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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午时,白日高悬,东市行人络绎不绝。

王平今日倒是生意不错,抛开第一位神秘美人之外,后面倒是陆陆续续开张,连续从三人那里赚取到了银子。

第一位客人是书生,白白净净儒气十足,说是算那前途,不过来时偷偷摸摸,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知晓圣人弟子也信神问卦。

王平倒是一阵腹诽,不在家中好好读书,跑来问自己能否中举,这十年寒窗也是白读了,不过也是为了让他安心,说道:“梦里有时终须有,梦里无时莫强求。”

让他安心读书,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也不明言。

书生听完后只当上签,连连拜谢,欢天喜地的便走了。

第二位嘛,是名女子,王平倒是认识,据传以前游走在那烟柳深巷,现在金盆洗手,嫁给了人当了小妾,不过一直没有子嗣,今日想换个人求签,便找到了他。

“梦里有时终须有,梦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静待时机,梦里所求均可有得,等上一段时间终是云开雾散。

女子感恩戴德的走了,还留下了不少银子。

第三位客人却是隔壁熟人阿虎,知道王平在此便过来找他玩,不过硬是被王平拉着算上了一卦,他知道阿虎喜欢城里的某位姑娘,便给他算了姻缘。“梦里有时终须有,梦里无时莫强求。”

阿虎被他说得一愣一愣,不过家里也有些家底,便随手给了自己的零用钱,笑呵呵地走了。

“众生百相啊。”王平不禁叹道,心情大好,觉得熟人的银子拿着最是舒心,因为算错了以后也不会来找自己。

看了看袋子中的银子,王平眼中有些发光,他经常说王长生是那贪财之人,自己看到钱的时候也是心情高兴,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凡人神仙都是如此。

王平倏然面容一正,不再看那袋子,眼中又是精光连连,嘴角扬起,仔细的打量着远方,眼珠微微转了转。

“梦里有时终须有,梦里无时莫强求。”

王平此刻提了一口内息,声音响亮如洪钟一般,便是过往行人都觉得耳中震了震。

一个矮矮胖胖,紫色锦衣,满脸红光的人也看了过来,身旁还有仆人对着王平指指点点,在那人耳边说着什么。

王平此刻凝身而立,暗自催动内息,周身白光隐隐,衣袂飘飘,宝相庄严,俨然一副得道高人做派,不过他却忖道:“这好大的肥羊送上门来了!”

那人面色不定,似乎被仆人撺掇,缓缓地走了上来,打量了一番王平,皱眉问:“你便是王家的小神仙吗?”

王平满脸笑容,堆起了十二分的真诚,笑道:“余员外,身体安康,不知道您是来求姻缘,还是求财运?”

这矮胖男子正是那城南做着药材生意的余员外,早些年勇走山路,把这蜀中独有的道地药材贩到了北地,大发了战争财,如今腰缠万贯,家底丰厚,便是其女也是远近闻名,据传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过十四岁,那登门求亲的人已经要排到城外了。

“这”余员外眼中惊疑不定,有些迟疑,觉得这王平有些太过年轻,道:“小神仙,请问王道长在吗?”

王平有些不高兴,这又是王仙师,又是老神仙,又是王道长的,这老神棍也太出名了一些,同样学的那‘玉相算学’怎的自己就没人相信。

不过面色不变,王平酝酿了一下言辞,道:“我叔叔是那得道高人,去山中访友论道去了,您找我也是一样。”

余员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焦急,双目无神,喃喃语道:“那可如何是好,那可如何是好”

王平当即再次运动内息,脸上光华若隐若现,拂过衣袖四周微风涌动,负手而立,高深莫测道:“当然,师门绝学在下也参悟了七层,即便不如我叔叔,倒也相差不远。”

余员外感到王平似乎有些不凡,脸上的猜疑也少了一些,拱手道:“还望莫怪,不知小神仙师从何门。”

王平哪知道师从何门,难道要给余员外说跟着王长生学了算命、剑法、还有那呼吸吐纳?

他不禁腹诽不止,老混蛋常常给他吹嘘自己如何厉害,上天入地,降妖伏魔,无所不能,虽然从来没见识过,但是怎么不提前编上那来路,这样就不会被人问住。

还好往日故事看得多,所幸便自己加上名号。

王平面色从容不改,认真地看着余员外,朗声道:“我叔叔在那素娥峰清修,是那仙山派的分支,千年前正邪之战的时候最为出名。”

言辞之中信誓旦旦,仿佛真有这么个仙山派隐秘分支一样,王平心道:“素娥峰上的神仙莫怪莫怪,改日在家中立个神位,好好的拜拜仙山派祖师。”

余员外此刻有些信了,在这蜀中有谁敢冒充这仙山派的名头,虽然平日里看不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剑仙,但是仙山派外门弟子也是行侠仗义,若是有人冒充招摇撞骗,定然不会饶过。

王平可不管什么仙山弟子,只觉得若是到手的肥羊要是跑了,岂还对得起叔叔的悉心教导,用老混蛋的话来说:“不管是不是我的,只要我看中的想方设法都是我的。”

此刻王平便是看中了这余员外兜里的银子,见他被自己震住了,拍了拍胸脯,眼珠一转凑上身去,热切笑道:“若是余员外还担心,我先免费帮您看看,然后再送您签文详解,都是免费赠送,若是说得准,我们再接着谈,若是不准,您翻脸走人,我分文不取,如何?”

余员外看着王平突然变得如此热情,与刚才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反差距离,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念着仙山的名头,晕乎乎地坐了下来,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哎呀,大事不妙”王平虽然盯着手相,但是目光还是偷瞄着他的脸,见自己说完,余员外面色大变,心中暗笑:“急急忙忙找人看相,肯定是遇上难事,不是有人寻仇就是生意有难,不然哪有人没事来算命。”

不说其他,王平虽然没有学会那王长生给的相学,但是老神棍那套察言观色的能力倒是学了个透,再加上平日里王长生算命的那种口气,倒也是初步唬住了这胖员外。

眼睛半眯,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又是吟着那些苦涩难懂的签文,时而还掐指而算,良久后王平才低声而言。

“余员外,您最近财运亨通,发了不小的财吧。”

这余员外前几月时间派人买来了大量的药材,那宣徽二州发了大水,他便将药材卖到了受灾地,当然赚了一大笔,不过他行事隐秘,王平还是在那茶楼里无意间听到游侠说起的,此刻却是派上了用场。

闻言,余员外面上所有迟疑散去,龇牙笑来,便是脸上的肥肉也颤了颤,不过显然所遇事情过大,不多时又是喜色尽失,苦涩不止。

“小道长果然法力高强,我这虽然赚了钱,也发生了棘手的事情。”

王平面色不动,依然是道貌岸然的模样,你没病没灾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个我闲聊,此刻想笑还憋着腹疼,但也是风轻云淡般说道:“我看并非如此简单吧,恐怕已然有血光之灾。”

这句倒不是他胡诌乱扯,是因为虽然没有学精那相学,但是普通的观气还是会一点的,刚才偷偷仔细看了看,发现余员外面带红光,非是喜庆而是隐晦的凶煞。

余员外显然是信了,这王小神仙果然厉害,尽得真传,不禁给王平缓缓道来,面容惊恐不已。

原来是余员外赚了这笔钱后,本来十分开心,但又是深知财不外露,便偷偷家中独乐,谁曾想没过几天便出了事,先是每日家里面的鸡鸭牲畜莫名死去,而后经常半夜听到女子啼哭之声,但是却又找不到声音来源。

本来若是如此他也没打算找人来看,但是前天开始连续三天晚上都做噩梦,便是有女鬼索命,让自己把什么东西交出来。

“这莫不是我不该赚这个钱,怕是灾民冤魂让我把命交出来。”余员外脸上有些惊恐,还有些懊恼,声音都有一点颤抖了。

王平不禁努了努嘴,这又不是黑心钱,怎么会引来冤魂,但是这余员外平日里又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名声倒是极好的,此刻见他如此恐慌,当即安慰道:“梦里有时终须有,梦里无时莫强求。”

余员外和他身后的仆从齐齐一怔,不明所以,难道小道长一开始留我们下来的这句话有什么深意,先是左顾右盼,然后垂首思索。

见到众人因为自己随口的一句话陷入深思,王平蓦地有些不好意思,忖道:“这句话平日里说习惯了,但是此时也是不能给自己拆台,还得想办法圆下去。”

余员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辈,只不过平日里未给外人说过此事,此刻说了出来瞬间又镇定了下来,对着身后青衣仆从使了一个眼色。

余员外的青衣仆人平倒是有几分印象,早上路过那何老板的烧饼铺的时候,是那里的食客,至于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无外乎是因为他手中举着一个大大的肉烧饼,看得王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青衣仆从会意,从衣袖中掏出来一大锭银子,递给了王平。

王平先是一愣,顿时满脸红光,飞快的接了过来,拿到嘴边咬了一下,然后又风轻云淡的收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不是自己一般。

余员外只觉得眼前阵风吹过,那小道长怎么像是咬了一下银子,与青衣仆从面面相觑,不过此刻又是看到平那高深莫测的模样,暗叹:“多半是我眼花,这小道长怎么能做这市侩的事情。”

王平此刻也是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但是毕竟面皮比较厚重,又是轻飘飘缓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余员外这是太过客气了,贫道收取你这银子,是要拿去救济世人。”

这时候连贫道都出来了,王平这时候是过足了高人的瘾,这救济自然是救济自己的肚子。

余员外显然是不知道王平的打算,他也知道王家也是遂宁府有头有脸的大富人家,蜀中州府官员都时有拜访,此刻认为王平在做暗示,正色道:“阿山,你等会儿回去从府中账上划出一万两白银捐到灾区。”

王平有些傻眼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便是王家库房也最多见过几十两银子,虽然叔叔似乎很有钱,但不知道钱都放到哪里去了,也是时常猜测莫非是对自己不放心,放到外宅家中去了。

见到余员外如此有钱,王平又是满脸红光,声音无比温和。

“余员外高义,鄙人先替百姓谢过了。”

不过他心中却是在盘算,这次定是要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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