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七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71,白初怀疑姬宏朗,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俞七少,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沈砚的话让叶子晋沉默了好一会儿,倒不是不明白沈砚说的,只是有些不能理解沈砚的适可而止,在他的记忆里沈砚不是这样一个适可而止的人。
“为什么不继续查下去?”叶子晋忍不住询问。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耗在江州。”沈砚只说了这样的一句,并没有说其他的,“可还有事?若无事,天色不早了,叶大人该回去休息了。”
叶子晋沉沉地看了沈砚片刻,后站起了身,他竟是觉得自己这一趟就不该来,现在的沈砚所想所做完全就不是他记忆里那个沈砚该有的所想所做。
“案子这事虽然沈大人是协助,但也少不了沈大人的功劳,最后这几日的收尾还望沈大人上心些。”
都是站在权利上的人,谁做事不为个权利,如此不如有些话就挑明了说,好过在暗地里被捅刀子。
“这是自然,明日我会去衙门与叶大人一同审查靖安侯。”
“如此,我明日便在衙门恭候沈大人。”
话落,叶子晋不再多言,抬脚就大步离去。
沈砚就那么站在那看着人离去,眼见着那身影消失在了暗夜里,便抬脚出了门朝着后院而去。
……
沈砚回到院子的时候,白初已经上了榻,不过没睡,就是趴在那看书,用她最喜欢的姿势,晃着两只光洁的脚。
四月底的天已经很暖和了,衣服也穿得甚薄,光着脚一点都不会冷,刚刚好舒适。
看着那乱晃的可爱光脚丫,走到跟前的沈砚忍不住抬手握了上去。
这一握让白初迅速回首看向了他,还下意识缩了缩脚,却是被沈砚握得更紧。
因着被禁锢,白初瞪了沈砚一眼,不过却看不出半点怒意,反倒是带着说不出的娇俏以及一抹媚色。
这模样看得沈砚探身靠了过去,“不是说晚上不要看书?”
“无聊嘛,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是心结彻底解了,现在的白初从骨子里对沈砚透露出依赖,全身心的那一种。
而这就是沈砚一直想要的。
沈砚稀罕地摸了摸白初的脸,起身脱了鞋袜便上了榻。
白初则是合上了书,将书往一侧一丢,人往床榻里侧一滚,给沈砚留出了空位,并询问,“叶子晋找你做什么?”
“没具体说,不过大概是觉得结案太容易,想要深入调查铁矿一案。”
“那么费心费力还叫容易?”白初讶异。
之前她是不知道沈砚早出晚归都做了什么,但是下午半日沈砚将他这近两个月来的筹谋都跟她说了,大抵就是布置局面让靖安侯和他府邸那个不知名人士互杀,从中找取漏洞查靖安侯,再与靖安侯周旋,并逼得对方暗势力将靖安侯推出来做挡箭牌。
这些说起来可能只是寥寥数语,但是筹谋起来却是步步维艰,一步错步步错,真的是费尽心力。
躺下的沈砚,手一勾就将白初给揽到了怀里,“争权之望永无止境,可见的夺利机会,是不会想要放弃的。”
沈砚这话白初似懂非懂,懂是明白沈砚所言,不懂是不明白权利怎么会让人有那么大的野心。
看着白初似清明又似懵懂的眼神,沈砚摸了摸她的面颊,“不用管这些,你不需要懂这个,有我。”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并没有探究的意思,毕竟不是她所能明白的领域,费那功夫完全就是浪费。
“明日我要去衙门,后日我会留出时间去参加王萍的婚礼。”沈砚扯开了话题,没有继续刚刚那个。
“好,我明日也要去看看萍儿,看她怎么样了,今日之事委实是我们拖累她和小博了,以后我们离开了,你得让人照顾着点他们,不用太过照顾,有困难帮扶一下就好,还有就是别让人欺负他们。”
“我知道,这事我会吩咐好。”
“明日我先去给姬将军换药,看看伤口,毕竟他救了我。”关于被姬宏朗那般舍命相救,她还是挺莫名的。
“姬将军的府邸离这里不远,明日让黑羽领你去。”沈砚并未多说什么,有些事等出结果了,他才能开口言语,不然若是不对,那便是双重伤害。
“好的。”白初这一声应得有些犹疑,沈砚一听就听出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疑问?”
白初迟疑地抬首看向沈砚,欲言又止,总觉得自己要是问出来有点奇怪。
“想说什么就说,就算错了,我也不会笑话你。”沈砚摸着白初的脸,哄着她。
白初抿了抿嘴,又犹豫了片刻,开了口。
“你说姬将军为什么要舍命救我?那架势真的是拼命的架势,我知道他和你之间有些交易,护着我的话我也能理解,但那会儿那架势称得上是舍命了,这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白初有此疑问,沈砚一点都不奇怪,能现在才问已经是很能忍了。
“我跟他也不熟,就是因为你也做不到这个份上,更何况曾经还因为陆琦玉的事那般针对我。我倒也不是记仇,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我能理解,且他也没有很过分。但这舍命救我,是要作何?我觉得我应该是没什么让他图谋的,他是不是要向你图谋什么?可要图谋什么连命都能搭上?”
也不怪白初对姬宏朗抱有戒备态度,不熟还针对过她的一个人,她要怎么相信对方毫无目的,更何况是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一个人。
而她最怕的就是对方用她来图谋沈砚,可要怎样的事才能连命都用上。
不知道一些事之前,沈砚的想法只会比白初更加的阴谋论,但现在他知道白初是真的误会姬宏朗了,可有些事他想说又没得到求证,总不好乱说。
“不清楚,他没与我说过什么。不过据我所猜应该不是要图谋我什么,毕竟也没有什么值得用命的,且论能耐,他兵权在握,又在其位多年,可比我能耐得多。”
听完沈砚的话,白初觉得很有道理,“那难道是因为我?可我有哪里让他做到这个份上的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