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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夏小初和秦琸易大眼瞪小眼,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隔壁床的病人从游戏中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即摇摇头, 继续低头打游戏。心里却在想, 现在的年轻人连谈个恋爱都不会,想他那时候, 看对眼了, 上去就啃。
夏小初弯着头, 就看他是不是会一直沉默到他妈打完电话回来,搁在床边的手突然被握住。
好嘛,不动口, 直接动手了。
抽了抽没抽出来, 夏小初挑挑眉:“这就是所谓的追求?”
秦琸易握紧她的手:“我会对你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都听你的。”
夏小初撇撇嘴:“都说,男人的嘴, 骗人的鬼。”
秦琸易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军人一言九鼎,信守承若, 言出必行。”
夏小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再动听的誓言都比不上身体力行。她只看他怎么做, 不会听他怎么说。
不等苏颖娟打电话回来,夏小初就挥挥手转身去忙了。她要去重症病房查房,之前还要先去儿科重症看洋洋。忙着呢。
西北军医院和京都军总医院一样,儿科大楼和普通门诊大楼不在同一栋,住院部也不在一起。
妇幼大楼, 二楼重症病房,夏小初刚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闫医生在训人。闫医生是儿科副主任医师,四十多岁,看着比较严肃刻板,但对病人却非常有耐心,医术也相当不错。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说你难道还说错了?你别以为病人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他们其实比很多大人都敏感,你对他们是用心还是敷衍,他们比谁都清楚。”
“我是医生,只需要做好本职工作,谈不上用心不用心。说到底,你还不是怕家长投诉。放心,全家死的只剩下他一人,不会有人来投诉。”
门外的夏小初蹙起眉,张珂佳怎么在这里?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闫医生被气的手抖,指着她:“毫无爱心,不配当一名医生,更不配当一名儿科医生。”
张珂佳毫不在乎地翻了下眼皮:“配不配不是由你说了算。再说我只是借调过来帮忙,等援助结束就会回京都,又不会留在这里和你抢饭碗,你说你管这么宽有意思吗?”
那死孩子吐她一身,她不过发了几句牢骚,就被这姓闫不依不饶的教训了这么久。刚来第一天就憋了一肚子火,张珂佳的脸色十分难看。
夏小初走进办公室:“闫医生,我来看季诺洋。”
看见是她,闫医生脸上的怒气立马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还带上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从桌上找出病历递给她:“上午就醒了,中度脑症荡,反应比较大。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吐了好几次。”
夏小初接过病历,一边翻看,一边道:“这是正常反应。只要不出现并发症,慢慢会好的。我过去看看。”说着合上病历,转身走出办公室。从头到尾,没看张珂佳一眼,就好像没看见这个人一般。
闫医生不知道两人认识,看了张珂佳一眼,也跟着出去了。同是年轻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不论医术,光是对病人的这份用心,就天差地别。
穿上无菌服,走进重症病房,护士正在给小男孩重新扎点滴,估计是刚才呕吐的时候挣脱了。
小孩子的血管细,再加上病人不配合,护士扎了几次都没扎准。反倒是小男孩乱动,晃到脑袋,又吐了。
夏小初走过去,对一头汗的护士道:“别急,慢慢来。我先给他清理一下。”
夏小初拿纸巾把流到脖子里的擦掉,再把嘴里的残留物吸干净,然后轻轻抱起小男孩,好让护士更换护理垫。
等清理干净,夏小初轻柔地摸摸小男孩的头:“洋洋还记得姐姐吗?”
夏小初戴着口罩,小男孩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响,终于咧开嘴角,沙哑地喊了声:“姐姐。”显然是认出来了。
夏小初摸摸他被针扎出乌青的手:“洋洋生病了,要打针吃药,病才能好。别怕,护士姐姐会轻轻的,就一点点痛,很快就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三颗玻璃球,好像变戏法般,三颗玻璃球随着她手指的翻飞跳跃滚动。
洋洋的注意力被吸引,夏小初眼神示意护士扎针。
小护士也看呆了,夏小初连着提醒了两次,才回神,赶紧低头拍拍孩子的手背,找血管。
不得不说重症病房的护士,专业能力还是十分过硬的,有了病人的配合,针很快就扎好了。
夏小初把三颗玻璃球抛向空中,然后反手一把抓住,笑道:“好了,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洋洋真乖,姐姐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头一动就会想吐,季诺洋只能眨眨眼,沙着嗓子说了声:“好。”
夏小初摸摸他的脸,柔声哄道:“睡吧,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季诺洋在她的轻哄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闫医生全程都站在后面看着,等夏小初出来,他也跟着出来:“夏医生,有没有想过调来我们儿科?”
夏小初脱掉无菌服,笑着摇头:“暂时没这个想法。不过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只要有时间,一定过来。”
闫医生面露遗憾,但听了她后面的话,又释怀了。
从妇幼大楼出来,穿过花园回住院楼。
一路上,夏小初都在想洋洋的事。警察已经联系过洋洋的其他家人,他妈妈是独生女,外公外婆几年前就过身了,如今只剩下在京都的奶奶和大伯一家。
所以,洋洋很大机会会被送去京都奶奶那里。
但据她上次在机场从他爸爸那里了解到的,他奶奶有高血压和糖尿病,心脏也不好,照顾洋洋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洋洋最后还是会由他大伯来抚养。
不知道他大伯一家的情况怎么样,洋洋过去会不会得到妥善的照顾。说实话,夏小初是有些担心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寄人篱下生活在大伯家,如果大伯母是个宽厚的还好,要是个精明爱计较的,那洋洋的日子多半不会太好过。
正忧心着洋洋未来生活的夏小初没留意身后的脚步声,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才转头,只见张珂佳正一脸委屈扒拉的看着她。
夏小初站住脚,态度疏离:“有事?”
张珂佳一脸受伤的表情:“小初,你刚才看见我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是不是已经不把我当成好朋友了?”
夏小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过?是在你写举报信的时候,还是你偷我手表的时候?”
她竟然都知道,张珂佳眼底浮现一抹慌乱,但很快就掩饰过去,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小初,你不会以为那些事是我做的吧?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会写举报信举报你。你丢手表还是我帮着你到处找。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原本只是想咋她一下,没想到还真是她偷的。
夏小初懒得再跟她废话:“你知道什么叫贼喊捉贼吗?至于那封举报信,现在还在我卧室书桌的抽屉里,要不要我拿出来对一下笔迹?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别来惹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看见也当没看见。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张珂佳抬手抹眼泪:“我没做过,真的没做过。”心里却在想对策。赵哲轩那里已经没戏了,为了避开她,他竟然把工作调回了A市。
现在唯一的出路只有嫁进夏家,成为夏家少奶奶。是的,她看上夏小初大哥了,就算夏家不是豪门,但夏小初大哥是中校却是千真万确的。这么年轻已经是中校,以后前途必定不会差。
所以,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安抚好夏小初,伏低做小,装疯卖傻,怎么都好。等她嫁进夏家,成了她嫂子,看她怎么收拾她这个小姑子。
夏小初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远大的理想,当然,就算知道,也只会嗤之以鼻。
“好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不累,我看着都烦。”夏小初看了眼腕表,快到晚饭时间了。
见她要走,张珂佳赶紧伸手去拉,夏小初闪身避开,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张珂佳看着她的背影,恨得咬牙,眼中的怨毒犹如实质。
这一幕正好被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李凡看见,两人的对话也被他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里。看着张珂佳扭曲的脸,李凡眼中浮现狠色,老大的媳妇都敢欺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吃饭之前先查房,等夏小初查完房,来到秦琸易病房,只见不大的餐桌上摆满了外卖盒。
苏颖娟一看见她就开心,忙拉着她在靠近秦琸易的凳子上坐下:“忙了一下午,饿了吧,快吃饭,我叫了聚福楼的烤鸭,还有御膳堂的冰糖炖燕窝。”说着把小餐桌上的一碗燕窝递到她手上:“趁热先把燕窝吃了,这可是阿易让买的,你别看他平时闷声不响,像个锯嘴葫芦,其实关心都在心里。”
夏小初捧着燕窝,抬眼去看秦琸易,你妈都这样不遗余力的望你脸上贴金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秦琸易被看得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耳朵尖微微发红:“趁热吃。”
苏颖娟恨铁不成钢的乜了儿子一眼,说几句好听的都不会,硬邦邦三个字哪能哄到媳妇。
夏小初看了眼桌上没动过的饭菜:“苏阿姨,你们也快吃,再不吃饭菜就该凉了。”
其实已经有些凉了,苏颖娟不知道夏小初什么时候过来,所以叫早了半个小时。
“好好好,大家一起吃。”苏颖娟递给儿子一碗白粥:“王主任说你最好吃的清淡些。”
夏小初看看秦琸易面前的白粥,再看看自己碗里的燕窝粥,不厚道的笑了。
看着她嘴角的小梨涡,秦琸易觉得嘴里的白粥加了糖,甜。
苏颖娟见两个孩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嘴角还都带着笑,就差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了。
心情极好的苏颖娟给隔壁床的病人也装了一碗饭菜,中午就看他在啃面包,现在又把那袋面包拿出来了,看着怪可怜的。反正她买的多,儿子又不能多吃,吃不完也是浪费。
隔壁床的病人接过饭菜,感动的差点掉眼泪,连啃了三天面包的他连连向苏颖娟道谢。
“一点饭菜,别客气,快吃吧。”苏颖娟不当事的摆摆手。
刚喝完燕窝粥,夏小初手里又被塞进了一碗饭,饭上面还放着一只烤鸭腿:“多吃点,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瘦多了。我看了都心疼,别说你妈了,要是让你妈看到,还不得心疼死。”
夏小初看看自己的手腕,这段日子确实瘦了一些,跟吃没多大关系,主要的睡眠不足,累瘦的。
鸭腿夏小初直接用手拿着啃,有点凉了,不过味道还可以。
见她吃的满嘴油,秦琸易眼神动了动,抽了张纸巾,傾身帮她把沾在脸上的油擦掉。
苏颖娟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儿子终于开窍了,她的儿媳妇稳了。
等夏小初啃完鸭腿,擦干净手,这才把洋洋的事简单的说了说,同时也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苏颖娟听了唏嘘不已,继而愤慨道:“醉酒驾驶的人最可恨,害人害己,好好一个家就被他这么毁了。可怜了洋洋那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寄人篱下。”
“他奶奶身体又不好,原本就靠着大儿子一家照顾,现在又多个洋洋,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苏颖娟担心地放下吃了一半的饭:“明天我去看看那孩子,怪可怜的。”
苏颖娟想到了自己那淘气孙子,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心里对洋洋就更怜惜了。
吃完饭,夏小初起身要帮苏阿姨一起收拾碗筷。
苏颖娟赶忙把她按坐在凳子上:“这点东西,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忙了一天,坐着休息休息,和阿易说说话。”
哪能让长辈干活,她却坐着,夏小初躲开苏阿姨的手,动作迅速的把餐桌收拾干净,垃圾袋扔到门口,九点钟会有清洁姨姨来收垃圾。
苏颖娟在一旁越看越满意,看这麻利的动作,就知道平时没少干活,不像大院里的那些女孩,被养得一个比一个娇气。虽然他们家不用儿媳妇干家务,但她也不想娶个老佛爷回去供着。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她看了糟心。
夏小初吃着苏阿姨准备的饭后水果,突然听秦琸易道:“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特别的人?”
夏小初立马猜到他说的是谁,没去纠结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晃了晃手上的苹果:“你说张珂佳?她是我大学同学。一个三观扭曲的奇葩,不足为虑。”
张珂佳在夏小初眼里就是个心大胆小,又嫉妒心极重的人,这种人就算心里恨她恨的要死,也不敢真对她做什么,顶多在背后搞点小动作。
秦琸易眸色加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天后,洋洋转入普通病房。夏小初带着苏阿姨去看他。
洋洋还记得苏颖娟,很有礼貌的喊人,苏颖娟问什么他答什么,特别乖。但他显然更喜欢夏小初,看到夏小初眼睛总是亮亮的。
苏颖娟在病房给洋洋讲故事,夏小初去办公室找闫医生。洋洋恢复的不错,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再呕吐过,今天早上喝了半杯牛奶也好好的没吐。
从办公室出来,夏小初才想起来,没看见张珂佳。找了个小护士一问,说是已经被退回去了。
之前在机场遇见,记得赵哲轩好像是说,他们两个去G市军医院交流学习半年还是一年。不管是半年还是一年,现在都没到时间。也就是说,张珂佳回G市军医院了。
来了两天就被退回去,还真是一点面子没给她留呢。
这次荣县地震,L市的医院压力大增,全国各地的医院都抽调人手过来协助。西北军医院也被分到了好几个,几乎每个科室都有增加人手。确实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人手不足的压力。至少现在,夏小初能按时吃饭和休息了。
“洋洋真是个懂事又招人疼的孩子。”苏颖娟在回来的路上不停感叹。
夏小初点头:“已经联系了他大伯,说把工作安排一下就会赶过来。”
苏颖娟叹气:“希望能善待这孩子。”洋洋有直系亲属,她就是想收养也不成。
夏小初想了想道:“他大伯家在京都,阿姨要是不放心可以常去看看他。”
苏颖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希望是我们多心了。”
第二天上午,夏博岩带着“夜鹰”队员出现在秦琸易病房,开口第一句就是:“十五个,一个不少,都给你带回来了。”
秦琸易坐直身体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夏博岩也回了一个军礼。
跟在夏博岩身后进来的“夜鹰”队员全体立正,向病床上的秦琸易敬礼。
秦琸易同样回了一个军礼:“大家辛苦了!”
队员们齐声回答:“不辛苦。”
夏小初站在门口,以为他们会答“为人民服务”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秦琸易的伤势,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之后几天发生的事。整个病房挤满了人。
夏小初示意他们小声点,就拉着大哥去外面说话了。
住院楼后面的花园里,夏小初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大哥,心疼道:“大哥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就走。”夏博岩揉揉小妹的发顶。
夏小初惊讶,然后就是浓浓的不舍,拉着他的袖子撒娇:“这么快,不能多待两天吗?”
“军区那边等着我回去。今年的国际军事比赛下个月在G市举行。‘夜鹰’应该也会参加。”言下之意,下个月就又能见面了。
夏小初这才好受些,但还是很舍不得,搂着大哥的手臂:“一起吃中饭。”
夏博岩眼神宠溺:“好。”
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姚雨霜震惊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疯狂猜测两人是什么关系。
夏小初也看到了姚雨霜,夏博岩是早就看到了,只不过没从她身上感觉到恶意,也就没提醒小妹。
既然已经被发现,姚雨霜干脆走上前:“夏医生,这位是?”
夏小初亲昵地蹭了蹭大哥的肩膀:“我给你们介绍。”指着姚雨霜:“骨外科姚医生,她爸爸是骨外科姚主任。”然后满脸自豪的向姚雨霜介绍:“这是我大哥。”
原来是大哥,女神和她大哥的关系真好。
她没大哥,只有一个姐姐,没出嫁前,整天不是跟她抢厕所用,就是跟她抢衣服穿。她姐出嫁那天,她比她姐还高兴。
察觉到姚雨霜眼中的羡慕,夏小初心情舒畅,有哥哥就是这么的幸福。
中午,夏小初提早下班,脱掉白大褂,换上已经好几天没穿过的迷彩作战服。
夏小初和大哥走在前面,“夜鹰”队员跟在后面,一行人走出医院,前往一街之隔的五星级大酒店。夏小初定了那里的自助餐。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点菜吃饭,说个话还得隔着个大圆枱,不如自助餐,想吃什么拿什么,想坐哪里坐哪里。
吃完饭出来,夏博岩要赶去机场,“夜鹰”也要回唐古拉山临时基地,他们还有半个月的特训。
大家在酒店门口分别,夏小初独自走回医院,心情有些低落。
苏颖娟见夏小初心情不好,立马猜到了原因,示意儿子快安慰安慰。这种时候最容易博得好感,拉近关系。
把空间留给两个孩子,苏颖娟借口要给家里打电话,拿着手机出了病房。隔壁床的病人昨天出院了,还没安排新病人进来。所以,此刻,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夏小初了无生气地坐在凳子上,苏阿姨刚才的眼神她看见了,倒要看看秦琸易这个闷葫芦会怎么安慰她。
秦琸易拍拍床沿,示意她坐过来。
夏小初从善如流的坐过去。
秦琸易突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夏小初被他这一举动给弄懵了,等回过神来,怕压到他的伤口,想要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头顶传来低哑地声音:“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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