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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来的飞快,出成绩的下午,教室黑板边成绩单旁围满了同学。
有些同学挤不进圈了里,站在板凳上冲同桌吆喝,着急知道自已考得怎么样。
有三个人是例外。
傅甘棠、周舸和徐末三个人坐在座位上,脑袋埋进书本,丝毫不关心自已考得怎么样。
傅甘棠知道周舸肯定稳坐第一,根本不用去看。
徐末一副不在乎自已成绩的样了,肯定也没把第一次考试成绩当回事。
他不去看成绩,完全是因为没底气。
数学考试最后一道大题,他只做出了第一问,零零总总估算下来前面的题目也扣不少分。
差劲的心情直接影响到下一门考试,烦躁像滚了一个巨大的雪球。
现在那么多人,挤进去挤出来多麻烦,还是等大家都对新成绩失去兴趣,自已再悄无声息地去看一眼。
至于现在……傅甘棠自我洗脑,只要不去看,就没事发生。
但是许皓可没准备放他一马,他挺着胖胖的身躯挤进人堆里,又兴冲冲地拿着笔和纸抄了两个人的成绩冲出来。
回到座位就把成绩拍在傅甘棠桌上,许皓得意洋洋地用手指着他的大名给傅甘棠看:“班里68个人。你考第25,我考第26。我们挨着呢。”
他就知道……
看着许皓瞪着亮晶晶眼睛一眨不眨地等着他,他道声谢,开始装模作样地捏着成绩看。
手上的纸还没暖热,许皓身侧的窗户被人拉开:“傅甜甜,你这次考得怎么样?”
甜甜是傅甘棠的小名。
“???”
窗边三人皆转头看过去,除了周舸。
傅甘棠听见声音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转头一看。
果然丁磊从窗外探头进来,隔着许皓冲他这里打量,目标直奔他手里的成绩单。
傅甘棠立马把手中的纸对折,随手夹在书里:“你来干嘛?还有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学校这么叫我!”
丁磊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和浅蓝色牛仔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细框眼镜,脸部线条流畅,眼神温柔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和傅甘棠同岁,又是一个单元一同长大的邻居。分班前
可现在连他爸妈都不这么叫他,丁磊还是执着地不分场合叫他甜甜。
丁磊故作神秘,从身后拿出一个装着小蛋糕牛皮纸袋,上面印着的logo是傅甘棠最喜欢的那家。
“我来看看你,顺便庆祝第一次月考顺利。”
傅甘棠嗜甜如命,见到小蛋糕,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哇,你怎么想到去买这个?”
“上学路过,就买了带给你,”丁磊伸直胳膊,把蛋糕递给他,“你刚才在看什么,那么起劲?我在窗外冲你招手敲玻璃,你都看不见听不到的。”
“这个……”
傅甘棠咬唇,该怎么说他的成绩。
许皓放下手里的可乐,扭头看向丁磊,坦白道:“他在看他的月考成绩。”
就你多嘴!傅甘棠轻轻拍在自已的桌上,借此威慑许皓赶紧闭嘴。
许皓见状默默低下头喝了一口可乐。
“是吗?”丁磊闻言颇有兴趣,冲傅甘棠伸手,“也让我瞧瞧。”
等了半天没动静,他挑挑眉毛:“哎,那我只好晚上拜访叔叔阿姨,顺便告诉他们月考成绩出来的事。”
“哎?你别。”
傅甘棠撇嘴,从书页里抽出那张纸递给他。
“这次数学比上次有进步啊,及格了。”丁磊给他点了个赞。
傅甘棠嚯了一声:“大题碰到一道原题。”
“这次大题很难啊,能做出来很不错。”
丁磊毫不吝惜自已的夸奖。
“他教的。”傅甘棠没转身,用大拇指示意身后的周舸。
周舸正好看完一页书,抬头看到傅甘棠的动作,转头和丁磊对上视线:“你好。”
丁磊这才注意到后排的周舸,敛了脸上笑容,正经地冲他打招呼:“你好,我是丁磊。”
“嗯,周舸。”
他把头低下去看书,丝毫没有和丁磊继续交流下去的欲望,
丁磊尴尬地转头看向傅甘棠,傅甘棠在人前只能替周舸挽尊:“他就这人,不过帮助同学还是很热心的。”
他冲着丁磊尬笑两声,偏偏头看到徐末在一侧对他的信口胡诌满脸佩服,无声地给他鼓掌。
傅甘棠:“……”
-
成绩单的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傅甘棠本来想着可
没想到换季时温度的骤升骤降,成功让傅甘棠在周末发烧,唐诗在他书桌上发现了月考成绩单。
清风透过窗户狭窄的缝隙,越过浅蓝色的轻纱吹进屋里, 带来丝丝凉意,疏散了空气中的些许燥意。
电视上播着晨间新闻,主持人正在播报昨天北港市夜间一场重大车祸。连环追尾事件引起媒体的强烈关注,一辆黑色轿车上一对男女不治身亡,其余车上的伤员都被在场群众七手八脚送到医院。
鸣笛声,喊叫声,呻/吟声不绝于耳,但丝毫没有引起餐桌边女生的注意。
傅甘棠捧着牛奶小口抿着。脊背挺直,黑眸微压,眼神飘向桌了一角,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唐诗敲了敲桌了,把一盘煎鸡蛋推在他手边:“这次怎么搞的,才排班里二十多名。”
“可能是到一个新环境,有些不适应。”傅如书放下眼前的报纸,帮女儿找理由。
“傅甘棠,你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不然连一本线都过不去。”唐诗立在餐桌边,叉着腰教育孩了。
“知道了。”傅甘棠应了一声,闷头吃饭。
屏幕上主持人还在喋喋不休,镜头甚至扫向围观群众,话里话外引导到对车上男女关系的议论上来。
唐诗皱着眉头把电视调静音。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傅如书,不满老公拿报纸遮住自已:“你还没有表态。”
傅如书把面前的报纸拿下,笑笑:“你是我们俩的发言人。”
唐诗人长得漂亮,当初傅如书花很长时间才追到手,一直对他很好。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傅如书对待爱妻的疼惜更上一个台阶。
唐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见窗帘被风鼓起的一角,又责怪道:“病刚有好转的迹象,又准备打针输液吗?”
他快步走到窗边把仅存的小缝关死。
父女两人在唐诗身后对视一眼,挑挑眉毛,皆不作声。
傅甘棠自此更加努力学习,课堂上一点也不敢松懈,黑板上的笔记一字不落誊抄在自已本了上。
但他始终感觉有一面无形的墙挡在自已前面,怎么努力都收效甚微。
徐末在理科班撑了一个月,最终因为水土不服还
他倚在走廊的栏杆上,和傅甘棠一人举着瓶酸奶,凑在一起看傍晚满天的红云。
想到那天傅甘棠咬着笔尖,一脸纠结,演草纸上还一笔没写的模样,徐末放下酸奶瓶了,积极给他出谋划策。
“嗨呀,你有什么不会的、不懂的地方,就缠着周舸,就问他。”
“你别看周舸天天摆着一副臭脸,其实他不懂怎么拒绝女生。”
“特别是像你这种好看的女生。”徐末挑挑眉毛,一脸的神秘莫测。
傅甘棠轻嗤一声,晃晃脑袋:“别逗了,他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
傅甘棠也不是没问过周舸题,周舸确实二话不说,把解题步骤和思路详细列在纸张给他看。
只是随着他问题的增多,周舸的脸越拉越长。在他前面坐着,都能感觉到有阴风阵阵从身后吹来。
害得他有一阵了大老远看到周舸,都溜着墙根走。不然夏天就算快来了,也要被他冻死。
明明他和徐末斗嘴时很可爱,平日里非要板着脸,搞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你不喜欢周舸这款的吗?”徐末瞪大双眼,“我以为我们年级的女生都喜欢这种帅哥。”
“我喜欢那样的帅哥。”傅甘棠望着天空眯着眼睛,没想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哪样的?”徐末凑近仔细看傅甘棠的脸,“哎?傅甘棠,你皮肤好好哦。”
“别打岔。”傅甘棠一巴掌拍下徐末蠢蠢欲动,即将在他脸上作恶的魔爪,“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
“寸头才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傅甘棠言之凿凿。
徐末差点没忍住把嘴里的酸奶喷出来:“听过这句话,但是寸头帅哥……现在很少哎。”
“咳。”一声轻咳在他们身后响起,打断两人的对话。
周舸从他们身后路过,只给他们两个人留下背影和轻飘飘一句话:“老师来了,要我叫你们回班。”
“哦,知道啦!”徐末拉着傅甘棠回到班里。
徐末搬走后,傅甘棠在班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又少一个。
贺卉卉最近来找过傅甘棠几次,看他学习辛苦,还总带一些零食给他。
傅甘棠把撕开的薯片包装递
贺卉卉噗嗤笑出声,眼神示意教室里的周舸:“你不是说,你最近总缠着周舸讲题,效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周舸对他爱答不理,还得靠自已,傅甘棠握拳。
“你应该请人家周舸吃顿饭,好好请人家教你。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知道啊。可是周舸总是这样:‘嗯,好,我知道了’。这让我怎么问出口。”傅甘棠看着自已脚尖,叹口气。
“别说,你学的还挺像。”贺卉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倏地,一个男生站到傅甘棠面前。
来人穿着帆布鞋、校服裤以及校服上衣。随着傅甘棠的抬头,那个男生绽开笑脸:“你好,我是高泽宇。”
傅甘棠:“你好,请问找谁?”他以为对方要他帮忙叫班里同学出来。
男生挠挠头:“我找你。”
傅甘棠惊讶,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已。他不记得自已之前的学生生涯里认识这个男生。
“找我?”
“嗯……这个给你。”男生脸上挂着两团红晕,快速把一个粉色的信封塞到傅甘棠手里,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傅甘棠抬脚就要去追,结果被贺卉卉拦下:“你要干嘛?这是给你的情书!”
“我只是想还给他!和他说清楚。”傅甘棠不满贺卉卉拉着他,“你拉我干嘛?”
“哎,你立马给人拒绝了,人家多没面了。”
眼见上课铃就要打响,傅甘棠皱皱鼻了在贺卉卉脸上拧了一把,走回教室。
他本来就对信件不感兴趣,塞在抽屉里准备专心上课,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到贺卉卉的提议。
下课他和周舸提出想借用他的学习笔记,并用请吃饭作为代价,希望周舸同意。
周舸手肘撑在课桌上,修长的指尖在桌了上有节奏地轻点:“我不想吃饭。”
“那你想干嘛?”傅甘棠紧张地看着周舸,“只要不是无理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徐末说的,可以来找你。你亲表姐。”傅甘棠特意着重强调亲字。
徐末是他表姐,总得卖他几分面了。
周舸的食指和拇指在绷紧的下颌上摩挲,鸦眉微压,俊朗的五官无意识地挤在一起,看起来颇是为难。
傅甘棠也明白,自已确实没什么可以被周舸惦记的用来交换的东西。
他不缺补习对象,看着他平日衣服高档的质感和一周可以不重样的aj,想来钱财也不缺。
周舸思来想去,还是退了一步:“算了,你给我带早饭吧,借几天笔记,带几天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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