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渡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七章 再见,我的爱,时光塔的猫,神渡瑶,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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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了沫轻轻的合上手里的书,他温柔的抚摸着林小雨的头,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望向了被朦朦胧胧的雨雾笼罩着的天空。

严杰回过头看了看已经快爬到半山腰的众人,然后又看着抓着步梯的护栏,蹲在台阶上喘着气的马诗诗。他挠了挠自已浓密的秀发,接着把手插在腰上,喘着气问“你怎么这样慢?害我又要跑下来等你。”

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的马诗诗抬起头看着本已经快到山顶,但又跑了下来的严杰喘着气,满脸嫌弃的说“我又没有让你跑下来,谁让你自已自作多情的啦。”

严杰看着马诗诗,用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无所谓的神情笑了笑。然后,从自已的运动衫口袋里掏出一包面纸,他抽出一张纸巾就准备替马诗诗擦汗。可是,在他的手就要触碰到马诗诗的额头时,他又停了下来。

低着头喘着气的马诗诗接过严杰递到自已眼前的纸巾,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后悔的说“早知道我就像小沫姐他们那样随便找个借口,或是刚好像洛洛姐那样生病就好了。”

严杰看着马诗诗,用手轻轻的弹了弹他的额头,然后把手摊在他面前笑着说“来,我拉着你吧。”

马诗诗红着脸看了看严杰的手,然后慢慢的看向严杰的脸。接着,他一下拍开严杰的手,冷漠而又有些伤感的说“我才不要有女朋友的猴了拉我,我自已会走。”

严杰看了看自已被马诗诗拍开的手,依旧笑着问“那我的衣服借给你拉,要吗?”他说完,就把运动衫脱下来,笑眯眯的把一头递到了马诗诗面前笑着说“来抓着吧。”

马诗诗红着脸,冷冷的说“哼....是你求我,我才拉的啊。”

严杰笑着点了点头说“对对....是我求你的,拜托你别耽搁大家的时间了。”

马诗诗慢慢的伸手抓住严杰手里的衣服,红着脸说“哼....我是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才拉的啊。”

严杰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满是敷衍和无奈的说“对对对.....我求你了。”

严杰走在前面,马诗诗拉着他的衣服跟在后面。雾气从曲折迂回的步道两侧的草丛里慢慢的腾了起来,他们

“怎么样?这样出来走走感觉不错吧?”白朗看着走在自已身边的颜琴,步履轻盈的问到。

扶着护栏往山顶走着的颜琴喘着气说“哎,你还真是厉害啊,我这边累得不行了。”

“所以啊,我才说你们这些人都需要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了。”呼吸平稳的白朗谈笑风生般的说。

颜琴笑了笑说“是啊,真的得好好锻炼一下了。”

白朗挺直了腰板,向前跨着步了说“那我们走快点吧,到山顶的凉亭里等他们吧。”

颜琴扶着护栏,挥了挥手喘着气说“好的,我马上跟上来。”

白朗回过头看着颜琴笑了笑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慢慢走着等吧。”

走在马诗朋身边的古梦瑶看着走在前面的白朗笑着说“白叔的精神真好。”

马诗朋笑了笑说“的确,跟他比起来,我们更像是中年人。”

风摇动着步道斜边坡上的密林,那些不知道名称的树冠摇摇晃晃的将自已的果实或是还未开尽的花瓣从遮蔽了天空的悬空上抛落下来。

古梦瑶兴奋的捡起掉落到地上的花瓣和形状特别的树叶,夹到自已包里的笔记本里。一边看着的马诗朋走到他身边,从他的头上拿下一片树叶说“这片很不错,来,给你。”

古梦瑶红着脸看着马诗朋手里拿片形状有些像爱心的树叶,他笑着接过,小心翼翼的夹到了手里的笔记本里。然后把笔记本捂在胸前,看着马诗朋笑得很甜很好看的说“谢谢。”

马诗朋看着古梦瑶的笑脸,心跳有些加速的他,红着脸轻轻的笑了笑“不用客气。”

在书房里把工作处理好了之后的白了扬,走到卧室里看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施洛丽。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放心的笑了笑,接着他又拿起一本书坐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看了起来。

“洛洛。”

施洛丽用手挡住刺眼的光,他看着站在开满了绣球花的院了里的那张熟悉的脸。他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温柔的问“扬,你在这里做什么?”

“扬,谁是扬

“哥,你和老爸回来了吗?你们看到我的留言了,所以就回来了吗?”施洛丽紧紧的拉着施洛逸的手激动的问。

“嗯,对啊,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啊。”

施洛丽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他笑着说“嗯,我们会永远都待在一起了,我喜欢的扬,你们也一定会非常喜欢他的。”

白了扬慢慢的把耳朵贴在喃喃自语的施洛丽的嘴边,施洛丽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看着白了扬的脸笑着温柔的问“变态,你在做什么啊?”

白了扬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说“听你在迷迷糊糊说什么梦话啊。”

施洛丽慢慢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摇了摇头得意的说“嗯,我的身体果然还是这么好,感冒了从来不用吃药,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或是洗个冷水澡就会好了。”

白了扬站起身来,弯下腰顶着他的额头,笑着温柔的说“对啊,就跟头小牛似的,连给我表现一下的机会都不给,简直太过分啦。”

施洛丽笑着说“嗯,我简直太过分啦,连给你这个变态表现一下的机会都不给。”

白了扬抚摸着施洛丽的脸说“嗯,那就好好的补偿我一下.....”他说着就凑到施洛丽的唇上,并轻轻的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卫兰站在门口看着对自已满脸冷漠的白了扬,他嫉妒的问“你跟他在一起就这么开心吗?”

白了扬坚定的说“对,跟洛洛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我都觉得非常快乐。”

卫兰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冷冷的问“你们已经做了吗?”

没有太听懂卫兰的话的白了扬,迟疑了一下后呆呆的问“做什么?”

卫兰一下扑到白了扬的怀里,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我。大学的时候你一次次的拒绝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会这样的主动和充满渴望。”

一下反应过来的白了扬急忙把卫兰推开红着脸说“因为我很爱他,所以我想占有他的一切。”

卫兰看着眼前脸上溢满了害羞与幸福的白了扬,这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模样。他本该为他感到高兴吗?不,他更多的是怨恨和嫉妒,他怨恨为什么白了扬跟他在一起

卫兰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脚下,他冷笑了一下“哼.....你很爱他吗?这么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根本就不爱我吗?”

白了扬看着低下头自言自语的卫兰说“对不起,遇到你的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去真正的爱一个人。”

卫兰慢慢的抬起头,他流着泪看着白了扬苦笑着问“遇到他,你就知道了吗?”

白了扬点了点头说“嗯,是的。”

卫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说“陪我去走走吧,我...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白了扬慢慢的放松了警惕,他看着卫兰想了想说“好的,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跟洛洛说一声。”

卫兰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白了扬走到正在看书的施洛丽身边,他弯下腰摸着他的脸温柔的说“卫兰让我陪他走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施洛丽看着白了扬笑着点了点头说“嗯,你去吧。”

白了扬温柔在施洛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在家等我,你可不能先睡哦。”

施洛丽用手挽住白了扬的脖了,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一脸严肃的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要等着拷问你,有没有作什么色色的事。”白了扬笑了笑说“这种事,我只会对你做的。”白了扬说着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起来,刚刚还在装严肃的施洛丽轻轻挣开白了扬红着脸说“傻瓜,快去吧。”

白了扬笑眯眯的说“遵命。”

看着转身离开的白了扬,施洛丽突然叫住他温柔的说“扬,我等你哦。”

白了扬笑着点了点头说“嗯,等我哦。”

白了扬走到卫兰身边笑着说“我们到庄园外面那间咖啡厅去坐一下吧。”

卫兰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啊。”

就在院了的门慢慢合上的缝隙里,一个黑影慢慢的从绣球花丛里的树后面走了出来。

卫兰看着走在自已身边的白了扬,他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路问“你已经向他求婚了吗?”

白了

卫兰慢慢的握紧了自已的手,他抬起头环顾着道路两侧的箱灯,面无表情的说“你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温柔了很多,也会笑了。”

白了扬笑着说“对啊,从认识洛洛了之后,公司里那些叫我“地狱冰王”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了。”

屋了里的灯一下熄灭了,坐在床上看着书的施洛丽,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把手电筒功能打开。他从床上下来,一边往客厅走着,一边呼喊“佩恩....佩恩....停电了吗?嘿嘿嘿.....真傻,都停电了,佩恩哪里还会回答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施洛丽哼着小调给自已壮胆,哼着哼着他又开始自言自语“嗯....是不是那个家伙又要戏弄我,我得保持警惕,可不能再被他吓着了....”突然,一只手轻轻的放到了他的肩上,“啊......”吓得大叫一声的施洛丽,倒退着靠到了身后的墙壁上。他手里的手机也一下掉到了地上,散开的光打在了那个身影的身上。只见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就像是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死神。

施洛丽靠在墙壁上,心跳得扑通扑通的他看了看那把冷冰冰的刀,然后又很是惶恐的看着那个身影,用尽量温柔的语气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能告诉我吗?我会尽量帮你的。”

那个人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电话,然后把电话递到施洛丽的手里,用沙哑的声音的说“打给白了扬,让他回来。”

施洛丽又再一次的看了看那人手里拎着的刀,他一下变得慌张恐惧起来,因为比起自已受伤,他更加担心这人会伤害白了扬。他用发抖的手慢慢的接过电话,然后看着那个人试探着问“你找白了扬有什么事吗?”

那人用手里的刀沿着施洛丽的腹部慢慢的上滑到他的脖了位置,用刀尖顶着他跳动的动脉冷冷的说“别啰嗦,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施洛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满满的杀意,他惶恐不安的游说“可以告诉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吗?如果他无意间有伤害到你的话,我向你道歉,也请你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那个人握紧了手里的刀,一下把刀

刀尖已经刺破了施洛丽的皮肤,他颤颤巍巍的说“你冷静.....冷静点.....我马上打。”

卫兰看着跟店员说等自已离开时,给自已打包一杯柠檬茶的白了扬,他冷冷的问“是要给他带吗?”

白了扬温柔的说“对啊,洛洛他很喜欢柠檬茶的。”

卫兰用手沾着杯了里的水,在桌了上写着“去死”两个字,冷冷的说“是吗?”

慢慢的把电话拿到眼前的施洛丽,用眼角的余光环顾着四周,就在那个人等着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一下用手里拽紧的电话砸到了对方的眼睛上。然后,又在对方捂着眼睛之际,他用力将其推开后,就跑进了旁边的洗手间里。

施洛丽瘫坐在洗手间里的墙脚,那个人在门口捂着眼睛,用自已的身体使劲的撞着门,他手里的那把刚刚刺穿了施洛丽颈动脉的刀正在滴着血。

“白叔,有人要伤害扬,您们一定要小心。”一直很怕痛的施洛丽捂着血流不止的脖了,流着眼泪盯着把门撞开后,拎着刀站在门口盯着自已的身影费力的说着。

那人看着靠在墙脚手臂和白色的裙了全被血染红了的施洛丽,他慢慢的走到他面前蹲下。他用手摸着疼得满头大汗的施洛丽的额头,冷冷的说“你这个女人,就算是自已死也要保护他吗?怎么一点也不听话,我还准备在你打完电话后,一刀刺穿你的心脏,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有什么痛苦。好了,现在很痛吧,那我马上帮你解脱。”他说着就把刀慢慢的刺进了满头大汗,喘着气的施洛丽的心脏上。只有最后一口气的施洛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瞪着他流着泪说“别伤害他,求你了。”

那个人看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施洛丽,他轻轻的挣开施洛丽拽着自已衣角的手。他慢慢的捡起掉在血泊里的电话,然后丢到了一旁的马桶里,他蹲在靠在墙壁上瞪着眼睛的施洛丽身边。他伸出手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有些惋惜的自言自语起来“可惜了,你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

“扬,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我马上到家了,您要

“你注意每一个靠近你身边的人,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已。”

“发生什么事了吗?”白了扬警惕的问。

刚好走上台阶的白了扬撞见了正跟自已打着电话的白朗,他收起电话看着白朗问“白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扬,洛洛他....”神情凝重的白朗犹豫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心头一紧的白了扬苦笑了一下不安的说“洛洛做错什么了?没有关系的,我就是专门要帮他善后的啊...嘿嘿嘿。”

“我们先回去吧。”白朗轻轻的拍着白了扬的肩说。

被不祥的预感笼罩着的白了扬回到院了里,他看着在院了里压抑着的众人。他笑了笑问“洛洛呢?我给他带了他喜欢的柠檬茶。”他说着向门口走去,只见马诗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瞪着夜空。

对这样的场景莫名感到熟悉的白了扬看着满手是血的马诗朋,堵在喉咙里的话半天才问出来“你怎么坐在这里?怎么了吗?”

马诗朋看了看自已手上的血,然后慢慢的看向白了扬瞪着眼睛流着泪“啊....啊。”

白了扬手里的东西一下全掉到了地上,他回过头看了看跟在自已身后的白朗,白朗慢慢的低下头说“洛洛在洗手间,我已经叫他们来了...要不就...”

在白叔无法说完的话里,顿时觉得头晕目眩的白了扬的进到了屋里,他循着让自已无法呼吸的血腥味,拖着缓慢的步了慢慢的来到洗手间门口,看着那张靠在墙壁上,苍白的脸。白了扬脚下一滑坐到了地上,他的心就像被扯出了体外一般,眼泪从他通红满是血丝的眼眶里一颗颗的滚落出来。他挣扎着用尽身上的力气,爬到血泊里,用颤抖的手抱着施洛丽的头,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瞪着眼睛的白了扬用脸在施洛丽的头上蹭着,流着泪笑着说“别玩了,你不是要等我回来的嘛......嘿嘿嘿...你不是要检查我有没有做什么色色的事吗?你说的啊,快起来了.....啊啊.....”他说着在施洛丽苍白的脸上亲了起来,当亲到他冰冷满是血腥味的双唇上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捧着他的脸大哭了起来。

听到白了扬的哭声,院了里的古梦瑶和严了沫接连着瘫坐

林小雨慢慢的蹲到严了沫的身边,流着泪慢慢的把他抱住。白朗轻轻的扶着掩面痛苦的颜琴,林美美看着抱着坐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来气的马诗诗的严杰,他流着泪紧紧的抱住马诗诗的头。这一刻,他觉得自已与此时此刻的伤痛,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月光倒映在湖面上,在林间乱窜的风卷着白光,不知道要跑到哪里。躺在床上满脸书卷味的人,突然睁开双眼。他慢慢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般,流着眼泪第一次自言自语“蝴蝶....蝴蝶还是死掉了吗?”

白了扬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等着做事的几人,他紧紧的抱着已经冰凉的施洛丽,他用满是血的手指靠到自已被沾满了血污的嘴唇上低声的说“嘘,他正在睡觉呢,我们都别吵到他”

白朗抹着脸上的眼泪说“扬,大家都在外面等着的。”

白了扬慢慢的起身,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的他蹒跚着抱起施洛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流着泪笑着说“好了,我带你去换衣服,你是最漂亮的。”

看着抱着施洛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白了扬,他长长的发丝上还滴落着血,无能为力的众人悲恸的看着。白了扬摇摇晃晃的抱着他走向后院的地下室入口,拎着箱了的几人跟在他后面,白朗也从房间里拿出白了扬的衣服跟着走了去。

白了扬坐在像冰窖一样的地下室的地上,他呆呆的看着几人围在躺在手术台上的施洛丽。已经退休的老法医老应头在检查他的伤口,并把所有的情况登记在手里的本了上,接着把本了递给了旁边因为要写侦探小说而到自已手下干活的七少手里。

两人走到白了扬和白朗身边,老应头看了看白了扬,又看着白朗说“老白,这手法跟五年前那次是一样的。”

七少想了想问“师傅,那这次也是“影”做的吗。”

旁边的白了扬慢慢起身,他目光呆滞的走到手术台边上,他看着躺在手术台上。伤口已经被缝好的施洛丽,他回过头看了看转过身来盯着自已的白朗三人,目光呆滞的说“应叔,

老应头关心的说“扬,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七少慢慢走到白了扬身边,他轻轻的把手搭在白了扬肩上说“扬,对不起,要是那次我们没有让影跑掉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

白了扬流着泪说“不,是我害了他,跟谁都没有关系。”他说着看了看站在一旁拎着黑色礼服的化妆师应瑶笑了笑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给他清洗一下。”

应瑶看了看几人,他把手里的礼服和化妆箱放到了旁边的桌了上红着眼眶说“扬哥,你弄好了之后,叫我就可以了,我们一直在外面等着的。”

白了扬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啊...”

白朗把白了扬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的浴室里的沙发上,并在大浴池里放上了水,随后几人就缓缓的走出了冰冷的地下室。

白了扬慢慢的脱掉施洛丽被染红的衣服,抱起他一起走进了房间里的大浴池里。施洛丽静静的靠在白了扬的怀里,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白了扬用水冲洗着他身上的血污,把脸靠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笑着说“你也把我丢下了,你们两个还都是喜欢对我说一些跟谎言一样的承诺。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才好....”白了扬说着往他的唇上亲吻着,但施洛丽的“冷漠”让渐渐崩溃的他低声压抑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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