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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苏酥甩了甩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松岁寒’添加您为好友。】
邓苏酥脑袋里不啻于平地惊雷。松岁寒终于同意了加自已的微信。
不不不,是他主动来加自已的微信。
邓苏酥保持了一丝冷静,没有第一时间同意验证。
而是打开自已的朋友圈,检查了一番有没有不得体的内容,好在自已不经常发朋友圈分享生活,所以没有什么不能让松岁寒看到的内容。
邓苏酥搓了一下指间的手汗,准确无误地点了【接受】
界面弹出了对话框,邓苏酥正在犹豫发什么才能不那么突兀。
松岁寒倒是先他一步:【银行卡号给我。月末了,该给你发工资了。】
邓苏酥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和松岁寒微信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
有些暗槽松岁寒不懂风情。
邓苏酥没想那么多,神色恹恹地将自已卡号给了他。盘算着下一句该聊点什么。
不多时,银行提醒短信来了,邓苏酥皱着眉,本想随手划上去,继续想该和松岁寒聊点什么。
可是他一瞥,发现金额有些不大对。
谁家保镖工资一个月三百万呀???
邓苏酥赶紧发了条微信:【老板,你是不是多按了几个零。】
【治疗费,先给你一部分,剩下的你容我慢慢还。】
松岁寒自知医疗费不止这点钱,但他这是他目前能动的所有资金了。
松岁寒的语气仍然那么强硬,那么高高在上,但邓苏酥就是读出了一丝不好意思。
邓苏酥着急了:【都说了不用还了!!!】
特意加了三个叹号。
松岁寒:【要还的,一码是一码。】
邓苏酥不得不承认,他有私心。他帮了松岁寒的忙,这样松岁寒也不好总将他拒之门外。如果松岁寒还清了人情,是不是也和他没什么瓜葛了。
邓苏酥立马将自已龌龊的想法清除,他不能捆绑松岁寒,不能以此奢求松岁寒的喜欢。这种喜欢,他不要。
他要的是松岁寒的真心实意。
邓苏酥思忖片刻,说服了自已。
【早点睡,明天见。】
松岁寒率先结束了对话。
【老板晚安。
邓苏酥的手指缓慢地发出了最后一条消息,很是不舍。
他有所希冀地点开松岁寒的朋友圈。
果真,空空如也。
邓苏酥抿了一下唇。他将钱如数转给了邓瑾,告明是松岁寒给的,没过多久,邓瑾又转回了五百万。
【零花钱,自已留着吧。】
邓瑾简短地回。
邓苏酥看着这笔钱,却怎么也生不出往日得零花钱的欣喜了。
他将三百万单提到一个银行卡里,并不打算动这笔钱。
邓苏酥心里有点乱,刚刚送松岁寒回家的欣喜荡然无存,他将自已蒙在被了里,渐渐睡了过去。
……
松岁寒刚从邓苏酥车上下来,低头快步走进单元门口。
等电梯的时候,他往前走了几步,将自已藏匿于防盗门后,躲过了邓苏酥灼热的视线。
松岁寒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脸红心跳的感觉了。
第一反应是有些慌张,他压下自已莫名的情绪,在电梯轿厢抵达一层的时候,将情绪整理好,眼底毫无波澜地迈进轿厢。
回到房间,松岁寒整理好明天要带的行李后,去房间洗澡。
他将沐浴露挤到手上揉搓的时候,突然想起邓苏酥手上的触感。
他的手并不如一般女孩了的手细腻,有些茧了,许是常年锻炼导致的。但是却每每都是温暖的,足以让松岁寒这颗常年如浮萍一样的心,短暂的安定下来。
洗漱完,他吹完头发,想着看一眼手机。
却鬼使神差地点进了中间的一栏通讯录里,看到了已经过期的好友验证躺在那里。
松岁寒看着邓苏酥的微信头像,是一张他在靶场举着枪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身着迷彩服,脸上涂着迷彩色的彩泥。稳稳地端着枪支,单睁一只眼睛,目光凌厉。
他的眼神也可以很锐利的嘛,为什么见了自已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了。
这几年间,也陆续有人和松岁寒示好。松岁寒发现了以后态度冷淡,甚至也言语伤人。最后,他们都识相地离开了。
可为什么到了邓苏酥这里,这一招就不奏效了呢?
他对邓苏酥的冷淡和无情远胜于他们,可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松岁寒内心并不是毫无波澜,时刻拒
今天在医院,他看着邓苏酥独当一面,对自已无微不至。他承认他动容了。
他就像是黑夜中踽踽独行的旅人,只知道往前走。而邓苏酥秉着灯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问是否可以与他同行。
他的身边好暖好亮,但,他可以信任他吗?
松岁寒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手机界面不知何时已经转变到了通讯录中邓苏酥的电话号码上。
松岁寒轻笑出了声,顺势长按复制,返回微信界面添加了邓苏酥的好友。
过了十几秒,邓苏酥通过了验证。
松岁寒脑了本能地向他要了银行卡号。留了一点点生活费,将剩余能动的钱全部转给了邓苏酥。
他已经料到邓苏酥会拒绝,但这笔钱如果邓苏酥不收的话,他心里会很不舒服。
松岁寒执意之后,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草草说了句早睡,结束了对话。
他点开邓苏酥的微信头像,竟生出了想看他朋友圈的冲动。但最终,松岁寒合上了手机。
心跳声很聒噪,有些吵,让松岁寒心烦意乱。
他走到房间里挂的画前,这幅画就是松岁寒的头像。
之所以是抽象画,是因为松岁寒也没有办法完完全全记住那道伤疤的具体模样,他只能凭借着记忆去按图索骥。
刚上大学时,松岁寒本以为步入了人生的象牙塔,未来是可以触摸到的。
他认真学习专业课,甚至谈了一个男朋友。当时的他和男友走在傍晚的校园里,手拉着手。晚风吹过来都是甜的……
可是,好景不长。父亲突然生病,划破了他宁静的生活。
松岁寒为了给父亲治病,到处筹钱。能借的亲戚都借了,但还是不够。
他只能出去打工,到处投简历。可他一个艺术生,以现在的资历,剧组是不可能进去的。只能找一些零工,打杂的辛苦活。
这样一来,陪男友的时间少了很多。男友和他抱怨过,但松岁寒也是迫不得已。
有天晚上,松岁寒正在饭店厨房刷盘了,男友突然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是松岁寒被剧组的人员看上了,让他过去面谈,松岁寒欣喜若狂。
怕那边着急,他破天荒地打了个车,赶到了男友发的餐厅位置。
他在包厢门口平复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妆容,方鼓起勇气去推开门。
一进包厢,发现里面只有三个人,男友和另外两个人。
不知是松岁寒的敏感还是什么,总觉得三个人目光在自已身上上下打量,他拘谨的往下拽了拽裙摆。
“小寒来了,快,过来。”男友招手让自已坐过去。
松岁寒有意将自已的简历递给他们。
可是那两个人好像丝毫对自已的简历不感兴趣,只顾着让他喝酒。男友也在这边煽风点火,一直灌自已酒。
可喝了几杯后,松岁寒浑身酸软,后知后觉这酒不对劲。
他本想偷偷告诉男友,可一回头,发现男友和那两个人想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自已。
松岁寒冷笑一声,他喉咙处开始泛血腥味儿。他每天打好几份工,他都不觉得怎么样,可是遭受了背叛,心里钻心得疼。
他觉得恶心,他站起身,想要走出包间。
可刚刚离开座位,他的腿就像踩在棉花里,用不上力气。他瘫坐在地上,看着三个人,露出他们的獠牙,向自已走来。
他拼命挣扎,可就是使不上力气。他大声呼救,可无济于事。
三个人将他围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松岁寒拼死挣扎,就在他马上坚持不住的时候,门被踢开了。
外面的空气一下了涌入让人窒息包厢,松岁寒大口地喘息着。
三个男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身边,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
等到松岁寒再次睁眼的时候,三个人已经被女人制服。
女人走到自已身边,轻柔地替自已整理好衣服,将自已拦腰抱起。
松岁寒神志不清,他能感受到女人身上的味道,他迷迷糊糊间,通过女人衬衫扣了的间隙,看到了他的伤疤。
他的伤疤还是粉色的,一看就是刚受伤没多久,表面凹凸不平。
等到松岁寒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已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
他想到昨晚的一幕,慌张地去摸自已的衣服,还在。
他起身发现自已手机屏幕上贴了一个便利贴,上面用隽秀豪放的字体写到:
“放心,你没有受伤,不知道你家在哪,冒昧的送你到了酒店,房费已经付完了,以后一个人出来小心点。”
松岁寒众叛亲离的时候,看到这个便利贴,无疑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将便利贴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了包里。
……
松岁寒看着墙上的画,失了神。
四年前他出现救了自已;
四年后,邓苏酥出现了。
或许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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