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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雅越说越离奇,谢云锦实在是不敢相信,几乎欲抽身离开。
“范大娘子,您口中所说的金陵知府吴有仪家的三姑娘,吴妙云,我实在是不认识。”
谢云锦知道,眼前的范大娘子不是个好惹的,她轻易还是不招惹上的好。
谢云锦又给范雅解释了一遍。
“范大娘子,我此生只去给金陵一次,并不认识什么你口中说的什么吴妙云,更别提和吴妙云成为什么闺中密友了。若是范大娘子没有什么旁的事,我便先走了!”
话罢,谢云锦拉着身后芸香的手,进了抄手游走廊,就往着青萝院的方向去了。
见谢云锦急匆匆地离去,范雅也并未出手拦她,只看着谢云锦匆匆离开。
口中念念有词谢云锦,难不成你真的不是重生之人?
难不成真的是她搞错了?
眼前的谢云锦,或许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谢云锦?
那她要找的谢云锦,到底在什么地方?
范雅贴身伺候的丫鬟喜鹊抬起头看了眼范雅,见范雅回过头朝自己看过来,立马低下头去。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吃不了你的!”
范雅轻飘飘一句,更是把喜鹊吓得不轻。
脸色煞白的喜鹊勉强支撑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自己姑娘就缓缓开了口。
“姑娘,夫人曾交代奴婢,说夫人今夜会过来,和姑娘说几句话,让奴婢带着姑娘尽早回去!”
喜鹊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方才她听着自家姑娘和谢家三姑娘说了那许多,她只觉得害怕得紧。
姑娘和谢家三姑娘不过见过数面,姑娘竟拉着谢家三姑娘的手,问知不知道另外一个人。
这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再加上前些日子姑娘明明摔下了悬崖,她原以为姑娘已经死了,没成想第二日姑娘又活着回府来了。
喜鹊心中实在是害怕得紧!
范雅自己心里也清楚,眼前的喜鹊,是方氏安插在范大娘子身边伺候的,是方氏的眼线之一。
这样的人,暂时先留着,说不准以后还有什么大用处。
喜鹊大着胆子抬起头又看了范雅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
如今姑娘身上起了这样的变化,要不要去禀了夫人?
见喜鹊低头沉思片刻,范雅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眼前的喜鹊一番,就笑着道。
“你是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吧?你是不是想要把我今日和谢家三姑娘说的这些话,统统禀到夫人面前?”
“姑娘,奴婢不敢!奴婢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魂,奴婢怎么会做出背叛姑娘的事情出来!”
喜鹊被吓得跪倒在地,给范雅一连磕了几个头。
她不是真正的范家大娘子范雅,她是金陵知府吴有仪的三姑娘吴妙云。
她可没有范雅那样蠢笨。
活到这么大,竟是被方氏捧杀着养大的。
范雅自己,竟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所幸,范雅死了。
而她,借着范雅如今的身躯,却是又活了过来。
除却要找谢云锦寻仇之外,那些个曾经欺负过范雅的人,她会一笔笔,向她们讨回来的。
她重生于半个月范雅回范府的马车上,那日出城去,只有眼前这一个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鹊陪着。
马车出事坠下了山崖,范雅摔下山崖死了,而那喜鹊,却不见了踪影。
等她一个人重新回到范府的时候,她又发现,那个喜鹊,去了方氏身边伺候。
后来是她找方氏要了喜鹊回来伺候的,为的就是想要从喜鹊的耳中打听出来,到底原先的范雅,是如何死的?
借了人家的身体重生,她自然要为范雅,报仇雪恨,手刃仇人。
“喜鹊,你无需向我解释,我知道你是方氏买回来的,安插在我身边伺候的。到底半个月前,我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听方氏身边伺候的包嬷嬷说,那日你陪着我去城外的红螺寺烧香,你听说了那日齐国公府的小公爷,也会出府,所以特地诓着我去!”
“可去到红螺寺之后,我不但没有瞧见齐国公府的小公爷,反而还在人群之中,跌了一跤,叫别人识破了我的真实身份。我记得那日明明是你亲自推我出来的,这些事情,你到底要如何解释?”
说着说着,范雅的声音,变得冰冷异常。
“还有回来的路上,你说有东西落在了红螺寺,要回去取,你就在半道上下车了,之后马儿失控,马车就摔下了悬崖,你肯定是很震惊,我怎么就没有死吧?”
范雅说着,面上已经凝上了一层冰霜,眸光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喜鹊。
眼前的喜鹊,被自家姑娘方才这一番话,给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明明这些事情,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那日,她亲眼瞧着姑娘的马车摔下山崖,车夫都死了,姑娘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除非……
喜鹊大着胆子,抬起头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只见范雅冰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
姑娘之所以能活下来,除非眼前的姑娘,已经不是原本的姑娘了。
是被恶魂占据了身体的姑娘。
唯有这样,这一切才能解释得通。
喜鹊越想越害怕,最后吓得跪在范雅面前,一个劲地磕头,顷刻之间,就磕得头破血流。
“姑娘,奴婢这么做,都是夫人逼奴婢的。奴婢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握在夫人手上,若是奴婢不听夫人的话,夫人就会伤害奴婢一家老小的性命。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一命吧!”
喜鹊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泪水夹杂着血水,流了整整一张脸,脸上看起来有些瘆人。
不过眼前的范雅,并不害怕。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了,哪里还会怕这些?
要想杀了喜鹊,易如反掌。
若是能借着喜鹊,扳倒了方氏,那就不一样了。
范雅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娇纵任性的模样,都是拜方氏的捧杀所致。
方氏是个难缠的对手,她还是得小心应对才是。
既然方氏如今已在屋里等着她回去了,那她就回去看看,到底方氏又布了什么机关陷阱,等着她去。
扫过一眼仍旧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喜鹊,范雅面上笑了笑,亲自把喜鹊从地上搀了起来,又拿出自己贴身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喜鹊眼角的泪痕以及额头上的伤口,一副关心切切的模样,安慰她道。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你何苦这样?回去吧!回去我给你好好包扎一下,不然伤口感染流脓,可就不好了。”
范雅面上满是笑容。
喜鹊看了一眼,只觉得害怕。
姑娘绝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姑娘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前院的客房里,方氏已经坐在屋里,等着范雅回来了。
范家二娘子范兰,则是坐在了一旁,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和几个丫鬟婆子咬着耳朵,全然没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方氏就看了一眼,只觉得心疼得紧。
明明兰儿是她一手教养出来的,怎么就养出如今这副模样?
整日和范雅斗法,几次输在范雅的手下。
偏偏还是一个不信邪的,还几次三番当着丫鬟婆子的面,给范雅使绊子,偏偏人家范雅就是理都不愿意理她。
范雅的婚事没有着落,如今兰儿的婚事,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方氏又开始头疼起来了。
一旁伺候的包嬷嬷瞧见方氏捂着头,显然是夫人的头风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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