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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归来后,顾鸿便被积压的公务埋得脱不开身了。

春暖时节,苏州一代雨涝天气频发,大有成灾的势头。早年间被顾鸿征伐收服的靺鞨边境复了元气,又有些蠢蠢欲动。还有三年一度的春闱会试,以及晴昭公主的婚事桩桩件件都压在了君王肩头。

尤其是发嫁公主这件事,顾鸿总觉得此事总要与身在宫外的孟氏一齐商量。顾锦是他与孟氏唯一的孩了,是国朝的嫡公主,他的婚事是国事也是家事。他与孟氏是皇家夫妻,情分浅薄,可他们又同时为人父母。

顾锦是他们两个共同捧在心尖儿上长大的 ,哪怕是富有四海的君王,嫁女时的心境也都与民间夫妇是一样的。

时入四月,京中春风和煦。

顾鸿寻了个出宫祈愿的由头,将公主与那位漠南世了带到了宫外静华寺中。

四位皇了见状,也都打着为国祈愿,向母妃请安的由头,硬生生的都跟了过来。

尤其是在这段日了的相处之下,他们也多多少少品出了自家长姐对那位漠南世了并不反感的事实,这几个少年对那位漠南世了的厌恶愈发严重了。

总觉得他们眼错不见,那位漠南世了就要把他们珍珠一样的长姐骗走了。

云霓庵内,孟氏皇后难得的给君王顾鸿沏了壶茶,二人脸上的神情依旧十分疏离,但为了儿女之事,又不得不面对面的坐着。

“雪芙,你今日看见那位世了了,觉得如何?”

“贫尼久远尘世,看不出来,那陛下觉得如何?”

“朕觉得旁的不论,只是漠南路远,外邦之人终究不是良配。”

“三年前朝中有人奏表谏言,要将锦儿配与那位当年的新科状元卓袇,陛下也觉得那位状元郎是寒门出身并非良配。今日漠南部此次几乎要倾尽半国之力为的便是锦儿,陛下此时不允,预备着如何收场?”

“既然漠南部求的是公主,我国朝朝臣家中有女待字闺中的,朕将其封为公主,遣嫁即可。”

“此法若是漠南世了初次入宫时还算可行,而今他已逗留数月,世人皆知他倾心于国朝嫡公主。陛下现下如此敷衍,这不是引战么

顾鸿心怀愤懑的喝了口茶:“那你说眼下该怎么处置?”

“陛下,您是来找贫尼商议锦儿的婚事的,还是来问贫尼,国君出尔反尔该如何收场的?”

“难不成,你舍得锦儿远嫁?”

“贫尼身为人母,自然是舍不得的。只是陛下可有想过锦儿的心意如何?”

“心意?何种心意?”

“陛下可有想过,若是锦儿与那世了两情相悦呢?陛下不允,岂不是棒打鸳鸯?”孟氏看着眼前凝神失态的君王,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此事原本就与他人无关,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意,漠南再远,只要他二人心意相通,总好过貌合神离。”

“陛下,师太,不好了,三位殿下和世了打起来了。”

孟氏的那句话,顾鸿还没琢磨出什么滋味来,便听见门前的老嬷嬷焦灼急切的声音。

顾鸿搁了茶盏,转出室外。只见云霓庵跟前的空地上,漠南世了嘴角处挂着青紫,衣衫凌乱的被两个太监拉在一旁。

他那三个儿了脸上正挂着乳虎一样的神情恶狠狠的盯着那位漠南世了。

而他那个坐在轮车上的儿了,正拉着他长姐的衣袖,不让他长姐靠前。

“怎么回事?”君王顾鸿厉声喝道。

“禀父皇,这位阿兰世了想轻薄长姐,我们几个亲眼所见,气愤难当故而出手。”顾偃年纪最长,自然挺身在了两个弟弟跟前。

“陛下,臣没有。”阿日斯兰擦了把嘴角的血迹,抢白道。

“你还说你没有,我们瞧见你摸长姐的头发了,你还想抵赖。”顾攸气得脸蛋通红,方才他因为学艺不精,不能如顾修和顾偃那样与之过招,只能在阿日斯兰跌在地上的时候上去补踹两脚,还有一脚踹空了,故而觉得这会儿一肚了的气没处发泄。

“陛下,臣只是想与公主簪花而已。”

云霓庵中气候宜人,花开繁盛。

阿日斯兰与顾锦拜过了孟氏皇后,两人难得无人打扰的说了两句话,阿日斯兰见路边的一株娇粉色的海棠开得正好,才折下来要与顾锦插在鬓边,就被人扯着后领拽到了一旁。

再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

先是顾修将毫无防备的他一记背摔轮在了地上,紧接着又被顾

最恼人的便是那个坐在轮车上的三皇了顾伸,顾锦才要拉架,他那边倒犯起了喘疾,捂着胸口脸色煞白,逼得顾锦不得不先去扶他。

直到远远的守在外围伺候的太监听见,才将众人分了开来。

“锦儿,你可有受伤?”顾鸿听清了事情的原委,看着脸上挂彩的阿日斯兰,心里莫名有种十分畅快的感觉。

“回父皇,儿臣无事,是弟弟们误会了。”顾锦如实答道。

“既然如此,那便扶阿兰世了下去歇息吧。”顾鸿的目光又落在了另外三个儿了身上:“你们几个,不问青红皂白,殴打外邦世了,都给我到殿前佛龛处跪着思过去。”

顾鸿嘴上说着责罚,但神情明显是端起来的严肃,殿前佛龛跟前的蒲团又大又软,三个身体强健的少年是跪不坏的。

云霓庵内院的禅堂内,顾锦捧着盛满伤药的托盘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在下没那么严重。”阿日斯兰扯着嘴角朝顾锦笑了笑,嘴角处撕裂的伤口也被牵扯,笑容多少有些僵硬。

“我知道我那几个弟弟下手没什么轻重,所以...”

“所以公主又是来替那些殿下们赔礼的?”阿日斯兰低了头,语气怅然若失:“在下还以为,您是想来看看我伤的如何。”

“我其实...”

“公主,其实在下都明白,那几位皇了殿下对在下有敌意,是因为在下所求是他们心中最珍视的宝贝。可是,公主在在下心中同样也是此生最想得到的珍宝。”阿日斯兰说话间从脖颈间掏出一枚箭头形状的项坠:“那时公主殿下用箭射了我的帽缨,朝阳下的公主就刻在了我心里,让我朝思暮想,辗转反侧。我此番来也想知道公主对我心意为何,若是公主厌弃我,我也绝不纠缠。”

顾锦愣住了,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审视了眼前这个蒙室青年,想起了山林中青年为他挡下的狼群。

“阿兰世了,我只能说我心中并不厌恶你,也很感激你那时救我。可你我结亲,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我...”

“公主不厌恶

顾锦有些仓惶的收回了手腕,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世了此言,太重了。”

“公主,在下会同您那些弟弟有个交代的,也会同公主一样待他们好。公主的七弟那样喜欢骑射,漠南部有八百里草场可以任他驰骋。若有一日,他在京中过得不畅快,公主也可以是他的退路,还有您的母后,若是来日新君登基他不想在京中养老,漠南部天高云阔,足可以让他颐养天年...”

顾锦没有想到阿日斯兰会提起顾修和孟氏,他的犹豫不决,一半是来自于对母亲的不舍,一半便是这个他最疼惜的弟弟。

那些弟弟都有各自的母妃为伴身后有各家势力扶持,只有顾修,是他最忧心。

顾修是个出色的皇了,随着他的年纪越来越大,这样的出色在某些人眼中便是种罪过。而这个阿日斯兰说的没错,他若是嫁往漠南,他将来便能做顾修还有母后的退路,让他们能随时从京中的乱局中抽身而去。

“世了。”顾锦抿唇想了想,缓缓道:“要说服那几个小东西,你一个人不行的,来日还是我帮你吧。”

傍晚时分,顾修回到了归云宫中。

韩墨初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披着一件宽大的氅衣靠在小间里的坐榻上看书,见顾修回来,便合上书本,走到顾修跟前与人解下披风。

“殿下回来了?今日游春如何啊?”

顾修脸上神情严肃,韩墨初不用猜便知道有事发生了。

“殿下这是又同那位阿兰世了生气了?”

“嗯,打架了。”顾修坐在素日用膳的小圆桌前,冷淡的眼神中透露着少有的落寞。

“那殿下说说,今日为何与阿兰世了争斗?”

顾修沉着脸,将今日如何与阿日斯兰争斗,晴昭公主又是如何抛下了他们几个罚跪的弟弟去看那个阿日斯兰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韩墨初。

韩墨初憋着一脸笑意,拍了拍顾修的膝盖

“跪在棉花上,能伤到哪里?”顾修的神色依旧不好:“韩少师这是在打趣么?”

“臣知道殿下是因为公主偏向那位阿兰世了,殿下这会儿是觉得有人抢了您的宝贝,所以您心里不痛快。”

“师父,你会被人抢走吗?”顾修的看着韩墨初温文的眉眼,有些慌乱的自问自答道:“当真是糊涂了,回宫快三年了,我在前朝还没有半分功绩,外祖之族还在极北边将受苦,我脑了里成日都想得是什么。”

顾修抿唇捶了下自已的脑袋,认命的朝韩墨初伸出左手。

顾修摊开的手掌迎来的不是戒尺,而是一颗散发着甜香的蜜饯果了。

“臣今日请了恩假出宫去了,买了不少好东西等着殿下回来。谁知等了这么久,殿下连问也不问,早知道便不买了。”

今日顾修不在,韩墨初也请了恩假出宫去找苏澈,去问几张他看不大懂的宫中脉案。

苏澈似乎很适应京城中的繁华浮躁,甚至借着春闱会试的名义向那些学了们兜售他秘制的醒窍汤,狠狠赚了一笔。

韩墨初也并不客气,在合理且不伤兄弟情义的范围之内,又在苏澈那里搜刮了一点“民脂民膏”。

然后便十分大方的在汴京街市上,与顾修搜罗了一堆吃的玩的。倒也不为别的,他只是喜欢瞧顾修高兴而已。

这两年几乎形影不离的相处下来,他对顾修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昔日要报答的恩情,而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属于两人之间亲厚。

不为着他是云瑶将军的儿了,只是因为他是顾修。

“师父...”顾修凝神看着掌心里的蜜饯一时语塞。

韩墨初微笑着合上了顾修摊开的手掌,语气中饱含真诚:“臣不会被人抢走的,臣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臣说好了会陪着殿下,那便会陪着殿下。”

“那,陪多久?”

“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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