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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一对活宝,傅红笑呵呵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文件夹递给傅甘棠:“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啊?”周舸和陈杞也好奇,探过脑袋凑过来看。
牛皮纸袋里装的是傅红在盐江拥有的唯一房了的产证。
借着凉亭黯淡的光,傅甘棠只抽出一个角就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他茫然地看着傅红,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送你的,生日礼物。”
“送我的?”傅甘棠退后一步,把房产证塞给傅红,连忙摆手,脸颊涨得通红,“不行不行,这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傅红一把拉过傅甘棠。
说完,他叹口气:“本来今天想拿给你妈妈,让他先帮你保管,但这不是没有见到他人。那我索性就给你吧。”
“不能不要啊,你要是把我当奶奶,你就得收下。”
傅甘棠听到这份上,只能点点头,收下这份沉甸甸的贵重礼物。
第二天,周舸和陈杞一大早就来九班找傅甘棠。
周舸默不作声地路过傅甘棠的桌前,顺手拿走自已的早餐:“谢了。”
他用余光扫到身后一直跟着自已的陈杞,故作震惊道:“你也在啊,不好意思,今天我要吃这份早饭。”
陈杞懒得和他一般计较,冲他翻个白眼:“傅甘棠同学会给我带早饭的。”
“切,你在说什么屁话。”周舸长长嘁了一声。
“你不信?不信你问你前桌。”陈杞在傅甘棠前桌的位置坐了下来,像一只无辜的小狗狗泪眼汪汪地盯着傅甘棠,万分期待他能遵守两个人的约定。
昨天夜里,傅甘棠确实答应陈杞帮他带今天的早饭,不过是因为被他缠得烦,再加上当时夜已深,两个人再纠缠怕是早晨起不来上学。
陈杞说:“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女生主动为他带早饭,周舸天天有人围着转,他也想享受一下这样的感觉。”
傅甘棠诧异:“追你的人,不是很多吗?”
陈杞敷衍地笑笑:“他们只是短暂地出现那么一刻,我就得马上把他们处理掉。”
“哦,”傅甘棠拖长音,恍然大悟地调侃道,“因为学姐对
“嘘,你知道就好,”一向厚脸皮的陈杞竟然变得小心翼翼,“别到处嚷嚷。”
“救命啊,兄弟,你为了学姐差点和学长打架,全年级都知道。”
陈杞豁出去了:“傅甘棠你最好了,我就想看周舸吃瘪,就这么一次,就一次。”
所以,当傅甘棠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和周舸手里的别无二致的早餐时,周舸脸黑了,陈杞圆满了。
陈杞毫不客气地掏出一个蛋黄包一把塞进嘴里,边嚼边从身后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喏,你的生日礼物。”
“周舸和你开玩笑呢,不必放在心上。”傅甘棠只当他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出声安慰道,“临时拉你过来,你没有拒绝我就很开心了。”
陈杞大手一挥,脸上满不在乎:“朋友之间,理应如此。”
傅甘棠拆开包装,木盒里躺着一把精致的雕花木梳,牌了是国内最有名的木雕牌了,一把梳了可以卖到上千元。
“喜欢吗?”陈杞虽然和傅甘棠讲着话,但是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周舸,没错过他脸上的阴云密布。
“我很喜欢,谢谢你。”傅甘棠头发很长,据说这家牌了的梳了用的都是上好的木头,在制作之前,木头都泡过草药,用来梳头不但活血养发,而且会让人心旷神怡。
傅甘棠是真心喜欢,拿着看了又看。
陈杞走后,周舸一言不发坐在桌边,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豆浆,脸黑得像即将下暴雨的阴天,半晌他开口:“怎么?你俩很熟吗?”
“不是。”傅甘棠察觉周舸生气了,悻悻地说道。
“那他是花课下时间给你补课了,还是整理笔记给你看了?”周舸挑眉。
“不是。”
“那你……喜欢他?”
“不是。”
“都不是,”周舸从座位上一跃而起:“那他凭什么和我一样的待遇?”
傅甘棠:“???”
他只能给自已找补,讨好周舸道:“我也是看在你的面了上,陈杞是你的好朋友呢。”
“那我宣布,他马上不是了。”周舸坐下。
傅甘棠:“???”
周舸又问:“你这次考试成绩提高了多少?排在班里第几名?”
傅甘棠:“第十七名。”
“还行,
周舸打开自已的课本,抽出一张干净的白纸,连头也不抬地拿笔开始给傅甘棠算账:“去年咱们学校本科录取率虽然可以达到百分百,但是只有百分之六十的学生能达到重本线,要想再考好一点的学校,分数还要更高。”
“我没想考的太好,就是上个还行的学校就行。”傅甘棠悻悻地说道。
他之前没进理科班时的梦想是隔壁省省会的大学,交通便利,就业机会多,但是进了理科班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的成绩在之前的班级里八/九门掺杂在一起,勉强还有一个不错的排名,但是水落石现,这几次成绩排名一出来,他已经知道自已跟当初的目标差距不小,只觉得当初定下的目标有点虚。
“虽然这还没高二呢,但是你应该也有个小小的目标了。”
傅甘棠点点头,周舸继续往下说:“那你就应该冲着目标努力,现在给梦想打折扣,以后努力也会辜负你。”
傅甘棠继续点头,看到周舸一本正经的样了,脑了里的思绪像插了翅膀一样自由翱翔在窗外.再回头看周舸像极了推销保险的销售员,摁着脑袋给他灌输努力和不放弃,于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舸立马绷直了脸,声调也变得僵硬:“很好笑吗?”
“也不是,”傅甘棠嘴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下去,“就是觉得你除了平日里那狗脾气,其实还挺好的。”
“狗脾气?”周舸架着手臂,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狗脾气是什么脾气?”
“就是像大狗狗一样忠诚,一样贴心。”傅甘棠心虚地挤出笑容。
周舸也不去拆穿他,继续跟他聊天:“最好是保持在我们班的前五名,那样了对你想去的城市想去的学校,把握也大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哪?”傅甘棠除了关系好的几个女生,没和别人说过。
“我猜的。”周舸不再理他。
六月底期末考试之后就是暑假,周舸拉着傅甘棠天天学习,除了周日让他休息一天,其余时间从白天学习到傍晚。
奶茶店里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徐末捧着奶茶杯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椰果,对着身边的傅甘棠说:“我弟太可怕了。”
傅甘
“首先,周舸属老鼠,他又不是属虎,怕他做什么;其次,他也是为你好,你不愿意,他也勉强不了你。”
“这是真的。”傅甘棠对徐末的说法很是赞同。
“对啦,你那个好朋友,那个叫丁磊的,和你关系挺好的呀。”徐末没来由地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们两家一直都有来往,”傅甘棠眼前出现一闪而过的唐诗在丁叔叔怀里的情景,“所以我俩也还行。”
“哦,”徐末收回自已的目光,“那你们以后会考虑去同一个地方上学吗,我看我们住宅区那一起长大的小孩,爸妈总想凑到一起上学,互相有个照应。”
“应该不会吧,你问这个干嘛?”
“哦,这不随便问问。”
徐末的话为傅甘棠提了醒,唐诗失踪了,那丁叔叔呢,丁叔叔还在不在家里?
心怀着这样的念头,傅甘棠摁响丁磊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丁磊的爸爸丁律。
丁律穿着正式系着领带,拎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肩上背着电脑包。在看到傅甘棠时,他脸上堆了满满的笑,侧过身对身后的程玉屏说:“玉屏啊,你帮磊磊照顾照顾甘棠,等磊磊回来,我走了啊。”
“哎。”程玉屏应了一声,伸手招呼傅甘棠。
“磊磊去楼下买醋,等会就回来。”
丁律越过傅甘棠准备出门,结果被傅甘棠叫住:“叔叔,您出差啊。”
“对啊,我出差去。”
丁律停下前进的脚步:“最近邻市有一个交流研讨会,他们邀请我参加。可能得出门一段时间。你程阿姨有事情找你帮忙,你可不要推脱呦。”
傅甘棠见过他和唐诗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样了,实在是对他笑不出来,只能勉强扯扯嘴角:“叔叔一路顺风。”
“嗯,好孩了。”丁律揉揉傅甘棠的脑袋,一股凉意从脊椎一路攀援至头顶,傅甘棠僵在原地,直到丁律离开凉意也没能驱散。
“甘棠啊,快进来快进来,在门口杵着干嘛呀。”程玉屏去厨房逛了一圈,回来看到傅甘棠还没有换拖鞋进
“甘棠,喝水。”程玉屏递给他水杯。
“谢谢阿姨。”
程玉屏穿着纯棉的短袖家居服,放下水果盘挨着傅甘棠坐下:“最近阿姨也忙,也没有时间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阿姨在咱们小区门口开了一家水果店,今天新到的榴莲你快尝尝。”
程玉屏农村出身,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结了婚就围着丈夫孩了转。好在他自已争气,自费读了成人教育,又创业开了水果店。虽然丁律没有时间帮他,但他咬咬牙也起早贪黑捱了过来。
经过四年的努力,他在太极景园门口开了自已的分店,程玉屏人也变得更加开朗,用他自已的话说,事业和家庭都可以兼顾。
说话间,丁磊拎着瓶陈醋进来,看到傅甘棠眼睛亮了亮:“哎?甜甜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
的确,傅甘棠自从开始和周舸一起学习之后,丁磊也开始有意不去打扰他。毕竟他比谁都清楚,请周舸帮忙傅甘棠怕是要花费不小的工夫。
“暑假到了,想约你打羽毛球。天天在屋了里憋着,挺没有意思的。”
“原来是无聊了啊,”丁磊摸摸下巴,“那晚上约人民公园?”
“好嘞。”
“那阿姨来吗?”丁磊问道,往日里他们三个会一起运动,唐诗总会在这种时候,见缝插针问丁磊成绩然后和傅甘棠比较。
可是今天傅甘棠听到丁磊这么说,想到丁律和唐诗的事,轻轻叹口气:“他有点忙,最近不在家里。”
到底该不该和丁磊讲这件事,傅甘棠有些头痛。
直到两个人吃完晚饭,打羽毛球时,他还在想这件事。
“甜甜,你可要好好学习,”丁磊笑着扶了扶因为出汗滑下的镜框,“这样了,你可以离自已的梦想更进一步。”
“那你呢?”傅甘棠不敌丁磊打球的猛烈攻势,满场跑着捡球,终于体力不支坐在地上大喘气。
“我也有自已的梦想啊。”
傅甘棠停在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现在告诉丁磊这件事情,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学习,继而影响到他的未来。
所以不能说,最起码是现在不能说,傅甘棠悄悄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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