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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南赞同,站在索娅儿旁边,与她一起等。
索娅儿问:“她接受你的道歉了吗?”
黄浩南道:“接受了,不过她还是很怕我。”
索娅儿敲着他的后脑勺,“谁叫你伤害她。”
黄浩南不语,索娅儿看着他,发现他面色苍白得就像白纸,似是大病一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点,无碍,”黄浩南云淡风轻道。
索娅儿道:“你知道吗,这教堂是专门针对难民与做错事的人开放,不对我们这些正经人开放,好奇怪吧?”
怪不得这里有通辑犯,原来是有原因,黄浩南道:“是有点,这里的教父也比其他地方的神父更加神经质。”
索娅儿见黄浩南挺不开心的样子,“我们不在期间,你与神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会吗?”黄浩南挤出一个阳光还灿烂的微笑。
索娅儿捏着他两边脸颊,“如果嘴角微笑弦线能够更弯点,我兴许会相信。”
她捏脸的力气挺大,黄浩南被捏得脸很疼,拍掉她的手,用手背蹭蹭发疼的脸颊,“我没有撒谎。”
索娅儿带着轻挑的语气道:&sp;“是是是,浩南没有撒谎。”
黄浩南看着教堂道:“这里布置了结界,让人很不舒服。”
“有吗,”索娅儿并没有在这里感应到结界,更别提不良反应。
黄浩南心想&sp;&sp;:看样子,教堂的结界应该只对魔人有影响。
索娅儿提议,“白溯还没来,不如我们四处走走。”
“不要,我只想呆在这里。”
索娅儿没想到他会拒绝,有点失望,“为什么?”
“没为什么,”黄浩南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
索娅儿陪他一起在原地等白溯归来。
好在等的时间并不久,白溯独自归来,见到黄浩南,神色有点不安,但很快又安定下来。
黄浩南道:“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白溯热情应和,“我们回家吧!”
索娅儿与黄浩南走在他旁边,黄浩南一直想着如何开口问星米奇有没有对他说了不该说的事,看着不远处站在紧闭大门的守门人有了话题,
“索娅儿说,这教堂是专门救赎罪犯与难民,想必会来些形形色色的人,可那两个守门人都是普通人,能应付得来吗?”
白溯道:“能,凡是能来这里的人,大都抱着被救赎的目的,两名守门人与他们毫无冲突是没有事发生。”
“哦,星米奇神父与教父都是很厉害的魔导士,想必他们应该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教堂里吧?”
“嗯,他们一开始是和平鸽骑士,后来才来这里。”
怪不得两人与修女气质上这么不同,黄浩南看着白溯道:“星米奇有跟你说什么吗?”
白溯道:“没说什么,咋了,问这种问题?”
黄浩南道:“觉得你怪怪的,以前你见到我,老是双手张开想拥抱我,现在没以前热情了。”
白溯两眼星光闪烁,脸上扬着快乐的表情,语气充满阳光:“你同意我抱你吗?”
黄浩南双手比,眼神坚定地拒绝他。
白溯倒不觉得有什么失望,因为从一开始就已知道答案,“我们走吧!”
这次两个守门人没有拦他们,让他们走。
此刻已是傍晚时分,酷热的太阳已渐近被乌云掩盖,原先带着热意的风也渐渐变得凉快,街上的人渐渐减少,都回家吃晚饭。
商贩们也不像中午时那么烦躁,悠闲地坐着吹着电风扇与过路人聊天。
白溯带着黄浩南与索娅儿往无人的街巷走去,这条街巷都是历史悠久的老房子,已有好几家老房子贴上“危楼,不得靠近”的字条。
索娅儿看着这些没人居住的古房,连阳光的余晖都照不进来,凉凉的风吹动着,倒有点阴森森。
黄浩南看见索娅儿神色不是很好,故意放慢脚步走到她的后面,在她的耳边轻轻说:“我是只吊死鬼~~~拿命来~~~”
虽说自父母死后,没少一人走黑路,但是索娅儿很怕鬼,右手伸进兜里直接向后抛,转身看见黄浩南的右无名指与右食指相并夹住匕首。
索娅儿道:“你这人,怎么骗我!”
黄浩南道:“对不起,气氛太美好,没忍住吓你,你不生气吧?”
索娅儿婉尔一笑,“我不生气,”两手伸进兜里,待两手从口袋拿出时,两只手的手指都夹了匕首,“你看气氛这么美好,我们得做些事来活跃筋骨吧?”
果然…还是生气了,当索娅儿向自己甩匕首时,用接来的匕首打飞刺来的匕首,其中一把匕首被打飞向她的脸刺去。
惨,凉了,黄浩南将手中匕首扔掉,是拔腿就跑。
索娅儿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跟他玩玩,甩匕首的力度故意放低,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用匕首刺脸,心生怒气,“别跑,连忙去追他。”
白溯看着两人渐渐远离的身影,心里有种凉凉的感受,这是把我当透明人了,
哼,把我当透明人,那好我也把你们当透明人,白溯发着闷气自顾着走,但脚步放得很慢。
等将小巷走完,黄浩南与索娅儿还是没有来,白溯转身看着空荡荡的小巷,不知是去找他们,还是丢下两人走,在原地呆了有阵时间,他们还是没来。
夜是渐渐暗下来,白溯等的是心急獠乱,算了不等了,反正这小镇的人都认识我家,那两人如若找不到我,应该会问这些人。
又继续向前走,快到家一棵高大的槐树上坐着女巫,此时的她穿着件白色汉服,黑泽又光亮的长发垂直在肩上,她的脸白皙,唇又红,太阳的余晖照在她身上,显得特别柔美。
此时的白溯对女巫已没有当时的敌对感,她一直往家的方向看,眼神特别的悲伤,想起她对爸爸的仇恨,忍不住道:“晚上好,女巫。”
女巫转过头,表情特别的伤感,“你长得好像他,连身上的气味都很像。”
白溯道:“如果你想找白笑,就大胆过去找他。”
女巫摇了摇头,看着白溯的家方向看去,“我希望他自己来找我。”
白溯道:“我是他儿子,女巫。”
“我知道,从放你走的那刻起就已知道,你刻意说不怕我将对他的仇恨撒在你身上吗?”
“不怕,我想起你了,我确实认识你,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始终看着我爸爸背影,但自己却从来不跟他正面说话的女人。”
女巫从大槐树下来,双手捧起白溯的脸,“你真的长大了,长得越来越像他。”
白溯道:“你跟我爸爸是什么关系,为何你这么恨他。”
女巫道:“这是大人的事,小孩不要问这么多。”
女巫看着白溯的脸,越发觉得他就是白笑本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可惜并不是,她右手翘起白溯的脸,让他的嘴更偏高,压低身子想亲下去。
“白溯快来救我,我快被索娅儿杀死,”黄浩南在远处就向白溯求救。
女巫本是想亲白溯,但看到远处的黄浩南与索娅儿后,默默松开手慢慢向后退,“白溯,要早点回家,”变成条蛇一下爬得远远。
白溯看向两人,索娅儿双手持匕首追击黄浩南,黄浩南不想近一步激怒她,一直采取逃跑的方式。
他躲在白溯的后面,“我知道错了。”
索娅儿道:“你从白溯的背后出来,让我往你的脸刺一刀,就原谅你。”
黄浩南躲在白溯的背后,“不要,会很痛的。”
“那你刺我脸,我就不疼了?”
“对不起!”
“白溯你走开,等下伤到你我可不负责。”
“白溯,好兄弟,你是不会让开对吧?”
白溯叹了口气,“我尽力而为,你们两个就此化戈为帛,”右手高高举起,蛇形锁链捆绑住黄浩南,让他动弹不得。
白溯对索娅儿道:“下手轻点,他是我兄弟。”
索娅儿道:“你放心,他刺我脸多深,我就刺他多深。”
黄浩南特别委屈,“白溯,亏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出卖我。”
白溯不语,从黄浩南的前方走开。
索娅儿从兜里拿出镜子看下脸上的伤口,衡量下力度直接向他脸划去,“可以松开他了。”
白溯收回蛇形锁链,看到黄浩南挺不开心的样子道:“不要怨我,这是你有错在先。”
黄浩南抹掉脸上流下的血道:“没有怨你,怨我自己犯贱。”
白溯是个明白人,知道他后句话是在说自己人品,“我的爸爸跟木如千叶一样是治疗系魔导士,你脸上是不会留疤。”
黄浩南的心情一下好很多,“做为男人。我对自身颜值不在乎,相反索娅儿就不同,你这句话应该对她说。”
白溯看向索娅儿正开口说,她就表明已知道。
“那大家去我家吧,”白溯带着黄浩南与索娅儿走。
走过大槐树,再走半个小时就到了白溯的家。
白溯的家,是所有古房中最为历史悠久,且最坚固的古房子,占地面积很大,且装潢高大上,如若放在古代,肯定是属于那种一品大臣的府邸。
门是关着的,门檐上挂着红灯笼,白溯走去开门,“我回来了,快点回门。”
“咚咚咚咚,”敲了好几下门,里面的人才将门推开,看到来者是白溯,心情特别激动,“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快看你妈妈,好像不行了?”
白溯听闻,顿时觉得天都快塌了,“她现在哪,快带我去。”
三人都跟着学徒走,等到了房间门口,学徒道:“少爷进去,两位客人在外面等着。”
白溯走进去,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妈妈,发现她全身的皮肤就像蛇的皮肤,无比震惊,“我妈妈这是怎了?”
学徒道:“今早去山上拔草药,被条蛇给咬了,回家后就变成这样子。”
妈妈身上的皮肤跟幻化蛇形的女巫一样,看了下伤口跟我上次一样,莫非是她弄的?
“我爸爸呢?”
学徒道:“他说这是小问题,然后出去采药还没回来。”
“采啥药,治蛇毒的吗?”
“不清楚,他已出去有阵时间,估计等下就会回来。”
床上的妈妈微微睁眼,以为眼前的人是白笑,右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别走,小笑,我不能没有你,回来吧?”
“我是白溯,你的儿子,不是白笑。”
妈妈脸上表情渐渐变得绝望,她松开握着白溯的手,失望道:“你终归不是他。”
白溯道:“妈妈你放心,爸爸去采摘草药治你身上的毒。”
妈妈躺在床上,小声昵语,“他不可能去为我采摘草药,他八成是跟那女人约会斜旧。”
那女人约会斜旧,白溯有点不太敢相信,父母的关系从我懂事起就很不好,原来是有原因,难不成那女巫就是破坏我家庭和睦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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