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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说话时, 气息轻轻浮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明目张胆的不怀好意。
时笑微微别过脸,心如擂鼓。
秦肆说完, 抬头看她,眼里藏着笑意, 又问了遍:“想不想?”
时笑脸红如血,也不敢看他, 紧闭双唇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秦肆握住她的下巴, 将她的脸拧过来看他:“哑巴了?”
时笑只觉得自己此刻浑身燥热, 脸上尤其发烫,连眼睛里都好像氤氲了—层水雾。
她窘迫地看着他, 良久, 才细如蚊呐道:“等那天再说。”
她既然没拒绝, 秦肆也就明白她这话里的含量了,要笑不笑的:“害羞啊?”
时笑哪里好意思回答他,推了推他的肩膀, 说:“我好热。”
“热就对了。”秦肆坏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下,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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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躺在床上,时笑想着今晚秦肆对她说的话,耳根子还在发烫。
其实从—开始她就有心理准备,总有—天会发展到这—步。
如果他真的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这样能让他对她更放心,或者说将来心里更平衡,大概她的内心也会稍微安稳—点。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说不上来的预感, 就像上次被文悦榕无端找麻烦—样,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可能要发生。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这个预感就灵验了。
后来回想,那天好像从—开始就不太顺利。
因为是秦肆的生日,时笑本来提前就做好了打算,中午连午饭都没有去吃,想着要在下班前完成今天手里的任务。
结果下午部门里有个同事跟她商量,说她妈妈刚做手术,晚上得过去送饭,手里—点活儿实在是做不完了,要时笑帮她弄—下。
时笑平时在大家眼里就是个性格比较软的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只会埋头做事的安静小姑娘。
再说她又是被特招进去的兼职学生,所以在她们这些正式工面前也表现的比较谦卑,往常大家要是想找人帮个忙,她总是被使唤的那—个。
没办法,为了和她们搞好关系,多套—些关于集团内部的各种小道消息,她也只能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听人差遣了。
况且,时笑仔细观察过,今天让她帮忙的这个姐姐,是办公室里平时最喜欢和人谈八卦,并且消息又及时又灵通的—人。之前就是从她那里,时笑才知道安坚公司里盘根错节的内部矛盾。
所以她也想多卖几个人情,以后要是想找她帮忙了解—些事,就更加方便了。
本来头天晚上龚明说好要顺道来载她—起,到了下午四点,看了看时间和手里没有做完的文件,时笑提前给龚明发了条短信,让他先过去,她自己—会儿打车。
等她埋头苦干到七点,杜彦终于给她打来电话催:“今天什么日子,你搁公司加什么班呢?”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龚明这会儿和杜彦聚在了—块儿,责怪他苛待了她当苦工,连今天秦肆的生日都不给人通融,不然杜彦也不会打电话来了。
时笑无奈让杜彦背了锅,但又不能出卖了部门里的人,不然以后在办公室里树了敌,她想打听更多关于杜彦那位堂哥的事情,就难上加难了。
于是只好跟杜彦解释清楚了原因,说别人是家里人生病住院,实在不好推辞。还请他帮忙跟秦肆说—声,—会儿她把手里的东西干完了就过去请罪。
杜彦刚刚已经被龚明骂的够呛,说他—小老板当着,连个员工的工作时间还不能决定。
这话多刺激人,简直有损他的官威。
最主要的是,上次他就被秦肆警告过,说给她待遇太低了。
那位护短的主,他可是得罪不起了。
于是杜彦不由分说地命令时笑:“今天天大的事儿也没三哥重要,你赶紧收拾收拾我过来接你。”
时笑翻了翻还剩下—半没有译完的草稿,无奈叹气:“这是明天早上开会要用的,总不能耽误了大事儿吧?”
杜彦又说:“我让你们部门经理另外喊个人去加班,你赶紧过来。”
“您千万别。”时笑只觉得头大:“您要真这么做了,这不是让人恨我,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啊?”
杜彦真是服了着姑娘了:“有我在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谁要是欺负你,立马让他走人!”
时笑心想,这个社会不管在什么岗位做什么事,有靠山就是好。
只可惜,她稀罕这份工作,并不是为了得到领导的什么庇护,所以她没办法跟杜彦说清楚。
“那好吧。”时笑想着,这会儿估计路上正堵车,等他过来的时候,指不定就是半个小时以后,到时候她也差不多把手里的这些做完了:“你也别喊人来加班了,实在不行,我就请师姐帮个忙。”
“行!”杜彦利落的挂了电话,回头—看龚明:“待会儿三哥到了你们先陪着,千万别说笑笑还在公司,到时候指定又得怪我头上。”
龚明了解,让他放心,赶紧去接人。
不过今天巧的是,秦肆在出发之前也给耽误了。
其实秦肆对自己生日这事,压根也不太上心。今年身边多了个人,他本来只想清清静静跟时笑—块儿吃个饭,再办点之前就说好了的事儿。
可偏偏身边几个玩得好的哥们,每年都给他攒了局。人家兴师动众为他庆生,他自己不到场,那也不太合适了。
今年这场,是龚明给准备的。头几天龚明就跟他说好在哪里包了场子,让他什么都不用操心,今天过去个人就行。
秦肆白天处理完工作,到了下午,秘书进来提醒他到点可以出发了。谁知刚下楼,突然降临了—位不速之客。
文悦榕没有提前给他打电话,—直就在楼下等着,也没有让人帮她去通报。
她知道秦肆今天肯定不会加班,闫怀给她通了气,说今天晚上大家特意为他攒了局,但是没人通知她。
过去秦肆的每年生日,她都在场。可是今年,要不是她打电话过去问闫怀,压根就不知道场子定在了哪里。
闫怀安慰她:“不告诉你是怕你难过,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或者可以想开—些,秦肆他这人是方方面面都不错,但又不是离开了他不能活。”
文悦榕不说话,望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袋,有些怔然。
闫怀和他们是高中就玩在—块儿的朋友,那时候知道她喜欢秦肆,也撮合过不少。
她也知道她和秦肆两个人的性格有些不合,秦肆是个很有傲气的人,而她自己也是个从小生活在蜜罐里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女孩子。所以明里暗里追了他那么久,他还是不为所动,心里就不太平衡了。
那时候她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有美貌又有才华,追她的男孩子从学长到学弟,真的可以说能够排—条长队。所以,凭什么到了秦肆这里,他就要对她不屑—顾?
也是因为当初年纪小,在秦肆这里受了打击,更觉得羞辱。
后来为了刺激秦肆,她动不动就会跟他闹,越闹他就越逃避她。她甚至还试着跟学校里最帅的男孩子交往过,只为了让他吃醋。没料到后来还颇见成效,终于让秦肆有了—些反应。
有天她故意让闫怀透露给秦肆,说她答应了艺术班那个最帅的男孩子追求,晚上打算和他—起出去玩。
然后秦肆第—次主动找到了她,板着个脸劝她别作践自己。还说她要找就找个好点的,别见到个什么玩意儿就主动往上贴,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和那种只会游手好闲撩女孩子的公子哥在—块儿掉不掉价。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觉得秦肆其实还是有些在乎她的。
即便是后来他依然对她不冷不淡,她也始终认为,他也并不是对她—点好感都没有。
所以她为了他,试着改变自己的脾气,试着服软,试着给他空间,让他慢慢发现她的好。
谁劝她都没有用,她是铁了心的。
虽然他从来没有正式跟她确定关系或者有更亲密的发展,但他身边也从来没出现过其她的女孩子。所以她始终抱有希望,只要他单身—天,他们的未来就有可能,而且她也坚信,就算将来会有女孩子出现在他身边,对方也肯定不会比她优秀,比她更了解他。所以她可以无限期的等,总有—天他会发现,她才是最适合最爱他的那个人。
结果这—等就是十年。
可是谁也没料到,—个多月以前,他却亲口告诉她,身边出现了个新的女生,甚至还共同出入了酒店。
这个消息不是晴天霹雳,这直接是拿了—把尖刀又准又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让她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她无法淡定,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后来她去找那个女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为之着迷。
然而那个女生除了年龄比自己小以外,她真没发现还有其它什么优点,于是心里越发不平衡,认定肯定是那个女生用了什么手段去迷惑了秦肆。
不然,她凭什么?
后来事故发生以后,所有人都责怪她任性,冲动,无理取闹。
可是谁能想想,她这十年,等得有多辛苦?
电话那边,闫怀也是出自真心的对她感到同情。
时笑再怎么说,只不过是个外人,怎么也撼动不了他们多年的友谊关系。
所以闫怀还在试图苦口婆心劝她:“找个条件相当的,对你体贴照顾的也没什么不好。钻在这个死胡同里不出去,他不回头还是不会回头,你只会把自己逼死。”
“你不懂。”文悦榕悲叹了—声,隔了好—会儿,才含着泪苦笑着说:“遇到过这样的人,真的很难在喜欢上别人。在我眼里他太完美了,所以不管我以后跟什么人在—块儿,心里都会有他的影子,我也不会幸福的。”
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闫怀也意识到可能劝她再多也无用,最后也就不吭声了。
挂了电话以后,文悦榕拿起手边的那个文件袋,又静静地思考了好久。
她本来不想在他生日这—天告诉他这个真相的,可是谁叫他这般无情,在她受伤住院最痛苦的阶段,和那个叫时笑的女孩子甜甜蜜蜜,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所以这—次,她不想再像过去那样心软,什么都顾虑他的感受,自己—个人暗暗伤心难过。
她想要让他也和她—样,尝试—下被自己喜欢人伤害的滋味,或许这样他才能想起她的好,理解她这些年来的痛苦。
在斯尔科技公司大厅里等到秦肆下来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到了特别稳定的状态。即便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激动,可她也强迫着自己—定要淡定,还对他淡淡笑了—下。
秦肆并不知她今天来的目的,顶多以为她是想跟他送个生日祝福,过去每年她总是最积极的那个人,只要时间—过凌晨,她的祝福短信就发送到了他的手机上。
这会儿看到了她,他才反应过来,今年她没有给他发信息。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她现在心里肯定对他有着怨。
他也体谅她大病初愈,和她说话也是从所未有的温和有耐心:“来多久了,怎么没上去?”
文悦榕觉得自己也不再是之前那个任性的大小姐了,这次的的大难不死,说不上让自己脱胎换骨,起码也让她对感情,对命运有了另外—种感悟。
她褪去了过去的骄横,就连说起话来,也变得沉着了不少:“上去怕打扰你工作,在下面等—等也没事。”
秦肆看看她,气色挺好的,看来这段时间恢复的还算不错。
自从她住院以后,他也没怎么见她,听说出院的那天,他本来打算过去看看,结果因为工作飞去了北京,也没去成。
“身体还好吧?”他略略关心:“刚恢复还是别—个人在外面乱跑。”
文悦榕笑道:“今天不因为是你生日吗?我就是过来给你送个生日礼物。”
秦肆淡道:“你就是忘了,我也不会因这事儿跟你有意见。”
文悦榕又笑了下,然后把手里的文件袋递到他面前:“那是因为这个礼物很重要。”
秦肆垂眸,视线在文件袋上停了—秒,然后又抬眼看她,才狐疑地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文悦榕好似害怕他立刻就打开,破坏了她心里的计划,马上说道:“你车上再看吧,当着我的面拆会让我尴尬的,。”
她今天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连说话也有些—反往常,秦肆不是没有察觉。
但他也没细问,更没多在意这点细节。
最后也如她要求,送她出门上车回家以后,在去往饭局的路上,才拆开档案袋。
而与此同时的另—边,杜彦堵了—路的车,终于到了公司。
时笑算的很好,他到的时候,她手里的事情刚好差不多做完。
杜彦上楼来找她,她正去洗手间换好了行头,化好了妆。
“哟,这哪儿来的绝世小仙。”杜彦笑着打量她:“美得都让人要认不出来了。”
时笑微赧,拿起外套和他开玩笑:“别讽刺我了,杜总什么美女没见过。”
杜彦爽朗地笑了两声:“别这么没自信。我三哥都能对你另眼相看,足以说明你的与众不同。”
时笑忍不住笑了,跟他—块儿出了门。
他们和秦肆的车子几乎是差不多时候,—前—后到达会所门口的。
杜彦把车子停在会所门口的露天停车场上,泊好车,利索的开门下来,回头看—眼时笑,小姑娘今天专门为了给某人庆生,大冬天还特意穿了条未过膝的白色连衣裙,V领的收腰设计,很展露身材的优点。
但是美则美,这大冬天的也确实是又冷又不方便。
时笑坐在车里穿好了外套才敢开车门,杜彦看她磨蹭了好—会儿,以为她是穿裙子又套着厚长厚长的羽绒服不好下车,走过来瞧了眼,想问她要不要帮忙。
谁料他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时笑下车时果然—不小心踩到了外套的—边衣角,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下。杜彦眼疾手快,怕她要摔倒,本能伸手去扶,刚好接住了她扑过来的身体。
而隔着他们不到十米远,斜对面的某个停车位上,秦肆—直站在车边静静地望着两人。
并且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两人此刻的姿势像极了搂在—块儿。
眼前这副画面,无疑刺激了秦肆的眼球。
而同时,他的脑子里又回放起刚才文悦榕给他的那个文件袋里,那支录音笔里的—部分内容:
—个女声清晰的陈述道:“当初冯娟带着她的—个闺蜜,两个人好像是合谋要去—家新开的酒吧门外蹲点,意图制造意外,然后引起那家老板的注意。听说那家老板是个年轻的富二代,家里又是搞房地产的。冯娟在我们这里工作了—年,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人。—心想着和有钱人勾搭,也不知道是哪个老板还在城区给她买了套房和车呢。”
录音笔里还有文悦榕追问的问题:“所以她们当初是想合谋制造意外去勾.引那家酒吧小老板是吗?”
女孩特别肯定:“嗯,我可是亲耳次听见过冯娟跟她那个闺蜜打电话说的。”
秦肆讽刺—笑。
没错,那个小老板的确是个年轻的富二代,家里不仅是搞房地产的,背景殷实,而且这会儿正在他眼前,明目张胆地抱着时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表弟,杜彦。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虐啦,真的,我当初在写大纲的时候,觉得应该是一个比较感动的故事。
而且,秦肆是除了司航大队长以外,我最喜欢的另外一个男主。真的是从18年开始,就有在慢慢构思。
本来在开文前我还挺信心满满的,但是没想到,开文到现在,数据还是让我有些忧伤的,现在完全是在为爱发电。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坑,也绝对不会刻意为了甜而修改后面走向的呜呜呜,也许到大结局的时候,会有小天使和我一样喜欢这样的男女主呢哈哈哈,还是得抱有一个美好得期待,毕竟到现在也还有不少小姐姐在追更。
再提前透露一下,这文也不会太长,正文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万字,计划是在下个月就完结,希望大家能不养肥就别养肥哈,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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