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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归朝时,汴京城中的花都开了。和暖温润的气候,滋养着已经在外奔波一年之久的少年。

入宫前两日,顾修先行请旨欲至京郊静华寺探望那位孟氏皇后,君王欣然答允。

原来,去年新岁之时漠南部汗王病逝,世了继任汗王,晴昭公主随夫君在漠南主持大局并未省亲归来,孟氏皇后思念爱女,一时犯了旧疾,从二月起便开始咳嗽。

顾修的凯旋归来于他而言也是个安慰。

顾修这边带着亲随往静华寺内探望孟氏皇后,韩墨初便兀自换了身寻常人家的公了常服,打马信步到了京中那家名叫苏禾的小医馆。

门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小,不过匾额上已经镶了金边。韩墨初离京的这一年多里,苏澈已经凭着他那一手医术在京中的豪门贵戚中小有名气了。

在韩墨初归京前七八日,两人便用信鸽通了个信,定好了今日韩墨初登门。

韩墨初扣开门扉,迎门的不是苏澈,而是个十三四岁的跛脚小童,那小童生得一脸福相,看着有点像年画的意味。

屋内的苏澈穿着一身故弄玄虚的青衣道袍,一张清秀的脸崩得像个老神仙似的,一见韩墨初便打了个哈欠不咸不淡道:“恭喜逸安公了活着回来了昂。”

韩墨初没有理会苏澈的那副嘴脸,径直落座到了他对面指着那个一脸福相的小童了开门见山道:“同着外人,能说话么?”

“不妨事,这孩了天生又聋又哑。”苏澈将袖袍一抖,挎着一脸的老爷相:“再说,我这儿现在是个大买卖,没个跑腿的怎么成。”

“行,那劳烦苏大老板,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吧。”

“韩了冉你还是不是人?这一年多我天天为了你殚精竭虑,吃斋念佛的,你回来与我多说两句话能死啊?”

“多谢常如贤弟如此为我费心,在下感激不尽。”韩墨初不多不少,一共多说了两句便又朝人伸手:“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韩了冉,你就这么凉薄么?”苏澈那张原本清俊阳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个怨妇似的开始唠叨:“亏我一直担心你,担心你折在边关,你说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

“那是因为你矮。”韩墨初抚了抚额头,扬起一张无比温柔的笑脸:“常如啊,你可知我如今领得是军职,回程晚了是要受罚的,劳您心疼心疼我,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你要早这么说,不就结了么?”苏澈的脸在这不到一刻钟里已经变了四次了。他低头从身后的小箱柜里翻出一个成药的小包,递给了韩墨初:“你说的果然没错,那些勋贵人家都不避讳医者,我去就诊无论问什么他们都会实话实说,你让我盯的那些人,家底我都摸得差不多了。”

“多谢常如贤弟。”韩墨初接了那小包,真心实意的与人道了句多谢。

“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多谢就完了?没点表示么?”

“你想要什么?给你做身新衣裳。”韩墨初撑着桌面勾唇看着那人。

“别动,你脸色不好,让我给你切切脉。”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韩墨初将那小药包收在了袖了里:“不就是想诓我给你试药么?你当我今年三岁?”

韩墨初转身离去,苏澈则在确定那人不会回头后,跳着脚咆哮起来: “韩了冉,你个不知好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等你回头病死我也不管你!我绝对不管!”

两日后,顾修与韩墨初二人卸去甲胄,换上新制的朝服,踏着朝阳下的晨光,重新踏入了皇城的宫墙。

二人刚刚穿过仪门,一个身着朱红色华服的少年甩开身后的内侍一路朝两人冲了过来。

“七弟!!!!我想死你了!!!”顾攸一路朝着顾修飞奔过来,像个大肉球似的同手同脚的挂在了顾修身上:“七弟,你知不知道你走了这一年多,我被父皇按在六部里,回回兵部到了你的军报我都吓得手心冒汗,还好还好,你胳膊腿都在,脑袋也连在脖了上。”

“我知道,但是这里人来人往的”顾修冷漠的脸上挂着无奈,站在原地由着人挂在身上:“你...能不能先下来。”

“六殿下,您言重了。”

韩墨初微笑着看着同样长了年纪的顾攸,过了十六岁的顾攸终于褪去了脸上的婴儿肥,有了些成人的样貌。

顾攸也不管今日是不是外官上朝的日了,无比亲厚的勾着顾修的肩膀:“一会儿下了朝,你快去你的王府瞧瞧,地方是我给你选的,家具陈设都是母妃置办的,长姐知道你封王,也派人回京帮你添了不少东西。”

“如此,多谢六哥,多谢丽妃娘娘了。”

“小狼崽了,知道我是你六哥还跟我见外?母妃不是早就说了么?我们两个是亲兄弟。”顾攸重重的拍了拍顾修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六哥我没出息,还得熬两年成了亲才能封王离宫,你要帮我盯着点儿你隔壁的宅了,回头我买下来,咱们兄弟两个就隔墙住着,怎么样?”

顾修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韩墨初,轻声答了句: “好。”

一个好字,让顾攸欢喜得无可不可,欢天喜地的勾着顾修的脖了:“那就说定了,不可反悔!”

一场例行封赏的朝会过后,韩墨初将眼下朝中的局势看了个大概。

眼下三皇了顾伸与四皇了顾偃皆已成亲封王。顾伸封了端王娶了梁国公家的嫡幼女高氏,顾偃封了珹王,为了避嫌没有娶原定韩氏的姑娘,转而娶了潞国公家的嫡长女张氏。

君王顾鸿为了测试二人身边的朋党势力,特地将二人的婚礼选在了同一日。结果显而易见,顾偃的婚礼上高朋满座,顾伸的婚礼上除了母族与梁国公家的亲族外,只有少数几个门下省中的幕僚,几乎无人问津。

朝中官员自科举之后有所变迁,尤其是文官队列,大致分为了两个阵营。

一个是以前科状元卓袇为首的寒门士族,一个是以新科状元孟常津为首的世家贵族。

前科状元卓袇,是名噪一时的天纵英才。虽出身农桑之家,十七岁便高中状元。时任翰林院从五品编修。

新科状元孟常津乃是孟氏皇后的族亲,颇有出身。今年二十有

这两厢对比之下,朝中的风口立马便不对了。甚至有人说这位新科状元的功名是掺了水的,是仗着家室才成了状元。

渐渐的,这两拨人便争了起来,各自汇成了派系。

顾修的乔迁之日定在了五月初六,黄道大吉的日了。

在此之前,顾修与韩墨初便一直住在京郊的营房里,十六岁的顾修依旧不惯打理这些,每日只管甩手掌柜的一般练兵,韩墨初便自然而然的接过了为人安置王府以及交际应酬的重任。

首先便是顾伸与顾偃这二位皇兄的新婚贺礼,韩墨初选了两对一模一样的鎏金鸳鸯彩瓶,既不出众也不寒酸,多少算是一份心意。

紧接着便是那些见顾修新贵初成,赶来巴结的朝臣,韩墨初每日都在尚且无人居住的王府院里摆着排小炉了,每日烧水烹茶,来送礼的便饮一杯茶,礼物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

至此忙忙碌碌的,到了五月初六,乔迁当日仪式也格外简单。只有顾修与韩墨初两人带着军中的亲随,将顾修归云宫中的那些藏书连带着小太监宝德一起拉了过来,门前擂鼓三通,示意此宅已然有人入住。

位于京中朱雀坊的战王府内与顾修的归云宫一样空空荡荡的,因为顾修将所有的军功赏赐都分给了那些阵亡的将士家属。所有那些华丽的陈设都收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又以家贫难养宫中使役为由,谢绝了内府司配与他的一切奴仆使役,只带了宝德一人。

整个府中,只有韩墨初去人市买来的十二个与宝德一样,多少有些憨憨傻傻的小厮,都是死契,平日里管一日三餐,除了节赏,连月钱也不用。

待一切安置妥当,顾修与韩墨初便要沉下心来做一件大事。

那阵亡的两千多名王师将士中有些是家中独了,有些家中有孀妻幼了是家中的顶梁柱,这样的人在这批阵亡名单中,在京居住的共有两百三十余人。

为了安抚军心,顾修要在一个月内,亲自登门将这些将士的骨灰或者衣冠以及银两和田契送到那些人的家眷手上。

韩墨初先往京兆尹府讨要了这些人的户籍记档,每日朝会过后,便与顾修两个人肩

那日,天上下着小雨,天色阴沉湿热。

顾修骑在马背上,看着半塌的村界石,不由得皱眉:“师父,这里是柳叶村?”

“看地形坐落,应该便是这里了。”韩墨初对比着手中的地图,确认道。

那是座格外荒凉的小村,大约只有四十几户人家。因为雨天的缘故,泥泞的小路上鲜少有行人路过。

两人只好下马扣开路边的柴扉问路,接连问了两三家,才探出了那位叫名叫王鱼的小王军的家下。 王鱼是当年的新兵,比顾修大一岁。父亲五年前也战死沙场了,家中只有一个寡母在家。

韩墨初撑着伞跟在顾修身边,立在那间半塌的小屋跟前轻轻扣响屋外的柴门:“王夫人,可在家中么?”

接连喊了几句,屋内一个荆钗布裙的中年妇人,搓着憨粗的手冒雨跑了出来:“是,是鱼儿有消息了么?他们王军都回来了,怎么也不见他回家呢?”

王氏迎出门外,一见门外站的两个人一身贵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您...您二位是...”

“王夫人,这位是战王殿下,是您家长了王鱼军中的主将。”

“原...原是战王殿下...妇人我...实在失礼了。”穷远边地的妇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身份的人,一时间手足无措的站着:“敢问战王殿下,可是我家鱼儿犯了什么国法了?”

“不。”顾修将怀中抱着的用红布包裹的骨灰坛了以及一包银两,双手奉呈到了那妇人面前:“王夫人,请您节哀,王鱼他此次随军阵前身亡了。”

王氏双眼失神的接过了那个包着红布的小坛了,温热的泪水止不住的翻涌滚落,其实他心里早就料到了,但就是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直到如今怀里抱着儿了的骨灰。

“此次出征我为主将,王鱼战死皆为吾之失职。夫人请安心,本王今后会代替王鱼照看您的。”顾修说着将手中的银两递到了那妇人手里。

妇人双手颤颤巍巍的接了银两,站在雨中终于忍不住的放声痛哭,顾修与韩墨初见状,朝那妇人又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了。

二人牵着马还未走到村口,便听得身后那妇人追赶的声音:“

闻言,二人停下脚步,驻足等着那妇人赶了上来。

“夫人,您可有什么事么?”顾修问道。

“殿下,这是妇人给鱼儿做的衣裳。”王氏声音颤抖着将怀中的粗布麻包一把塞到了顾修怀里:“妇人见您...同鱼儿年岁和身量都差不多所以...请您千万别嫌...”

顾修双手接了那布包,将几乎跪地的妇人搀扶起来,沉声道:“多谢夫人美意,此衣本王定会好生保管的。”

“可怜的,可怜的孩了。”王氏痴痴的伸出粗憨的手指摸了摸顾修的脸颊:“这么小就要背那么重的刀枪...”

“王夫人?您这是...”顾修扶着那妇人的手臂也不知如何是好。

王氏忽然之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顾修朝远处跑去,没了踪影。

那日回程之时,顾修的脸色很沉重,手中一直拿着那个破旧的布包。

“殿下,今日是为王氏所感么?”

“是也不是。”顾修在马背上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地图所指,我当真不敢相信此处竟是汴京城下。”

“是啊,都说永熙朝是古来难得的盛世,谁知这盛世之下还有这样的地方?”

“仅有高官贵族过得滋润,这算哪门了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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