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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的沈砚转身便对上了白初的询问,“怎么了?”
“无事。”
白初狐疑地看着沈砚带着不信。
沈砚淡然处之,好似不见,“晚上想吃什么?”
白初定定地看着沈砚片刻收回了眸光,“喝些粥就好。”
“挑些吃的,明日过后要极力赶路,可能不太能停下来好好吃饭。”
沈砚说极力赶路的时候,白初没多疑惑,毕竟这些日子走走停停是挺耽搁的。
“可晚上吃过于油腻睡不好觉,不如你打包一些合适打包的路上吃。”
“好,我下去看看,你在屋子里莫要出去,我让小二送些热水上来,你好好沐浴一下。”
“好。”
沈砚不再多言,转身便除了屋子。
穿过走廊,走到了楼梯口,一步一步朝着一楼走去。
随着沈砚的步伐,大堂里看似各自为伍吃着饭菜的人皆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扫向他,全程沈砚目不斜视,似无所察觉一步步下了阶梯,一步步朝着柜台走去。
就在沈砚背对着大堂里的众人的时候,有些桌子上的人蠢蠢欲动,都被同伴给按下了。
沈砚说完要说的,这便转身上了楼,亦目不斜视。
……
小镇不比京都城夜半还热闹,亥时的时候,几乎每一条街道都进入了夜深人静的状态,客栈自是亦然。
突地,暗夜里响起的脚步声打破了那属于暗夜的寂静。
走廊里,屋顶上,脚步声越来越多,随后变成了刀剑碰撞声,满满的肃杀感充斥在空气中,真应了那一句:夜黑风高杀人夜。
过于响亮的刀剑碰撞声惊扰了睡梦中的白初,只见白初动了动身子,沈砚立刻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不多一会儿白初便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屋外的刀剑碰撞声生生响了一夜,直到夜色将明,那些人才散了开去。
人是散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是久久徘徊散不开去。
天亮,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
看着大堂里寥寥无几的人,白初有些奇怪,“沈砚,昨晚我记得有好些人,莫不是只是过客而不是住店?”
“或许吧。”沈砚没多解释。
白初也就是随意一问,并没有太过在意。
倒是叶子晋看了沈砚两眼,不过这一次倒是难得没多嘴,搞了半宿,他挺累,待会儿上车得补补眠,可没有力气跟沈砚在这里争论。
吃完后便是套马离开,从客栈里带上了一些吃食,一行人便上路了。
行路无聊,白初准备了几本书后,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在车上看书,再不然就是休息睡一会儿,但那大多是午时吃了些东西过后。
“午时了,饿不饿?”
沈砚开口的时候,白初方才惊觉半日过去了。
“吃什么?”
“早上从客栈打包了一些吃食,可以停下,用铁锅稍微煮一煮吃。”
“好。”
路也赶,但是饭也要吃。
白初一应声,沈砚立刻让车靠边停了下来。
一行人走的是官道,而官道一侧便是树林,寻些干枯的树枝还是不费力气的。
待白初随沈砚下车的时候,锅已经架好,柴火也已经堆了起来,刚刚好被点燃。
沈砚牵着白初在树林里靠着锅灶不远处寻了一块石头让白初坐下来,并没有多一会儿,锅灶里的香味便散了出来。
并不是每一道菜都要热,有的本身就是冷盘。
白初的面前摆了一方小桌子,一盘一盘的菜被热了之后送了过来。
叶子晋自是与沈砚白初在一处吃饭。
在树林里坐石头上吃饭,叶子晋再次嫌弃起了这非人的待遇。
嘴上嫌弃,手上却是极其诚实地夹起了菜食用。
刚刚好,一盘热菜送了过来,叶子晋刚夹了一块,直接连筷子都被白初给挥落在地。
叶子晋一张脸嗖地一下就冷了下去,还没开口,就听到了两个字,“有毒。”
冷漠的面色就那么卡在了那,冷下去不是,缓和也不是。
沈砚毫不犹豫,端起那盘菜递给了一侧的黑翼,“扔了,连锅一起都扔了,将剩下的东西全部拿过来,让阿初看过了你们再吃。”
饭菜被下毒这事是谁也没想到的,但想了想昨夜的汹涌杀意,却又不觉得奇怪了。
“是。”黑翼立刻遵命去办事。
叶子晋也慢慢从被挥落筷子的怒意下缓过了神,“这么无孔不入,以为就是真刀真枪的,竟是玩起了这下作的手段。”
“江湖手段层出不穷,没什么奇怪的。”
“白初,你怎么知道有毒的?”叶子晋就感叹一下没多言,倒是好奇白初怎么知道有毒的。
“我说过,我是大夫。”
“大夫有这么厉害吗?碰都没碰就知道有毒了。”叶子晋怀疑地看着白初,总觉得白初在诓他。
“别人我不知道,我反正知道。”
“……”
这会儿黑翼拿着东西走了过来,白初没再搭理叶子晋,而是起身查探起了黑翼拿过来的东西,就是嗅一嗅看一看,十来样里又扔了两三样,再之后便是静默地吃饭时间。
吃完后,众人便收拾收拾再次上路了。
“沈砚,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刚上车,白初便询问沈砚,很认真的那一种。
沈砚倒是没有故意瞒白初,只想着那些麻烦的事他暗地里解决就好,没必要叨扰她,让她跟着忧心,但显然现在事实不允许。
“也不算瞒,就是没说。”
白初本来没生气,这话愣是把她给听气着了,“没说不算瞒?哪个夫子教你的?”
白初这模样一瞧就是恼了,沈砚当下一拉白初将人给扯得跌进了他的怀里,“阿初莫恼,是我说错话了。”
白初不依地推着沈砚,沈砚愣是困着人不松手,并讨饶,“不是故意不告诉阿初,只是怕你担心,阿初莫恼,我错了。”
这几句一出,白初还有什么脾气。
“现在说。”她不太喜欢被蒙在鼓里,和从前一样。
“好,我说。”应着声,沈砚将白初往怀里困了困才继续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事,铁矿一事你也知道,是被人私挖,至今不提究竟是谁主使,连举报人都不知道。这事即是私下,那本就是涉及庞大的利益,现在被暴露了出来,更有叶子晋的参合,暗地里买凶杀人阻止很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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