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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拽了拽只有半截袖子的西服,笑起来,笑声有些惨烈。他脱下西服,摔在地上指着我说道:“臭女人,你不就是嫌我没他有钱吗?你不就嫌我没他体面吗?你抛家弃子,跟着小白脸跑,你不要脸……”
那么多人都看着我们,此刻,他们的眼神就像一把把犀利的小刀子,戳得我抬不起头来。我要去跟蛮不讲理的宋尧去争吵吗?告诉周老师,告诉围观我的这些人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吗?
谁会听我的,这种情况之下,谁看起来更像弱势群体,大众的心就向着谁,不是吗?
“衣冠楚楚之下,不少衣冠禽兽。”
“有钱就可以勾引人家妻室,道德败坏。”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各有所图,女的贪财,男的好色。”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
周围观看的人听了宋尧的话已然沸腾起来。我可以坦然面对事业的困苦磨难,可以坚定面对职场拼杀,我也可以无视他人对我语言攻击。
但是此刻我再也听不下去了,他骂我可以,给周老师泼脏水,污蔑他绝对不行。
原本我把头藏在周老师怀里,我毅然转过身,指着宋尧说:“颠倒黑白,胡说八道,这是一个男人的立身之本吗?”
周老师拉回我,轻描淡写的说到:“当你把泥巴扔向别人的时候,先脏的是自己的手。萧然,清者自清,无需辩白。不要理他,我们走。”
他拉着我,向外走去。
宋尧还不罢休,歇斯底里的叫起来:“王八蛋,我睡过的女人,你也要!”
我收住脚,转身狠狠盯住宋尧。到今天我才发现他还有这般不顾廉耻的一面,我咬了咬嘴唇,回击到:“宋尧,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像个无良泼妇你知道吗?”
周老师顿住脚步,握住我肩膀的手一紧。他生怕我和宋尧继续纠缠,说:“萧然,狗咬了我们一口,难道我们也要趴在地上咬回去吗?”
空气中凉飕飕的飘来一股股冷气,是一些旁观者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们,看着宋尧。
大庭广众之下,周老师、我,还有宋尧,都丢尽了脸面。
我挣脱周老师握住胳膊的手,跑出旋转餐厅。
周老师紧跟着追出来,一把抱住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坚强如我,遇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遇到世俗的偏见,宋尧的污蔑,众人的指责,我竟然脆弱的像一个一碰就破的肥皂泡。
“萧然,好在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好在我们未曾在彼此的世界走丢。我会等下去,等你有一颗坚强的心面对世俗,等你有勇气面对感情,等你有自信站在我的身旁。”周老师说。
我的担忧、我的顾虑原来他都知晓,他都明了。他的肩头,已经湿漉漉的,沾满了我的眼泪。是苦,是痛?是悔,是无奈?是暖,还是欣慰?
因为我,丢尽周老师的脸,我却无能为力。只要悠悠的抚养权还在宋尧手里,他的纠缠就不会停止。
拥有时不懂得珍惜,离婚了歇斯底里的纠缠。脱离了宋尧,脱离不了生活的束缚;和命运抗争,却又放不下心头的牵挂。
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世间的人和事,往往如此。
心里乱得像塞了一团麻,矛盾和冲突交织在一起,爱和恨难以言说。塞得慌,堵得慌。
天越来越冷了,过几天就要立冬,金黄的树叶终于禁不起寒霜的催促,变得枯黄,在瑟瑟寒风中打着旋儿回归大地的怀抱。
第二天,我依旧早起去护城河边跑步。河两岸的行人也越发的少了,自从在河边遇到赵海光父女后,我对这里竟然产生一种依恋。
每天跑步,心里都是父女俩的影子,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我成长的影子。
一个憨厚朴实的父亲,一个可爱伶俐的女儿,虽然离开了家,来到城市漂泊,但是父女俩相依为命,多像曾经的我和奶奶。
每每想到这些,心里十分温暖。
一对来自山村的父女,竟然成了萧然服饰公司的一份子,我相信,世间的确是有缘分存在的。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都有不同的故事发生。只是,有些我们遇到了,有些我们错过了。
像他们父女这种境况的人应该很多,他们的所求,只是一家团圆,夫妻和睦,生活安稳而已。
城市里人来人往,无数的他们就穿梭在其中,他们背井离乡,为了一个小小的目标苦苦寻觅。
我希望,在这里,他能找到珍珍的妈妈,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而目前,我所能给的只是一份安定。
当然,这也是赵海光凭自己本事换来的,否则,我不会平白把发展的平台给予一个与我毫无用处的人。就算给了他,他也毫无用武之地。
虽然他才来两天,但是已经将几套改良版的少儿汉服设计裁剪出来,刘真正在选择合适的面料打版,准备弥补萧然服饰网络平台少儿汉服的缺失。
的确,少儿汉服并非我所长,我也没有更多的精力耗费在一个全新的领域,有赵海光和刘真在,我自然乐得坐享其成。
沿着河岸的塑胶跑道,不徐不疾的向前跑,没一会儿,浑身就热起来,仿佛临冬的寒冷被我设了结界,隔在了身外。
准备返回的时候,遇到十几个人,抬着一些仪器设备,架在河边测量。
近几年,川南特别注重城市环境的保护,想必是测量水文或者是空气质量的专业人员,我也没有在意,从他们身边跑过,结束一天的晨跑。
绯闻女向来都是好事者的焦点。今天梅姐要回来,少不了被她追问。
冲澡、换装的时间,我都在思考应对的策略。这个女人,真的太让人头疼了。自己桃花泛滥,还不允许别人有点绯闻,何况那都是关于我的子虚乌有。
活儿不多干,事儿还挺多。
偏偏是我萧然服饰最大的股东,偏偏做起财务无人能比的清楚利落,我惹不起。
以后哪个倒霉男娶了她,那可有的折腾了。
在食堂吃早餐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有一个男人会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好是遇到一个像宋尧一般无赖、没有道德尺度、无底线纠缠的垃圾男,让梅姐好生折磨一番。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觉得快慰无比,像是有人为我报了一箭之仇,不禁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口牛奶差点没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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