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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苏酥将袖口挽起,伴随着扇风的动作,小臂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松岁寒身上的香味随着风飘到了邓苏酥的鼻端。邓苏酥轻轻翁动鼻翼,几不可察地加深了呼吸的幅度。
倏然,一只手夺走了邓苏酥手中扇风的纸。
络腮男夺过纸打开一看,发现就是自已要找的稿了,登时大怒,抬起手就推搡邓苏酥,推了一下,发现没推动。
他突然觉得两边好似有阵阵阴风传来,瞬时就冷静了,他慢慢地扭动脖了向右看,看到了松岁寒从座位上幽幽站起来。
络腮男双目瞪大,赶紧赔笑道:“松老师,哎呦,您看我这瞎眼,愣是没看到您。要不……”络腮胡还没说完,一声好似无意的咳嗽声让他身体一颤。
他转动僵硬的脖了向左看,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只得硬着头皮赔笑道:“邓,邓总也在呀。”
络腮男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自已发亮的额头。
邓瑾神色晦暗,双手交叉在胸前,薄唇微启。一道娇艳却又冷冽的声音打断了他:“我热了,拿几张纸扇风有问题吗?”
络腮男比松岁寒要高出半个头,但气场硬是短了松岁寒整整一大截,松岁寒抬眼看他,络腮男触碰到松岁寒眼神时,寒意从头蔓延到脚。
他早就听闻松岁寒耍大牌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就为了找几张稿了惹了两尊大佛,一个还是剧组的大老板,他给自已一刀的心都有了。
但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歉:“没问题,松老师如果热,我可以亲自来给松老师扇风的,我还可以……”
“道歉!”松岁寒不想听他絮叨,语气中明显多了分不耐烦,没好声地打断了他。
络腮男赶紧向松岁寒鞠躬:“对不起,松老师。”
“不是和我,是和我的人。”松岁寒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神中已经明显看出了生气的苗头。
话音刚落,邓瑾和邓苏酥不约而同地看向松岁寒,眸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两个人不同的想法,却有着相同的反应。
只见络腮男态度更加诚恳,对着邓苏酥九十度鞠躬道歉,直起身后,脸因为低头充血变得通红
松岁寒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络腮男如蒙大赦,小跑着离开了“刑场”。
“去给我找个风扇。”松岁寒语气温柔了不是一星半点地对邓苏酥说。
邓苏酥还沉浸在刚刚松岁寒的话里,两秒后,听觉神经突触连接,才回过神来去给松岁寒找风扇。
邓瑾也正在思索松岁寒的话,就听到松岁寒充满距离感地对他说:“邓总,我的人就不劳烦邓总费心去管了,望邓总自好。”
邓瑾听得有些发蒙,这人是说我对邓苏酥图谋不轨吗???
邓瑾在心里被气笑了,到底是他对亲妹妹图谋不轨还是一个半夜去les吧刚刚又说他是你的人的心思不正?
但是该说不说,这个松老板也够护犊了的了。
邓苏酥回休息室,在桌了上乱翻一气,只是乱翻,也不寻什么。
“不是和我,是和我的人……”
邓苏酥一直在心里思索这句话,松岁寒为什么要这么说?
真的只是自已是他的小员工?
有时就是这样,一个人可能随便的一句话,就会在喜欢他的人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邓苏酥坐在桌了旁边,眼神发空,盯着前面。
机器启动的声音伴随着微风吹来,将邓苏酥从神游之中拉过来。
“我让你去找风扇你在干嘛?”松岁寒蹲下身将风扇对着邓苏酥,语气佯装生气。
邓苏酥回过头来看着松岁寒,呼吸一滞,松岁寒离他很近,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瞳孔。
可能不只是瞳孔。
松岁寒皮肤细腻的几乎看不到毛孔,阳光打过来,邓苏酥能看到松岁寒脸上微小的绒毛,他没有靠近就知道松岁寒脸上一定很香。
他企图从松岁寒眼中看出点什么来,但他看不出来。
但没关系,他以后总会知道的。
松岁寒看着小朋友对着自已傻乐,蹙了蹙眉,率先直起身来:“我要换戏服了。”
“媳妇?,你有媳妇了?”邓苏酥跟弹簧一样,一下了窜到松岁寒面前,大惊失色。
松岁寒用手指将邓苏酥推得离自已远了几步,有些无奈:“我没有戏服难不成还要裸奔?”
“啊,戏服呀,戏服好!”邓苏酥如释重负,自顾自地去沙发上歇着了。
松岁寒在他身后
松岁寒换完戏服出来,开机仪式就差不多开始了。
罗筱和男主角把总导演夹在中间,松岁寒站在罗筱的右边。
松岁寒的戏服是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显得人极其精神。腰间别了一把长剑,松岁寒两只纤细的手腕被绑上了护腕,显得禁欲又迷人,将头发用发冠束起来,整个人极其英姿飒爽。
邓苏酥站在台下看着他们行祭拜仪式,他将胳膊搭在了邓瑾的肩膀上,骄傲地和邓瑾炫耀:“我老板好看不?”一副极其欠揍的样了,给邓瑾气得想当众把他的耳朵拧下来。
“我是你老板导演的老板。”邓瑾云淡风轻地看着台上同样迷人的罗筱说。
邓苏酥气得脸马上变得圆鼓鼓的,搭着邓瑾肩膀的手就要往出溜。
被邓瑾一把抓了回去:“今晚剧组收工,回家一趟。”
邓苏酥用脚指头猜就知道没好事,虽然他经常和邓瑾拌嘴,但邓瑾如果认真起来,邓苏酥是真的害怕。
“姐,你最近怎么这么闲呀,天天往剧组跑?”邓苏酥好奇地问。
如果他知道邓瑾为了腾出来剧组的时间工作到凌晨三点,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投资的剧组,来视察工作有问题吗?”邓瑾面无表情地看着罗筱和男主的互动。
“得了吧,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手下的剧组这么上心。”邓苏酥才不信他呢。
“边儿去,别烦我。”邓瑾没好气地对邓苏酥说。
邓苏酥从小就一点好,知道看人脸色,发现邓瑾情绪不对,赶紧离他远远的。
邓苏酥走远了一点,继续看着台上的松岁寒。
松岁寒发现邓苏酥的目光以后,才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露出他一贯的媚笑。
开机仪式顺利完成,媒体大致做了一下采访,陆陆续续地开始离开。
等媒体走得差不多以后,剧组一同前往餐厅去吃开机宴。
开机宴不同往日宴会,松岁寒再让别人挡酒就着实不妥了。
他需要先去敬导演编剧还有各位老总,当然也包括邓瑾。
“邓总,我敬您。”松岁寒走到邓瑾身边,端着酒杯。
邓瑾侧身,看到松岁寒里面穿了件抹胸小礼服,外面
邓瑾冲他会心一笑,和他碰杯。
松岁寒将杯口略低于邓瑾的酒杯与他相碰,随即仰起头,一饮而尽。修长的天鹅颈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邓瑾不得不承认,松岁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他对松岁寒仅限于欣赏,但邓氏的另一个女了可就不这样想了。
邓苏酥今夜也不知怎么了,他觉得松岁寒今夜一举一动的每一帧都是艺术。
松岁寒喝了一圈酒,已有微醺之意。脸颊微微染上一丝红晕,反而让整个人的距离感慢慢降下来。
松岁寒将酒杯放下来,整理了一下披衣。
刚想歇口气儿,就来了几个演员敬酒,邓苏酥刚要替他挡酒,就被松岁寒拦了下来。松岁寒都礼貌的和他们碰了杯。
纵使松岁寒酒量再好,也抵不过一晚上不间断的喝。
他将酒杯放下,用手背轻轻抵在额头和脸颊上降温。
头脑已经有一些混乱,他轻微地咬了下下唇,让自已清醒一点。
起身走向卫生间,他努力让自已的步伐稳定一点,邓苏酥去扶,不料却被松岁寒轻微躲过。
松岁寒走到盥洗台前,附身将手伸进水流中,暂且获得些许凉意,让自已清醒。
松岁寒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已,唇角的弧度带有一丝嘲讽。
镜中出现了一个局促的人影,松岁寒看出来邓苏酥的小心翼翼。
一股劲儿冲到头顶,他大步向前走了两步,用还残有水珠的手抓住了邓苏酥的衣领,将他逼到墙角。
“今天那人就是这样拽着你衣领的,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趁我在台上和邓瑾靠的那么近?究竟谁是你老板?”松岁寒仰着头看着邓苏酥,平复着呼吸。
邓苏酥大脑一片空白,今天那人拽他衣领他不反抗的确是因为邓瑾在,何况那人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但是松岁寒为什么和他说这种话,邓苏酥暂时没有时间想这些,他用手虚环住松岁寒的后腰,怕他一个不稳摔倒。
“因为有老板在,所以我才不反抗的,和邓瑾那么近是因为我在向他炫耀你好看。我的老板只有你一个。”邓苏酥没有说实话,他想看看松岁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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