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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 夏小初神态轻松闲适,一点不紧张。量那几个外国裁判也不敢在结果上动手脚。
之前议论的最凶的几个参赛选手此刻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对着夏小初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夏小初连一个眉梢眼角都懒得给她们。刘笑和张俪站在她身边, 她们是绝对相信夏小初的, 不光是对夏小初人品的信任,也是因为夏小初在训练时的表现。
药检结果出来了, 所有指标正常, 没检测到任何兴奋剂的成分。用的是他们的检测员, 他们自己带来的仪器,这回几个裁判彻底无话可说了。
轮到夏小初,刘笑拍拍她的肩膀:“好好比。”
张俪握起拳头:“加油。”
夏小初站在起点,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看向场边的观众席, 绽开灿烂的笑容,跟李副团长挥手。
原本还不想太显眼的, 但现在……
每一个环节她都完成的无懈可击,动作堪称完美,速度更是叫其他选手望尘莫及。轻松把伤员从坦克中救出来, 让其他选手十分吃力的拖拽伤员环节,夏小初用上了三成内力, 90公斤的伤员被拖出了飞一般的速度。背着跑就更轻松了, 几乎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200米只用了19秒。
几个裁判一对计时器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百米飞人博尔特也就这个速度了。
绳索运送伤员过河,没难度,只要动作准确, 基本不会失分,属于送分题。攀爬绳索过河,夏小初毫不客气的又秀了一把,爬出了飘移的效果,看得场外的观众惊呼连连,就连裁判都一个劲的揉眼睛,以为眼花出现了幻觉。
那些唧唧歪歪说夏小初成绩作假的他国选手彻底哑了声。
夏小初就是要用实力绝对碾压,200米19秒,你来做个假我看看。
之后的专业技能项目,夏小初的操作堪称范本,再苛刻的裁判也没办法违心的说她做的不好,五个裁判给出了四个满分,一个9.9分的成绩,去掉最高和最低分,夏小初在专业技能项目上拿了全场唯一一个满分。
当然,夏小初的满分远不止这一项,三十六个项目,她有二十七个满分,包括刚比完的这八个项目,全部满分。
总分抛离第二名四十九分,刷新国际军比开办以来最高分记录。
刘笑发挥正常,但因为其他选手的失误,她由第八名上升到第六名。张俪上升一名,排在第十一。
夏小初站在颁奖台上,G军区司令亲自到场为她颁奖。
汤越彬为她挂上冠军奖牌,敬礼后,握住她的手,突然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师祖,恭喜你。”
夏小初也眨了一下眼睛,对上暗号:“谢谢,师侄孙。”
两人相视而笑。
看在其他人眼里,只觉得汤司令和蔼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和获奖选手相谈甚欢。
“今晚来家里吃饭。”
夏小初刚想说好,一名士兵小跑到汤司令身边:“首长,四公里越野接力男子团体赛有参赛队员违规操作,从山下摔下来,重伤昏迷。”
夏小初心一颤,抢在汤司令前面:“哪国的选手?”
士兵看了夏小初一眼,见司令没出声,虽然心下好奇,但还是回答了夏小初的问题:“N西兰。”
夏小初提起的心放下,不是“夜鹰”就好。
汤司令转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师祖,你也来。”
士兵睁大眼,师祖?姓施名祖?这名字取得,太有才了。
夏小初对士兵笑了笑,跟汤司令一起往比赛场外走。
士兵跟在他们身后,心里着急,我说这位小同志,你不能跟司令并排走啊。哎呀呀,竟然还走到司令前面去了。
师门里最讲究尊卑,长者为尊,这里的长者指的不是年龄,而是辈分。
从夏小初拜入师门那一刻起,汤越彬就喊她师祖,那时候的汤越彬已经是军长,而她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娃娃。那时候,她都能挺直腰板受汤军长一拜,更别说现在了。
问题是,让她跟在后面,师侄孙敢吗?
走出赛场,后面很快又跟上一队士兵。四公里越野接力比赛场地在离军区十几公里外的连山,需要坐车过去。
车子停在赛场外,一行人过去。警卫员拉开车门,汤司令却站在门边,请夏小初先上。夏小初顶着周围人诧异的目光,淡定地坐进车里。
让训练有素的警卫员变色,夏小初觉得很有成就感。等汤司令上车,夏小初小声道:“我出名了。”
汤越彬笑:“早就出名了,难道师祖你不知道?”说着看向她胸口的奖牌。
夏小初佯装苦恼,摘下奖牌放进兜里:“我也想低调,实力不允许啊。”
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位上的警卫员,目视前方,表情严肃,可是脸上肌肉却在疯狂抖动。
夏小初看了眼后视镜:“想笑就笑,不用憋着。不过笑归笑,方向盘可得抓稳了,别给开沟里去。”
汤越彬被她逗得哈哈笑,笑完后,双眸中带着锋利:“人怕出名猪怕壮,都是屁话!有实力,不怕任何人。”
同意重新做药检就是他亲自批复的,他相信师祖也一定会同意。在他点头的那一刻,就猜到师祖一定会反击,而最好的反击就是用实力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不是说我们作假,不是说我们包庇自己国家的选手,原本还想给你们留点面子,既然不领情,那就让你们开开眼。
不得不说果然是一个师门出来的,想法都一模一样。
夏小初的反击,让汤司令从头舒爽到脚,主动要求来颁奖。
车子直接开到四公里越野接力的终点,那里围着很多人。夏小初一下车就听到有个老外在那里叫嚣,说是比赛场地存在安全隐患,才导致他们的选手受伤。
夏小初在车上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这名N西兰选手错误判断方向,发现不对后,不但不原路返回,反而想抄近路去下一个坐标点。结果在抄近路的时候不慎掉下陡坡,重伤昏迷。
自己违规操作竟然还赖主办方安全措施不足,谁给他们的脸?
N西兰领队狡辩说选手并不知道自己选错了方向,所以不算违规。然而,飞行摄像仪清楚的记录了他走到一半就已经发现走错了路,在继续往前和返回之间明显有过挣扎,最后选择继续往前走。
飞行摄像仪也曾发出“此路不通,请回转”的警告,那名选手却不予理会,一意孤行,非要抄近道过去。
N西兰领队又跳出来说,没有听到警告。而当事人还在昏迷中,事实到底如何还不清楚。目前双方各持己见,互不相让。
汤司令一到,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夏小初看了一圈,没看见“夜鹰”队员,连秦琸易都不在。但却看到了大哥,大哥也看到了她,兄妹俩隔空打了个招呼。
汤越彬下车后的第一句话便是:“伤员在哪里?”目前最重要的是救治伤员,谁对谁错可以之后再讨论。
一名上校军衔的军官上前:“已经送去医院了,但他们不让医治,说要回国医治。”
汤越彬眼神一厉:“胡闹!耽误了救治,这责任算谁的?”外界只会认为是作为东道主的夏国救治不及时。
“我们也这么说,但N西兰的领队就是不肯松口,他说不相信夏国的医疗水平。”说到后面,上校军官脸上满是怒气。
汤越彬黑了脸:“伤到哪里了?”
“胸椎,极有可能高位截瘫。头部也受到了撞击,至今昏迷不醒。”这次回答的是一名军医,他也是刚和医院联系后才知道的。
汤越彬看向夏小初:“师祖,你怎么看?”
“马上手术。这样的伤势最忌讳移动颠簸,别死在半路,最后又赖到我们身上。”夏小初说的毫不客气。
汤越彬看向那名军医:“医院怎么说?手术有没有把握?”
军医摇头:“只说情况危急,必须马上手术。”
汤越彬皱起眉头,刚要说话,N西兰的领队又开始叫嚣了,要求夏国尽快安排专机送他们回国。
在哪个国家出事,当然在哪个国家医治,这是身为东道主的责任。就好像当年某兰受伤在M国接受治疗一样。
夏国方面以此为理由拒绝派遣专机,N西兰领队再上蹿下跳也没用。
既然回过无望,N西兰领队只能跟夏小初他们一起赶往医院。
上车前,上校军官把医院发过来的诊断结果拿给汤司令看。
汤越彬看了一眼,就转手发给了夏小初。
车上,汤越彬问:“如果让你主刀,有几成把握?”
夏小初点了点手机屏幕:“看你是要救活还是治好。”为了让他有个更具体的概念,补充道:“这样的伤,在M国救活的几率不会超过六成。”更别说治好了。
汤越彬想都不想:“救活。”这么重的伤能救活就不错了,又不是他们自己国家的选手,费那个劲干啥。
夏小初点头:“谦虚点,九成半吧。”
“噗”前面的司机和警卫员同时捂住嘴。
军医院的院长亲自到门口来迎接,汤司令问伤员的情况,准备让谁主刀。
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伤员的情况更加不容乐观。医院派出两名主治医生联合手术,一位是脑外科的主任医师,另一位是脊柱外科的主任医师。
院长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手术风险很大,这两位医生已经是这方面的权威,但手术的成功率依然不足三成。再拖下去估计连这三成都没了。”如果一送来马上手术,至少有五成,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主刀换成我身边这位夏军医,那两位医生辅助。”汤越彬一锤定音,连句解释都没有。
一行人这时正好走到手术室门口,等在门口的两名主任医师刚想上前打招呼,就听见了这句话。两人当场石化。
院长到底经历的多,人老成精,短暂的震惊后立刻恢复自然。院长想的很通透,既然是司令亲自点名,就算最后出了事,责任也不在他们医院,他完全没必要拦着。万一手术成功了,医院还能跟着沾光。
唯独那两名主任医师十分不爽,莫名其妙从主刀变成了助理,换做是谁都会不爽。更何况代替他们的还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如果胸外科的廖主任在这里就会认出夏小初,然后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的劝解这两人,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否则就等着被打脸吧。
可惜,廖主任不在这里。
两人中脾气相对火爆的脑外科章主任首先发难:“一个黄毛丫头,出了事谁负责?”
这种时候谁有功夫跟他们扯皮,夏小初摆摆手,交给师侄孙处理,自己则径直走进了手术室。
N西兰领队听说,夏小初主刀,立刻叫喊起来:“唉唉唉,她进去干什么?你们不会是要让她给我国的伤员手术吧?我不同意,我代表我们国家严正拒绝。”
汤越彬根本不理那人的叫嚣,在夏国的地盘上就得听夏国人的,叫的再大声都没用。
看着一脸愤懑,还带着点难堪之色的章主任,汤越彬霸气开口:“我负责。”
章主任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叶主任拦住,示意他别再说了。
叶主任第一眼看见夏小初就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刚才终于想起来,大概半年前,医院食堂,她和胸外科的廖主任同枱吃饭,而且相谈甚欢。
他后来出于好奇问过廖主任,没想到廖主任对她赞不绝口。要知道廖主任是个非常严苛的人,还有点小高傲,要从他口中听到一句称赞那简直难如登天。然而,那天他却喋喋不休的夸了夏小初半个小时,如果不是有人来找,估计他还能再夸上半小时。
想到这里,叶主任不再踟蹰,拉着章主任就进了手术室。
等他们两人进了手术室,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护士才小声的跟边上的同伴说:“刚才那个夏军医,我认识。之前在胸外科做过一台手术,连廖主任都说她超厉害的。”
她说的就是夏小初救治陆向晨的那台手术,除了胸外科的医生护士,知道的人不多。而这名小护士当时就在胸外科,她是上个月才调来的脑外科。
夏小初还以为这两人不会进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进来了:“既然进来了,就好好看,别出声。”
章主任面色一变,当即就要开口,叶主任及时拉住他。章主任甩开他的手,气愤道:“你看她那嚣张的样,她以为她是谁,有汤司令给她撑腰就了不起啊……”
叶主任连连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夏小初拿出金针,轻飘飘地斜他一眼:“再吵就出去。”
伤员情况很不好,原本伤势就严重,又延误治疗,夏小初需要中西医结合,金针配合手术,一心二用,所以,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在她扎下第一针的时候,章主任就自动收了声,以为自己眼花,这不是手术吗?怎么还用上针灸了?重点不对,她不是西医吗?怎么还会中医的针灸?
夏小初全神贯注,很快伤者的头上和身上就扎满了金针。
先做开颅手术,夏小初的动作非常快,有好几次甚至出现了残影,两个助手轮流着给她递工具都还差点赶不上她的速度。
章主任和叶主任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心里一个劲的在说:假的,假的,全都是幻觉。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又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他们想自欺自人都不行。
开颅手术用了四十分钟,接着是胸椎手术。
叶主任上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后背撞到石头上,胸椎第二、三、四节骨折。差不多的情况,夏小初曾在M国遇到过一例。那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玩滑板受伤,胸椎骨折,同样是三节,只不过那少年是第五、六、七节。
少年的父亲正好是夏小初实习医院的医生,求到夏小初面前,求她为儿子主刀。手术后,又几次上门求她为儿子继续治疗。那时候,夏小初已经在准备回国事宜,后来实在抗不住那人的苦苦哀求,看在他一片慈父之心,也是不忍心少年小小年纪就要坐一辈子轮椅,于是便答应了下来。为此,推迟了三个月回国。
手术室外面,廖主任匆匆赶来,找了一圈没看到人,抓住院长就问:“夏医生呢?”
院长指指手术室:“还在手术。”
廖主任懊恼不已,怎么就没早点收到消息呢:“进去多久了?”
院长抬手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这种手术起码要六、七个小时。
谁知廖主任却捶胸顿足的连声说:“没了,没了,赶不及了。”
汤越彬就坐在边上,见他这样,便问道:“什么赶不及了?”
廖主任还沉静在悲痛中,头也不回的道:“来不及进去观摩学习了。”
院长刚想说还有时间,手术室的灯灭了。
夏小初一打开手术室门就听到N西兰领队又在吱哇乱叫:“你们这是谋杀,谋杀!”
“什么谋杀?谋杀谁?”夏小初走出去,解开口罩看向汤司令。
汤司令脸色很难看,对于N西兰领队的胡搅蛮缠已经忍无可忍,看见夏小初,脸色好了一些:“不用理他。”
夏小初看了眼叫嚣着要把他们告上国际法庭的N西兰领队,再看向汤司令,同样是军人,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汤司令沉稳、睿智、刚毅,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柄经历过千百次锤炼的宝剑,锋芒内藏。而N西兰领队……就是个跳梁小丑。
N西兰领队一看夏小初出来了,立刻指着她大喊:“杀人犯,你是个杀人犯,我要把你,还有你们统统告上国际军事法庭!”
夏小初一点都不惧他,声音平淡:“说话要有证据,污蔑罪可是要坐牢的。”
显然翻译官也烦了这位N西兰领队,在夏小初说完后,立刻将这句话翻译了出来,而且语气比夏小初更强硬。
N西兰领队大声道:“你这个黄毛丫头学过几年医?根本不够资格上手术台。现在我国选手死在了手术台上,你就是凶手,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哪只眼睛看见病人死了?”跟着夏小初一起出来,脾气火爆的章主任终于发飙了:“我看最想病人死的人就是你,故意阻拦医生救治,现在又不问青红皂白污蔑医生,居心何在?”
翻译官尽心尽责的将这段话翻译了出来,就连语气都和章主任一模一样。
“不到两个小时,不是死了是什么?”N西兰领队还不肯罢休。
夏小初看着他,一字一顿:“手术很成功。病人还活得好好的。没能如你所愿,很抱歉。”
翻译官脸上瞬间露出狂喜和自豪,一字不差的翻译出来,声音铿锵有力。
N西兰领队呆愣住,嘴里喃喃:“没死?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到两个小时,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们国家不可能,不代表我们国家不可能。”这句话是翻译官说的,他真是受够了。就是被处分,他也要说。
汤越彬此刻早已换上了笑脸,他至始至终都没担心过手术,师祖说能救活就一定能救活,他丝毫不曾怀疑过。他生气是因为N西兰领队的无理取闹和对师祖的污蔑。
面对N西兰领队,汤越彬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军统帅的威严:“你作为N西兰领队,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N西兰。而你的所言所行颠覆了我对N西兰的印象。你要为你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N西兰也将为你的鲁莽和愚蠢付出代价。”
听完翻译官的翻译,N西兰领队这下是真慌了。好处没捞到,还被夏国抓住这么大个把柄,等回国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现在再来后悔已经为时已晚。
然而转念一想,这种伤就是他们国家也不一定能救活,夏国的医疗水平不可能突然这么发达,也许他们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才撒谎说手术成功,对,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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