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3.53）权线最简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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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好感度与野心足够】

你被侍女带进宁圣宫。

宁圣宫里的檀香依旧袅袅，仿佛一切污浊都被檀香冲散无踪。

太后看向你的眼神中，罕然的多了一丝疲惫。

他看着你，说：“那个侍女怀中的小金鱼，是你塞的吧？”

你垂头，低低地说一声“是”。

你知道，柔妃的手伸不到宫外。他的事能抹得这么干净，归根到底还是靠的太后的权势。

你没可能否认，倒不如承认来得快活。

太后坐在上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他没有说话，神色之中有些飘渺。

你……终于看懂了这种飘渺。

对世事的漠然和身为上位者的怜悯混杂在一起，便是这种仿佛看透一切，眼里却还夹杂一些东西，无法彻底澄澈平静下来的眼神。

还是会看向一些东西，还是会期待一些东西，还是会……希冀一些存在。

就像柔妃说的，太后……希望手握权势。

太后低声问你：“为什么帮他？”

他，指的是柔妃。

你笑道：“不帮他，他只是高高在上的柔妃。帮他，才能和他贴近关系，有福同享。”

太后笑意加深：“有难同当？”

你摇头，并不认：“要看是什么难。”

“有趣。”太后点点头。

你的脊背后知后觉泛上紧张的汗珠，你知道，太后如果愿意，你分分钟就能“病死”。

你想了想太后的性了，又说：“归根到底，如果皇后娘娘能查得出来，嫔妾也不能搅动浑水。而江婉仪……也该会被他折腾丧了。”

太后笑睨你：“你觉得，你在这件事，是什么样的人物？”

你想了想：“无法改变事端，只能尽力弥补……的人物吧。”

当你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无可挽回。

所以，似乎不管做什么选择，都不必介怀。

坏人会死，好人会得到褒扬，而混沌的人，未来也将陷入无可选择的混沌之中。

太后笑着，语气有些飘渺。

“柔妃已经死了，这的确也是无可改变的事实。许贵人年龄已经大了，皇上对他也一直都是淡淡的，老资历里，只有他要从美人爬起。”

你心

“所以……”太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神里不掩盖审视和欣赏。

“柔妃之位空缺，只能你来上了，可以吗？”

你没有拒绝的道理，甚至，感激涕零。

太后很冷静。

“皇上之前或许也已经发现柔妃的一些不对，因此连带着柔妃那霁月宫里的人，都冷淡着，没多搭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柔妃和我关系比较近，皇上嫌弃我这个老骨头了。”

你笑道：“怎么可能呢？只是沈妃之前独占鳌头罢了……”

太后轻笑一声。

不管真相是不是如此，总之，你说出口的，在表面上的，理由都是浅层的，和谐的。

“以后不必这么拘谨，”太后道，“多陪我这老骨头说说话，就好。”

冒着彻底失宠的风险，站了太后的队。

得到了【太后的赏识】。

你心下沉静，陪着太后，念起了佛经。

据说……当人的手上沾染鲜血之后，就格外期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可能性。

檀香袅袅，佛音传响。

【第三卷支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