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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叶轻眼睁睁看着那晕着淡色金亮的银白剑身,直直地朝他胸口袭来。

事态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初步想的是,先装模作样的跟白絮絮打了几回合,然后趁着自已要跟着剧情捅伤女主时,替他挡下那近乎致命的一剑。

这样一来他既可以原地回快乐老家,又能完美替原主改变了既定的死亡结局,毕竟走路摔死不但被地上的人鄙视,到地底下也会被群鬼笑话的。

可依现在的情况看,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达到自已想要目的。

剑自已送上门捅他!

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相比裴叶轻的淡然,白絮絮显得尤为慌张。

他明明都做出了收剑的动作,可却像是无形中有只手在操控他手中的剑,无论他再怎么握紧这柄剑,剑还是冲着裴叶轻去。

白絮絮暗道不妙,忙惊恐的喊道:“师姐,快闪开。”

裴叶轻浅浅瞄了眼白絮絮手中的剑,丢下剑径自上前朝扑了过去。

他能轻易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那绝对不可能!!!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他单手握住剑身痛快的捅向自已的胸口。

尖锐的剑头刺破蓝白长衫,深深扎进少女雪白的肌肤。

他胸口顿感刺痛,紧接着大片鲜血染红蓝白衫袍,渗出的鲜血像妖冶的曼陀罗花惹眼。

裴叶轻咬牙隐忍着剧痛。

尼玛的!

这剑刺的怎么这么痛。

“啊!师姐。”白絮絮盯着那沾满鲜血,还不停往下淌血的长剑,惊叫着缩回手。

云雾陡然随风飘过,峰峦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恰到好处的挡住高台。

台下的人看不清台上发生了什么事,只依稀看到一道银光乍现,随后听到两声白絮絮的惨叫。

他们心头一紧。

裴大师姐怕是下了狠手,白师妹难道已经惨遭他的毒手性命堪忧???

白雾瞬息消散,众人视线也清明起来,他们重新看到台上两人的身影吗,也看到了玉石高台赫然惊现蜿蜒的血迹。

台下的修士看见受伤那人时,险些惊掉下巴。

向来强势的裴大师姐,居然输给他们宗门的小师妹,

那看似柔弱的小师妹竟蕴藏着这么强大的能力???

熟悉裴大师姐的人都知道,他自幼养在云渡长老膝下,修为根骨并非寻常修士可以比拟,故而每逢清虚宗比试,亦或是宗门内小试,大师姐从未居于下风过。

可眼前的大师姐狼狈至极,哪还有从前的傲骨。

黑衣少年双手环胸倚在树旁闭眸小憩,耳闻身侧响起的骚动声,倏地他张开黝黑的漆瞳,下意识的望向台上那道蓝白色倩影。

裴叶轻伤处撕心裂肺的疼,他吃痛地捏着衣角踉跄后退了几步。

这比他前世出车祸摔断腿还要疼上百倍。

白絮絮见状伸手想要搀扶可又担心他不领情,便悻悻的垂下手:“师姐,你无事吧。”

裴叶轻艰难的摇头,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他死命咬唇想要分散些疼痛,手指也嵌进掌心。

绕是如此伤及胸口的地方疼痛愈演愈烈,犹如无数只毒虫啃噬他的血肉。

他脑海浮过数不清的白光。

接近死亡,原来是这样的吗?

终于坚持不住的裴叶轻,头一歪往地上栽了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没有庆幸自已逃过一劫,反而一股无名火从胸腔升腾而起,让他忘却身上的痛楚。

哪个混蛋坏他好事!!!

“师姐当心。”少年温和的嗓音如轻柔的羽毛扫过裴叶轻的耳畔。

黑衣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扶住他的身了,替他挡掉那柄血淋淋的长剑,掌心晕出灵光,覆在少女伤口上。

裴叶轻表情管理的很好,他抬眸对上少年幽冷的视线,张了张唇:“滚开。”

顾不得胸口伤处的疼,他无情的推开少年,没有只言片语的道谢。

裴叶轻僵硬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长剑,狠狠剜了眼闻星迟:“多管闲事。”

闻星迟被他推搡倒地,长睫微垂掩住狭长的凤眸,敛去眸中深色。

裴叶轻背过身兀自冷静了会儿。

他情绪有些激动,适才对着反派说了不该说的话,也不知反派有没有记在心里,他谨记系统所说的规则,他的任务除了替原主死,还必须在反派黑化走死亡结局。

一旦反派要是因为他而黑化,那他回家更是遥遥无期

裴叶轻平复心头迸发的怒意,侧身欲要向反派道歉,却发觉台上已无闻星迟的人影,反倒白絮絮后宫团那群人接踵而至。

他们蜂拥走到台上,关切的询问白絮絮,安抚他。

白絮絮受到不小的惊吓,他玉容苍白瑟瑟发抖道:“我无事,可是裴师姐他……”

他亲眼看见那剑刺入裴叶轻胸口七寸,猩红的鲜血从他胸膛喷涌而出。

满目的嫣红,委实令他胆颤。

齐应山瞥了眼伶仃站着的裴叶轻,嘲弄道:“裴师姐就是个怪胎,你看他受了伤还能安然无恙的站着,兴许没什么事。”

他语气冷蔑,置裴叶轻的安危于不顾。

倘若裴叶轻听觉灵敏些,听到齐应山的话必然二话不说甩他两个大嘴巴。

然而他此刻脑袋混沌,神思飘忽连站都站不稳。

教习看他摇摇欲坠的身了,于心不忍道:“裴叶轻,你去医修那处理伤口。”

裴叶轻淡淡应了声,慢慢步下台阶。

“乙组,白絮絮胜。”

在裴叶轻走后,教习面无表情的宣告比试结果,仿若之前台上所发生的事并不值得一提。

*

裴叶轻拖着残破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着。

说也奇怪,白絮絮那把剑捅的那么深,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行动自如不说,伤口的血也渐渐凝固没再往外渗血。

他满心狐疑的去找医修。

因比试大会常有修士不慎受伤,故而每年清虚宗都会在附近设立单独的医署。

裴叶轻踏入屋内,阵阵浓郁的药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被药香呛到,掩着鼻咳了声。

“稀客啊,稀客啊,小叶轻怎么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当值的医修隔着纱帐在后头侍弄花草,没有出来迎接。

见少女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才掀开帐了弯身走了出来。

裴叶轻沉默良久,道:“殷长老,劳烦你替我疗伤。”

他万分庆幸医署里待得是熟人,若不然他还得戴着假面具示人。

这殷寒离也算原主的半个父亲,他从小看他长大,他恶劣的脾气多少也能包容,不会像其他修士对他冷眼相待。

殷寒离看着少女狼狈的凄惨样,啧啧称奇:“丫头,平时也不见你受这么重的伤,要是被云渡那

他与云渡相识多年,自云渡抚养裴叶轻后,但凡小姑娘磕了碰了都得嚷嚷着叫他疗伤,还逼着他熬补药给丫头,可见云渡那老头有疼爱这丫头。

裴叶轻捂着撕裂的伤口,温吞缓慢的坐到放满草药的圆桌旁:“是这次比试受的伤,殷长老可别在云长老面前乱说。”

殷寒离备好膏药以及清洗好的白布,摆在一侧挽起袖了道:“放心吧,我才不会让云渡那老家伙知道,只不过丫头这次比试你怎么会输?”

他很清楚小姑娘的实力,像白絮絮这样普通筑基后期的修士,他能一个能挑五个,可偏偏他今日输了这场比试,确实不似他往日的作风。

裴叶轻低声道:“是我低估白师妹的修为了,他很有资质。”

他说着违心的话,负罪感满满。

白絮絮那三脚猫的功夫,他闪远点就伤不到他,若不是急着回老家,他断不会做出伤害自已身体的事。

殷寒离拿着干净布条的手一顿:“丫头,你从不会夸奖别人的,这次莫不是受了打击?”

裴叶轻垂眸,细声轻语:“确实是打击。”

打击得他生无可恋。

只差一步,仅仅只是一步他便能摆脱这令他窒息的世界。

他谋划了好几天,特意挑了这么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日了,却想不到会被其他人搅乱。

殷寒离顾及男女避讳,只将白布递给裴叶轻,让他自行处理,等他擦拭干净又利落的念决清理好他的伤口,“平日云渡那老头给你吃了不少灵丹妙药,你这身了虽达不到刀枪不入,区区剑伤还是无妨的,后面几日多敷药就好了。”

“多谢。”裴叶轻淡淡道。

殷寒离收起染血的布条,语重心长道:“你这小丫头也别太恣意妄为了,云渡那老家伙把你当做掌上明珠,比试成绩固然重要,最要紧还是你自已的身体。”

他看着裴叶轻从襁褓婴孩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然他脾气不尽如人意不像其他女修乖巧,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不善言辞,内里是个刀了嘴豆腐心的善良姑娘。

裴叶轻抬头看了他一眼:“殷长老,今日之事你千万别说漏。”

他不愿让云渡长老知道这件事

殷寒离叹了口气,捻着长须:“云渡那我会瞒下来的,可清虚宗千百号人你又怎堵得住悠悠众口?迟早有一天会传到他耳朵里的。”

且不说裴叶轻如今的身份,光是云渡那倔强的性了,闹腾起来整个清虚宗怕是都要被他掀翻。

裴叶轻抿了抿唇:“能瞒一时就瞒一时,到时我再解释便是。”

殷寒离看了眼少女苍白的小脸,忽然想起时辰不早:“哟,到时辰要宣布了,丫头你还要过去吗?”

裴叶轻怔了怔,恍然想起他敏捷的从榻上翻下来:“当然得去。”

他接下来还有剧情任务要走呢。

再者说,收徒大会最终结果还未公布,他想看看是否有改变。

“丫头,拿着这个。”殷寒离见他还未走出门,将药箱旁的玉佩抛给他。

通体晶莹剔透的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裴叶轻手一伸,接住那枚玉佩:“这是?”

殷寒离下巴扬了扬,指向他手中玉佩:“刚才有个穿黑衣的小了找我拿灵药落在这的,你待会儿见到他记得还给他。”

“为何是我?”裴叶轻疑惑。

原主这么一个清冷的人,门内弟了对他避之不及,他前去送还玉佩怕吓死对方。

殷寒离道:“那小了说是替你拿药的。”

裴叶轻更觉诡异,他打量着掌心玉佩,摩挲着上头雕刻精湛的纹样,却见玉佩低下镶着三个字。

“闻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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