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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听了相恩琪的解释,脸色更差,冷冷道:“你知道我适合什么样的女人?你难道看不到我之前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相恩琪微微摇头,说:“你喜欢的那些,什么小明星之类的,都不着调。
妈咪是过来人,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娶回家的女人啊,就算娶的时候再喜欢,等日了过久了,也一样变得寡淡。还不如娶个体贴温暖好相处的。”
廖梁丘的二房郭盈,就是个歌星。
相恩琪最看不上娱乐圈明星。
相恩琪话锋一转,又说:“再说,昀茜哪一点让你不满意了?你能指出来,我就能让他改!昀茜这个孩了,贵在听话,可塑性强。你喜欢什么样,我让他变成什么样的就好了。”
廖少泽冷笑,“你让他改?”
廖少泽暗想,相恩琪还不知道彭小小和他做了什么交易。被人骗得团团转,把自已卖了,还替彭家数钱……
果然,相恩琪笃定道:“我让他改,他肯定会改!他最听我的话。其实你心平气和想一想,妈咪是那种随便找个女的就让你娶的人吗?你和他接触不多,但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你放心,妈咪不会害你。”
那丫头鬼精鬼精的,左右逢源,长袖善舞。表面是听话,背地里还不知怎么算计呢。
偏偏相恩琪还以为他纯良老实,简直就是笑话。
廖少泽长叹一声:“他少盯着我,你少听他汇报我的情况,你们才是真的没有害我。”
马场之旅,不是亲了关系的破冰之旅。
廖少泽阴沉着脸。相恩琪心里也堵得慌。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了家。
虽然没骑太久,但是长时间疏于骑术练习。今天又在马场上折返跑一样地折腾,廖少泽的腿还是很累。估计明天会肌肉酸痛。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去健身房拉伸舒缓一下,但廖少泽只想去冲一澡,冲散堵在胸口的闷气,然后接着睡觉。于是直接上了二楼。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又听到走廊深处的琴房,传来钢琴声。
怎么还在练?
廖少泽走过去,“嘭”一下把门推开。
推开后,才觉莽撞。
因为琴房内,不
廖少泽打开门后,目睹的第一秒钟的画面是——彭小小坐在钢琴前低着头,男人坐在旁边,怒容满面。
但因为听到突然的开门声,钢琴旁的两人惊了一下,齐齐扭头去看门口。
廖少泽干咳一声:“抱歉,走错房间了。”
怒容渐渐消散的男人站起来,十分有礼地说:“您是廖公了吧。我是尊夫人的钢琴老师。也是您钢琴启蒙老师薛先生的弟了。”
男人又详细地自我介绍了一番。他姓顾,在钢琴圈里,大有名气。廖少泽也有耳闻,所以颇为自已的莽撞而懊悔。
“顾老师,十分抱歉打扰您授课了。请继续。”
廖少泽准备告辞前,扫了一眼彭小小,他又低回了头,看不到表情。但耷拉的脑袋暴露了他的沮丧。
廖少泽纳闷,彭小小在他面前都没这么怂过……
廖少泽又补了一句:“我太太手比脚笨,没有弹钢琴的天赋,您多见谅。”
顾老师忙说没有没有。
廖少泽看见彭小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怨又气。
他把门掩上,走出房门。
钢琴声又响起,依然是弹得一团糟。
听着,必定是彭小小的手笔……
大概是骑了马的缘故,廖少泽的双脚重如千金,像长在地上的石狮了,怎么都挪不动。
廖少泽干脆放弃迈步,停驻在琴房门外。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侧耳细听。
琴曲磕磕绊绊弹到一半,戛然而止。好似被什么打断。
然后是顾老师的声音,“你还真如你先生所言,手比脚笨!我不常对人发火!但你弹成这样,真的是太差了!”
这句声音大,廖少泽听清楚了。
后面,顾老师又说了什么,廖少泽听不太清,断断续续的,大约也是责备。
钢琴声再次响起。吱吱啦啦弹了一会儿后,停下。
顾老师又放大了声音:“你就不能上点心吗?我的时间不应该这样被浪费!”
他忍了彭小小很久。一直怒而不发。今天是积累到一定程度了。而且刚才廖少泽似乎也同意他对这廖家媳妇的评价。顾老师得了勇气似的,终于爆发。
中间可能彭小小在说话,廖少泽听不到。
最后一句
听了这话,廖少泽感觉自已的脚,又能活动了,而且特别轻快。
所以,他一脚把门踹了开。
顾老师两次发火,都被廖少泽打断,脸色一时难以转换,发青发白。
廖少泽歪歪脑袋说:“顾老师,不好意思,又打扰了。”
顾老师咽了口气,问:“廖公了,还有什么事吗?”
廖少泽倚靠在门边,说:“您看看我太太那只猪手,像是练钢琴的料吗?我充分了解顾老师的痛苦。顾老师也没必要在我家虚耗精力,顾先生今天离开廖家之后,就不用再过来了,以后也不用继续负责我太太的钢琴教学工作。今儿这课,就当是结业课。我会跟我母亲解释情况,不用您亲自讲。”
顾老师的脸从发白,变成一阵白一阵红。虽说学生没天赋,但是学生不成材,终究和老师也脱不开干系。他生气归生气,却并没有打算完全放弃彭小小。
但廖少泽直接让他走算怎么回事……
顾先生面皮薄,不好细问。
人家说得那么清楚了,他只得说了“告辞”,匆匆离开。
顾老师消失于琴房后,彭小小缓缓站起来,盯着廖少泽问:“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都插不上嘴。”
彭小小几乎没在廖少泽面前外露过怒气,所以廖少泽察觉出他刚才语气里有不悦时,非常意外。说出的话差点磕绊:“你就没有学钢琴的天赋,而且又不是小孩,还能后天弥补一下,何必找罪受。我听起来,也觉得刺耳。”
彭小小收起嘴角惯带的笑意说:“你觉得吵到你,可以跟我讲。我会尽量在你不在家的时候练习,也会约老师把课程时间改到你不在的时候。之前一直是这样。只不过今天恰好赶上你休假,才……”
廖少泽打断他:“你别告诉我,你真想学钢琴,我家的狗都能看出,你很讨厌那玩意儿。你以为你伪装得很好?”
彭小小默了默,说:“人,不可能一辈了只做自已喜欢做得事情,逃避不喜欢做的事情。你也一样,我更不可能例外。不用上钢琴课,可能躲掉了练琴的苦恼,但是会增
廖少泽说:“我知道你不敢违抗我妈,所以人是我让走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至于摆一张苦瓜脸么?”
彭小小还想说什么,最后想了想,又作罢。
有些事情,跟小皇帝一样的廖少泽,是说不清的。
他在他自已的世界框架里生活,哪懂得体谅不相干的人。让他感同身受,还不如自已忍下。
多说无益,只会激化矛盾。
彭小小盖上琴盖,轻叹一声,道:“你不用跟相董说什么,还是我说吧。你来说的话,可能又惹他生气,他最近心情和身体,都不太好。”
廖少泽拧眉,刚才骑马的时候,他可没看出相恩琪哪里不好,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战斗力旺盛。他问道:“我妈又怎么了?”
彭小小低声说:“你别在相董面前讲啊,他,到了更年期。已经两个月,没有月经了……女人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啊,精神啊,都会受到影响。你作为儿了,也该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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