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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康一的体温,由花子眉眼中却透露着一丝担忧,康一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是发生了什么吗?
抱着由花子娇柔的腰肢,康一心中不带半点旖旎,有的只是朋友重逢的喜悦。
发乎情,止乎礼。
屋里的三个成年人看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小年轻,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
等两人分开,发现三个长辈笑眯眯地看着他俩,由花子顿时羞红了脸,康一却一点所谓都没有。
他们拥抱的时间不过两秒,这只是朋友间庆祝重逢的正常举动。
没错,就是这样的,康一如此想着。
然后他俩就被波鲁那雷夫赶出去了。
“我们三个有话要聊,你们两个先出去玩吧。”
砰。
看着光滑的门板,康一和由花子面面相觑。
把门关上,波鲁那雷夫叹了口气,小子,我都帮你到这份上了,争口气啊。
我可还是单身啊!岂可修!
波鲁那雷夫握紧拳头,流下一行眼泪。
睁开眼,发现二乔撑着拐杖站在他身前。
二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拍了拍波鲁那雷夫的膝盖,发出金属的碰撞声,用带有挖苦意味的语气说道
“哟,波鲁那雷夫,你的轮椅可比我这拐杖要好使啊。”
说着他用拐杖戳了下地板。
波鲁那雷夫看着身姿佝偻的二乔,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笑着说道“老头子,你比以前老多啦——看起来也正经多啦。”
意思是他以前老不正经了。
两人一见面就互相挖苦,一旁默默看着的承太郎压低帽檐,嘴角上扬。
“呀嘞呀嘞,你们两个真是……”
一阵风吹过,三人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风沙漫天的埃及。
同时转头看向桌上的照片,三个人都不作声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呼哈,承太郎先生,开门啊!”仗助用手撑住膝盖,不住地喘着粗气。
一接到承太郎的电话,仗助就从家里往饭店赶来了。
门打开,承太郎将仗助迎了进去。
“找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仗助说着扭头看见波鲁那雷夫,迟疑道“他是……”
“你就是仗助啊!”
波鲁那雷夫摇动轮椅冲上前去,把仗助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嘛!”
波鲁那雷夫托住下巴,仔细端详一番,不住掉头“像,真的像,和老头子年轻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这个发呜呜……”
白金之星面无表情地摁住波鲁那雷夫的嘴巴,连人带轮椅抬到一边。
承太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向康一介绍道“他叫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是我和老头子以前的朋友,性格有些跳脱,你习惯就好。”
仗助看着不停挣扎的波鲁那雷夫,嘴角抽搐,另外他怎么感觉今天的承太郎先生有些奇怪。
虽说看起来还是那么地可靠,但仗助说不上来,总感觉承太郎先生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多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仗助想着想着,目光无意间扫过桌上散落的新鲜肢体,脸都白了。
“承太郎先生,这些是哪来的啊!”
“你说这个啊,”承太郎若无其事地抓起一条腿,指了指波鲁那雷夫那晃动得吱呀作响的机械腿,“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帮他把这条腿装上,能做到吗?”
“可以是可以,”仗助迟疑道,“就是会有点痛。”
要想复原一样东西,首先就要把它破坏掉,疯狂钻石同理,他必须先截断波鲁那雷夫身上的义肢,才能将新腿接上。
银色战车拍打白金之星的手臂,示意他松手,波鲁那雷夫这才得以喘上口气。
从白金之星怀中挣脱,波鲁那雷夫低头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义肢,笑了笑。
“没关系的。”
承太郎读懂了波鲁那雷夫的眼神,让出身位。
一时的苦痛而已,比起这十多年的折磨,算不上什么。
“既然波鲁那雷夫先生都这么说了……看我的,「疯狂钻石」!”
一记重拳将大腿砸断,瞬息间抽出固定用的金属钉,将金属义肢剥离出来。
这一步非常顺利,但破坏从来都是轻易的,仗助知道,真正的困难还在后面。
手刀切开一旁的人腿,迅速贴到波鲁那雷夫大腿切口处,能力发动,飞溅的血肉重新汇合。
疯狂钻石的能力是「复原」,复原一面镜子不需要花费任何精力,只需要「发动能力」就行了。
但现在不一样,仗助要做的是把两样没有联系的物体完美连接在一起,这就需要他自己的精神力去引导疯狂钻石的能力。
「安杰罗岩」是仗助发泄愤怒时随意创造的产物,难度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失误,一条血管的拼接错误也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所以仗助不允许自己失误。
大腿上的伤口逐渐消失,多余的血肉滑落,仗助长松一口气,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好啦,第一条腿已经接上了!”
“结束了?”
波鲁那雷夫诧异地看着自己焕然一新的右腿,试探性地抬了下脚,时隔多年,波鲁那雷夫的意志终于再次延伸到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能力……这样的能力……”
波鲁那雷夫猛地抓住仗助的肩膀,眼神无比炙热,同时夹杂着一丝悲怆,忍不住呢喃道“如果当年你在的话,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至少伊奇不会……可惜,没有如果。
相比于承太郎,波鲁那雷夫亲眼目睹阿布德尔和伊奇的死去,正因如此,这个法国大男孩对疯狂钻石的反应要更加大。
仗助惊诧地看着波鲁那雷夫,波鲁那雷夫的自言自语让他想起来了承太郎和他见面时说过的话。
那时候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的反应如出一辙,都是那么地……充满遗憾。
仗助很好奇,承太郎先生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他不会去问,因为这无异于揭承太郎先生他们的伤疤。
现在,就让我来缓解他们的悲伤吧,仗助抓起另一条腿,亮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波鲁那雷夫先生,我们继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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