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花魁x女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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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对于现郁祁泠来说是一个及其重要的部位, 有这类似象征贞洁的意思。
就连班先敬,郁祁泠也没让碰过。
现在这昏君却………
郁祁泠红着脸将头瞥向一边,即使现在心里生气、恼羞, 却还始终记得不许忤逆她, 须得乖巧顺从。
可是,这个时间段,她不应该是………为何会来这养心殿?
稍稍调整了内心, 郁祁泠呼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的开口:“陛下……”
岑紫潇回过神来,一下子站起来,挠了挠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都怪朕,应该提前和你说一声的,明知道你身上有伤,却还是将你吓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刚刚嘴唇碰到郁祁泠的后颈时, 岑紫潇居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刚才朕并非故意的, 你莫要介意, 若是介意的话…………”岑紫潇咽了咽口水,后面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怕再次吓到郁祁泠。
岑紫潇想说:若是介意的话,朕可以负责。
话锋一转, 成了道歉的话, 无比真诚。
听着,郁祁泠心里突然又有些无地自容。
脑中清醒了许多, 明明昏君此举本意是为了救自己,刚才她也并非故意为之,是自己站不稳往她怀里倒的…………
刚才自己为何心里怪她?
“不是陛下的错, 是我太愚笨了。”郁祁泠垂下眸子,小声道:“望陛下恕罪。”
“无罪,无罪。”岑紫潇笑着道。
郁祁泠垂眸沉默。
“你快坐下吧,身上还有伤呢。”岑紫潇指了指木桩。
郁祁泠听话的坐了。
眼看两人的氛围就要陷入尴尬,岑紫潇灵光一闪,目光找寻着不知道掉去哪了的木箱子。
只见,那木箱子滚落在不远处,那只橘猫正好奇的用小爪子扒拉着。
“还没打开就知道里面是好东西了?”岑紫潇走过去蹲下摸了摸橘猫的头,将它和木箱子一起领到郁祁泠面前。
郁祁泠:“……?”
岑紫潇轻轻将小橘猫放进郁祁泠怀里,郁祁泠抱住它,满脸疑惑。
“你看。”只见岑紫潇将木箱子打开,从中拿出了一根细棍,那细棍上系着一根细绳,细绳的尾端系着一根羽毛。
这是逗猫棒。
见郁祁泠喜欢猫,岑紫潇便马上想到要送她一个逗猫棒,可这没有,她便命人加急做了一个,倒还挺像模像样。
“这为何物?”郁祁泠从未见过。
岑紫潇没有回答,兀自的将缠着的绳子解开,绳子解开后,系在微端的羽毛一下子垂落到橘猫的眼前。
只见原本安安静静的橘猫,此刻一下子变得亢奋,那瞪大了那双圆圆的眼睛,紧紧盯着羽毛,还用抬起两只前爪抓了抓。
岑紫潇突然的一晃动,橘猫便猛的从郁祁泠怀里跳出来,追着那羽毛。
郁祁泠眼眸微睁,惊奇于猫的变化。
岑紫潇不停的拿着逗猫棒挑逗着橘猫,没想到刚断奶不久的橘猫竟能跳这么高,岑紫潇逗得有些开心,一猫一人,在草地上一个跑,一个追。
郁祁泠坐在木桩上,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一猫一人,但她的惊讶已经并不在于猫的神奇变化了,而是岑紫潇。
堂堂帝王,此刻却跟一猫玩得不亦乐乎?
郁祁泠可以清晰看见岑紫潇脸上的灿烂笑容,还有她逗猫的声音。
若不是她一身龙袍,郁祁泠怕是真以为她是哪家活泼好动的大小姐。
她真的,一点也不像是众人口中那十恶不赦的暴君。
郁祁泠甚至离奇的想,是不是她与那暴君是双胞胎,暴君突然死了,但为了稳定朝局,她直接就接替了暴君的位置?
…
岑紫潇玩够了,将小橘猫引过来,又将逗猫棒伸给郁祁泠。
“此物叫逗猫棒,就是拿来逗猫玩的,朕见你如此喜欢猫,就命人做了一个。”
“逗猫棒”,郁祁泠在大岑闻所未闻,心想难不成,是西域的玩物?
鬼使神差的将其接过,郁祁泠试探的晃了晃,橘猫便一下子跳到她怀里。
郁祁泠没再动了,只见橘猫终于如愿以偿的抓到羽毛,放进嘴里啃了啃,没一会便觉得无趣松开了。
郁祁泠看了眼岑紫潇,眼睛里写满好奇和疑问。
“它不喜欢了吗?”
岑紫潇轻笑一声,“你再晃晃?”
郁祁泠又晃了晃,果然橘猫又激动了,伸着抓子一定要把羽毛抓住。
郁祁泠逐渐上手,嘴角禽上淡笑,不厌其烦的逗着猫。
岑紫潇不在打扰她,退到后面静静的站一旁看着。
系统突然出现:【恭喜宝贝!女主治愈值又涨了百分之五!当前女主黑化值:百分之六十??当前女主治愈值:百分之十。】
系统:【宝贝你太会了太会抓住小女生的心了!】
岑紫潇微微一笑:【她确实还是个小女生啊。】
郁祁泠此时不过二十岁,虽然在古代已经算是大了,但在二十一世纪,确实还只是个小女孩。
所以,小女孩的好奇,小女孩的天性她还是有的。
系统却不忘提醒岑紫潇:【嗯,不过宝贝,你现在比她还小噢。】
原主确实更小些,十七岁继位,今年不过十八。
年仅十八,却因为原生的皇室家庭里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将她的内心扭曲,唯有美人,才可舒缓她内心的不适,而美人,都是可怜的、供她发泄情绪的玩物。
在原主眼里她们都只是一群牲畜。
岑紫潇看着郁祁泠,一身素净的罗裙衬得她干净无暇。她坐在木桩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拿着逗猫棒逗着猫,光是看侧脸,就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在笑,那种很温暖的,温柔的笑。
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从地缝中长出一颗嫩芽,经过风吹雨打,却还是开了花。
这种笑容,让人莫明的想守护,想有一种拼尽全力,为她遮风挡雨,只想她一直就这样笑着。
岑紫潇有些失神,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庆幸,庆幸自己穿来了,若是她被原主碰上,就会想原本的故事那样,被狠狠虐待,虽然最后黑化反杀,可心灵上收到的创伤和痛苦却永远无法弥补。
从那以后,直至结局,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再笑过一次。
岑紫潇鬼使神差的想,她想要守护,想要她的笑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不是为了任务的想,而是抛去所有,不顾一切的想。
……
郁祁泠无意间的转头,就对上了岑紫潇朝向这边含笑的眼神。
心脏不受控制得猛跳了一下,郁祁泠迅速将眼睛瞥开,浑身僵硬。
不知道为什么,郁祁泠刚刚被岑紫潇的眼神,狠狠的烫了一下。郁祁泠一手紧攥着膝盖上的布料,岑紫潇的眼神好炙热,但却依旧不含着那种污秽的欲望,不想青楼的那些客人,恨不得想将她拆吃入腹,而是………
郁祁泠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柳公公轻步走到岑紫潇身侧,附在她耳边压着嗓子道:“陛下,菜已经上齐了。”
岑紫潇点点头,吩咐道:“让若兰过去扶一下她。”
若兰接到命令,马上就去扶郁祁泠,岑紫潇就站在原地等她,原先是走在她前面,后面放慢脚步悄悄与她并肩走到了膳房。
不知为何,郁祁泠轻松了许多,就算是与岑紫潇同桌吃饭,也不在有很强烈的不适和紧张了。
或许是看到了岑紫潇童真的一面,拉近了她们的距离。
她们俩一起吃的第一顿饭,格外的和谐温馨,岑紫潇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食完饭天色已暗,她便会乾坤宫了。
柳公公还以为岑紫潇会让郁祁泠侍寝,结果却是没有,陛下这次莫不是要玩,温水煮青蛙?
这种玩法,陛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先温柔对待,然后再一击致命。
然后从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柳公公虽说跟她不久,但也还是了解。
这样的日子连续了十几日,这些日子岑紫潇每天都会去养心殿,或是晌午,或是傍晚,都会给郁祁泠带些什么新鲜的玩意,然后吃一顿饭便走。
郁祁泠已经从强迫自己顺从,不再到真正的顺从,像是习惯了。渐渐的,也能跟她聊上几句。
岑紫潇并没有像郁祁泠一开始想的那样强迫自己,也从不要求自己如何对她,她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样平淡相处着。
明明这样挺好的,可郁祁泠渐渐心慌着急,自己的父亲,何时能够救出来?班先敬何时能付出代价?
如今郁祁泠已经可以确定,岑紫潇并不是像外界所传言的那样,而她对自己,也确有不同的感觉。
所以,郁祁心想,她要博她欢心,得她宠爱,取她信任,从而让她放了父亲。
博取欢心这些事郁祁泠虽没有自己试过,可她却在百花楼中见过许多,也已学得一二。
十几天过去,郁祁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且不会疼痛了。
这天晌午,膳桌的菜已上齐,还不见岑紫潇来,郁祁泠知道是她政务繁忙,傍晚才会来。
用过午膳,郁祁泠如同往常一般,坐在躺椅上,逗着猫。
前几日岑紫潇让她给猫取个名字,她便取了“安乐”这个名字,这或许也是她对生活的向往吧。
郁祁泠苦笑一声,又在猫身上摸了摸。
若兰见她整日着郁郁寡欢的模样,端来一盘餐岑紫潇新赐柑橘,一边帮她剥着,一边劝道:
“小姐,你如今身子好了许多,奴婢觉得您应该出去逛逛,这偌大的皇宫,你却只憋在这养心殿,这怎么行呢?奴婢真怕您身上的病治好了,心里却憋出了病。”
这些日子,郁祁泠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若兰的恬噪,也开始试着把她当成一个朋友。多个人担心自己,心里总是会暖些。
“皇宫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郁祁泠问。
若兰将剥好的柑橘递给她,皱着眉想了一会,道:“御花园吧,小姐你不是喜欢猫么?御花园里可多猫了,都是各家散养着的,可好玩了!”
郁祁泠记得岑紫潇也曾说过御花园里有许多猫,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罢。
于是她拍了拍安乐的屁股,柔声道:“走,带你去找你的朋友们玩。”
安乐睁开眼睛,愉悦的“喵”了一声。
郁祁泠怀里抱着猫,随若兰来到了御花园。
如今正是七八月的夏末,御花园中微风徐徐,来时带着各种花的花香,不禁让人身心舒爽。
御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大凉亭,御花园的猫都喜欢聚堆趴在那乘凉,宫女太监们,通常都在此喂食。
生在皇宫的猫,果然与外界有所不同。
到了凉亭,果然有许多猫此嬉戏打闹,乘凉睡觉。
怀里的安乐开始激动起来,一个劲的想挣脱开郁祁泠的怀抱,郁祁泠知晓它是“久别旧友”,便松开手。
只见安乐从她怀中一跃而下,冲进了猫堆里。
郁祁泠缓缓走过去,那些猫像是习惯了,并不怕人,反而主动过来,蹭着郁祁泠的脚,喵喵的撒娇叫。
看着着一群可爱的生物,黑的黄的白的花的,全都是猫猫,郁祁泠还特地带上了岑紫潇给她的逗猫棒,一拿出来,轻轻一挥,便有许多小可爱朝她扑来。
嘴角的笑从未下来过,可爱的猫猫,给予她无比的治愈。
若兰在一旁看见她笑,也笑了出来。
玩逗了别的猫许久,郁祁泠才想起寻找安乐的身影,她憋了许久玩性大,若是跑了该如是好。
好在,郁祁泠在一窝橘猫中寻到了它。
好几只小橘猫围在一只大猫周围,若不是安乐身上有比较明显的印记,郁祁泠都要放分不清哪只是它了。
郁祁泠缓缓在那窝橘猫边蹲下,摸了摸安乐的头,笑得温柔:“和你的家人见面啦。”
那母猫也不怕生,将头凑到郁祁泠的手边,意思很明显了,也要摸摸。
“小姐,这窝橘猫我记得好像没有主人,你若是喜欢,可以都带回养心殿去养着。”
郁祁泠听兰儿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心动。或许是无奈接受了自己将要长久被困在宫中的事实吧,她想,平日里有猫来解闷,日子倒也能过得快写。
不过,这也许得过问下岑紫潇,需她同意了才可。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养心殿那位啊。”
听见一道尖细的女声传来,郁祁泠和若兰一同闻声看去。
只见一面容妖娆的女人,提着裙摆,步步优雅的上了台阶。
身后跟着两行宫女太监,气场十足。
郁祁泠看一眼便想,她应该是宫里的妃子。果不其然,若兰马上拉着她起身,附在她耳边:“这位,是媛妃娘娘,快行礼!”
郁祁泠学着若兰的动作,给眼前这位媛妃娘娘行了礼。
那媛妃凑近郁祁泠,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会,然后哈哈一笑:“免礼免礼~”
郁祁泠有些疑惑,抬眼看她,只见她笑得灿烂。
“十几日前便听闻养心殿里住进了人,这么久却从未露过面,我还以为你非死即残呢,现在看来,倒是还好好的。”媛妃倒是自来熟,手搭上郁祁泠的肩,说这些话时,就像是在说些什么笑话一般。
郁祁泠皱眉,非死即残?她何出此言?
媛妃将她的不解尽收眼底,一挑叶眉,将手收回。
“看来妹妹,倒是坡得陛下喜爱啊。”媛妃笑道:“就看看你能不能再挨过这十来天喽,若是挨过去了,这后宫中,我又得一玩伴。”
玩伴?郁祁泠不解,她既是嫔妃,自己得了宠爱,她居然不嫉妒,反而想与自己结为玩伴?
疑惑中,只听见那媛妃继续道:“我们宫中女人虽多,但疯子更多,残疾也多,正常的、神志清醒的妃子一只手便可数得过来,当然要聚在一起玩,才可解这宫中苦闷呐~”
这后宫的嫔妃,就算是生存下来的,也没有一个是不惧怕原主的,哪敢奢求她宠幸,更希望她永远不要出现在她们的寝宫,这当真是传统意义上的伴君如伴虎,嫔妃们一刻都不想在岑紫潇身边多待,比起争宠,她们更喜欢抱团取暖。
郁祁泠只捕捉到了那句“疯子多,残疾也多”这话里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只是这些日子与岑紫潇的相处,又只带在养心殿不与外人接触,让她真的以为岑紫潇残暴不过只是谣传,现在听完这些话,倒是真的?
原本淹没的恐惧又被浪拍打上来了些,不过很快就被郁祁泠压下去。
岑紫潇对其他人如何,都与自己毫无关系,只要她现在对自己好便可,就算结局悲惨,她也要一博救出父亲。
其实比起这个,心底有另外一个理由,让她不再恐惧岑紫潇。
只是郁祁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媛妃见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她却一句不说,洋装冷哼一声,双手抱胸,不悦道:“我原本还想教予你如何在这陛下的魔爪中生存下去,不曾想你却是个如此冷清,想必以后也不合群,解不了闷呐。不教了!”
闻言,郁祁泠朝媛温顺的笑笑:“娘娘,小女十分想学,我刺绣歌舞下棋样样精通,可以供娘娘们解闷。”
虽说岑紫潇现在对她好,但她也确实是众人口中的那个模样,若是万一她心情不好,也有方法
媛妃早便料到她会这般,也不多说什么,马上拉着她在石凳上坐下。
一坐下,嘴像憋了许久管不住似的,开始哔哩吧啦一大堆。
郁祁泠也耐心听着,许久,本以为她要结束了,不
曾想她名人那了一堆水果糕点来,边吃边讲。
好像几十年没跟人说过话一般,郁祁泠硬生生在凉亭里坐到了傍晚,媛茶已喝了一大壶,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虽说大多是废话,但中间还是参杂着些有用的信息,郁祁泠便也耐心听着。
处理完政事,岑紫潇马上就迫不及待往养心殿去,今天她给郁祁泠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哪知去了养心殿才被告知郁祁泠从响午后就一直在御花园,岑紫潇马上转身,又往御花园去。
被太监告知她在凉亭,岑紫潇远远便看见她与一女人同坐着。
岑紫潇看得清那女人的脸,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表情逐渐变得难看。
整个后宫实属媛妃最为跋扈,郁祁泠这下,莫不是被她欺负了?羞辱了?
黑化值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没有!治愈值已加满,你可以下线了,她爱上了媛妃!
岑紫潇:………?………!老婆没了!
作者:嘤嘤嘤,今天日六失败了,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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