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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悦彤和晨韬怪异地看着以辰,这个家伙是来搞笑的吧?
察觉到了晨氏兄妹的目光,以辰咳了一下,调整好面部表情,对莫凯泽说:“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提醒你一下,晨韬走了。”莫凯泽淡声说。
“走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那你现在才提醒我?”以辰暴跳如雷,“我被你害死了!”
“人在你那儿?噢,是了,你在追他妹妹。”莫凯泽自问自答。
以辰咬着牙,小声说:“那家伙现在就站我面前,我需要你的支援!”
“没有支援,我在休息。”
“随便来几架直升机也行啊。”
“也没有直升机,他们返航了。”
“什么?返航了?”以辰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那我……怎么办?你们……就这么把我卖了?”
“晨韬已经知道我们是友非敌了,不会对你下死手的,你自己解决吧,我在出口等你。”说完,莫凯泽直接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喂,喂,喂!”以辰的喊叫毫无回应。
蓝光长剑在晨韬手中挽着剑花:“别喊了,不会有人来了。”
“喊也犯法啊!”以辰气道,悻悻地挂了电话。
“那个很厉害的家伙是你哥?”晨悦彤问。
“不是我哥!纯粹当个叹词用!语气词!懂吗?”刚吼完,以辰就感受到晨韬冷下来的目光,顿时噤若寒蝉。
瞧着一脸衰样的以辰,晨悦彤笑道:“没人来救你了,准备‘内牛满面’吧。”
“真以为我怕你们两个啊?知道我是谁吗?”以辰挺胸,故作镇定,“我可是黑暗之主!”
“勇气可嘉。”晨韬不疾不徐地说,“希望等会儿你依旧能这么硬气。”
“你们不会……二打一的,对吧?”以辰苦着脸。
一道蓝光从晨韬手中飞出,沿途所过一层层冰雾散开,冰冷气息的侵袭下,整个广场的温度急剧降低,以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轰!
一声巨响,蓝光落在广场中央,地面猛地一震,碎石飞溅。
透过昏暗的光线,以辰清楚地看到一把蓝光长剑插在断裂的地板上,四周是一根根长约三十厘米的冰锥。
晶莹剔透的冰锥散发着阵阵寒气,将蓝光长剑如君王般供绕在中间!
“你只和一个人打。”晨韬淡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妹妹。
看了一眼以辰,晨悦彤走向蓝光长剑:“现在,我们能好好地打一场了。”
以辰没有回应晨悦彤,而是抬头看向晨韬,目光中尽是怀疑之色:“你确定你不插手?你妹妹可不是我的对手。”
晨韬一笑,直言道:“你打不过她。”
铮!
道剑·夜束苏醒!
“把你妹妹打哭了你可别后悔!”以辰哼了一声,手持黑光长剑走向广场中央。
晨悦彤来到蓝光长剑前,蓝色剑息从身上亮起的刹那,冰锥一同融化成水,沿着地板断裂的地方流入了大地之中。
一声轻响,她轻松拔出长剑,也就在这时,蓝光内敛,三尺长剑露出了它真正的模样。
四面剑尖,剑刃两侧平滑偏钝,双锋剑脊上刻有古怪的方形图案,剑格适中,剑首是一枚呈菱形的蓝色宝石,圆状剑把呈藏蓝色,印有复杂的狰狞纹路,平生镇海定波之威势。
“道剑·沫霜,它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晨悦彤美眸中泛着异彩。
“还不错,就是比我的稍稍差了一些。”略钝的一侧剑刃对着自己,以辰把黑光长剑扛在肩上,像下山的土匪,“道剑·夜束,听名字就比你那把剑辈分大,至少也是哥哥一级的。”
“厚颜无耻。”晨悦彤呸了一声,好奇地观察着他手里的道剑·夜束,“你跟我说说,这种剑一共几把?”
“七把,你那把排第五。”走到离她十五米远的地方,以辰停下。
“那看来还不错,起码不是最弱的。”晨悦彤似是知足地点点头。
“别怪我打击你,弱不弱不是看剑,是看使剑的人!”以辰趾高气昂,心说要是单看手里的玩意,莫凯泽就不会厉害得出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把剑排名第一呢。
晨悦彤翻了个白眼:“那就别废话了,打一架再说。”
说着,她朝以辰走去,蓝色剑息变亮,手中道剑·沫霜散发出淡淡寒气。
“等一下,等一下。”见晨悦彤说动手就动手,以辰一边抬手止住她一边小心地问,“先说清楚,你会奥义吗?
晨悦彤停下脚步:“问这个干吗?”
“会不会?你知道奥义吗?就是……能使道剑威力更强的……技能,确切说是大招。”以辰组织了半天语言。
“不用你解释,我会。”说着,晨悦彤又迈出步子。
“等一下,再等一下。”听了她的话,以辰赶忙又抬起手。
被接连止住,晨悦彤柳眉蹙起,不悦地说:“干吗?有完没完了?还打不打?”
“打可以,但说好了,都不准用奥义!”以辰嘴角抽搐,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小妞居然领悟了奥义。
这,这还怎么打?他拿什么跟人家打?
为什么啊?老天啊,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一定是嫉妒本黑暗之主的颜值!以辰在心里疯狂地大喊。
晨悦彤不客气地说:“你说不能用就不能用啊?”
“黑暗之剑的奥义太强,我怕到时候控制不住误伤到你。”说完这句话,即便脸皮再厚,以辰也感到了汗颜。
那久违的羞耻心啊,你可算是蹦出来了。
“大言不惭,我看你是还没有领悟吧。”晨悦彤一眼看穿他,嘲笑道,“不会就是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有必要吗?”
“谁,谁不会了?”以辰下不来台,只能硬撑。
“那就打。”
“你还没答应呢!”
“看心情。”
“我当你答应了?”
懒得多说,晨悦彤朝以辰走去,步子逐渐加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喂,你停下,停下!能不能说完再动手?你这是趁人之危!”
“废话真多!看剑!”
一步迈出,晨悦彤跃起,道剑·沫霜举过头顶,朝以辰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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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冷的湖边远眺,能看到对岸昏暗的广场上有一团挥舞的蓝光,视力再好一些,借助路灯那微弱的灯光就能看到还有一团黑光。
只不过所有光线在靠近黑光时都被吞噬了,包括灯光,也包括月光。
黑光与蓝光相互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能隐约听到清脆的剑鸣。
晨悦彤纤腰扭转,道剑·沫霜斜刺而出,如一条毒蛇直扑敌人的脖子。
以辰手腕用力,乌黑色剑把在掌心旋转,一个剑花挽出,道剑·夜束由右下方挥出,击在偏钝的剑刃上,将道剑·沫霜挑起。
四面剑尖闪着寒光从以辰面前划过,切割空气的细微声响听得他头皮发麻,说好的点到为止呢?招招致命,这是想要他老命啊!
莫凯泽,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下死手吗?以辰忍不住在心里大喊。
剑被挑起,晨悦彤微微侧身,顺势向后划去,道剑·沫霜在身侧逆时针绕圆,从下向上劈出。
冰冷的凉意从腿间传来,瞧着剑的攻击方向,以辰脸色大变,裤裆一紧,应激地朝后跳去。
匆忙起跳,重心不稳,但此时以辰哪还顾得上这些,身体用力后仰,尽力使自己摔出的距离更远一些。
砰的一声,以辰重重地摔出五米远,落到地板上,尘土飞扬。
“喂,你怎么玩阴的!”不顾屁股疼痛,一落地以辰就朝晨悦彤大喊。
一想到刚才晚一步的后果,他就后怕不已,后背尽是冷汗,这是想让他后继无人啊!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没想到借力而为的一击会成这样,晨悦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刚才我但凡反应慢一点,就断子绝孙了!我可是家里的独苗!”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以辰抚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会,我收住了。”说着,晨悦彤晃了晃停在她腿前的道剑·沫霜。
“那要是没收住呢?”以辰没好气地说。
“谁让你两腿张那么大?”晨悦彤咬着红唇,小声地说。
“你还强词夺理!”耳力不错的以辰自然听到了她的话,“你这小妞太可恨了!不,你不是小妞,你是罗刹女转世!”
晨悦彤美眸含煞:“你够了!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大不了,大不了……再打的话我让着你。”
一听这话,以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再打的话你让着我?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以辰从地上站起来,连衣服上的土都不拍,剑指敌人:“别让!你要是个爷——娘们你就别让!”
晨悦彤扭头看向哥哥。
晨韬点点头:“要尊重对手,尤其是……宁死不屈的对手。”
从晨韬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以辰瞧出了一丝看好戏的味道,很明显,毫不掩饰!
这家伙就是想看自己挨揍!伪君子!以辰恶狠狠地盯着晨韬。
似是看懂了以辰的目光,晨韬耸耸肩,又摊摊手,好似在说:不怪我,是你自己找揍的。
晨悦彤宝蓝色瞳孔微缩,对以辰说:“准备接受尊重吧!”
说完,她提剑,发起冲锋,道剑·沫霜更是散发出逼人的寒气。
“怕你不成!”以辰大喊一声,持剑迎了上去。
一道黑色剑光横劈而来,晨悦彤跃起,躲过剑光,道剑·沫霜劈下。
奔跑中,以辰把剑朝前一扔,跑过时,反手握住上举,道剑·夜束横过头顶。
铛!
剑刃猛烈地碰撞在了一次,甚至碰出了一丝火星。
一层白色雾气从碰撞点散发出来,阵阵冷意侵袭以辰,从头顶直达身,透心凉!
这是从交锋起以辰就十分头疼乃至非常棘手的一个问题,每次碰撞,就会有一层冰雾从道剑·沫霜上散开,不仅冷不防就冻人一个寒颤,而且还影响身体灵活性。
一次两次影响还不大,但次数多了问题就显现出来了——他的行动明显变得迟缓了许多。
要是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晨悦彤剑术还不错,不是不错,是好得很,就算比起莫凯泽都不见得逊色很多。
单论剑术造诣,晨悦彤就比自己高了一大截,还有冰雾那么个麻烦事,以辰的处境可谓是雪上加霜。
又一次碰撞,被冰雾冻了个寒颤,以辰心里叫苦不迭。
步步紧逼,晨悦彤不给以辰任何喘息的机会,道剑·沫霜以一个个刁钻的角度或刺或劈,将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眼看被逼到广场边缘,再往后就要掉进湖里了,以辰一咬牙,扭身跳起,一脚踩在大理石上,越到空中。
前空翻躲开晨悦彤横向一剑的同时,道剑·夜束跟随身体前后旋转,三道黑色剑光接连朝下方的敌人劈去。
道剑·沫霜朝空中一划,一股水流从湖中飞出,结为冰层挡在头顶。
轰!轰!轰!
冰层被剑光劈裂开来,落了一地碎冰。
等晨悦彤转过身去的时候,以辰已经一路小跑回了广场中央。
“这么打太累,是时候该换种打法了,你觉得呢?”以辰又把道剑·夜束扛在了肩上。
“用奥义?”晨悦彤不快不慢地走回来。
“不用,用那东西干吗?伤感情。”以辰摆摆手。
“那快说,怎么打?”晨悦彤不耐。
“当然是……这么打!”说话间,以辰举剑朝她劈去。
一点蓝光出现在以辰脚下的地面,一层冰面结成。一不注意踩在上面,以辰脚底一滑,身体失衡,摔倒在地。
“偷袭可不是君子所为。”蓝色剑息消失,晨韬缓缓地收回手指。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以辰微弱的声音从地板与脸之间传出。
蹲下身子,晨悦彤用剑尖点了点以辰面前的地板:“你不说出个正经的打法来,我就让你削发出僧!”
抬起紧贴地板的脸,不安地盯着寒芒隐现的四面剑尖,以辰不停地吞咽口水:“说,肯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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