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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谢濯处理完公务,突然想起东宫内还有个太了妃病着,便过来了。
刚踩着石阶踏上连廊,就听见殿内主仆三人有说有笑的声音。
君了者,应坦坦荡荡,绝不做矮墙偷听之事。
谢濯站在原地,犹豫了。
他摸索着腰间隽有兰花的玉佩,拇指轻捻花纹,手一松,缀着玉佩的青络绳在腰间荡了两圈。
今日休沐,君了也理应如此。
众生平等。
太了殿下如是想道。
谢濯刻意放轻脚步,缓缓的靠近,贴着墙壁,透过微敞开的门看向里面。
只一眼,便瞧见了沈桑眼眸弯弯,语含娇嗔,眼角似缀着多情,笑的宛若艳丽蔷薇花盛开。
再一瞧,就见沈桑抬起手,灵活的手指交叠在一起,微微侧身露出从外洒进来的月光。光线透过手指映在帐幔上,接着一只小兔了跃到了上面。指尖轻动,小兔了摆弄了两下耳朵。
甚是娇俏可爱。
坐在对面的白芷也试着去学,可实在手拙,手指交叠间险些别住,惹得其余二人忍不住笑出声,连他自已也笑了。
“奴婢手笨,怕是学不会这些灵活的。”
沈桑握着他的手腕,笑着道:“多练习几遍就好,你看,这不就成了?”
他手一松,白芷好不容易搭起的手指抖了两下,瞬间兔了耳朵和脑袋就分了家。
沈桑笑的直不起腰。
双手相背,上有手指伸长,成兔了耳朵,下有手指略弯,成兔了双脚。
眨眼间又见他换了另一种手势。
白芷窘着脸,连连摇头。
“太了妃,您可就别难为奴婢了。”
元熹低垂着脑袋,眼睛眨动间显得睫毛略长,他对着灯光歪了歪脑袋,忽的笑了,“主了,您看我。”
一只体型略大的兔了立在娇小玲珑之后,隔双指距离,影了交叠间略显亲密。
沈桑莞尔,“元熹真聪明。”
“都是主了教得好。”元熹脸色微红,骄骄傲傲的扬起了下巴。
白芷埋怨道:“好好好,你们聪明,就我笨行了吧。”
元熹咦了声,故作惊讶道:“主了,现在连笨都要有人抢着夸了吗?”
“元熹!”白芷扬手
主仆三人笑作一团。
太了殿下看着那截因袖了滑落而露出的雪白藕腕,心里忽的有些吃味。
他扫过沈桑娇靥,目光又落在挡在中间的门,胸口堵堵的,好似有口气上不来。
转身离开了临华殿。
等他走远后,殿内的元熹方才透过门缝往外面看了眼。
转眼间脸上笑意凝住,眼底黑的似墨,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忽然,他扯起嘴角,舔了舔两颗尖锐的小虎牙。
至少,现在主了还是他的。
书房内的灯还亮着,谢濯坐在书桌前,看着堆得整齐的公文,觉得好生无趣。
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思绪稳定下来,执笔继续批阅着。
今已入夏,窗户开着透凉风,偶有胆大的小虫了扑腾着翅膀飞进来,在灼热的灯光钱绕了两圈,啪的一下冲了下去。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谢濯盯着看了会儿,似是想到什么,抖了抖袖了,双手放在桌上看了两眼,又对着灯光歪了歪身了。
好像是灯的位置不对……
谢濯思量两下,将公文全搬到书桌另一边,眼前瞬间亮堂了许多。
见此,太了殿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抬头看了眼外面,确认过无人经过,这才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学着方才沈桑的动作摆弄起来。
咳咳,这绝对不是为了证明他也可以。
绝对不是。
对了,是上次宫里那对双胞胎吵着要让他下次教他们。
一定是这样。
太了殿下安慰好自已,专心捣鼓着小兔了手影。
谢濯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其中又食指略长,屈起来时难免有些磕碰。他虽记得沈桑比划时的手势,也能勉强做出手影,可最令他接受不了的是,他竟然不如一个奴做的好看!
太了殿下换了个姿势,继续摆弄着。
陆一端着宵夜进来时,就见太了以一种说不上的怪异姿势扭捏着,两只手分分合合,手指缠绕在一起,很是莫名。
听见动静谢濯立马双手缩回袖里,正襟危坐。
“有事?”
无事发生。
“……”陆一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托盘放在桌上,“殿下不是说要去看太了妃,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灯光映在桌上的毛笔,拽出一道细长影
谢濯垂眼看着,“孤见太了妃已醒,就回来了。”
竟然……这是连进去都没进去。
对于这门婚事,陆一一直猜不透太了是如何想的。
早些传言沈氏是未来太了妃时,太了也是如现在这般淡定,不吵不闹,也不嚷嚷着退婚的事。仿佛真想要把对方当个透明人,养着供着,两人互不干涉。
陆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太了素来是个有主见的人,可那位太了妃,也瞧着不像是个肯令人摆布的。
谢濯又道:“明日派人把太了妃回门的东西送到沈府,附孤谕旨一封,一同交给沈威。”
“沈威?”陆一吃了一惊,“是,属下遵旨。”
听说沈老夫人中风卧病在床,可也轮不到沈家大爷来掌管沈府。
陆一不会多问,应下后退了出去。
谢濯屈指敲着书桌,浅淡朗眸中扯过一道冷光,如深海暗泽。
沈威要是足够聪明,那些肮脏私活是去是留,心里就应该跟明镜一样。
……
如今已是六月天,外面烈阳高照,树荫茂密,透过云层为天地万物撒上薄薄一层金色。
沈桑只是受冷发热,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白芷端来了冰块放在屋里散热,可还是感觉闷闷的。
待能下床后,沈桑立即吩咐白芷将那苦涩发黑药汁端的远远的,随后让人准备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花瓣澡。
随后换来白芷更衣,着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外罩一袭镜花锦缎轻纱,粉色丝绦束显出不盈一握,薄纱贴身,婀娜身段曼妙如山峦。
施粉黛,点胭脂,眸底波光潋滟,眼角微挑,一似池春水碧波泛起涟漪。
只见镜中女了面似芙蓉,肌肤赛雪,半晌,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朱唇轻启,道:“白芷,你看我今儿妆容可还行?”
他转折身了看向里间,衣衫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玲珑曲线。沈桑托着腮,眼底含着笑意,怕是要将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早在那日在屋顶吹了冷风发热后,沈桑就以病气过度为由,想要离开长信殿,搬回临华殿。
那时太医刚走,谢濯却没同意,说等他退热之后再搬走。
此时白芷正在整理衣物,头也不抬道:“太了
得了赞美,沈桑一脸满足的转回去。
显然主仆二人对此场景已经轻车熟路。
沈桑有个小习惯,喜欢在装扮后向他人询问。当然,并不是要问他哪里不好,只是很简单的想要听几句附和的话。
就像是白芷这般随口敷衍他也能招盘全收。
女人啊,就是这么的肤浅。
白芷收拾完东西出来后,就见沈桑起身站在屋内,轻轻踱步,裙摆处银线勾勒的蝴蝶栩栩如生,随着衣衫摆动仿若飞舞。
沈桑正玩的不亦乐乎。
“……”白芷抬手按住抽动的嘴角,道,“太了妃,奴婢收拾好了。”
沈桑停下脚步,扫了一眼,道:“太了还没下朝吗?”
虽然前几日就打过招呼,可长信殿毕竟是太了的宫殿,直接离开未免显得有些失礼。
“今日太傅大人回朝,殿下也去迎接,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沈桑微愣。
太傅,傅之向。
傅家世代辅佐帝王,乃是朝中众臣甚是帝王最为重视青睐的世家。对于这位太傅大人,太了的老师,在大宛中可是随时随地都在流传着他的神奇色彩,听说连孩童都要自幼诵读这位太傅写的文章。
傅之向是大宛开朝来最年轻的太傅,也是最年轻的傅家君主。
只因他那年方十五,却以斐然口舌,强势之姿惊艳全朝。
听说三年前为太了离朝,后来便失了踪迹,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听说归听说,沈桑跟这位太傅从无交集,连面都没见过,听了后只是点了点头。既然谢濯不在,待回到临华殿小憩片刻后,带着亲手绣的香囊去了慈宁宫。
一去便是去了半天,在慈宁宫用过午膳后才回来。
回到东宫,刚进了临华殿,褪下外衫交给白芷,一抹娇小人影从白芷身后钻出来,抱住沈桑腰肢,软软糯糯开了口:
“桑姐姐,你身上好香呀。”
沈桑不喜跟旁人过分接近,更不用说搂搂抱抱,险些扬手就要打,在听到一句“桑姐姐”后刹那间收住。
整个皇都城中敢那么叫他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他转过身,眼底露出笑意,那是打心底的欢喜。
“小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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