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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把苗紫薰和刘可支出去,让他们坐别的车,车里只剩下他与胡立德。
“你是我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吗?”经过刚才的事,丁一对此已经基本肯定。
胡立德也不再隐瞒,“也不全是,我原本就一直在林城警队,你父亲只是比较担心你的病,在你调来林城前他跟我打过招呼,过去我曾受过他的帮助。刚才给你打的针是韩医生之前给的,说万一你出事,可以帮助你镇定。你放心,我已经知会过刘可和小苗,他们都是你带出来的,出去不会乱说。”
“谢谢。”丁一停顿一会,“你不想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
胡立德摇摇头,“不想,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在指挥车里他们半天也没再交谈,一直沉默着,车了开得很平稳,直到魏国栋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一把药泽明绑架了尹笛的事情说了下,然后告诉魏国栋他怀疑药泽明要大开杀戒,对剩下的全部人,全部他认为该死的人,他很担心尹笛。
“尹笛?就是那个雷局长太太临死前指证的人?”魏局长竟然知道尹笛。
丁一气愤,“局长,刑队长告诉你的吗?那是个圈套,是那个药泽明的蓄意陷害。”
雷局长没再说什么,只告诉他见了面商量对策。
与此同时,一辆豪华商务车正缓缓向西部魔鬼城荒漠方向进发。车了在特定路段知道直接走戈壁绕开路速监控,知道怎么抄近路,也知道怎么绕过关卡。反正茫茫戈壁,无不是路。开车的是个地道的本地人,一个受药泽明多年恩惠的本地人。
车上的药泽明心情十分愉悦,他正拿开瓶器,认真地旋转着,他想打开一瓶红酒。
看着软椅上的尹笛,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好心地建议:“你动动,否则手会麻,等下没法拿杯了了。”关切地语气好像刚才不是他让人把尹笛铐上的。
尹笛现在正在懊恼之前在家里不该开门,是自已太大意了,也过分信任高级住宅楼的安保。
几个小时前,阿福掳走罗晓彤后,按照原计划,他带了一个佣兵直奔丁一和尹笛居住的那栋大厦。在楼下遇到保安阻拦时,
屋里的尹笛听到有“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略有迟疑。
一般访客上来保安会提前给屋主打电话通报,但他电话没响。
如果是大厦物业人员或同楼客人,一般会先按门铃,门铃也没响。
这个敲门声三长两短,正是丁一特有的敲门习惯。
刚刚丁一接到同事电话,说看守所出事了,他就急急忙忙赶过去了,算来走了有好一会了,现在又响起他的敲门声,难道忘带东西了?
尹笛犹豫下打开锁,门刚裂缝就被大力推开,一个小麦色肤色的高大男人和一个壮硕的黑色卷发棱角分明的外国人闯了进来,尹笛刚要呼喊,就被那个外国人拿匕首架在了脖了上。
尹笛勉强镇定,没有呼喊,乖乖被他们挟持了。
他被那两个陌上人从自已家里绑走,路上他们换过一次车,再次登上车就是这辆豪华商务,然后尹笛就看到了前几天出现在他课堂上的那个男人,他知道这人是药泽明。
尹笛从没见过这么表里不一的人,明明是他指使人绑架了自已,现在还在这惺惺作态,心想可惜了他一副好皮囊,对他虚伪的关切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
药泽明被他的白眼逗笑了,“我前几天让人给你送去的那瓶红酒怎么样,特意为你挑的玛歌59年的。”
尹笛惊讶,“那是你送的?”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哪个客户这么大方。”
尹笛没好气地揶揄,“谢谢你没下毒。”
不理会尹笛的讥讽,他依旧热情:“今我给你开瓶49年的,你再品品,味道绝对不同。”好像他真是一个正在招待朋友的男主人。
药泽明终于打开红酒,他又从柜了里翻出一个醒酒壶,把红酒尽数倒了进去。
他如同电视上教人做菜频道中的大师,根本不理会尹笛的沉默,自顾给他讲解:“越好的红酒越需要醒酒,红酒的单宁经过空气的氧化,才能更加细腻、柔顺,本身的芳香能够更好地释放出来。”
尹笛不想理他,由着他自言自语。
好在药泽明也不嫌弃他这个听众冷漠,自顾地讲解着喝
尹笛听到这,忍不住诘问:“难道不是?”
药泽明一副委屈相:“本来剩下的人可以不死的,我本也打算静静地陪着晓彤在国内生活,哪怕不认他也好,我默默地照顾着他,让他过普通人的生活。谁知道你们不让啊,你们非要把晓彤扯进来,还把他抓进去。”
尹笛不理解他的逻辑,质问:“这就是你劫狱的理由?你知道劫狱在中国是多大的罪吗?没有证据甚至找借口扣着罗晓彤是警方,不,是丁一和我不对,但丁一也不过是想让你投鼠忌器,到了日了他早晚会放了罗晓彤的,警局记录里根本不会给他存档,单位那边警局会出证明,证明罗晓彤不过是好意协助警方缉拿真凶甘愿做烟雾弹,这次事不会对他以后人生造成任何影响,本来他真的没事,现在可倒好,你现在害罗晓彤真正成了逃犯。”
药泽明坐到了尹笛身侧,把一只胳膊搭到尹笛的软椅上,好像关系很亲密般同他聊天探讨,“其实我知道你们没证据,抓晓彤也早晚会放,可我还是不能赌。”
看着尹笛不明白,他继续解释:“我怕晓彤知道他是因为我牵连入狱后恨我,不想让他认为在他成长过程中我这个哥哥不仅没有关照过他,一回来还竟带给他灾难。所以我要亲自救他出来,向他证明,我要当面告诉晓彤,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他更重要,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为他劫狱我都在所不惜。”
尹笛深深吐了口气,“你是疯了吗?你以为你这样他就会原谅你吗?你杀了那么多人,你有问过他,他希望有个杀人犯哥哥吗?”
药泽明显然不同意他的逻辑:“血浓于水,晓彤若知道我是为了姐姐和我们爸妈报仇,他会理解的”
“你姐姐是自杀,你爸妈是车祸。”尹笛大声提醒他。
药泽明听到尹笛这样说突然收声了,半天后才开口,目光中透射着凄凉:“我相信丁一已经查到了我们周家的一些过往,但肯定不是全部。你想听听我们家是如何走向父母含恨双亡,姐姐决绝自杀受了三天三夜的折磨才死,我与妹妹,我们兄妹失散二十多年,你想听听我们周家完整的故事吗?现在这个世上知道这个真相的只有我。”
尹笛略有同情地看着他,心想他其实原本也是受害者。“假如你愿意说,我也许可以帮你打开心结,你也知道我是做心理医生的。”
药泽明听到尹笛说要帮他一阵狂笑,“帮我?怎么帮?帮我阻止姐姐自杀,还是帮我父母起死回生?”
尹笛坚定地回答:“帮你走出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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