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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辰没有那种多余的表情,对于莫北扶起她似乎不以为然,只是偏过头去叫自己的侍女数落道:“常姨怎么这么没用,就一个登徒子你都打不过,以后还是别跟着我了。”
初辰气哒哒的甩身子,衣袖都在翻飞,一双手臂被捏的有点微红,莫北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这才杵了杵金仪年,颇有点好戏的样子道:“以前就怀疑你不是正常人,现在确信无疑了。”
“滚。”金仪年只是淡淡撂下这句话:“这个女人委实让人心烦,还是不见为好。”
“你想离开?”莫北这才上前扯着金仪年的手已经淡淡的松开了,什么嘛,都走让他一个大活人拿什么消遣。
这才喊着金仪年:“你的箭不要了吗?”
“要个鬼,你那么想拔得头筹给你图个吉利。”金仪年心里郁闷死了,哪里还有打猎的心思,最毒妇人心这才看了眼初辰。
“看什么看?”初辰一向大小姐脾气自然是狠狠的瞪着金仪年,好像要把吃了一样。
“公主病。”金仪年只是吐了这三个字,初辰咬牙切齿的看着金仪年的背影只能气的跺跺脚,实在忍不住了这才道:“常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剐了这个登徒子。”
常姨委身抽出身后的剑,一个胯步就往金仪年的背影上冲去,只能听到初辰在一边的呼喊声。
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不跟女斗,金仪年就是这样,他只是疾快的躲着,没有丝毫的还击,把手背在后面,只是往后退去。
莫北的脸色也差了起来,初辰只是觉得自己手腕一凉,倒吸一口气,手上使不上劲她便开始动脚。
莫北只是看着金仪年,瞥过去一双笑的美妙的眼睛:“郡主还是不要和金兄搭讪了,他一向就我行我素。”
“你算了什么玩意?”初辰感觉到一丝可怕的气息在自己身体蔓延开来,而眼前的男人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着:“对不起了,我要失陪了。”
莫北只是淡淡的看向金仪年走过的地方,这才大声道:“这么走要什么时候?都知道带上马嘛?好歹是我给你准备的。”
初辰都快疯了,想着就来气,便只是叉着腰回去,衣裙也被吹得扬来扬去的:“暧,常姨这两个男人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啊,怎么会?”常姨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自家小姐只能实话实说:“和我交手的那位公子定是有意让我,而满脸笑意的公子照我看也不赖。”
“常姨莫要长他人威风。”初辰只是淡淡的往一边走,她早就没什么心情了只是淡淡的对常姨道:“我要回去了。”
这一路上初辰真是苦不堪言,也把常姨折腾坏了,不过好在回去了。
之后过了几天舒坦日子,那天是当今圣上的生辰,大赦后宫,于是作为初家未出阁小女儿,初皇后自然是收集里好多赏赐给自己家的这个妹妹。
初辰只是赖在床上,就听到了脚步声,怕是她的皇后姐姐。
待会一定会因为她睡懒觉而唠叨一番,所以,她看着摆在榻上的小玩意,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名贵的东西。
初辰全然不在意,只是开始上演摔东西大戏,她衣裳都没穿好,露出些细白的肩膀,因为入戏太深都有些发汗。
不过还是继续大摔特摔,初辰就是想营造一个她是因为不满意这些赏赐之物才乱摔的,就此来掩盖自己睡懒觉的事实。
一边的常姨已经递给她一个物件了,初辰正打算拿起继续演戏。
来者竟然是偷看自己的金仪年,他脸色中的微妙嫌弃之意极深,这是隐忍不发罢了:“郡主不必拿东西撒气吧?”
本来也不是,初辰只是一见到金仪年气血就上来了,心里自然是恨他牙根都痒,所以,她手一抖,常姨手上的瓶瓶罐罐的瓷器就尽数摔在地上。
伴着一阵的惊呼,初辰只是旋身往下仰去,整个人都天翻地覆起来,就是觉得自己的脚要从榻上滑下。
就觉得自己的脚踝踩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这才一低头发现金仪年两只手曲肘在一地的碎碴子里面屹立不倒。
已经开始出血了一点点从金仪年袖口外冒着,初辰只是很不屑的看了眼金仪年,常姨一群人已经过来拿着处理伤口的东西,更有甚几个宫女已经把初辰抱了起来,坐在了榻上。
金仪年抬着微微颤动的手肘这才支起身子:“郡主继续摔吧。”
“凭什么听你的,我还就偏不了。”初辰只是拿起旁边的枕头往地下摔,一脸的趾高气昂:“他叫什么?”
“郡主,他是皇后娘娘过来教你功夫的金仪年啊,怎么你们认识?”另一个不知情的宫女淡淡的说着。
“还教我?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能叫出什么样子。本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教的。”
金仪年只是悄无声息的携带着半片碴子,放在初辰的手里:“今天就告诉郡主摔东西的好处,便是可以就地取材,拿着这个自然是可以保护自己。”
初辰脸上倒是无恙,心里已经开始打坏主意了,只是淡淡的拿过金仪年手里的半片碴子。
金仪年便觉得自己的脖子寒凉一片,一点点嵌顿的碴子,淡淡渗出一点血迹:“很好,郡主已经无师自通学会如何要挟对手了。”
他的手淡淡的把住初辰的曲肘的手臂,只是又靠近了些许:“在这里指出一个错误。”
嵌顿的更深了,初辰只是把手搭在金仪年的肩膀:“你就不怕自己还没指出错误先被我杀了?”
“那么如果是防身的话,只需要戳中要害。”
“用腿吗?”初辰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还不然直接抹脖子来的痛快。”
“用手上的武器,至于郡主所说的腿,只怕会被反戈,但也不是不可举。”
初辰只是笑道:“纸上谈兵有何用?”显然她的坏心思已经上来,今天必定是要他金某人吃瘪才行。
金仪年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不打紧,只是这个女人太恶毒,他也不能抗命,只能淡淡的忍受这些。
“要不你当对手,我用利器刺下你要害如何?”初辰没说笑,她真要整死这个金仪年,就看他有没有志气了。
“放心我很轻柔的。”初辰一脸的笑兮兮的,这才把碴子往地上一扔。
金仪年手肘擦破了点皮这才站起来,两个人大大动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发生什么冲突了呢。
就见他们郡主衣衫不整的和金仪年撕扯着,后面的常姨只是喊了句:“小心。”因为后面真的有多余还没有摔的瓷器。
金仪年立马分了神,往后躲的身体就顺势被初辰扑倒。
室内一片混乱,不像是要演练倒像是借着由子要做什么似的。
外面的宫女一窝蜂的涌了进来,看着初辰的睡裙上都是血迹都不由的慌了起来,该请药师的请药师,该拿衣裳的拿衣裳,就是没有去管金仪年。
初辰只是淡淡的从金仪年的身上松开,骨碌的滚在一边,就看见有人要抬她,这才道:“我能有什么危险看我做甚,血又不是我的,在不去救旁边那位,怕是要死了。”
当有人拿着医箱要去救金仪年的时候,初辰只是一脸的严肃:“谁救他,我剐了他。”
“最后一次机会,让我报了当日偷看之仇,我自然会勉强救你一救,金仪年你看如何?”
初辰以为所有人在命面前怕是都会低头吧,更何况他怕是恨透了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活过来剐了自己,他也该有骨气的脱给自己看吧。
男女平等,初辰自然是要还回来的,她觉得这似乎没什么错啊。
金仪年接近苍白的脸只是一笑置之,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一边脸:“郡主那里还需要我教,心肠如此歹毒,怕是金某人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反讽我?”初辰只是淡淡的笑道:“我寻思让你自己脱,你不干。”
“那只能我帮你了。”初辰的手一上来,金仪年的手便桎梏初辰的手。
他都这般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块硬骨头,初辰这才道:“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欠郡主的,旁人都不欠。”金仪年只是淡淡的说着。
初辰更生气了,她就没见过这般心硬的,这才邪魅一笑:“那当如何?只要能羞辱你就够了。”
金仪年看着初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才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原本以为我会一直不动手,不和女人动手,可是我现在却觉得我可以破了这条底线,因为是你,所以,我很是心安理得的就可以做到。”
初辰只是觉得手腕被按在腰后,一双腿在青石板上摩擦:“我可是郡主,你这样做没有好果子吃的。”
“演练而已,没有人会当真的。”金仪年这才往一边看去:“还有就是有一点取要害的时候虽然可以扑倒对方,但是要快准狠的刺入要害。”
初辰只是感觉自己后腰好像有一个硬杆子戳两下,不是有句古话是说不能叫人戳脊梁骨,而今天自己竟然被金仪年用手戳了好几下,自然是心情不悦:“你最好让我今天就去死不然就是你的死期。”
“要害最典型部位就是命门,你可以直刺还可以斜刺,看个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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