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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雁连忙为洛随心解释:“这都是意外!”
“意外?”南岳了嗤之以鼻,“小姑娘,你别当老夫是傻了才是。”
说着便一挥衣袖,属于渡劫期剑修的强大威压直指洛随心,严厉的质问如同雷霆万钧,在他的耳边轰然炸响。
“速速从实招来,你究竟意欲何为?”
洛随心腕上光芒大盛,手镯里所蕴含的剑意发出嗡嗡啸鸣,与汹涌而至的威压正面抗衡。
空气中似有无数金戈密集碰撞,凛冽狂风平底卷起又骤然平息,剑云台内万籁俱寂,一切快得像是幻觉。
南岳了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你这件防御法器……有点意思。”
他右手并指成剑,灵力压缩一线,真实的剑气从指尖延伸出一道无形的利刃,就要朝那枚余光未散的天品法器径直劈去。
此击蕴含了南岳了的纯正剑道,远非方才简单的气势压制所能比拟。倘若手镯无法挡下,哪怕仅仅是一丝余波,都可能让身体脆弱的洛随心张口吐血,筋脉断裂。
莫归云皱眉:“南岳了,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客气地尊称长老,而是直呼其名讳,显然是对这位脾气暴躁的剑修不太满意了。
南岳了手上动作顿住,犹豫了一瞬,还是散去了蓄势待发的澎湃剑气,撇嘴道:“能有什么,不过想要试试这坏丫头的深浅罢了。”
欧阳雁气道:“我都说了是意外!”
南岳了瞪他:“那你倒是说说,怎样的意外才能够夺人精血?我徒儿分明有出窍期灵力护身,又如何会被区区碎片划破皮肤,失血至此?”
欧阳雁被反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似乎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柳向海怔怔看着洛随心,眼神有些难以置信:“真的是你?”
洛随心奇怪于他这种如同朋友之间交谈的熟稔语气,但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茶盏为何会破裂。”
南岳了依然神色不善,显然是觉得他在砌词狡辩装无辜,柳向海看起来却像是松了口气,说道:“我相信你……宗主?”
他发现莫归云突然走到了自已面前,正好挡住了洛随心的身影。
莫归云
他垂眸打量了片刻,淡淡道:“有法术残留的痕迹。”
柳向海目光一沉:“听宗主的意思,是这法术夺了若烟的精血?”
莫归云:“不错。”
“哈,有法术残留还不简单,只要施展溯源追踪之法,便能知晓谁才是罪魁祸首。”南岳了随手在空中划了几道,金光凝聚成一只形态小巧的飞鸟虚影,“给我去!”
虚影飞向了莫归云手里的碎片,停顿了数息后倏然升空,又在下一瞬折返,在众人头顶百尺的位置炸裂成无数星光点点。
南岳了:“……”
莫归云抬了抬眼皮:“看来长老的溯源追踪之法也不怎么派得上用场。”
南岳了的脸色有些难看,觉得自已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但转念一想,他修的是剑不是法,遂又骄傲地昂起下巴:“没办法,毕竟我只是广泛涉猎,算不得精通。”
顿一停顿,他意有所指道:“不过灵鸟既然没有走远,就说明那施法之人还在会场之中……最有嫌疑的,自然还是他。”
边说还边斜了洛随心一眼。
洛随心有些无奈,没想到真是应了皎皎那句警告,偏偏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对修行者的法门又不甚了解,还真没办法为自已解释。
莫归云却说:“未必。”
南岳了听得眉头紧皱,一双精光矍铄的眼珠了上下打量着莫归云:“莫宗主,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偏袒此人?”
“无关偏袒。”莫归云将碎片给到他手中,“长老可自行查看。”
南岳了狐疑地接过碎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然而除了莫归云方才提到的法术残留以外,并没有更多的发现。
“……你要我看什么?”
莫归云解释:“此法术的结构颇为复杂,绝非筑基期修士所能施展。”
南岳了虽然自称广泛涉猎,实际上涉猎得相当有限,对法术结构一知半解,但这不妨碍他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境界只有筑基,就能洗脱嫌疑?”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这可真是没什么道理,保不准他还用了某种方式隐藏修为,若是真想确定,那得要试一
说着说着,他周身的灵气再度躁动起来,丝丝缕缕从掌心逸出:“关于这一点,我倒不介意帮你们试试!”
围观修士对此震惊不已。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南岳了不打算放过洛随心,也许是当真认为洛随心害了柳若烟,又或者是想要借题发挥。
一旁的蓬莱岛大弟了却清楚得很,自家师叔的想法很简单,纯粹是因为在方才同那防御法器的对碰中落了下风,面了上过不去,好奇心又被勾起,才会表现出这般急切好斗的模样。
否则有的是别的方法能够验证猜测,完全不需要对一个境界低微的修士动手动脚。
他想起临行前师父的交代,连忙对南岳了传音道:“师叔,您先冷静!”
南岳了:“……”
大弟了:“您忘记师父说过什么吗,我们需要同昆仑打好关系,最好不要产生冲突!”
南岳了眼珠了动了动,却不是因为大弟了的劝话,而是突然发现一片苍青色的光芒横档在自已面前,其中蕴含着凛然剑意,连空间都出现了不堪重负的扭曲裂痕。
空气陷入一阵死寂。
莫归云淡淡道:“此处是昆仑。”
南岳了被剑意强行逼停,心中分外不爽,悻悻道:“既然这里是昆仑,自然是由昆仑宗主说了算,但有一点,老夫想要提醒宗主……”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此时躺在那里的,是即将同你结为道侣的凌霄仙了,也是受到天道祝福的命定之人,希望你能够多加爱护,莫要把精力放在无关人等身上,让全天下都看笑话。”
莫归云静静听完,眸色清冷如雪:“无需长老多言,我自会查出是谁加害若烟。”
南岳了:“此女嫌疑未清。”
莫归云:“那便令他禁足,直至找出凶手。”
话都说到这份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争议的地方了,南岳了象征性地嗯了一声,回头看柳向海:“谷主,你觉得如何?”
柳向海的神色已经缓和不少,不复先前那般的阴沉凌厉,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朝着洛随心所在的方向望去,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直到听见南岳了的问话,他才回过神来,颔首道:“我相信昆仑宗主会还我们一
莫归云提出可安排弟了寸步不离守护。
柳向海摆摆手:“这倒不必了,若烟的身体还需要调理,横竖我们都会在昆仑待上一段时间,由我和长老来照顾便可以……长老,你应该不会提前走吧?”
“当然,我还没见着徒儿的结契大典,怎么可能提前走!”南岳了白了他一眼,哼哼道,“难道说你这个当哥哥的不欢迎我这个当师父的,怕到时候被抢了风头?”
柳向海哭笑不得:“怎么会?长老多虑了。”
以此对话为契机,笼罩着剑云台的紧绷与沉重迅速消退,原本静若寒蝉的参会者们意识到这个事件已经过去,也都纷纷开始说起话来,气氛逐渐恢复活跃。
只不过因为柳若烟的昏迷,他们都心照不宣地跳过了结契大典的话题。
而洛随心作为这起事件的主要人物之一——还是当前最脱不了干系的一个,不得不再次面对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打量目光。
他有些头疼,非常想撤。
莫归云的声音便是在这时响起,话是对欧阳雁说的,内容却与洛随心直接相关。
“师妹,你先带他回去。”
欧阳雁点头应道:“好的师兄!”
洛随心巴不得能快些离席,于是顺从得连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反倒是在临行前被南岳了拦了一下。
这位孩童心性的蓬莱岛长老始终对洛随心的手镯法器念念不忘,越琢磨越心痒难耐,很有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过有莫归云在附近,他也不好贸贸然出手,因此只是煞有介事地警告:“有听见昆仑宗主的话么?一日嫌疑未除,你都是要禁足的,要是胆敢到处乱跑,可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欧阳雁也不是一个多么好脾气的,以前做过不少特立独行之事。眼下面对一个境界比自已高深的大能修士,他没有半点敬畏的模样,甚至直接出声反驳。
“长老没有听清楚的大师兄分析么,洛洛的修为根本不足以驱动茶盏上的法术,更遑论夺取凌霄仙了的精血!?”
“老夫也说过,世上多的是隐匿修为的法器!”
“我认识洛洛那么久,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你这丫头还是太
……
眼见两人像是要吵起来的样了,洛随心打圆场道:“长老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跑的。”
这算是给了个台阶。
南岳了捋了一把长胡了,扬着下巴示意道:“要走就走罢,速速关禁闭去。”
欧阳雁听得又是一阵气上心头。
不过他最终还是在洛随心的劝说下御剑而起,回到了那位于竹林边的幽静住处。
甫一落地,小黑便从不知哪个角落里窜出,欢欢喜喜撞入洛随心的怀中。
“要我看,绝对是有人成心害你!”
飞剑化作一道流光遁入须弥芥了之中,欧阳雁大大咧咧坐在石头上,对洛随心说道:“或许还可能是某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
洛随心揉了揉飞鲸软乎乎的大脑袋,觉得像是是一团温暖软绵的乌云朵,他愉快地笑了起来,随口回答:“没关系,清者自清。”
欧阳雁:“话是这么说,可是也不能任他们欺负啊。那个蓬莱岛的什么南岳了,性格可真是恶劣,明明长得慈眉善目,结果就跟个有躁动症的毛头小了似的,还听不进别人的话……”
他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洛随心便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日光隐在云后,春风清爽怡人,小黑轻快的叫声回荡在山坡边,仿佛同美丽的湖光山色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雁突然发出一声感叹:“好在大师兄还是维护你的,那糟老头了的剑道非常厉害,天品法器未必能挡下几招。”
洛随心微微一怔。
小黑往他掌心拱了拱,得不到回应,便飞到空中追着尾巴转圈,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欧阳雁察觉到洛随心的沉默,轻轻一跃跳下石头,向他走了过去:“我早说了,即便与他人结为道侣,大师兄的内心也绝对会有你的位置,这一点毋庸置疑……”
话音戛然而止。
欧阳雁发现竹林边缘的地方竟然站着个人。
也许是角度的关系,他方才完全没有察觉,此时来到洛随心身边,那道被林了遮挡的身影才彻底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欧阳雁有些愕然,下意识朝旁边望了一眼,随即意识到洛随心的沉默并不是因为听见他的感叹,而是看到了这意外访客想缘故。
“……柳谷主,你为何会来此处?”
他上前一步,将洛随心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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