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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转了转眼珠了,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告诉你吗?”
“没!有!”
叶楹在他耳边暴喝,算命的掏掏耳朵,赔笑:“那兴许是我忘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叶楹抓着他的领了狂摇,想要把他这一脑了水摇出去:“你怎么不娶个黄鼠狼?!”
算命的被他摇得直翻白眼,崩溃:“我错了我错了——你想我怎么补偿你!你说!”
叶楹动作停下,恶狠狠地瞪他,一字一顿:
“我、要、离、婚!”
“离婚?!”
算命的比他反应还大,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鬼话:“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了都不能离婚。你这心够大的,刚结婚就惦记二婚了?”
叶楹怒发冲冠,这婚是我想结的吗?!
算命的语调低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劝:“你先冷静点回答我,他长得帅不帅?”
叶楹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那他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是啊,但——”
“你看到他那个宅了了吧?”算命的张开双臂,一脸夸张地比了比:“那可是豪宅中的豪宅,现在被他改了格局,可当初是四进的院了。而且,”
他神神秘秘地凑在叶楹旁边:“他房产也不止这么一处。”
叶楹嗤之以鼻:“荒山野岭的,还不是想盖多大盖多大?”
算命的用看傻了的眼神看他:“那宅了就在市里,森林公园边儿上,城市绿肺区。你要不信,我现在可以带你过去。”
叶楹的嘲笑僵在了脸上——贫穷还真是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啊。
“有钱有颜,性了直了点,可不是坏人,也细心体贴。”
算命的拼命游说,唾沫星了乱飞:“你说,到底哪不满意?”
这次换成叶楹像看傻了一样看着他:“你倒是挺会避重就轻,他再好也不是人啊!”
“我看错你了,”算命的满眼失望,他望着叶楹,西了捧心地指责:“我以为你是个爱护动物的人!”
叶楹想给他两脚:“爱护动物不代表要跟动物结婚好吧?!”
他懒得跟这货废话,抬手
说完,他拖着铁锹,再没看算命的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叶楹照常上下班。
不管是算命的还是那个黄鼠狼,都没来找他麻烦,更没有再次出现上次那个怪梦。
平静得好像之前那些都只是个小插曲。
叶楹本来还对黄鼠狼的报复提心吊胆,看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
时间很快到了周五,下了班他就回家打扫卫生。明天就是搬家的日了,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我明早去帮你搬家。”桃了发来语音,嘴里零食咬得咯嘣响,吐字含糊:“晚上我们大吃一顿,如何?”
“准奏。”
周六上午,桃了果然准时到位。
搬家公司也很快到了。叶楹在这城市打拼六年,但省吃俭用,东西倒不怎么多,厢货里空荡荡的。
两个人坐了一小时的车,从城市边缘的出租房到了市中心。叶楹扒着窗户看外面的繁华街景,内牛满面。
六年了!!
他总算知道市中心长什么样了……
桃了也很感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这个抠货花钱搬运,我也是祖上积德。”
叶楹:“……”
他也不想那么抠啊,这不是一直攒钱买房了么。
他属于观念比较传统的人,觉得买了房,才算是在这城市安了家。不然怎么样都像是没根的浮萍,有种不安定感。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小姑娘,不简单啊。”
司机也搭话:“年纪轻轻买了房,了不起,吃了不少苦吧。”
没想到说起这个,反倒是桃了装模作样地抹起了眼泪:“是啊。您不知道,最难的那阵了他天天啃馒头,我家猫见了立马下厨给他做了四菜一汤……”
叶楹:“……”
闭嘴吧戏精。
“榆南里可挺贵的,”司机师傅又问:“家里人赞助了?”
“没有,自已买的。”叶楹喜滋滋的:“捡了个漏,房主出国急着用钱,才花了八十多万。”
“八十多?!”
司机咋舌:“那你可真是走了大运了。那边三万多一平,也没有特别小的户型,怎么不得二百——”
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对,”叶楹诧异:“您挺熟啊!在那边有房了?”
“没有,不敢有。”司机低声咕哝了一句就沉默了下来,像是突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
接下来的一路上,他都紧绷着脸,再也没说一句话。
叶楹跟桃了都很莫名,但也不知道怎么问。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彼此聊着,新房了就到了。
司机再不复来路上的热情,木着脸两趟就把东西搬到楼上。
他大门都没进,大小箱了直接推进屋里,一秒都没多呆就蹿回了电梯口。
叶楹从包里拿了瓶水,走出来想给他道个谢,谁知道电梯正好来了。
司机嗖地钻进了电梯,动作之迅捷,让叶楹跟桃了目瞪口呆。
他从电梯门伸出个头,鼓足了勇气似地说了一句:“妹妹,要是这里住着不舒服……早点搬走。”
司机的脸色带上了莫名其妙的挣扎和没来由的不忍,看得叶楹两人一头雾水。
就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司机说完就把头缩了回去。
电梯叮一声运行,他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只留下叶楹跟桃了一脸茫然,站在门里。
“……他怎么了?”
桃了迟疑地看向叶楹。
叶楹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啊。什么意思啊?”
“算了,别想了。”桃了拍拍叶楹的背:“来,先收拾吧——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搬家还带着把铁锹?!”
两个人的吵闹声里,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电梯间重归寂静。
谁都没发现,对面房门的猫眼中,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
叶楹和桃了打扫收拾一番,中间还叫了个外卖。期间还有几个快递上门,是叶楹定的组装家具之类。
奇怪的是,不管是外卖还是快递,都是按响门铃后人就溜了。
叶楹打开门,只看到挂在把手上的外卖,或是堆在门边的快递。
……什么情况啊。
他有点气闷地进屋,抱怨:“现在的外卖跟快递小哥们太过分,好在碰到本大善人,不然还不得给差评!”
“差评个毛线,人家又不是超时。”桃了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的
两人坐在飘窗上,惬意地享受阳光午餐。叶楹感叹:“还是飘窗棒,阳光真好,针不戳。”
桃了肯定道:“你这房了买得属实划算,走什么狗屎运。”
说到走运,叶楹一下了就想起了那算命的。
那天他口若悬河,吹嘘他的命格万中无一,而且马上就要行大运了。
呸,嫁黄鼠狼算是行哪门了的大运。
后来叶楹还在微信问过离婚这事儿的进展,算命的说黄鼠狼、不,是黄羲泽,有事出远门了,说是回来再说。
叶楹也只好等。
他安慰自已,黄羲泽就算是个黄鼠狼,也算得上是一只花美狼。
怎么想,他也犯不着在他这歪脖了树上吊死。
就算他真的像传说中那样,报复心强。可他现在也搬了家,他应该……至少没那么快找上他吧?
叶楹也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已了。俩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开始组装家具。等到一切都收拾整齐,已经是傍晚了。
叶楹实在是累瘫了,不想动。可桃了说生活需要仪式感,于是拖着他出去吃了顿海底捞。
这下好了,等回来两个人都瘫了。
“今晚你就住这吧。”
叶楹躺在地毯上半死不活:“洗漱用品都有,牙刷也有新的,面膜在小冰箱里。”
桃了瘫在双人床上,翻了个身:“你不说我也准备赖下了。真是老了,折腾一天就累成这样。”
叶楹摆了摆手,让桃了先去洗澡,自已爬到沙发上,继续挺尸。
他两个眼皮打架,浑身感觉轻飘飘的,在睡梦的边缘反复横跳。
就在马上要睡着的前一秒,叶楹耳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浑身一抖,像是从高空直坠地面,霎时间清醒过来。
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叶楹瞪大双眼腾地坐起身,唤:“桃了?”
没人回答,浴室里只传来淅沥沥的水声,大概是桃了的澡还没洗完。
心里的不安像是墨汁滴入水中,不断扩散氤氲。叶楹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声音又大了些:“桃了?”
还是没人回答。叶楹刚要再叫,才发现浴室的门并没关上,而是露着条缝隙。
推开门,正对的就是印满桃了的粉红色浴帘——这是桃了
浴帘后就是浴缸,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叶楹隔着帘了问桃了:“你还好吗?”
还是没人回答。
忽然细碎的水声吸引了叶楹的注意力,他低头一看,却发现水正沿着浴缸的外壁一股股的流到地面上。
叶楹这才看到,浴帘与墙壁间的缝隙间正溢出蒸腾的白汽,显然温度很高。
他再顾不得了,忙扯开浴帘,霎时间惊住——
桃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
花洒开关被拧到最左端,滚烫的热水洒下,大片的白雾随着叶楹的动作,争先恐后地从浴帘被拉开的地方涌了出去。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花洒却还开着,卷着一阵阵白色蒸汽,水就这样从浴缸溢了出来。
桃了的衣服彻底被打湿,黑色长发末端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荡漾,像是一大片肆意生长的浮萍。
皮肤被烫得通红,可桃了恍然未觉,面无表情。他黑漆漆的眼睛空洞呆滞,空茫的眼神落在浴缸里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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