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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辩才一个人在水潭西岸,跺脚叫唤“岂能因为弟子体胖,大和尚便不管弟子”
了无不是不管辩才,实因他功力较弱,提着不胖的不才已经感到吃力,对辩才他无可奈何。
慧冰跃回来,将辩才倒提在手道“你这般圆不溜秋,实难下手,只好提你的脚踝,你且将就一下。”
“使得,使得,神仙只管施为”辩才忙道。
慧冰如鸟张翼,一口气将辩才提了过去。
辩才头朝下,眼见一尾金色鲤鱼在水中游弋,两手捉住,大叫“喜庆,喜庆,见了真龙。”
鲤鱼尾巴甩动,击在辩才脸上,辩才大叫一声“哎呀”,手一松,鲤鱼跃入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大笑。
到最后一根石柱,慧冰手里已经提着一物,原来是一张梨木围棋盘。她将棋盘掷出去,双脚跃上,棋盘犁出一片水花,须臾,离岸已只有一丈之远。她一跃而起,手中甩出一根丝带,卷起了棋盘,人和棋盘同时落到洞口。
玉儿朝落在最后的长孙晟招手。
长孙晟与几名隐卫各自从背上解下一块长两尺宽一尺的盾牌,做工精美,乃是用百炼精钢打制而成,为隐卫所独有的兵器。几个人忙乎了没多久,将几块盾牌拼接成了一整块钢片,形状中间低四周高,却如一只平底的铁船。
几个人将铁船放在水里,用手中的兵器当做划桨,齐心协力,不过一刻,便也到了洞口。
尉迟观见了忍不住赞道“人家有更巧的办法,看来有些事情不一定得有绝世武功方能办成。”
玉儿开心地点头道“聪明方是第一位的。武功太过高强,反而变得不那么聪明了。”
苏夔在一旁起哄道“姊姊这是在说你的师傅和我的师傅吗”
“你哪里又来了一个师傅”玉儿不满道“少拨弄是非,难道你也要做两才”
苏夔吐了吐舌头。
“我们上回也是乘船过来的。”砖儿指着洞中的一艘独木舟告诉大家。
玉儿摸了摸船身,有点湿,显见得不久前还有人用过。
洞不深,行3、400步便出了洞。只见巨石夹持下,一条逼仄的小径,转折反转,有十数个路口,上百种不同的走法。原来是利用奇特的地形,摆成石阵。
众人站在洞口观察,不敢擅入。
慧冰第一个道“此自然是按照易理布置。那水潭中的机关站在岸上观看,一目了然,容易窥破。此处巨石挺拔,直上直下,高百十丈;就是上到高处,又为杂树怪石遮掩,却如何能窥破生死”
智通淡然道“你我修道,修的就是气随意动,意随气走。道法自然,诚如是也汝未脱俗根,故作俗人想,发俗人言。”
慧冰脸红了红,恭敬道“吾师说得甚是。弟子谨守法规,决不敢逾越雷池。”
却听到苏夔一声叹息。
玉儿嗔怪道“大人的事情,要你小孩子叹息什么好没理由。”
苏夔依然道“还不是欺负先生老实,如果是我,早反了天了。”
玉儿掐了苏夔手臂一把,道“好个无赖的顽童”
苏夔顿时觉得半身酥麻,心道“我是这般感觉,不知道尉迟先生是哪般感觉他是修道之人,有这等凡心,可见人性如此”想个不停。
智通盘腿坐下,修起道来。
却见她头顶冒烟,初如茶盏,袅袅绕绕,慢慢变成一道烟柱,直直地升到空中,与云雾相接。练到酣处,云雾亦随她驱动,奔走驰骋,如千军万马对阵。片刻间,云雾消散,玉宇澄清。那无限的云雾,已经聚拢到她的指尖,好似一个顽劣的儿童,翻着筋斗,千形百状。
智通道“去”吹了一口真气,指尖的云雾便如一只灵猴,翻腾蹦跳着窜入石阵。
“大家跟上吧。”慧冰道。
大家跟在智通道长身后进了石阵。
不过一根香的功夫,已出了石阵。
眼前地势开阔,一块十数亩地的石坪,并无乱木杂草。正东方一座石峰,高插入云。之后便是无边的青翠,众山连绵,一直伸展到天的尽头。众人仰头眺望那座石峰,云缭雾绕,鸟飞雀叫,2、300米高处摩崖刻着两个大字,每个字方圆10丈,虫形鸟迹,甚是古朴。
苏夔却认得“这是甲骨文,乃夏商文字,实为道宗二字。”
智通正色道“确实是此二字。祖宗遗训,见此二字须跪拜。此乃九天玄女娘娘旧居,我道圣地。玄关便也在此。”说着,已经跪拜在地。
除了了无师徒4人及长孙晟与诸隐卫,大家都是剑道子弟,便都跪下来行了三磕九拜之礼。
了无合十道“佛家传自天竺,到我中国,众祖师都吸纳了道家的诸般理论,佛、道自此难分。”说罢,也拜了三拜。
木才、不才也都磕了头。
辩才愤愤道“大和尚,采人所长,补己之短,乃世之常理,时时、事事都该谨从的。先师采了道家所长,我们便拜道教圣地;采了儒家所长,是不是该给孔丘磕头呢”
“孔圣人却也是我道家的弟子。”玉儿提醒道。
“哼,我就不拜,大和尚却也不能怪我。”辩才梗着脖子道。
“不才不知,大和尚为何就不责罚辩才”不才进言道。
辩才喋喋不休道“在观里不拜,到这里才拜,岂不是临时抱道脚若拜,须日日拜,岁岁拜。如大和尚允许,当在庙里安一尊玄女娘娘的偶像,以后我们每日早起,先拜道家,再拜佛家;或先拜佛家,再拜道家,最好抽上一签决定顺序。大和尚允了这一条,今日我便跪拜;允不了,哼哼,我便不跪拜。理当如此,孰奈我何”
智通觑了辩才一眼道“黄口小儿,无知至极,无礼至极。”便伸出一根手指隔空点了一点。
辩才觉得嗓子一紧,也不疼痛,痒痒麻麻的,没甚感觉,便道“理当如此,汝身为宗师,岂可不讲道理”说得甚是气壮,却觉得异常。“理当如此,汝身为宗师,岂可不讲道理”又说了一遭,顿时惊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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