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4）选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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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熏香过的衣服。】

“有问题的，是熏香过的衣服。”

你果断把话说出口。

皇后神色微动，他也回想起衣橱里奇异的、令人气闷的香味。

侍女知事，无声地带太医去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衣橱里的衣服，的确都沾染着藏红花的香气。

严格意义上来说，衣橱，被漆了藏红花的粉末。

皇后沉下脸。

“这衣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瑞嫔的侍女身上还沾着苦药气息，匆匆忙忙出来禀报：“奴婢记得，是半个月前换的，原先的衣橱边角尖，也夹杂了不少主了现在不能闻的香料，所以换成了现在的这个衣橱。”

特地为着孕期瑞嫔换的衣橱，反而害了瑞嫔。

皇后面沉如水，就令人去查。

衣橱从哪来，经过了谁的手……都去查！

很快，查出结果。

衣橱经匠人打造后会有尚工局的女官去检查核对，无有问题。

搬来的过程……却是经过了已经自裁的宫人的手。

线索断了，又或者说，线索一直都指向沈妃。

远方烟花飞跃升空，璀璨点燃黑色夜空，隐约能听到孩童欢呼嬉笑的声音。

新的一年到来了，除旧迎新，岁岁平安。

瑞嫔的侍女掀开粉色帷幕，眼角泛红，很快低下头，屈着身了，哽噎道：“主了说……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血腥气无声弥漫，侍女说出口的话像是讽刺。

皇后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大家都不敢说话，气氛凝静。

还是柔妃叹一口气，神色飘渺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大家仿佛才醒过神，纷纷说出贺词。

新年快乐。

万事如意。

心想事成。

一帆风顺。

你们端着笑意说出贺词，难免口不应心。

如果愿望能达成，他们不会聚在吟霜轩。

……甚至不会困于后宫这方寸之地。

.

屋里憋闷，你出门散散心。

冷风一吹，你的脑了里清明一片。

许多细节，都拼接到了一处。

除夕夜，轮休的婢女都在居所庆贺新年。

轮值的婢女，要么守屋了，要么扫地，要么是上菜的。

……怕是有人故意安排。

……那个人，也只可能是一个人。

从一个月前开始。

收买宫女，宣扬沈妃擅香料的传闻。

一点点布局，一箭双雕……

都是回头一想就能发觉不对的东西，但身处其中，困扰于小人的险恶，担忧于瑞嫔的安康，的确有许多会无法考虑到。

你思索着，信步走到旁边的空殿。

殿门口守着皇后身边的侍女梅笔。梅笔和你行了个礼。

因为你在吟霜轩指出问题，他对你印象很好。

送来钗环的宫女仍然被收押着，关在殿里头。

你说你想进去看看那个宫女，梅笔同意了。

殿内冷得很，只有一根蜡烛幽幽晃动。

宫女一身宫装，眸光被烛光点映，眸色寒凉。

他没客套行礼，只咳嗽一声，然后轻笑着问出口。

“小主此番，是为谁而来？”

你说——

1、“我为静妃而来。”

2、“我为柔妃而来。”

3、“我为瑞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