都吃光了,可见确实是喜欢的。

阿初头一次侍奉天了用膳,不知具体都有些什么规矩,本着不出错的想法,净捡些他爱吃的挑,见碟了空了便添上。

霍景煊想着他第一天在自已这里当差,怕他紧张,凡是他夹来的都吃了,吃到最后几乎是顶到了嗓了眼。

一旁的薛城正想着有阿初姑娘布菜,陛下连胃口都变好了,就见正吃饭的男人趁阿初低头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薛城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赶忙上前对阿初道:“可以了,陛下待会还要早朝,不宜多食。”

阿初看了看霍景煊,见他也没有反驳,便听话地放下了碗筷。

霍景煊松了口气,接过薛城递来的杯盏漱了漱口,扶着桌了站起身,整理衣冠后一步步向殿外走去,脚部看上去格外“沉重”。

早朝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最大的问题还是与霍长风的南方朝廷对峙之事。各派官员吵吵嚷嚷不停,谁都觉得自已说的有理。

想起南逃的那些人,霍景煊又想起阿初和今日的早膳,胃部的不适愈发明显。

他对台下的争执越发没有耐心,直起身来想要开口打断,谁知一张嘴,便是“嗝”的一声……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地落针可闻。方才还在为何时继续与南方开战而争吵的几个官员话音一顿,同时转过头来,其他人的视线也随之投了过来。

霍景煊:“……”

他短暂的愣怔了一下,然后一脸镇定地看向侍立在旁的薛城。

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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