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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衰在一个不起眼的房内神秘地与清梦谋划,任何人都不准接近,卫兵也只能在远处把守。
“敢问青松兄,如此神秘是作何用意?”清梦不解地询问道。
陈衰拍拍身上的灰尘,不紧不慢地回答:“将军可知陈平反间项羽范增君臣之事乎?项羽虽世之枭雄,然而他孤高自傲,难能容人,鸿门宴席后二人隔阂愈来愈大,这才给刘邦陈平反间的机会。”
清梦点点头,深思道:“反间计虽然奏效,但草原人素来重视家族情谊,恐怕难以实行。”
“此言差矣!”陈衰打断清梦的话,随即说道:“项羽非重情重义之人乎?可终究中了反间的圈套,凡事必在于人为,若我等不为,自然难以奏效。”
“范增项羽二人追根究底是君臣关系,然而布格布卢则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只怕弄巧成拙……”清梦担忧地说。
陈衰笑了笑:“布格布卢二人虽表面为兄弟,然前些年布卢偷走布格孩子致其死亡时,这层血缘就基本动摇的差不多了,我曾听闻近些时日布格一怒之下致其兄长右肩重伤,布卢必然怀恨在心。”
清梦恍然大悟,拉住陈衰的手,感激不尽地说道:“若如此,真是天赐良机呀,还望青松兄出一良计。”
“将军可知‘间’分为哪几种?”陈衰问道。
“还请青松兄赐教!”
“间者,一为离间,二为反间,
离间者,便是于敌人内部挑拨是非,引起纠纷,制造隔阂,破坏团结,使之反目为仇。
反间者,便是向敌营派往间谍,来达到获取情报,扰乱敌人的目的。倘若间谍认为我们给他的钱比敌人给的优厚,那么他就会转而为我们服务,反之亦然。”
“既如此,青松兄打算使用哪一间计?”
陈衰抬起头,然后一脸莫名其妙地应答:“两种皆用。”
清梦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陈衰见状便行礼说道:“此事交于在下办便可,将军切勿将这一计策告知于任何人。”
“纳兰他们也不行吗?”
“不行!”陈衰斩钉截铁的回答:“若要陈衰放开手脚去干,就必须严禁风声,此事必须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清梦同意了,他姿这件事全权交于陈衰来安排,与此同时,他也不禁担忧起来。
次日
陈衰扯着间谍来拜见清梦,间谍气愤的甩开手,但看到清梦,便又急忙下跪。
清梦刚想将其扶起,可陈衰在一旁却用眼神阻止,清梦无奈,只好故作不理睬,径直的走向座位。
间谍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但也不敢吭声,尴尬地望向四周。陈衰扯着嗓子嚷道:“看什么呢?快快起来呀!”
说罢,从怀里掏出两文钱,极不情愿地丢在地上:“这是给你的赏钱,事成之后再翻几倍!”
“谢将军!”间谍行了个大礼,蹲下身来捡起那两文钱,穿上扎比比部服饰,径直地离开毡房,骑上马跑出了阵营。
清梦望着间谍远去的背影,有些不耐烦地抱怨道:“如此苛刻对待间谍,岂不是将其拱手送人吗?”
“就是要让他为布格做间谍,怕只怕他忠心耿耿不敢叛变。”陈衰笑着回答:“将军勿虑,待陈衰为你唱一出好戏。”
与此同时,经过一天的行程,间谍顺利的到达了布格军营。
此时布格正在屋中喝酒,烤着火盆,整个人醉醺醺的,手里还握着一把马刀。
“禀报酋长,外面有人请求见面!”一名卫兵进帐奏道。
“说我没空,不见!”布格仰天大笑,躺在后面的毯子上。
“说是有要事相见!”
布格眉头一皱,笨重地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说道:“那就叫……就叫他进来……”
走进帐内的正是被羞辱过的间谍,他委屈地跪在地上,对着布格说道:“还望酋长为我做主啊!”
“你……是何人?竟敢要本酋长为你……做主?”布格醉醺醺地笑问道。
“在下本是张清梦派来的间谍,可他们不仅傲慢待人,而且只给我两文钱,您评评理呀,两文钱连乞丐都不屑于要啊!”间谍磕头回答道。
“张清梦还活着?”布格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仰天大笑道:“即便活着,也将是我的刀下亡魂了?连傻子都懂得要以厚礼赠予间谍,可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
“这样,本酋长许你黄金千两,珠宝无数,甭替那个张清梦卖命了,来为我布格出力!”
间谍感激不尽,连忙叩首致谢。
“你表面上还要做他们的间谍,但对我方的事情一概不说,就是说也要敷衍搪塞,而你则暗中打探他们的消息告诉于本酋长,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明白!”间谍接连叩首,布格见他这滑稽的模样笑得连酒杯都打碎了。
这期间,陈衰还派出了多个细作打探到布格军队一个重要人物:僧错巴剌图门。
此人智力仅次于布卢,然而他贪财好色,忌贤妒能,曾多次想办法除掉布卢以便替代军师之位,然而全部告罄。
陈衰想方设法联系上了他,并对他说:“帝国美女长相俊俏,姿态婀娜。”果真叫其色心荡漾,答应听其号令除掉他们共同的敌人——布卢。
而此时的布卢因伤势过重,多日未能出门议事,他也完全不知道各方势力要将它怎么样,但令他寒心的是,从小最疼爱的弟弟布格却一次没有来看望他。
间谍得了钱财果真卖力,拼死偷听清梦等人的行动,殊不知这些都是陈衰故意放出的风声,但如此以来,间谍愈发得到布格信用。
而纳兰屡战屡败,就仿佛布格有千里眼一般监视着他,为此他懊恼地对清梦诉苦,清梦也只好尴尬的陪笑。
就在纳兰他们遭遇多次惨败后,清梦终于忍不住在毡房内质问:“青松兄这究竟是何意啊,长此以往,我军士气低落,必败给他布格不可!”
陈衰则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伪书,悄悄地对着清梦说了几句话,清梦如同大梦初醒一般,高兴起来:“如此一来,布卢必除无疑!”
这时间谍又闯进屋内,二人连忙装作各忙各的,抬头瞥了一眼他:“探到什么情报没有?”
“布卢伤势已逐渐好转,估计再过几日便可议事了……”间谍敷衍地答。
陈衰并没有深究下去,转身对清梦使了个眼神,清梦掏出伪书,小心翼翼地递到间谍手上:“务必要将此帛书交予布卢将军,叫他点燃粮草时多派几个人,要在夜深人静时刺杀布格。”
间谍接过帛书,细细地翻看着里面的内容,清梦他们也没有搭理,挥挥手就将其赶走了。
这下可好,布格本就性情暴躁,从间谍那获得帛书后勃然大怒,立即命卫兵将布卢绑起来押到他面前。
“你这乱臣贼子,前些时日,只是因为本酋长教训于你便怀恨在心,竟要烧掉我军极为重要的的粮草,还要刺杀我?”布格虎目圆瞪地吼道。
布卢显得有些茫然:“这是从哪里说起啊?”
布格将帛书甩到他面前,破口大骂:“你个混账还不认罪,物证在此,自己去看吧!”
布卢连忙捡起帛书,拆开一看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此乃张清梦想要离间我兄弟二人才出此奸计,舍弟切不可上他的当啊!”
“我怎么认定你说的就是对的?”布格回问。
“如若我真是他们的人,即便我会擒获,今夜必会有人去烧掉粮草,舍弟可静等一夜,以洗刷我的冤屈!”
话刚说完,只见士兵慌慌张张的闯进大帐:“启禀酋长,大事不好了!我军粮仓,不知被何人引火烧着,众军正在抢救。”
布卢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布格看着布卢:“你还有何话说?”
“罪臣无话可说,只求一死以示清白……”布卢绝望地说道。
布格紧锁眉头,坐在椅子上思索着。
“虽说如此,你我二人毕竟兄弟一场,就这么杀掉你我亦不情愿,可赦免了你,我这个作为酋长的脸面上过不去,这样吧!我贬你为庶人,去天边牧羊去吧!”布格端起一碗酒喝起来。
“既如此,罪臣便告辞了!”布卢绝望地转身,朝向帐外走着,那背影闪着凄凉的神情,此时的布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而那把火,则是僧错巴剌图门烧的。
因不便于骑马,布格便派一车队送他回扎比比部落,行出不久就被纳兰率军截获。
“啊哈哈哈哈哈,”清梦阴阳怪气地对着布卢笑道:“多亏将军立下盖世奇功,烧掉布格粮草辎重,才得以让我们有喘息的机会!”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与你们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无话可说!”布卢气愤地扭过头,不屑于正面看向他们。
正巧纳兰经过,听见布卢声音的他闯入帐内,立即反驳:“布格率先领兵谋反,还敢说他人背信弃义?”
“如果不是你命洋炮炸掉了他的妻子和家臣,布格几时生过反心?”
众人一下子就被问傻了,纳兰还掏了几下耳朵:“你说我炸掉了他的妻子和家臣?从何而来呀!”
“那些士兵以为我们被炸死,随后高声欢呼‘找纳兰安哥领赏’,铁证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布卢气愤地回答。
“一派胡言!”纳兰气的跺了跺脚,然后发怒地高喊道:“我好歹是一名安吉瓦男儿,长生天在上,我岂能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事?”
此时,门外有一众人前来,卫兵焦急地跑进来:“禀报安哥,外面有一众人要求你给他们赏钱呢!”
“什么赏钱?让他们进来!”纳兰怒气未消,转身看向帐外。
只见众人一脸不满,进帐不仅不下跪,反而狂妄地叫道:“我说安哥,你也忒不讲究了,让我们去做伤天害理的事,还不给我们赏钱!”
“我何时叫你们去干伤天害理的事了?”纳兰为难地大声道。
可那领头的人却说出了是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的话:“安哥叫我们用洋炮炸掉布格一行人,虽说没有全炸死,但毕竟还是除掉几个,就这么把我们的钱给贪掉了,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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