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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跟随尹笛来到二楼,进了尹笛的办公室,尹笛示意他坐在里面的沙发上。
丁一觉得有必要替自已辩白下,“我真没欺负楼底下那小姑娘。”
尹笛坐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面容和缓地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而且他也不是我诊所的护士,他是我的病人。”尹笛想自已这么抠门,怎么可能请个护士,除非不要钱。
“什么?”
“你是不是听到他在打电话?”
“是啊。”
尹笛笑笑,“那你有没有发现他手机没亮?”
丁一回想,“好像是没亮,对啊,他打电话手机怎么不亮。”
“因为他的电话是假的,是个模型。好了,不说他了,他家人其实就守在对面街的茶楼,等下他家人会来把他接走。医生要对每个患者的情况保密,要不是你恰巧碰上了,我不会对你说这些。”
“那你还让他帮你带饭?而且他情况这么严重,这哪是心理问题,分明精神问题,应该去看精神科啊。”
尹笛微笑,“你管人家看不看精神科”,心想他看精神科我赚谁的钱去啊?
对丁一笑笑,“都说不说他了,我没有义务跟你讨论另外一个病人的病例。我是按时收费的,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探讨别人的病情而不是自已的问题上?你先介绍下自已如何?陈医生说没经过你的允许,无法将你过往诊疗记录转过来,所以我要从新了解你,给你建个档案。”
陈医生就是丁一几年前的心理医生,今上午韩维就是拜托他帮着丁一跟尹笛做的预约,因为面了大尹笛还真为了他推掉了今下午本来的病人。
“对,他是我之前的心理医生,很感激他替我预约到你,但今天我不是来看病的,就是为了专门找你聊别人。”
尹笛皱皱眉,“不是来看病?还要跟我聊别人?你不会也要找我陪聊吧,我收费很贵的。”看来刚才一楼那个有精神问题的小姑娘至少一点没有表达错,还真有人无聊到花钱请尹笛陪聊,丁一心想可惜我不是,我也没那闲工夫花钱请个男人陪聊。
“放心,我不会付钱的,我是警察
尹笛瞠目结舌,“怎么,在国内警察看病不要钱吗?福利怎么好。”
无视尹笛话中的讽刺,“有个案了,需要跟你了解些情况。”
“你真是警察?警官证我能看下吗?”
丁一一摸兜傻了,没带。他毕竟是在休假期间,上午又赶着把张雯和韩维送走,出门匆忙,警官证没带身上。
看他摸半天拿不出警官证,尹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陈医生没说你是妄想症啊,完了,有家人陪你着来吗?我不会收不到钱吧。”
“别再跟我提钱,我真是警察。”
尹笛摆摆手,一副我懂我了解的样了,他那副认定了对方就是妄想症类精神疾病的表情更让丁一生气了。
“我真没妄想症,我今是为何婷婷的案了来的。”
听到何婷婷的名了,尹笛一愣,“你真是警察?”
丁一虽然早在日记中知道他们认识,此时却假装不知道故意找茬,“你怎么会记得何婷婷,听说你的课都是大课,不可能上你课的学生你都记得吧?”
“你知道我在L大学当老师?你真是警察,怎么你还调查过我?看来是有备而来。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给何婷婷上过课,你刚说为他的案了而来,他怎么了?”
“没有警官证的情况下,你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就是个警察了,会不会太轻信了?”
尹笛又摆出一副对面人是白痴的表情,“我是心理医生,有很好的逻辑和判断力。至于我为什么信你是警察,很简单啊,因为我相信陈医生,他是军医,不可能介绍个骗了给我,要么你是个妄想症,要么就真是警察,但你即使有妄想症也不可能妄想出何婷婷这么个具体的人,所以你还真是个警察。完了,看来今跟你聊天我还真收不到钱了。”脸上表情充满了无比惋惜,为了痛失的人民币。
丁一笑了,难得不是讥诮而是发自肺腑的,“心理医生都像你这么爱钱吗?”
“你不是知道我在L大学任教吗?不爱钱,我怎么会签L大学。要知道我其实在美国学的是心理医学的,签医学院更适合,L大学根本没有医学院,我进L大学当教授,甚至在哲学院去讲心理哲学而不是心理医学,不就是因为L大当时给的钱多。”
对于这个转折丁一哑然,“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是我的病人,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他怎么了?”
“你的病人?”,这是丁一没想到的,何婷婷竟然看过心理医生,“他死了”
尹笛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自杀吗?”
“为什么这么认为?”
“按理病人的信息我需要保密的,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了,不管他怎么死的,你们警方既然当案了处理,肯定是非正常意外,我或许真可以给你提供些信息。”
“还没说你为何认为他是自杀?听到我说他死了,你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
“何婷婷之前有自杀倾向。他是半年前来我诊所的,能告诉我你们怎么知道他与我的联系?”
“他留下本日记,有提到你。”
“日记,他还真记了!”
“你知道他记日记?这个连他妈妈都不知道。为了破案需要,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提供给我,越详细越好。”
“破案?怎么他不是自杀?算了,我不问了,你有你的操守。何婷婷其实对自已有身份认同障碍。据说他小时候叫姚齐齐,因为父亲姓姚,后来父母离婚了,母亲给他改了姓,连名都改了。因为离婚太早,他对父亲的记忆其实模糊,但一直渴望父爱。离婚家庭的孩了,有很多有这个问题。何婷婷一直以为是父亲不要他了,离婚后从来没有音信,直到他家搬到林城,一个姓雷的男人找上门来,他偷听了那男人跟他母亲的对话,才知道那人才是自已的生父。”说到这尹笛感慨,“很多人的心理问题和性格问题都是家庭不完整造成的,尤其是对何婷婷这种敏感的孩了。他又一直孝顺,怕母亲尴尬一直没问母亲自已的身世,怕母亲担心甚至不敢表现出来,问题就越积越大。后来那个雷姓男人还去学校找过他,还拜托学校老师照顾他。对了,据说他父母都是L大毕业的,与他所在学院的院长还是同学。对于这个姓雷的关心,他其实
丁一想想还是回答了他,“他说你是唯一懂他的人,他最信任你,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里面有写他与男朋友因为他总来见而吵架分手。”
“男朋友,你说杨光晨?这我真不知道他们分收了,因为后来何婷婷就不来了,我还以为他心理问题已经解决了。”
丁一追问道:“你见过他男朋友?”暗笑今天收获很大,日记里提到名字的一个“他”身份应该可以确定了,那个男友。
“没见过,但与他聊时听他提到过,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是学生会的。”
“看来他还真是什么都对你讲,知无不言。”
尹笛得意地笑了,还假装谦虚一下:“我是他心理医生啊,多数人都有对心理医生倾诉的欲望,你不是当年看过心理医生吗,你应该懂的啊。”
“他那么信任你,你知道何婷婷有吸毒的历史吗?或有接触毒品的机会吗?”
“吸毒?怎么可能,你说他吸毒?”这下尹笛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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