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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慌乱起来,唐恒和周老师,如果因为我而产生摩擦,该怎么办?
我正想迎上去,安慰冯清清,让她劝说周老师回去。唐恒已经抢先一步拉住我,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低下头私语“萧然,别忘了,我手里不光有你吐血的照片,还有前夜你和他拉拉扯扯的照片。你与他藕断丝连,惹恼了我,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与谁纠缠不清、藕断丝连,跟你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会吃醋?你别忘了,未婚妻的身份无非就是个幌子而已。你担心什么?”我故作甜蜜,依偎着他的脖子,言语间却是不假辞色。
“我的未婚妻脚踩两只船,对我在川南的发展可是大有裨益!”他不无讽刺的说。他习惯正话反说,意思我听得明白。
“不过,我可不想看到傲娇的单子鸡飞蛋打。”他冷冷的说,嘴角却带着多情的笑意。
我曾幻想,事态的发展会出现一个戏剧性的变化,我会有办法洗清绯闻,在不影响周老师提拔的前提下,与他再续良缘。
幻想终归是幻想,禁不起现实的验证。自己对周老师最后一丝幻想,也被他冷冽的言语击碎。
我心中一凛,在听到周老师熟悉而温暖的呼唤时,一刹那心中激荡的暖意,此时犹如一根刺,刺得我心头一阵疼痛。
唐恒走到一边,一手插兜,一手搭在额头,抬着头漫不经心的看着天。
我沉着脸,对走近的冯清清正色道“冯清清,今天公司休息吗?”
冯清清一愣,说“没有啊,他们都上班呢!”
“今天你休息?”我问。
“没有啊!”冯清清丈二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着我。
“那就是你请假了?”我的声音越发严厉。
“没有啊!”她说。
我一侧身,双眼盲目的盯住一处,冷漠的说“不休息不请假,随意外出,视公司管理制度如儿戏,冯清清,你是要在这儿耗着,还是回去好好看一看公司处罚条例!你自己选!”
冯清清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越发溜圆,她诧异的看着我,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萧然,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周老师听说你病了,来公司看你,正好珍珍也想你了,我就带他们来医院,你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切,还学会耍威风了撒,看起来是没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滚圆的身子亲昵的碰着我,以示欢喜和亲近。
珍珍见冯清清对我这样亲昵,也拉住我的手,甜甜的说“萧姨娘,你的病好了吗?你有没有打针,有没有觉得疼啊?上次我的腿受伤了,医生打针可疼了……”
我甩开她的手,没有作声,冷冷的走开一步。
我故意严厉的数落冯清清,故意作难她,就是为了躲避与周老师接触,我多么希望冯清清和珍珍受我冷落,会拉着周老师就此走开。
其实我早就看得清楚,相比前两次见醉醺醺的周老师,今天他宝蓝色长呢大衣,脚上的皮鞋格外锃亮。儒雅绅士的风度一如往昔,除了脸色略显消瘦,狭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柔和温润的看着我。
他轻轻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拂过我耳边的碎发,说道“萧然,还在生我的气吗?这些年你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我都知道,因为种种原因,我没能陪在你身边。你对我很失望是不是?我总以为,没有我,你也能坚强的面对风雨。我总是在等,等你有勇气接受我,有信心与我比肩而立。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旁观,而是与你一起。”
他说的郑重,眼神十分深邃,他手里的一把小花递到我的眼前,“萧然,在我眼里,你就是风雪中怒放的白梅。萧然,六年前,我在院子里种了一棵白梅树,六年来,它从未开过花。就在昨天它开放了。所以今天,我从树上摘了一枝带给你。”
我接过梅花,枯败干裂的枝干,寒冷肃杀的时节,傲对风雪开放的花,自是最有风骨的花。
把玩着梅花,花瓣重重叠叠,那样唯美。
我懂得周老师送我白梅的深意,他是让我也和白梅一样,逆境之中也要傲然开放。
我淡淡一笑,手起指落,没几下,就把开得正好的花朵一朵朵揪下来,仍在地上,只剩下枝干时,才满意一笑,最后将梅枝一并丢在地上。
“你喜欢的,我未必喜欢。谢谢你来看我,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我与你之间,已无相干。以后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看向唐恒,笑容越发灿烂起来,说道“周老师,他就是我的未婚夫,上次的事情,他已经很不高兴了。今天你这么纠缠我,对我说那些胡话,会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挽住唐恒的胳膊,轻轻依偎在他身上,一脸灿烂和甜蜜,对周老师说“周老师,一个人最高尚的品德莫过于成人之美,尤其你是大学老师,更懂得美人之美。再见!”
唐恒拉开车门,等我上了车,他殷勤的关好门,坐到驾驶位置,启动车子后,摇下窗户,冲着周老师挥挥手,宣示自己的主权和胜利。
而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冯清清追上来,趴在车窗上叫着我的名字“萧妹子,萧妹子,你和周老师到底怎么了……”
珍珍也跑过来叫着“萧姨娘,你是最喜欢周老师的,是不是……”
汽车向前驶去,后视镜中,冯清清一个踉跄。她身后的那个蓝色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小蓝点。
汽车飞驰着,我漠然的看着车窗外,高大的建筑、路边的树木一闪而过,闪得我的眼睛酸涩酸涩的,眼前一片模糊。
唐恒递过来一张纸巾,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擦干眼泪,目光无意中落在后视镜上,镜子里反射出唐恒的眼睛,眼神里恍惚闪过一丝怜惜,随即仿佛又恢复了他那种特有的漫不经心和放荡不羁的意味。
果然是错觉,他这种冷血,怎么会有人的感情?
在营销会的后台,工作人员为我换好衣装,镜子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清丽可人的眼眸,淡淡的妆容,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素雅的灰姑娘。
可能是因为神思不属的缘故,我始终记不住亮相营销会时如何回答公众的指定言辞。
“你怎么回事?一句也记不住,一会儿怎么配合恒主上会!今天的营销会多重要,你知道吗?”失去耐心的工作人员,烦躁无比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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