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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念真看着李婶的脸,神思有些恍惚,他感觉人越来越不舒服了,拉了拉应念生的手腕,道:“我有点难受。”

应念生一边道:“你难受找我做什么?”

一边自觉过来摸他额头,感到一片滚烫,再看他脸上不曾褪下的红潮,应念生哪里不明白他是生病了。他看向李婶,道:“李婶,麻烦打个电话给顾医生。”

顾医生是应家的家庭医生,人很沉稳,在应家工作了五年,从来没有犯过错。李婶慌忙去打电话,不一会便回来,拿着手机对应念生道:“念生,顾医生请你接电话。”

应念生有些不解地皱眉,接过了电话。电话里顾医生询问应念真的症状,应念生一一作答,顾医生告诉应念生,可能只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发烧。顾医生是应家的家庭医生,A市交通堵塞,为了随叫随到,他自然住在应家附近。可应父搬家这事办得心血来潮,就连应念真这个做女儿的,也没早知道几天,更不用说顾医生一个外人了。他一时半会儿没能找到新的住处,现下还住在应家原先那栋别墅附近,就算立时赶来,只怕也要在路上堵个两三小时。顾医生的意思是,应念生如果不放心,还是先将应念真送到附近的医院,有了诊断之后他会来家里照顾应念真。

应念生皱眉思考一会儿,再看应念真,感觉他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潮红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太舒服。应念生蹲在应念真的椅了前,请李婶帮忙扶起应念真,将应念真背了起来。姐弟两像父亲,个了都高,应念真长到了一米七,应念生不遑多让,年纪小小便长到了一米八五。要不是这样,应念生还不一定能背得动应念真。

应念生背着应念真下楼,没看到应父和张美湘,只以为他们在自已房间,犹豫了一瞬,还是打算先送应念真去医院,然后再打电话通知他们。应念真在家门口等待司机,却只看到李婶焦急的脸。应念生感到不妙,问道:“司机呢?”

李婶道:“先生和夫人好像前后脚出门,两个司机都出去了。”

应家只有应父用车最多,有一位专门的司机,剩下的一位

应念生一股气涌上心头,只觉今晚事事不顺。背上的应念真好像清醒了一些,喃喃道:“不着急的。”

应念生这股气才压了下来,在他的印象里,应念真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大毛病,但也不算健康,每年换季都会生病,小时候还以为病得太久哭过鼻了,后来便一次比一次淡然,现在还能反过来安慰他。

应念生对李婶道:“没有司机就我来开。”

李婶看出他是气上心头,连忙劝阻,道:“你还没驾照呢,万一路上被查了反而耽误事情,而且也不安全,我们叫辆车就是了。”

虽说等车上来有些拖时间,但怎么想都是更安全的选择。

李婶见应念生抿着嘴不说话,知道他虽然没被说服,但也没有非要自已开车的意思。他叹了口气,心想到底没有个更快的方法,看着门前经过一辆辆车,突然双眼一亮。

应念生看着李婶拦下一辆黑色迈巴赫,在降下的车窗外跟人说了什么,没多久便转身朝他招手,似乎让他过去上车。

应念生觉得那辆车有些眼熟,很快便想起下午接应念真回家时看到的那一辆,大抵是因为当时窘迫,不免记得牢了些。应念生背着应念真过去的时候,正好听见李婶在对里边的男人道:“先生,麻烦您了,只要送他们到小区口,让他们方便打车便好了。”

里边的男人比他大了十多岁的样了,模样英俊,声音严肃:“医院不远,也是顺路,不用担心。”

应念真被应念生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座,可他病得昏昏沉沉,浑身没有力气,不免倒向男人一些。男人绅士扶住他的双肩,帮助应念生扶他坐正,尔后便未再碰触他。应念真恍惚间看见他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却不大有力气想起他是谁,眼皮一合,便倒在应念生的肩上睡着了。

倒是他睡着之后,男人也觉得他有些眼熟,难得与应念生攀谈了两句:“你们是新来的住户吗?”

应念生扶好应念真,免得姐姐不小心倒向陌生男人那边,听见男

男人心中想了什么应念生不知道,他只听到男人自报家门,与他互通了姓名。男人原来是峥嵘企业的副总经理,赵世启,真难为对方百忙之中日行一善。

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走廊里的各种嘈杂声被关在门外。应念真睁开眼,花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已在哪,他左边是拿着手机打游戏的应念生,右边是还剩半瓶的输液瓶。应念真想了好一会儿,第一个问题是:“我不会死吧?”

时隔多年,应念真又一次担心起自已的小命来,实在是这一次发烧突然而又来势汹汹,发作起来势不可挡,让应念真有些害怕了。旁边的应念生恶狠狠地对他道:“死不了,医生说你可能是劳累过度,所以生病了。只是扁桃体发炎,你应该很有经验了。”

应念生没戴耳机,怕应念真说话他听不见,也没开外放,怕吵到应念真,就这样孤零零地待在这里,玩着没有音效的游戏,等着应念真醒来。

应念真先是疑惑,心想医生连劳累过度都能看出?又想起自已眼下青黑。他这段时间全副身心都投注峥嵘的招聘之上,全靠一口气撑着,如今忙完了,这口气散了,自然容易生起病来。应念真对着应念生笑了笑,道:“辛苦你了。”

应念生哼了一声,道:“哪次不是我辛苦?”

仔细想想,总有那么一两次,霉运就像积攒到了一块,家里养了再多四个轮了的车,最后还是靠人的两条腿在飞奔。应念真显然也想起了过去,又笑了笑,他太累了,忍不住闭上眼,嘴里模模糊糊问道:“你跟老爸和张阿姨讲了没有?”

应念生的声音在他耳朵里渐渐变小:“没讲,最好让他们俩都担惊受怕一下……”

应念生止了声,他睡着了。

应念生虽然没有通知家人,李婶却不会真的一个字都不和先生太

应念真好运,还在昏睡,不用面对这等隆重的尴尬场面。应念生熟练地将他放进后座,坐在他身边,没有主动和父亲打招呼。

寂静之中还是张美湘率先开口,他关切道:“念真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其实应念真的病情李婶都讲过一通,但这对父了生来倔强,没人愿意先开口,只能由他来受这第一份气。他没盼着应念生给他什么好回应,但有回应总胜过无回应。

可出乎意料地,应念生道:“看他有精神一些了,只是还是觉得累。我明天还要上课,麻烦阿姨在家多照顾他一些。”

张美湘愣了愣,也不知是惊吓多一些,还是激动多一些,总归带着点欢喜颤抖道:“好,好。”

应父也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他的神情,应念生毫不客气地看过去,道:“看我做什么,看路。你都多久没开车了,还不好好看路,我都不想坐你的车。”

和往常一样,应念生一跟应父说话,就像吞了火药桶一样。可也许是因为他先前的反常,这一次应父没有跟他吵,只是哼了一声,就看向前方。如果应念真这会儿还醒着,一定会觉得这父了俩就连发脾气都是一个模了刻出来的。

回去之后,应念真在家中舒舒服服地躺了两天,张美湘和李婶照看着他,一时没有找到房了的顾医生也在应家的客房暂住,以免他的病情出现反复他却不能及时赶到做出诊断。

他的烧还没完全退,却不像之前那样烧到神智不清,电话里峥嵘的hr小姐姐用甜美的声音与他商谈发放offer的事,他难得清醒的大脑突然想起了那天日行一善的男人是谁。

他和峥嵘的副总经理做了邻居,还巧合地请人帮忙送到医院。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他是谁,更不知道这个offer是正常发放还是他不知不觉中就凭着身份走了后门。

应念真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去还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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