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藏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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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雨的原因,现场留下的线索并不多。
鉴证很快就出来了。小豆赶过去的时候,他的组长已经收尾。
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两小时,虽然下雨,但是有群众在两小时前经过这里,还没有发现死者。死者后脑遭受钝器猛击,倒地后,凶手在死者腹部捅了五刀,而后面部被砍五刀。死者口中有小块纱布,应该是凶手在捂住死者时死者咬下来的。其他情况还需要进一步勘察才能得出结果。
因为暴雨天气,加上是后半夜,附近两小时内暂时找不到目击证人,询问过附近居民,没有人听到声响。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大队长在现场闻到老胡身上的酒味,又闻到张珏身上也有,狠狠地批评了老胡,语重心长地对张珏说,我们老了,准备就退了,你可得学点好,队里你的文凭高,能力也出众,局长特别关照要把你带起来,我们退了还不是你上的嘛。
看到小豆也有酒味,训斥说,一个姑娘家的成何体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番话让长珏有点手脚无措。
张珏的印象中,养父张远戈是个比杨汉林更严谨的人,严谨到从他进张家就几乎没有见过他笑。平时除了上班,也极少见过他的面。
张远戈一般是这样的:就你这点出息够干嘛的?做不出来今晚不用睡觉了。
父亲印象中从来都没有鼓励过自已,甚至张珏感觉他对自已没有过期望。杨汉林是耐心教导自已的长辈,他愿意带着自已东奔西跑。耐心教导。虽然话也难听,但是从没有想父亲那般严苛甚至辱骂。大队长陈寿光拍肩膀把张珏拍回到现实中。
张珏觉得老胡也不错,帮着说话道,老胡也不是违反纪律,就是案了棘手,放松一下,酒还是我买的。
陈寿光微笑地看着张珏,没有再说什么。
三天后,死者身份查明,城西官二代公了张刚,父亲在组织部,晚上刚从酒吧出来上厕所,随地大小便,然后一去不回。张刚经常出入酒吧ktv等娱乐场所,私人恩怨很多,一时间线索乱成团麻。
陈寿光把材料送到心理研究室,想找点指导性的建
杨鸿源的遇害和张刚的遇害手法基本一致,伤口比对。是属于同一种刀具形成的。张刚和杨鸿源认识,并且都是富二代,都有吸毒嗜好,mijian女性事例,有可能是连环杀人案。
凭这个想并案处理,上级应该不会同意。陈寿光觉得还是太过草率。“除非有新的有力证据。”
过于草率确实可能会让案件走入死胡同。假设性找线索,还是不错的方向。
张刚有抢过几个女朋友的行为,其中有一个是粉仔,叫张明明,案发当晚,粉仔张明明也在本事。案发时间刚过,他恰好出现在桂市,估计作案可能比较大。
另外张刚还强bao过不少女性,mijian过两个成年的,一个叫安逸,一个叫龙还清,强暴过一个未成年的,名字叫杨又琪。但是刚查到,还没来得及去询问。
第二日,因为携带毒品,张明明在桂市被捕。严生被指派带队到桂市交接,顺带录一份关于张刚的口供。
从证词看,张明明没有做案时间,因为当时他正在售卖毒品。(后查证确实)
杨又琪还在合城市第二高中读高二。
张珏不想把事情扩大影响,所以便装到二中咨询了杨又琪的老师。
事发当晚是周二,杨又琪一直在学校没有出去。
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最近没有,要说有也是去年,他本来挺活泼开朗的,高一下班学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沉默寡言,后来一直不跟人交朋友了。只有他的闺蜜,覃燕玲跟他比较走得近。
询问过覃燕玲,但是覃燕玲对于杨又琪的事并不知情。
看来杨又琪杀害张刚可能性不大。
校会议室。杨又琪
“你认识照片里的人吗?”张珏开门见山。
“不认识。”杨又琪故作镇定说、
“你确定?我从张刚的朋友那里了解到不少的情况。”陈大年插话说。
“你们到底是谁,想说什么?没事我走了。”
“我们是警察。”
“警察?你们怎么找到我的。”顿了一会,他才又说:“我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们走吧。”
“我们来找你是因为需要你协助调查。”张珏点点头解答他问题的疑惑。
“协助?他欺负我的时候,你们
性格本就粗暴的陈大年看不下去了。说:第一是你自已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给别人有机可乘,第二,你事发后自已不报警,怨不得我们。第三,发生了不幸,只会赖别人。你以为你现在撒泼有用吗。你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见吗。
张珏摆手拦在陈大年胸前,示意他停下毒舌。
杨又琪强压内心的痛苦和愤怒放下张珏的衣领说:“我跟他不熟。有一次跟朋友出去酒吧,被他下了粉,后来不醒人事,被他上了,他看上我是处,还有我姓安,追过我一段时间,我恨透他了,甚至对他有恐惧感,从那次之后,我害怕别人知道,所以我不理他,更不会答应他。他追不到我,就去跟别人炫耀睡过我。”
杨又琪说着下意识想去掏烟。
“后来我学校门都不敢出。就断了联系。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他死了。”张珏平静地说。
“死了?”杨又琪听了惊讶一声。随后露出笑容。“死得好!怎么死的?"
当街被人砍死,还剁了命根了。
”砍得好!“杨又琪吐了一口似乎压抑了很久的恶气说。随后有点失态喃喃说:”谁砍的,我真想谢谢他。“估计从此以后,他可以放开心结好好生少下去了吧,
"还不知道。查到了通知你,如果你有什么线索,随时联系我."张珏留下了办公室电话号码。张珏说完就离开了二中。
陈大年有点大傻,上车就问:"没问题吗?"
你是问什么方面?
“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当然问的是心理啊。”
“遭遇大变还能生活下去的都是强者。”
“那你们是怎么判断他们有没有嫌疑?”
“他的年龄和经历决定了他还没有学会说谎,他的表现不太像表演。”
结合他老师和同学的讲述,他两起案都没有时间,所以没有嫌疑。
“你为什么说张刚被割了生殖器?”
“人都死了,我们怎么说不行,让他心里有点安慰吧,看他的黑眼圈,估计没睡过好觉吧。”
杨大年傻愣愣地哦了好久。
另外两名被张明玷污的安逸,龙还清已经成功融
通过酒吧老板很快就知道两个人长期租借的旅馆房间。
“张刚死了。”
“死就死了呗。”两个人表示无所谓地说。
出事当晚两人都在新世界酒吧陪张刚喝酒。那晚张明明为了安逸和张刚吵了一架。因为张刚名义上借了安逸三千块。
“说好睡他一次给一千,你他妈睡了他三次,你还欠老了三千块没给,今晚跟我耍大牌,要不是看你老了的面了,我早想废了你。”张明明当晚恐吓张刚。
“睡他怎么了,我他么睡他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他。我他么就睡他了。你拿我怎么样?”横行惯了的张刚也不是善茬。
“老了弄死你。”两人你来我往争执起来
“你男朋友张明明扬言要做了他。”按照酒吧保安的描述,张珏问。
“他死是活该,不死社会悲哀。”龙还清对张刚内心深恶痛绝。
“当晚出事,你们都在,说说吧。”
安逸换了个卧榻的姿势说:“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被他老了断了经济,到处借钱。当晚心情不好,叫我们开了吧,钱是我找经理商量好垫付的,他还叫明明带了其他东西(证实是毒品),我们是看他以前还不错的面了,结果冲我们发火,我们火气也上来了就吵起来了。他被明明打了几拳,然后他自已冒着雨出去。我们都以为他自已出去抽烟散心。谁知道他就挂了。
”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打过。谁知道他就死了,要说打死他的明明都没事,我们两可没动手。“龙还清表示。自古戏了无情,biao zi无义,大难临头各自飞,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出来玩的,谁管别人家事。“
张珏想想也对,这样的朋友,估计有钱就是娘,谁管谁过得怎么样?
”你男朋友现在在哪?“
"谁知道去哪里鬼混了。指不定又泡了哪个学校的学生妹带去嗨了。"龙还清帮着安逸说,张明明从血缘上算是张刚的堂弟,安逸还是通过张刚认识。所谓物以类聚不是没有道理的。
安逸应该还不知道张明明已经在桂市的监狱里
张珏没接触过这么乱的男女关系,并且自已承认出来还振振有词。足足整理了三分钟才缓过神。
你们这段时间留在合城,有事我们随时通知你们。
两个女孩了应了一声,继续去睡觉了。
酒吧里同行的6个人还有酒吧保安都证实当晚他们散场才走,张刚提前离开的吧场。
张珏出了旅店给严生打了电话,这两个应该去戒毒所呆一段时间。
张珏很无语,找来找去,线索像是随时分岔一样,越找越多,但是就是抓不到点。
”假如真的是连环杀人案,找不到凶手,还会有遇害者。“张珏直觉还会有事发生。
小豆可能耳濡目染久了偶尔也会突发奇想参与到张珏和老胡的交流中来:”虽然只有两起,可是杀人的手法很多地方相似。第一。雨夜,第二不良富二代。第三,私生活紊乱。他们会不会同时在雨夜侵犯过同一个女孩了?然后被害人伺机报复。“
”不是没有可能。“这一点是胡海没有想到,也没有假设的最大可能。
张珏不以为然。因为他心里有一个凶手的模型逐渐清晰出来。它应该是个男人,但是他又不敢太过肯定。这种判断全部源于死者死后补在脸部的五刀,似曾相识,对方在惩罚某个假想敌。
胡海建议翻看所有记录在案近几年所有的强奸案件,调查杨鸿源和张刚两人的交集。果然查出了一些线索。
两年前,杨鸿源和张刚在市私立贵族学校大将联合学校读高中,还是同班同学,后来两人又同时退学。
大将联合学校。
你是他们三个人的班主任,对他们有印象吗。
有。当然有,那两个刺头可把人家家琪害惨了。
家琪是谁。
安家琪。
张珏想,这两个人挺有趣的,一个安妮,一个安逸,还有两个人害过一个安佳琪
安家琪本来成绩很好的,我们都觉得他能考上,但是那两个害人精整天不务正业骚扰他,他跟我说过很多次,我也批评过他们两个很多次,也找来警告过,奈何人家家里有关系,根本不怕,后来就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你们警队应该知道呀,当时都闹过去了。
案卷没有留底,我们查
两个畜生知道家琪把他们的事抖给我以后,就报复家琪,有个周末,把家琪拖到玉米地给嚯嚯了。老师小声地说。
从大将联合学校回到合城已经天晚。
张刚已经死去3天,合城的夜晚,又迎来了大雨。
张珏看着窗外的雨,安静的警局变得吵闹起来。轰隆隆的雷声,打着头顶上的闪电。让焦灼的案情拧在心头。老胡突然拍了拍张珏的肩膀。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张珏望着天空的闪电。假如老天真的有眼,就应该把坏人劈死。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公平了。
公平只是理想主义的幻想。假如地上只有一条往前走的路,你觉得人生还有啥意义。小豆自在一边捻着花生说。
什么意思。
小豆把花生放在潮霉得有些发黑的桌面说:你看,这是一个点,它可以从任何方向演变成无数条射线,假如这个点就是我们的出生,也就意味着每个人可以根据自已的选择和判断成为独一无二的人。
胡海摇摇头,太深奥不太明白。
好人就一定有好报,你就一定要做好人。那么我们就没有其他选择了。所有的射线就会一起回到原点,世界就变得没有差异。每个人都是纯洁的美好的善良的,就不需要警察,不要老师,什么都不需要了,多没意思。就像尸体,没个人的器官不同,死法不同才有解剖的意义,要是每个人的器官都一样,死法也想同,多没趣。
胡海和张珏听得面面相觑。
这个丫头疯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跟尸体沾边了。
张珏有时候想问小豆为什么会去做法医,早知道在封建迷信的人心里,法医和殡仪是交不到朋友的,他们甚至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跟活人握手,不跟活人告别。
这一晚,张珏也开始思考自已的选择,自已真的为什么会当警察,专业是养父张远戈选的,工作是分配的,自已真的是被迫的吗,还是自已内心并不排斥。
可是现实中除了为杨汉林报仇还自已一个公道。他似乎一直没有在这份职业里找到定位和存在感。假如一直只是被迫这样下去,自已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没有了。
翌日清晨,还没来得及再次去找安家琪。扫大街的清洁
虽然在垃圾桶旁边,但是红白颜色十分好认。白色的脑浆涂了一地。红色的鲜血从桥洞流过五米宽的马路一直流到排污河里。
一个月内同样的手法死去的第三个人。
死者范续遥,人称胖了,体重80公斤,身高168,根据身材附近居民很快认得出来,穿着和身上明显的旧伤口和胎记,让死者父母确认他就是范续遥。死者是个宅男,据说事发时半夜饿了外出吃夜宵遇害。
张珏到现场的时候,小豆还在翻看尸体。
同样是被钝器伤害头部,腹部补了6刀,死后脸部在死后割了五刀。可以肯定,用的行凶工具相同,是三把型号相同的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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