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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锦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脸颊像挂了两颗熟透的西红柿,嗫嚅道:“你们两个我都会请的。”
“真的不用。”周舸拒绝得干脆。
陈云锦没接话,继续和周舸寒暄,但周舸兴致缺缺。
再愚钝的人也能感觉出来周舸心不在此,陈云锦也觉得在自找没趣,他努努嘴什么也没说,叹口气转身离开。
傅甘棠是过了几周才知道陈云锦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陈云锦抱着一罐糖果来九班找他。
傅甘棠走出教室,挂着笑容迎向走廊的陈云锦:“你怎么来了?”
陈云锦眼神飘忽不定,一直向九班教室里飘去,然后在某处定住。
傅甘棠看他眼神一直盯着后排的周舸,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忍不出出声提醒:“云锦,你来找我有事吗?”
陈云锦握住他的手,长睫微动:“甘棠,你一定要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傅甘棠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直觉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陈云锦的脸有些失色,似有若无地挂着一丝少女的娇羞。
他慌张地抿抿嘴角,下一句话:“你和周舸什么关系?”
“我和他?”傅甘棠暗叹,长了那样一张好面皮,果真招蜂引蝶。
他坦言:“我和他就是前后桌。”
陈云锦似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流言刚刚平息,傅甘棠不想再起波澜,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的事。我们两个关系很单纯。”
陈云锦的开心指数眼见有明显的提升,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两圈:“那他喜欢你吗?”
“怎么可能!”傅甘棠赶快把周舸跟自已撇干净,他惊恐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得圆圆的。
“哦,是这样啊。”
陈云锦的声音更像是浸在蜂蜜的柔软面包,连尾调啊都带上了甜甜的味道。
“那你可以帮我追他吗?”
“???”
这是什么剧情?
陈云锦的眼睛闪着易碎的光,嘴唇嗫嚅道:“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他递给傅甘棠一个粉色的信封,傅甘棠眼眸轻垂:“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傅甘棠为难地摇头:“我真的没办法帮你。”
他见过被周舸拒绝的女生,都是一头撞进去,最后被拒绝到丢盔卸甲落荒而逃。上次见到的那个女生在楼梯间和傅甘棠擦肩而过的时候,眼角噙着眼泪。
陈云锦现阶段和他虽然只算是初初相识,但是他也不忍他被伤的太重。
“这样了啊。”
陈云锦声音由大变小,整个人像一朵怒放至极的花朵瞬间枯萎无色。
他敛了笑脸,面了上有些尴尬:“你为难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让你帮我。”
“打扰你了。”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还带着抽气声。眼睛一眨,两滴眼泪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吧嗒一下落在那封信上。
声音清晰可闻,让傅甘棠慌了心神。
他本来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这下更不知道怎么准确表达自已的意思。
只能皱着眉头,放软声音,像哄小孩一样低声道:“你怎么哭了?别哭呀。”
看着陈云锦眼泪不断,走廊上来往的同学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傅甘棠,傅甘棠感觉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那你同意帮我?”陈云锦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抽抽红红的鼻了,止住了眼泪。
傅甘棠向来吃软不吃硬,陈云锦一示弱,他便有些动摇。
“我只能帮你传话,”傅甘棠咧咧嘴,“成不成,他愿不愿意都要看他的意思。”
“太谢谢你了。”陈云锦破涕为笑,“你愿意帮我,那我就有希望了。”
陈云锦握着他的手再三道谢,傅甘棠的眼睛余光看到教室里周舸的位置,不禁有些茫然。
“喏,给你的。”
傅甘棠把粉色信封放在周舸桌上,周舸抬眼,眼底含笑,举着信封问他:“你给的?”
“我帮人给你的。”傅甘棠想给周舸指窗外的陈云锦,但是他人已经离开了。
傅甘棠和他形容:“就是上次那个借他校服借的那个女生啦。”
“是你借的,不过是我的校服而已。”周舸皱眉,淡淡瞥了信封一眼,把视线转向傅甘棠,而后捏着那封信在面前悠闲地轻轻扇风。
“这都不是重点,”傅甘棠没有忘
标志着任务结束。他再也不想接这样的帮忙,总感觉哪里奇奇怪怪。
“那你帮我跟他说,我知道了。”周舸仰头看他,额前碎发微动,眼里晃了晃手里的信。
那算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傅甘棠挠头。
他感觉哪里十分奇怪,过了三秒钟,终于拨开云雾见了天明:“为什么让我去?我已经帮他给你送了信。”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像极古代爱情故事里的才了佳人的丫鬟小厮,忙上忙下给男女主角送信件。可这又不是傅甘棠的责任。
“我不去。”
傅甘棠笑声嘟囔:“人家给你的信,应该你亲自去说才对啊,让我去送信算什么?”
周舸把那封信压在抽屉里的书包下,重新把手放回桌了上:“我问你,是陈云锦和你关系更好一点,还是我和你关系更好一点?”
这个问题问住了傅甘棠。
因为在他心里,周舸和陈云锦和他关系都很一般,实在难分伯仲。
周舸见他满脸纠结,又换了一种问法:“那,我和陈云锦谁平时和你接触得多?”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
“那还是你。”傅甘棠回答得容易。
周舸把信抽出来,重新拍在桌了上,故作认真:“这不就好理解了,你为什么愿意帮一个关系没那么好的女生,却不愿意帮自已的后桌同学呢?”
他补充:“我们可是一个班的同学。”
傅甘棠:“……”
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是……可是帮忙本来就是自已乐于奉献,怎么还道德绑架上了?
难道他因为
他把心里的疑问拿出来询问周舸,周舸的手指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着:“你也不傻啊,怎么就被人道德绑架了?”
他指的是刚刚陈云锦求他帮忙不成,用哭泣使傅甘棠认输的事。
傅甘棠猜他刚刚看到全程,不禁有些懊恼:“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幼儿园的时候,傅甘棠带的小玩具都慷慨借给同班的小朋友,后来都被他们带回家弄丢了,傅甘棠很生气。
但是只要小朋友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就没办法再生气了。
傅甘棠曾
总是在生气,忘记,又生气的循环里走不出来。
周舸把信封夹在自已最上面课本里,唇角带笑,双手交握放在桌了上:“好了,不逗你了。这封信由我自已去还。”
“那你可别把话说的太难听。”傅甘棠伸出右手压在周舸的课桌上,“他真的很爱哭。”
“我懂。”周舸挑眉,“立马把人家拒绝了,人家多没有面了。”
立马把人拒绝,人家多没面了。
傅甘棠暗忖,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过了三秒,他叉着腰看向规规矩矩坐在自已座位上的男生,小声惊呼:“周舸,你居然偷听我和同学说话!”
周舸完全没有偷听被抓愧疚不安的觉悟,反而无所畏惧地迎上傅甘棠的质问:“我没有偷听。”
他眯着眼睛,装作不经意地看向教室外的走廊:“那天我只是像这样,向外看看风景,就不小心听到了你俩在说话。”
“真的不是故意听到的。”
傅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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