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飞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九十七章 玉牌,嗣子荣华路,九天飞流,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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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是先生的伤心事!”曲容翰也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同情。
“无妨!都是过去之事了,人总要往前看,为何要纠结与过去?”易云先生收拾好了心情,将目光从杜尘澜脸上移开,重新端起了面前的茶碗。
“其实今日我倒是对先生一见如故,觉得先生十分亲切。将才仔细辨认,觉得先生像一位故人。”杜尘澜带着笑意的双眸与易云先生对视,对方却回避了这个眼神。
“哦!竟然这么巧?不过这世上长得相像之人也不少。”易云先生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十分勉强。
“是啊!不过长得如此相像的,倒是少见。你与我那位故人可真像啊!只可惜,他早早就去了。”杜尘澜盯着易云先生,看看他什么反应。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易云先生连忙端起茶碗,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显露出对方心中并非如此刻表面上这般平静。
还不承认?杜尘澜不明所以,他的话都到这份上了,若对方不想认下他,那为何又要见他?当真是矛盾不已。
“那真是可惜,想必年岁也不大吧?”曲容翰突然说道。
“是!算起来与易云先生差不多年纪,亦如我父亲这般的年纪。说来,那故人长得与我也有些相像。因此,其实我与易云先生长得也颇有几分相似吧?”
杜尘澜笑着看向曲容翰,曲容翰的神情却十分错愕,好似有些不可置信一般。
杜尘澜是真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难道就是为了告诉他顾玄瑧没死?
“这?杜大人龙章凤姿,乃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我自认有些儒生之气,但其貌不扬,倒是不敢与大人比肩。”易云先生也一脸疑惑地看了过来,脸上震惊不似作假。
杜尘澜愣住了,他仔细端详着对方的面貌。他明明没看错,对方脸上虽说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与他还是有几分相像的。为何对方会说不像?难道想睁着眼说瞎话?
尤其是这双眼睛,是整张脸最像之处。
“是啊!大人或许是觉得先生亲切,如家中长辈一般吧?”曲容翰看向杜尘澜的眼神十分怪异,眼中满是疑问,但也帮着打了圆场。
杜尘澜此刻脑海中是一头雾水,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理理。他自认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对方相貌如何,他当然不至于看不清楚。可为何这二人,拒不承认呢?
将心底的迷惑强压下来,杜尘澜又道:“不过听先生说话,不似江南的软侬细语,官话中倒是带了些北地的口音。”
“其实我已经更多年未回岭兰府了,这几年一直在北地游学。许是在北地待久了,就潜移默化了吧?”易云先生笑着解释道。
“哦!也有道理!”可杜尘澜觉得,若是人在南方长大,并且还活了二十来年,来北地只不过是几年,难道口音会改变得这么彻底?
“今日与先生相谈甚欢,不知先生何时离开京城?若是日后有空闲,倒是还想与先生探讨学问。”
“其实这次来京城,便是决定在京城待上两年。大人有空可随时来扶珠室找我,我便住在此处。待会儿我给大人一枚令牌,大人可随意出入扶风楼。”
说着,对方就从袖中掏出一枚墨玉牌子,递到了杜尘澜面前。
杜尘澜接过看了一眼,玉质的成色很好,上面竟然有了包浆,倒像是古物。
墨玉牌子系着胭脂色的如意结,底端的穗子垂在杜尘澜的手心,和玉牌一般,有着微凉的触感。
可当杜尘澜看到玉牌上的雕刻时,不禁大吃一惊。这位玉牌四角边缘刻着的花,不正是那日他在淳歌公主留下的遗物荷包上的绣花吗?他仔细辨认,的确一模一样。
玉牌上刻着扶风楼的字样,杜尘澜猜测类似与通行令牌,就是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用处。
他将玉牌翻了过来,这背面右下角的图案却更令他震惊。相交的双月上,交缠着张开獠牙的蝰蛇。
“有了这枚令牌就能出入扶风楼了,否则进不了这内院。大人若是想来,便出示令牌,掌柜的会为您引路。”易云先生解释道。
“这是什么标记?扶风楼的吗?”杜尘澜指着右下角的双月,向易云先生问道。
“不是!扶风楼的标记,只是双月。你手中令牌的标志,是扶珠室的。”
也就是说,扶珠室是扶风楼的中心了?杜尘澜此刻心中久久无法平静,酷似顾玄瑧之人,却与周夷大祭司一脉扯上关系?
“可据我所知,这是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扶风楼为何会有这样的玉牌?难道这扶风楼的主人,是周夷人士吗?”杜尘澜直接问出了口,到现在,谜题未解开,反而疑问越来越多。
“咦?这怎么可能?若这扶风楼的主子是周夷国人士,那他是如何来大郡的?为何能建造这扶风楼?杜大人不如再仔细看看,会不会只是相像?”曲容翰一脸的不可置信,指了指杜尘澜手中的玉牌说道。
“我看得十分清楚,周夷大祭司一族的族徽,我在翰林院的一本周夷风土解析上看过。咱们一码归一码,若是这扶风楼的主子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可是要以勾结外藩的罪名论处的。”
杜尘澜已经开始戒备,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两人打算怎么圆。
“我虽从未去过周夷,对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也不甚清楚。但这扶风楼的主人是我多年好友,他从未出过大郡,怎会用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若说这枚玉牌,倒是有些来历。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易云先生连忙解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杜尘澜的意思,不就是敌国细作吗?
“先生请讲!”杜尘澜并未放下防备,依旧十分警惕。
“我这位友人乃是一名行商,常年在外奔走,这扶珠琴是他偶然所得。而这块玉牌,也有个名字,叫扶玉。当年我那友人得到扶珠琴之时,这块玉牌是随之一起的,都是扶珠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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