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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府院外看,除了正门多悬了两盏大红灯笼,一切如常。而高墙之内,彩灯绚烂,中庭的青砖地面已是红毯满铺,八张大圆桌整齐顺延至台阶之下,厅檐下是火红的帐幔挽起的喜堂,硕大的金色喜字被红布衬托地甚是耀眼。
喜台上的天地桌坐北周南,正中摆着是红纸封口的满满粮斗,左边插系着铜线的松柏,寓意金玉满斗、摇钱进宝,右边插挂着铜镜的十六星秤一杆,寓意称心。桌面之上,尺、花生、红枣等吉物有序而放。
身着喜庆衣衫的家丁们穿梭于庭院,准备用品食具,查验缺少。宾客们也早趁黎明前的暗黑,纷纷入府,聚在正堂闲聊嬉笑。
焚香沐浴后的青木云带领新郎官,向祖宗牌位祭祀行礼,上告祖宗青府大喜。
虽有无礼炮乐响的遗憾,但很快就被众人脸上洋溢的喜气所冲散。
青府西南角的云居苑
婚礼虽特殊,但三书六礼、喜轿迎亲一样不少。此居离中堂最远,所以被选为了嫁房。
已淹没在各式彩礼之内的处月林夕,躲在角落。
“母亲,若无歹人,女儿出嫁,您和父王定是非常高兴吧!您的在天之灵,一定回为女儿选了好夫婿而欣慰!
还有最对不起的紫玉娘亲,您既不能坐于高堂受拜,也无法为女儿欣喜。”
独自言语的她,已是泪水决堤,滴湿了面前的龙凤婚书。
“哟~~青府真是气派!”
屋外响起了总让自己起疙瘩的长音,今日却格外悦耳,她抹了眼泪就冲了出去。
“金风露!乌干、冷清芊!你们怎么来了?”
“梦梦可想死我了!你没事吧?”
“妈妈果真没有骗我!乌干你看,梦梦好好的。”
三个女子喜悦相拥,像是多年未见,乌干则一脸抱歉,不知该怎样言语。
“我好好的,你们能来梦梦太高兴了!”
她伸出沙包大的小拳头,给好兄弟乌干一记猛锤。
“干啥呀?见面连个笑脸都没有!怎么做人家大哥的?”
“我不是!梦梦,大哥没脸见你!乌干回得有些结巴。
“跟你有什么关系?乌干,咱们还是不是好哥们了?若是再这样说,就把你轰出去,把大嫂留在青府陪我作伴!”
“就是!一人一命,你用不着替乌雅内疚。人家指不定多高兴呢!”金风露实话实说。
“我也是如此安慰他,阿立去接我们的时候,他是好一阵磨蹭,不肯前来!我说你不来,那才是真的对不起梦梦!”善良的冷清芊说。
“那好办!他要是敢不来,你们的婚礼我也不去,从此跟他乌干绝交!”处月林夕又免费赠送了许多白眼儿。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乌干被围攻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好好好!大哥错了,知错了!”
“这还差不多!”三人异口同声。
“吁我娘家人来了,顿时底气十足!金风露,等会来接亲的时候,你们就可劲给我挑理儿,莫让他们轻视了咱们!”
“包在我身上!定要让青玄阙后悔把我金风露接来!哈哈”
“还有,千万不可再叫陈梦,叫林夕!”
“少夫人,天儿快亮了,咱们伺候您沐浴熏香、梳洗换衣!”
“知道了!嬷嬷。”
“喜妇装扮,辰时来迎!”嬷嬷高宣,向云居苑外纳吉的人通传吉时。
“青府喜宴,可喜可贺啊!小小贺礼,以示祝愿。”
大学士苏起携两名侍从前来道贺,他虽已五十朝上,但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只见他身着青灰袍,腰配美玉带,头裹幞头,言行间无不透着官态。
“苏大人百忙之中,还不忘小儿婚礼,木云十分感动!青府更是因大人到来,蓬荜生辉。请大人上座。”
父子二人早已门内等候多时,寒暄着将苏起迎入中堂。
“木云啊,不必客气,老夫怎可喧宾夺主,入座主位?”
“不不您一定要上座,陆老与木云忘年之交,没成想突遭不策,幸得大人申冤,告慰亡人。大人若不肯上座,就请受木云与小儿一拜。”
“哎哎…使不得,老夫就客随主意,上座就是!”
“苏伯伯,请!”青玄阙扶苏起入座,又回至父亲身后。
“陆老舍身,是为朝廷除害。尽管老夫得了证据,联名陆老所指的名单上告,也只不过是让萧之珉暂时免了官职。实际,小小的侍郎之职对他可有可无,他照样进出月眠宫如萧府般。幸好老天有眼,其二子暴毙,也算是灭了他一簇火焰!”
“大人说的是!”青木云点头附和。
“哎…”苏起长叹一声,接着道来“如今月眠宫主事,官民祈盼王主可抛却烦恼出了别苑,但据说王主日日在别苑垂泣,不知是悼念兰夫人还是在挂念旁人?”
“大人进了别苑吗?”青木云目光一亮。
“实不相瞒!别苑戒备森严,老夫好不容易才插进了眼线,虽解不了君王困,但也能进出个消息。木云,可是要给王主稍话?”
那太好了!青木云愁眉舒展,若是王主知晓夕儿归来,定能振作!
“大人…”
“苏伯伯,父亲虽离朝廷多年,仍整日忧心王主安危,今日虽听得苏伯伯谈起王主心情不畅,但也对王主依然康健由衷欣慰!”
及时插话的青玄阙,断了父亲话语。虽是陆伯伯临终前相托,但苏起方才的话像是试探,证明陆伯伯并未合盘托出。而且别苑想混进眼线并非易事,自己试了多次均未成功,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
“小儿了解木云,虽不问政事多年,但君主安康是天下民心所顾,木云得知此信,很是欣喜!”青木云得了儿子的暗示,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贤侄果然是一表人才!不知哪家姑娘如此福分?还有木云,老夫看贤侄婚礼是否寒酸了些?即无鼓乐,门外连个喜字也未张贴!哪像是大喜之象?老夫还以为走错了人家。”苏起继续发问。
“大人谬赞!
两家是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亲家道中落,又遭不幸,多年后只剩姑娘一人。
至于婚礼嘛!不瞒大人,箫之珉一直怀疑木云与陆老密谋,处处暗查,事实陆老只是经常寻木云发发牢骚,并无图谋!
这不,早就订好的日期,却又恰逢萧府丧事,若青府大操大办难免有幸灾乐祸之嫌,木云胆怯,只愿安稳经商,不得不躲避于他。幸得儿媳是个懂事的可怜孩子,并不觉得委屈。”
变数太快,完全出乎青木云意料,本以为苏起是陆老同道,盘算今日拉他入阵。但经儿子提醒,确实发现不对之处,他话里话外都似在打听着什么,眼下也只好胡诌一番。
“原来如此!木云也不必一昧委屈求全,萧之珉的报应正在显现。对了贤侄,上次你去寻老夫要联名褶子上的名单,又是何意?”
“苏伯伯,玄阙自小被陆伯伯怜爱,拿陆府当家一般。陆伯伯遇害后,陆伯母听说苏伯伯与那些正义之士,不畏强权为陆府讨还公道,十分感动。却因大丧不便出门,便差了玄阙前去索要名单,以为陆氏后代铭记恩人。”
“可不是嘛!阙儿,你小时候,每每去了陆府便不愿回,只因陆伯伯相护,你就可躲懒不读书。”
“哈哈…小时顽劣也属常事。”苏起大笑道。
“苏伯伯,玄阙还有事要忙,就让父亲相陪。”
“去吧!新郎官事多,不用陪伴老夫。”
出了中堂,青玄阙将计划有变之信,传与众人。又差人去了云居苑,告知了处月林夕,以防苏起再次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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