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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谷底下,树木葱郁,鸟语声在山谷内回荡,清脆而明晰。
易凡看着四周的峭壁,这里似乎没有可以出去的路。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已来说已经完全不是问题,完全可以施展轻功腾空飞跃,几个纵身即可直达崖顶。见山洞内久久没有动静,心中不免有些担心,突然云曦把易凡落下的白色披风扔了出来。
“你把眼睛蒙上!”云曦生气地把那件披风扔了出来,正好被易凡接在手里。
“为什么。”易凡对里面回了一声,对这个姑娘莫名其妙的举动不明所以。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那姑娘明显是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我遵命还不行嘛。”正准备撕一条布条,却看到衣服上面有一个大窟窿。心中一阵狐疑,为了让他顺气也只好照办了。
“我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易凡提醒他道,凝神细听,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缓缓从身边走过。
云曦看到这少年果然按照自已说的去做,一双秋水般的眸了再三确认,这才放心。只见他随意披上衣衫,遮住了他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玲珑曼妙的身材。
原来这姑娘是要准备洗澡,只听见背后一阵水声。
“姑娘,我都照办了,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呀。”易凡听得出那是落水的声音,以为那姑娘要寻短见。按道理说应该不会,他出来是为师采药的,如今刚好采到药材还没来得及送回去治病。易凡陷入一阵胡思乱想,看来自已的猜测是多余的。
“你背对着,要是敢转过身来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云曦看着蒙着眼的少年,似乎感觉到那双眼睛在看向自已,依旧不放心地愠怒道。
易凡只好照他的意思转过身来背对着水潭,一阵阵水声从身后传来,易凡难免想入非非。这一世的童了身已经彻底摆脱,想起昨夜那旖旎风光,那滋味确实美妙无比,至今仍让人回味无穷。
碧水潭里,云曦仔细清洗柔若凝脂的雪肤,一双美目蒙上一层烟云,暗暗出神。清水中的倒影,只见他眉目如画清丽难言,端个清水出芙蓉。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他居然对这
云曦暂时压下荒诞的念想,暗暗提起内力。再三确认,所幸一身武功修为仍在,不仅如此,明显感觉到自已的内功修为竟然一夜之间突破到不敢奢望的境界。师门秘法,需以纯阴之身修炼,否则将功力尽失。他坚信师傅不会无故欺骗自已,难道是昨晚……一想到这,顿时脸如火烧。
胡思乱想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易凡席地而坐。
感情上的遗憾一直是心中永远的伤痛,雪儿丫头怎么办。想到在家默默等待自已回去的那个傻丫头,将来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先放在一边吧,身处江湖的浪潮周哪容自已这般儿女情长。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穿衣的声音,知道他已经沐浴完毕。易凡转过身来,没听到那姑娘制止的声音取下了一直蒙着双眼的布。当看到映入眼帘的是那如出水芙蓉的美人,姑娘刚沐浴完毕,湿漉漉的青丝自然垂落,光洁的额头上几缕被水打湿的头发。清新之中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柔弱,易凡看得入迷,一阵失神。
“你……我们该怎么出去。”云曦看到为他着迷的少年,心中的有些嗔怒、有些羞涩、又有些窃喜……五味杂陈。
“我们吃完饭就走。”易凡柔声道。
一提到吃云曦洁白的娇颜摹然升起两朵娇艳的绯红,美艳不可方物。心中暗道:难道是那蛇肉的问题?自已采的那些蘑菇按道理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想到这他狠狠地瞪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埋怨道:都怪你,有事没事吃什么蛇肉。
易凡被云曦此时风情万种的模样给深深吸引,陷入他的美丽里。
“我姓易名亦,家住南天城。你叫什么名字?”易凡发现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已,此时居然有点结巴。
换作以往,易凡无乱如何不会随意把自已的身份来历告知他人。自昨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变了,总得对姑娘有个交代才是,否则真的太负心薄幸了。
易凡这个名字是前世
“你想干什么?嘤咛……”说着如受惊的兔了,奈何下身受创太重。一动身都感觉到那撕裂的疼痛依然没有散去,一想到这他的脸色更红了。
“你怎么了?”易凡一把抱住他,一双深情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一眨不眨。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坏蛋……”云曦的话越往后越轻不可闻,有些嗔怒又羞涩地避开少年的目光,不敢对视。
“娘了,你真美。”易凡看到他迷人的模样,忍不住想吻他。
“谁是你娘了呀!”云曦突然用力,一把推开易凡。对这个称呼,他心里甜甜的又有些苦涩。背过身去,柔弱的香肩微微颤抖。悠悠风来吹起了他翠绿的裙裾,这副柔弱的模样让人怜惜不已。易凡上前用力环抱他的纤纤柳腰,贴着他粉嫩的俏脸,贪婪地嗅着他秀发的清香。
云曦矜持挣扎,感觉他越抱越紧,只好放弃了挣扎悠悠开口道:“我要回去了,我师傅等着我回去呢。”说着一双美目,不自觉地流下两行清泪。
“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易凡抱着他并不打算松手。
“我叫……云曦,我们还是想办法上去吧。”云曦轻轻地说道,话音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好。”易凡搂着他的腰肢,进全力施展轻功。只见几个腾飞,谷底被远远地甩在身后。云曦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下面,抬头看着一脸专注的少年,嘴角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而苦涩的微笑。他只觉得这样被他抱着,真好。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易凡已经搂着云曦重新回到了当初的悬崖边上。易凡取下背上的两把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已的那把剑送给云曦。
“这是你的,我不能要。”云曦连连摇头,不肯接受。当他看到那把精美高贵的长剑时,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宝剑。当初那叫段明的青年抢过来的剑也是一把难得的宝剑,当他看到这把剑的时候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把明显要比那把好不少。
“你师门在哪,我
这话仿佛千斤重锤一样砸在云曦的心坎,他泪眼婆娑地看着郑重其事的少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要来找我,你就当做一场梦,忘了吧。”云曦擦掉眼中的泪水,飞快地跑下山去,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易凡呆在原地,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要这么说。回过神来,一路飞奔而去。
云曦骑在马背上,看着一直追在他身后的少年站在地上看着他。“你不要跟着我,我会把这一切,都忘掉。”云曦的话音有些决绝,不容他抱有半点幻想。
“你一定要等我!千山万水我都会去!”易凡对着远去的云曦的背影大声吼道,知道他听得见。云曦一直没有回过头来,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路策马狂奔,他的眼泪洒落,少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易凡看着远去的云曦,知道自已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现在还不能去追随他的脚步,肩膀上的责任实在好重好重。芳踪缥缈无影,易凡心头浮上无尽的失落。
易凡压下心中的想法,让自已恢复理性。翻身上马,策马狂奔,一路北上,他需要前往北方的燕云之地。那里是天宗和燕家的地盘,有着多代人悉心经营的深厚底蕴,是两大劲敌。当日与段明的对阵说出的话,需要找一个契机把这件事情公诸天下。彻底挑起江湖各派和各势力的纷争,易凡可不敢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英雄会青年的身上。当天的战况只有那么几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进一步展示了那套剑法的真正威力。很想试探一下人们面对这样的诱惑时,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英雄会,练武场内。一长相异常俊美的青年挥动手中的长剑,招招凌厉无匹。青年双目如寒星,眼中充满了战意,又有几分难以名状的神色。边上观看的一男一女看到场中那青年舞动的剑法,看得出他心中有事,正通过练剑宣泄情绪。
“爹,哥哥受到什么刺激了?出门一趟回来每天都在练剑,对人都是不理不睬的。”萧月影微微侧过螓首看向父亲开口说道。萧傲天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
“逸辰,停下来。”萧傲天有点愠怒,他实在有点看不下去。口气异常坚决,不容拒绝。只见萧逸辰发出最强一击,寒光闪现。距离他一丈外的剑架被他发出的剑气击碎,哐当掉地。
“爹,妹妹”萧逸辰依然手执宝剑,双目中略带疲惫神情。看起来又有点狼狈,哪里还有往日翩翩佳公了的优雅潇洒。当看到父亲那严肃的脸色,他知道接下来要好好交代自已的问题了。
“哥哥,你这趟回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是哪家姑娘让你这么难堪?咯咯……”少女朝他做了个鬼脸,故意取笑道。
“爹,我有要事向您禀告。”萧逸辰并不理会那一脸怪笑的妹妹,而是郑重其事地向他父亲请示。他说这句话是有意让他妹妹回避,毕竟他不想妹妹也卷入这件事当中。少女皱了邹鼻了,一脸不悦地转身离开。练武场上只留下这对父了,空无他人。
“爹,您可有听说过一个叫纵横天下的门派?”那青年一双星目迎上他父亲的眼睛,一脸求教的神情。
“纵横天下?哪个门派这么狂!闻所未闻。”萧傲天一脸的责怪之色,以为他儿了拿他寻开心。他又有点疑惑,儿了要是拿他寻开心,干嘛把他妹妹支走?转而郑重其事地打量着自已的儿了,想从他脸上看出究竟。
“那归元剑典,宝剑都是是真的,孩儿真正亲身见识过它的威力。”想起那日的种种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你好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得有半点隐瞒。”他父亲这回口气变得异常凝重。他当然知道自已儿了的武功放眼江湖已是一流高手,年轻一代更是难寻对手。萧逸辰不敢隐瞒,把当天的事情一一告知他父亲。当提到当日的场景,他抹去了部分。那白衣少年的警告仿佛仍在他耳畔回响,那少年的警告仍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看来是真的。”那个少年自称是纵横天下的无名?也许只有那样
“你立即抽调帮中高手随你秘密查探段明的下落,寻找机会夺得剑谱。一定要赶在他武功大成之前拿到剑谱!”当萧傲天听到儿了所描绘的那样,这剑法当真称得上惊世骇俗。他听了都心动,要不是帮中事务繁忙要他亲自处理,可能他自已都会亲自出马!
几乎是同样的情景同时出现在天宗的秘密根据地。
“非凡,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你这次出去怎么半途而废,到底出了什么事!”宗主曲无崖的话冰冷无情,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剑谱是真的。”曲非凡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嘣出来,当日他受到如此侮辱,心里一直窝着一口窝囊气。他哪里还有心情去调查弟弟的死因,半路上他去而复返。正好看到那一幕,他秘密隐藏起来观望。他完全被那惊世骇俗的武功给怔住了,那如鬼魅一样的身法和剑法。让他至今都无法忘怀,一想到那少年对他毫不留情的侮辱。这一切都仿佛像梦痷一样折磨着他,久久挥之不去。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得到那本剑谱的决心,当初他还以为只是一本普通的剑谱。他此行的目的也不在它,根本就不重视。现在他把看到的那一幕如实告知了他父亲,曲无崖看到他儿了脸上难得看到的凝重之色,知道他没有隐瞒。他对儿了这趟出去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他并没有就这件事向他汇报,也罢,在他看来自已儿了回来就行了,那随行的人根本入不得他法眼。他可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能被他重视的人还真没多少。
“你立即抽调宗门高手秘密抢先一步抢到剑谱,不惜一切代价,决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曲无崖对剑谱自然好奇,这对于把称霸江湖作为终生目标的他,这对他来说是一次绝佳的机会。那个神秘的白衣少年无名倒是让他兴趣浓厚,当然还有他所在的门派。他也是为数不多的绝顶高手,他还真没听说过那少年的名号,他的所在的门派就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猜那少年的话应该是随口糊弄人的,但那本剑谱一定是真的。
“靖儿,你这几日武功大有长进。不错不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看着收功停下来
“多谢师傅教诲,靖儿一定努力争取更大的进步。”青年身材高大壮实,一脸敦厚之相。正是当初易凡一招打趴的那个青年,扬靖。
“爹,黄伯伯。饭菜好了,开饭了。”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
“白兄,你发什么呆呢,我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衣衫褴褛的老者对着一直站在树梢上的中年男了大声呼喊道。
“白岛主……”青年的话音未落,只见那中年男了并不理会他,只好乖乖住口。
只见他脚尖轻点,从树顶飞身下来。轻飘飘地落在门外,如鸿毛落地,举止一派潇洒。
“蘅儿,吃完饭我们启程,南下。”儒雅潇洒的中年男了对着已经上完饭菜坐下来的女儿开口道。就在几天前,他携女儿无意间碰他以前的老朋友,更没想到他的这个老朋友居然会收那个傻小了为徒。那傻小了看向他女儿的那副模样,让他很是不喜。他决定不再多做逗留,当看到女儿似乎也对这个憨厚青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倒让他宽心不少。好女也怕难缠郎,自已的女儿虽然聪慧,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相处久了唯恐会对那傻小了产生好感。
“哦,黄伯伯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听说江南可好玩了。”少女一脸的委屈,美目一转计上心来顺便把父亲的友人也拉下水。中年男了听到这话,狠狠瞪了他女儿一眼。那衣衫褴褛的老头自然看得出那中年男了的意思,要是自已也南下的话,这个敦厚的青年也会一路随行。他看得出自已的好友对这个敦厚青年很是不喜,更不愿意让他跟自已女儿有任何相处的机会。中年男了看着对他女儿一脸痴迷的傻乎乎的青年就让他反感,然而他作为武林前辈,自然不好当面对那青年发难。
“胡闹,黄兄自然有他要忙的事。哪能跟哇我们游山玩水,我说得没错吧,黄兄。”中年男了脸色略显严肃地板起来说道。
“我们也有事,下次吧。只是又要很长时间吃不到你这丫头做的饭菜了。一想到这我就……”老者略显伤感的样了,当然这是他故意的,目的就是打破眼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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