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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

一直以来花仔听过对手说过她可怕, 听过兄弟们说她过仗义,还听过老大说她过缺心眼儿,唯独从来没听人说过她可爱, 顿时有几分好奇,“怎么个可爱法?”

“就……就……”姜安城的脸再度红成了胭脂色,视线偏到一边,像是不敢再看她的脸, “可爱就是可爱,哪里还有怎么个可爱?”

他的声音很低, 很含糊,与其说是回答,更像是咕哝。

垂下的睫毛微颤,很像是蝴蝶欲飞时轻轻振起的翅膀。

花仔还发现他的指尖抠着身后的树皮, 一块老树皮已经快被他抠下来了。

啊啊啊啊花仔有一种冲动,把他的脸掰正来, 好好逼问一番!

但听他后面接着问道:“你……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家住哪里……你不说,我、我到时候怎么去找你……”

花仔骤然清醒。

不行不行不能再玩了。

再玩下去, 夫子就要被她玩坏了。

“咳咳咳,”花仔正儿八经地清了清嗓子,“好吧, 我确实不是男的,方才都是跟你开玩笑, 现在我得说点正经的, 你好好听着。”

姜安城点点头,脸上全是认真。

花仔心头嚎叫:啊啊啊太乖了啊好想去捏一捏他的脸怎么办?!

嘴里还是得正儿八经地问他:“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姜安城四下里打量,雪花缓缓飘落, 四周笼着雾气,举目皆是森森树木。

姜安城问:“我昨日跟着父亲和大哥一起来的西山,这里自然是西山猎场了,只不过我好像没有到过这里……”

“这里不是京郊的西山,而是通州苦牢山。”花仔道,“你来这里也不是打猎,而是剿匪。你现在也不是十五岁,而是二十四岁。”

“这怎么可能?”姜安城明显地愣住了,“你……唬我玩呢?”

花仔拔出他的剑,拿袖子给他擦擦亮,剑身对准他的脸:“喏,自己照照看。”

剑身如秋水明镜,清晰地照出一张成年男子的脸。

姜安城整个人呆住,手颤巍巍地抚上自己的脸,眼睛睁得老大:“这是……我?”

花仔微笑:“还不错吧?九年之后,你就是这么英武帅气。”

“那你是谁?”姜安城问,“军营里不可能有女人,我为什么会带女人来剿匪?”

呃……这个说起来话就好长,不单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跟来剿匪,还得解释姜雍容为什么离开皇宫,还要解释谢明觉搞出的阵法……花仔光是用想的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干脆道:“当然,军营里怎么可能有女人?我并不是女人,我是神仙。”

姜安城显然更懵了。

“你听好了,你在剿匪时不小心误入了这处阵法秘境,我就是这秘境里的神仙。在秘境里你只有十五岁,要离开这里你才能变成正常的样子,知道吗?”

姜安城一脸狐疑。

“总之,你现在就是要想办法破阵,离开这里。”花仔斩钉截铁地道,“要不然咱们都得玩完!”

“……”姜安城,“可你不是神仙吗?”

“我是被困在秘境里的神仙嘛!”

“是妖魔设下的秘境吗?”

“嗯嗯是的。”

花仔一面说,一面有点小惊喜,原来夫子的脑袋里,也曾经装过妖魔之类的东西。

姜安城立即转身:“你你你干什么?”

脸皮要不要这么嫩啊夫子!

花仔在心里咕哝。

咕哝完才意识到,人家现在就是这么嫩嘛。

遂向他解释:“阵法奇诡,所以我得做条绳子,我们俩拴在一处,比较不容易走散。”

她一面说,一面已经把衣摆撕成好几道布条,然后结成一根长长的布绳,一端系在自己手腕,另一端给姜安城系上。

麒麟铠的护腕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腕骨,漆黑的颜色衬得他的手格外白皙,布带在护腕上打了个结,花仔手腕上的小铃铛擦过姜安城的手背。

一点凉意,从手背扩散,像是一朵雪花在肌肤上化开,一直沁进心里。

“你真的是神仙吗?”姜安城问,声音微微低沉。

“自然啦。”花仔试了试布绳的长度,很好,这样他们两个万一有一个碰巧出了阵,另外一个可以拉着绳子跟上。

应该是神仙吧……

姜安城看着她的眉眼,微微垂下的眼睛里掩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世上看过这样的女孩子……

两人分头寻找出路,半天后碰头,都是无功而返。

这时候花仔忍不住开始想念姜夫子。

这姜二公子好玩归好玩,若论好用,果然还是夫子厉害。

雪越下越大,两人找到一株大树下,生起一堆火,暂时避避风雪。

花仔身上还带着干粮,是一张梆硬的大饼。

她把饼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姜安城。

姜二公子试了试这能砸碎石头的硬度,皱眉:“这怎么吃?”

花仔用她的牙口示范了一下,顽强地咽下去:“难吃是难吃,总比饿着强。”

姜安城皱了皱眉,把她手里的饼拿过来,用剑尖挑着,放火堆上烤了一会儿。

“厉害啊夫子!”她对他竖起大拇指。

姜安城微微一愣:“你叫我夫子?”

“嗯,因为你在麟堂授课嘛,所以大家叫你姜夫子。”

“我为什么会在麟堂授课?”姜安城讶异,“就算授课,也是在太学吧?”

“在太学你也是夫子。”

“怎么可能?要么修文,要么修武,我怎么会两处都学,哪里忙得过来?”

“要不怎么说你厉害嘛,你看我这个神仙都要你来搭救。”

姜安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在太学和麟堂两处授课,然后还要来剿匪?忙成这样,怎么活?”

花仔心说授课剿匪只不过是兼差,您的正职才叫忙呢。

“你既然是神仙,定然知道我九年后在做什么吧?”姜安城问道,“九年后的我是个什么样?我父母还好吗?大哥成亲了吗?阿容已经是皇后了吧?可有诞下皇子?”

花仔咬着饼,顿住。

阴暗天色,雪花飞舞,茂密的松枝在风雪间隔着一片小小的天地,火光跳跃,在他脸颊上投出一道黄金一般的光。

他的眸子清澈至极,柔和至极,就像一株春天里刚刚发出来的嫩芽,欣欣向荣,一派天真。

他还没有经历过风雨,那些让他在阵法中狂乱的事情,尚未发生。

“嗯,你父母都挺好的,你父亲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他的。你母亲身体特别好,三餐都吃得很香,眼见就要发福了。”

姜安城的眼睛微微亮:“母亲胃口一向不佳,身体也颇为虚弱,原来在未来竟好起来了。”

“嗯嗯,她碰上了一个好大夫,给她吃了几副药就好了。”

姜安城连连点头:“好,好,好。那阿容呢?”

“你妹妹才貌双全,入宫就受宠爱,皇帝特别疼她,她入宫第二年就生了孩子,还是皇长子。”

姜安城满足得叹息:“那可再好不过。我就知道,阿容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姑娘,没有谁不喜欢她的。我大哥呢?以他的才干,此时肯定已经名扬天下,成为父亲的左右手了。”

“嗯……”花仔看着他眸子里的光,声音不自觉变得轻柔,“他身上兼任吏部与兵部的差事,还兼着五城兵马指挥使,很威风呢。”

姜安城点头:“吏部管天下官吏,选贤任能,兵部管天下兵马,调度周密,五城兵马指挥使管京师安危,须亲身临战……真不是我大哥啊,只有他那样文武双全的人,才能以一身兼任三职,只是,有点辛苦呢。”

花仔看着他,眼睛一瞬不瞬,没有说话。

这个身兼三职的人,是你啊。

这个文武双全的人,也是你啊。

这个辛苦的人,更是你啊。

“我大哥该成亲了吧?”

“嗯,成了,娶的是他喜欢的姑娘,不是风家的。”

“原来大哥忙成这样,还有空找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姜安城笑,“天下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姑娘能配得上大哥,大嫂是哪家的?”

花仔呆呆地看着他。

他的笑容比雪中的火光还要温暖,仿佛是黄金般的质地,能折射出阳光。

“……小神仙?”

花仔回神。但这个问题有点难编,姜家少家主娶妻首先当然是看门第,门第不对这谎话就要被戳穿,可问题是她哪知道京中出贵女的门怎么给有几家?只有套用茶楼里听来的故事,现编一个:“话说有一天你大哥下朝,经过一家茶楼,楼上有一块帕子飘落,好巧不巧,偏偏就落进你大哥的怀里。那就是你大嫂和你大哥的相逢了。她姓……姓谢。”

“原来是谢家的姑娘。”姜安城点头,“谢家是书香门第,大嫂一定是知书达礼。”

花仔也连连点头:“那可不!”

“只是……我父亲没有反对么?”

花仔一愣:“都书香门第知书达礼了,为什么要反对?”

“大哥是姜家的少家主,他娶的不单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姜家未来的女主人,单是一个谢家,恐怕父亲不会满意。”

花仔心说你们姜家的少家主娶老婆这么麻烦的吗?

“你爹起初当然是反对的,可架不住你大哥和你大嫂情比金坚,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大胖孙子都生出来了,你爹还反对什么?”

姜安城震惊:“什、什么?大哥大嫂竟然……”

花仔瞧他这眼珠子都快要滚落的表情,显然是自己编得不对,但哪里不对?明明合情合理十分完美嘛。

“总之!你大哥跟你大嫂好好的,眼下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姜安城脸上依然是震惊:“我的侄儿是姜家嫡孙,为何要去打酱油……”

“这就是个比方!”花仔的想象力快被逼到濒临破产了,她的手一挥,决定跳过大哥大嫂这一环,直接道,“至于你,九年后的你在太学和麟堂当夫子,每日过得逍遥自在……”

姜安城“扑哧”一下笑了。

花仔:“你笑什么?”

难道她又编错了?

“往来于太学和麟堂之间,疲于奔命,还要奉命剿匪,这也算是逍遥快活吗?”

花仔:“……”

花仔:“那你说,什么才是逍遥快活?”

他脸上带着笑意,温润中透着一点肆意,眉眼间有光芒流转。

“自然是同二三知己云游天下,踏遍大江南北。赏过江南春,见过北疆雪,饮过三春酒,簪过四时花。不为名利所羁,不为世情所绊。身似浮云,月白风清,那才叫逍遥快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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