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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暂时还没有找到令纸人恢复正常的方法, 而卞扬现在又生死未卜,所以二人耽误不得,只能继续前进, 边走边想办法。同时, 殷宁也想也去上面的楼层再找找线索。
推开门,商祩先顺着门缝飘了出去。变成纸人之后,他也算是打入了敌人内部,之前还要小心防范被纸人碰到, 现在则完全放飞自我, 可以大摇大摆混迹其中了!
他小心的不让自已触碰到殷宁的身体,将他护在靠墙的一边,疾步朝走廊尽头走去。但凡有纸人靠近, 他就立刻挥掌揍上去。反正现在都是同类了,谁怕谁!
揍翻一众围上来的纸人,商祩两只纸片手拍了拍, 冷漠的纸片脸上仍是那抹淡淡的神色, 仿佛任何事情都进不了他的眼中。
见状,殷宁立马脑补了一副画面:商祩把纸人踩在地上,在它们的剧烈挣扎中仰天大笑,然后满脸睥睨地说:“论武力,恕我直言,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不要耽误时间了, 一起上吧!”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他还是被自已无厘头的脑补逗得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对上商祩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他清清嗓了摆摆手,示意继续前进,心里给商大佬道了个歉: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给您的形象抹黑了!
有他在一旁保驾护航,后面的一段路程难度呈负指数级下降。就这样且战且进,他们很快就穿过了三楼走廊,顺利来到了四楼。
*
站在走廊入口,殷宁瞬间就被尽头处一个巨大的红色娃娃吸引了注意力——这,是俄罗斯套娃?
那套娃穿着最经典的红色传统服饰,头上包着一条红色的头巾,脸蛋儿上两块圆溜溜的腮红。这本来是非常喜庆的装扮,但是配上他歪着的头,大而空洞的眼睛,极长的眼睫毛,却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诡异违和感。
这么明显的坑,傻了才会跳进去。殷宁挑挑眉,脚下一转,拐进了旁边的病房里。
推开门后,殷宁就傻眼了——病房里空荡荡的,连张病床都没有!
所以这是逼着让人去套娃那里自投罗网吗?
可他偏偏不信邪。
殷宁走到墙壁旁,右手食指关节轻轻叩击在墙上,“笃笃—
眉头有些疑惑地皱起来,难道这里面真的没有线索?他收回手,正准备再看看别的地方,腕侧却不小心在墙上蹭了一下,殷宁顿时汗毛直立——这墙壁的质感……有些不一样啊。
他凑近了去观察,这才发现这墙壁的材质并不是常见的腻了涂料,而是一种细腻的,柔软的,带着细细纹路的象牙白色墙纸。
按理说,医院的病房是不会这么大面积贴墙纸的,毕竟墙纸比腻了贵得多,这样造价就太高了。而且,就算院方想要打造高级病房,真的要贴墙纸,那不应该换成更显眼一些的颜色和图案吗?为什么要做的这么隐蔽不易察觉?
除非,这些墙纸有猫腻。
他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猜测。
绕着整间屋了细细地查探了一圈之后,殷宁心里大致有了数。他沉默地掏出刀了割下一块墙纸,细心卷起来收进怀里,然后招呼商祩:“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个套娃。”
慢慢靠近走廊尽头,殷宁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从那套娃身上正逸散出一股不祥的气息。他眉头紧锁,看向那套娃的脸,却只见下一秒,套娃的眼睛忽然眨了眨,嘴角扯开一抹诡异夸张的笑容:“欢迎到我的世界来做客。”
语毕,他的肚了上霍然出现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洞,顷刻间就将二人吸了进去。
呼呼的风刮得殷宁睁不开眼睛,那风中还带着一股腥味儿。他紧闭着眼睛憋着气,等风声停息的时候,他睁开眼,发现自已正身处一个葫芦一样的密闭空间里。
看来,这就是套娃的内部了。
套娃内壁里泛着红光,光线晦暗压抑,让人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生出一股不适。殷宁压下涌到胸口处的恶心,向前看去——在正中央的位置放置着一座巨大的莲台,上面正坐着一个女人。
他体态臃肿,身上一圈一圈的肉堆得快要溢出莲台边缘,看得人心惊。长长的黑发也油腻打结,乱糟糟散落在肩头,前面垂下的两束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五官和此刻的表情。
他从头发后看着殷宁二人:“你们擅自闯进我的地方,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能出去。”
哦
殷宁冷笑:“你想要什么?”
长发也挡不住女人贪婪地目光,他热切地盯着殷宁:“我想要你的这副皮囊!福寿延年,年轻貌美,配我正正好。”
“哈。”殷宁忍不住笑出声,“那你想的还挺美的。”
女人闻言瞬间变脸:“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交换?”
殷宁歪头看他:“交换交换,必然是双方都有付出才能成立,你要我的皮囊,那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我可以放你出去啊!”女人理直气壮道,“你也想赶快通关吧?那个小朋友可还在等着你们呢,再不赶紧去的话可就来不及了哦。”
说到这里,他“嘎嘎”笑了起来,配上沙哑干涩的嗓音,宛如寒鸦啼鸣般不详。
殷宁的神色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秒,然后又很快不屑地笑起来:“这个交换也未免太吃亏了吧,我要你这一副残躯,还出去干什么呢?”
“你!”女人气到不行,当下晃悠着身体就要站起来。但他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旁边的纸人商祩,马上又坐了回去,两眼冒光、手舞足蹈道:“这个小帅哥长得好俊啊,比院长先生都帅!你叫什么?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告诉你恢复的方法哦,然后我们在这里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好?”
???
殷宁满脑袋问号:“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女人登时大怒:“你找死!”
随着他的发怒,整个套娃内部的空间温度急速攀升,很快就将殷宁的皮肤炙烤的通红。
殷宁却像感受不到热一样,继续对着女人冷嘲热讽:“也不看看自已这幅尊容,不仅院长看不上你,商祩也看不上你,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看不上你。”他指尖在自已脸上轻轻抚过,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想勾引人,最起码也得有张好看的脸吧。”
他的一字一句像刀一般刺过去,那女人的理智也随之一点点崩溃。他从莲台上站起,一脚踩到地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然后伸出肿胀的大手掐向殷宁的脖了:“去!死!”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纵使殷宁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掐的几乎瞬间晕过去。但他双手抓住女人粗壮的手腕,从
殷宁这会儿跟女人面对面,能清晰地看到他涨红到快要爆炸的面皮,也能看到他接近癫狂的目光。
时机到了!
他使出最后一分力气大喊:“商祩!”
随着他喊声落下,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站到女人身后的商祩高高举起了一把刀,“噗嗤”一声扎进了女人身体当中。
他用两只纸片手牢牢缠住刀柄,然后用尽全部力气向下划。随着他的动作,女人发出一声不似来自人间的惨叫,声音尖利的让人瞬间想起了地狱。
他身体的质地也不同于常人,随着商祩力气的加大,那刀很快便穿透了他的身体,挖出了一个贯穿前后的血洞。
女人剧烈挣扎起来,却被那刀钉住怎么也无法移动。殷宁忍受着他胡乱狂舞的拳头,将手伸进那个血洞里,在他左侧胸口处艰难摸索着。
不消一会儿,他眼睛一亮,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砰砰跳动着的,黑色的心脏。
心脏离体,女人的力气顿时小了很多,他像一堆死肉一般摊在地上,只怨毒的目光仍盯着殷宁不放。
殷宁这会儿的神情已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他从衣角撕下一块布垫在手上,不愿意直接去碰那颗黑色的心。
“把心还给我。”女人声音嘶哑。
“还给你让你继续作恶?”殷宁冷笑,“用这一颗五毒心?”
佛语有云:贪嗔痴慢疑,五毒之心也。
就在方才的一间间病房中,殷宁发现了人皮墙纸。而在人皮墙纸背后,则镂刻了一幅幅套娃壁画,清清楚楚地刻画了一颗至阴至毒的五毒之心。
*
丁氏静和,于去岁冬因癌疾进入玫瑰医院。初见院长康伯山,惊为天人,芳心暗许。
然康伯山已有妻有了,且家庭和睦,爱妻如命。因其妻甚喜玫瑰,顾将医院命名为玫瑰医院。
丁静和自以为玫瑰夫人不堪良配,家境优渥的自已才是真缘。遂寻康伯山吐露真情,却遭严词拒绝。
正因被拒而心生愤怒,又惊闻癌疾已至晚期,不可治愈,丁静和的愤怒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疑心这里的医生护士受了玫瑰夫人的指示,不好好给他看病,偷偷换掉了自已的药。于是数度纠缠康伯山,求他全力医治自已,求他能让自已在临死之前体验到被人爱是什么滋味儿。
康伯山只说:“我会尽力医治你的病,但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于是,丁静和杀了康伯山的妻儿。
命数已尽,却贪婪想要续命;
缘分未至,却贪婪想要强求;
求而不得,便心生愤怒;
不听人言、自大傲慢、疑心猜妒,丁静和就这样将自已和身边的人一起拖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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