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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
方成山还没有回来,方屠户一家有些急了,担心方成山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意外,比如,遇到了可怕的山贼。
方老娘格外看好陈家杂货铺的老二,也见过陈老二的爹跟娘了,她是去买东西的时候见过的。
陈老二的娘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她见方屠户家的人时不时的过来买东西,心里有了计较,又找陈老二问了一番,知道方屠户家人的来得很勤,心里有底了。
方屠户家的女儿会陪嫁一个铺子,陈老二的娘还是很满意的。
她问过儿子,对方屠户的闺女还是很满意的,长相可人,又会干活。她本来都打算去方家提亲了,可方老娘的频频上门让她改了主意。
既然方家这么满意她儿子,她再等一等,要是方家主动上门说亲事,她再拿捏拿捏,让方家的人多给些陪嫁银子。
不过,因为方成山迟迟未归的事,方老娘对这门亲事也不如之前那么上心了,玉娘的亲事再重要,能有她大孙子的命重要吗?
方老娘去方屠户,催促道:“人是从州府不见的,你派人去找找,那么大个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方屠户道,“我等会就去镖局问问。”
方老娘道,“那还等什么啊,现在就去!”
方屠户看了眼铺子,还有一些猪肉没卖完呢,方老娘道,“你媳妇呢?”方王氏人呢?
方屠户道,“早上去了绣庄,卖荷包去了。”
方老娘哦了一声,再没催方屠户了。
另一边。
方王氏拉着方茹,去了绣庄,本来方茹该去学堂上课的,可方王氏这次让方成文给方茹请了假,说有事。
“娘,什么事啊?”方茹是打算去学堂的。
“给你做身好看的衣裳。”方王氏道,“那陈家的左邻右舍我都问过了,除了陈老二的娘精明一点,有些难对付之外,其他人还是很好相处的。他家杂货铺价格公道,这些年了,口碑好得很。”这门亲事,可以定下了。
所以啊,方王氏准备给方茹买身好看的衣裳,到时候带着方茹去相看,趁机将亲事定下。
方王氏还不知道方老娘带着陈老二来过他家了,也相看了。
“娘,我有衣裳。”方茹道。
她最近又梦到了李秀才,梦里面很奇怪,李秀的样子跟现在不一样,林里的李秀才站在一个贵人身边,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像是阴冷得很。
梦里好像是在大牢里,李秀才在帮贵人审问犯人。
犯人对着李秀才又咒又骂。
后来,方茹就醒了。
她最近因为做梦,睡得不太好。
这是梦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未来发生的事?
可不像啊,梦里那个犯人骂李秀才是个残废,连字都写不了。也就是说,梦里李秀才的手是废的。
方茹想想,又觉得自己的猜测不一定对,万一真是以后发生的事呢?
现在李秀才的手是好的,万一李秀才的手又出事了呢?
等等。
李秀才的手出不出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方茹沉着脸,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她使劲敲了敲脑袋,最近怎么老是梦到李秀才!
“你干什么。”方王氏捏住了方茹的手,“都有红印子了。”
方茹放下手,叹了口气。
方王氏犹豫片刻,跟她说道,“要是你跟陈家老二定了亲,这学堂以后就少去。”钱都交了,方王氏说这话的时候还是能心疼银子的。
方茹看着方王氏道,“娘,八字还没一撇呢。”梦里她可是跟李秀才成了亲的。当然了,真假不一定,未来也许还有改变,但是,她觉得她跟陈家似乎没有那个缘分。
“什么没一撇,我都打听过了,陈老二的娘对你还是很满意的。”方王氏道,“明日庙里上香,见一见。若是两家都没意见,就让陈家找个媒婆来提亲。”
方茹看方王氏为她的亲事忙前忙后,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在绣庄量了尺寸,又定了款式,方王氏心疼的付了定金,这才将方茹带了出来,方王氏一边心疼银子一边对方茹道,“玉娘,你的嫁衣得开始绣了。”
方茹愣了一下,低喃道,“之前不是绣好了吗。”
方王氏脸一板,“那个料子不好,就不用了。”先前那个不吉利,都退了亲,她可不敢让玉娘再用那个。
两人出了绣庄,往家里走去。
经过一个茶馆的时候,看到一个拉着二胡的老人家被人推了出来,“去去去,别嚎丧似的,这玩意谁听啊。”
拉二胡的老人家被推到了。
一个姑娘从里面跌跌撞撞的出来了,她将老人家扶起,“爷爷,我们走吧。”
这两人有些眼熟。
方茹仔细看了一会,发现这两位正是之前误闯过他们家,将他们家当成了茶馆。
茶馆的小二道,“里面先生在说书,你拉什么小曲了。”一边说书,一边拉曲,这客人听谁的?
闹哄哄的。
茶馆里的客人都不满意了。
小二为了茶馆的生意,就将那拉二胡的老人家赶了出来。
这边。
方王氏正在叮嘱方茹,“明日记得擦粉,将脸抹白一些,这左脸的疤虽然看不出来,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到的。”
方茹又看了茶馆外头一眼,姑娘扶着老人家刚站起来,又被人撞不小心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跌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一个人扶住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扶住她的是个年轻人。
姑娘慌慌张张的推开了年轻人,低着头,“我没事,谢谢你。”说完,就扶着她爷爷(拉二胡的那位)匆匆走了。
年轻人看着姑娘走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余热。
茶馆里走出来一个人,看到年轻人,笑着道,“陈老二,你怎么才来。”
方茹跟方王氏已经走远了,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回了家。
正好看到方刘氏在屋里跟方老娘说话,方刘氏的病最近才完全好,之前虽有起色,可病情一直反复。
方刘氏正在跟方老娘说话,“郑子铭的娘不太好,眼看着不行了,想要冲喜,将婚期提亲,您看呢?”
方老娘冷冷的看着方刘氏,“现在知道问我了?先前你们定亲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冲喜?这急忙办婚事,别人还以为秀儿有什么不足呢。”
方刘氏有些畏缩,“郑家说了,若是秀儿不同意,那他们只能毁了亲定,找个愿意马上成亲的。”郑子铭是那么说的。
他爹已经死了,他娘跟他妹子就是他仅剩的家人了,他不能看着她娘去死!
他请了大夫,大夫都说他娘不成了。
还说撑不了多余,要准备后事了。怎么可能呢,不过就是落了一次水,怎么会病成这样呢?
郑子铭到镇上请了几个大夫,每个大夫都是这么说,大夫救不了他娘,他只能想其他法子。
这冲喜,还是他一个姨婆跟他说的。
秀儿这么懂事,一定会同意的,郑子铭心想。
后来他就去找了方秀儿,如他所想,方秀儿真的同意了,只是,方家的长辈没有松口。
郑子名失落的回到家。
晚上的时候,她娘病得更重了,人糊糊涂涂的,连粥都灌不进去了。
第二天一早,郑子铭又来了方大伯家,说了冲喜的事,这次,他的态度很坚决,如果不同意,他就别娶。
在他心里,他娘比媳妇重要多了。
方秀儿听到这话慌了,未来的郑子名是多有出息她是知道的,她可不能错过这机会!于是,她就去逼了方刘氏,让方刘氏同意,顺便说服她爹。
可方大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方秀儿又想了法子,要方刘氏去说服她奶奶,只要她奶奶同意,她爹一定不会反对的。
这不,方刘氏就过来了。
方刘氏看到方王氏跟方茹回来了,笑得勉强,“弟妹回来了,玉妹越长越好了。”
呀,玉娘脸上的疤怎么没了?
方刘氏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方茹脸上的疤真没了!
这下,她可急了!
在她心里,郑子铭当初毁亲肯定跟方玉娘毁容有关,现在方玉娘的脸好了,那郑子铭说秀儿若是不成亲,就另娶。
难道,郑子铭知道玉娘的脸好了?
秀事的亲事得尽快了!
方刘氏现在比方秀儿还要急了。
方王氏冷淡道,“玉娘本来就长得好,先前脸上的伤好了,这回是恢复了。嫂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啊?”
方刘氏道,“还不是为了秀儿的亲事,郑家那小子的娘病得厉害,就要冲喜,我过来跟娘商量商量。”
她直接将话摆到了明面上,就是怕方王氏来抢女婿。
她也不想想,方屠户一家这会搬到了镇上,镇上那么多大小伙子,玉娘的脸又好了,亲事可比之前容易多了。再说了,镇上的小子哪个不比乡下出身的郑子名强?
方王氏不瞎也不傻,还在让闺女去啃回头草?
且不说,方刘氏刚刚又说了郑子铭的娘病了,这一病只怕又要将家里拖垮啊。
这样的家世,现在送给方王氏,方王氏都瞧不上中了。
说到亲事。
方王氏嘴角一翘:“娘,我跟陈家的说好了,明天带着孩子去庙里,相看相看,要是都满意,就定下来,叫媒婆说亲。”
“好。”方老娘道,“将玉娘亲事定了,你叫大刀(方屠户)带着成文去趟州府。”
“娘,我知道了。”方王氏点头。
方刘氏突然插嘴,“玉娘说了亲啊?哪家的?”
方王氏道,“镇上的,还没定下来呢,还得看玉娘愿不愿意。”说完,又摸了摸玉娘的脸,“这小脸可得保护好了,这镇上可不比乡里,路都好走,不容易摔跤。”
玉娘跟镇上的人定亲了?
方刘氏听到这话,心里堵得慌。
那可是镇上啊!
方刘氏的眼睛又往方茹的脸上看。
方王氏道,“玉娘,去屋里将脸敷一敷,你哥不是给你买了珍珠粉吗,就用那个!”
珍珠粉!
方刘氏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那可是好东西啊!她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珍珠粉啊,长啥样啊,我都没见过,玉娘,你拿来给大伯娘瞧瞧。”方刘氏一下子就凑到方茹身边了。
方王氏笑,“玉娘,拿来给你大伯娘瞧瞧。”她是故意显摆的,“对了,还有那些首饰,明天记得戴。”
还有银首饰!
方刘氏只觉得气都不顺了,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有那么多东西呢!
方茹将珍珠粉拿出来了,这东西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打开后,雪白的珍珠粉就在里面,方刘氏突然伸手抓了一把。
方王氏见了,厉声道,“你干什么!”
方茹将精致的珍珠粉盒子合上了。
方刘氏舔着笑脸,将手中的珍珠粉往脸上抹了抹,“我看看啥效果,要是好,我给秀儿买一盒。”这一抹,方刘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只不过抹得不匀,脸上一块白一块黄的,看着怪怪的。
这眼皮子浅的。
方王氏都懒得说她,她直接对方茹道,“你去屋里擦。”还好没把首饰什么的带出来。
方茹回了屋。
外面说话的声音一直没停,她洗了脸,又抹了珍珠粉,躺了一会。
-
陈家杂货铺。
陈家老二跟好友在茶馆聚了聚后,就回了自家铺子,他娘去吃饭去了。他刚坐一会,就客人上门了。
“小哥,给我称二斤面粉。”是个姑娘的声音。
“好嘞。”陈家老二笑着过来了,看到那位姑娘,愣住了。
是她。
那位姑娘抬头,也看到陈家老二,面色一红,声音都小了些,“我还要些粗盐。”
“好。”
陈家老二麻利的给姑娘装好东西,那面粉还多给了二两呢,只按二斤的钱收的。
姑娘给了钱,提着东西,红着脸匆匆走了。
陈家老二看着自己的手,傻笑起来。
刚才姑娘给钱的时候,又碰到了他的手,姑娘的手软软的,热乎乎的。
方屠户的肉卖完了,正要关铺子,就听到院子里贺夫人在喊他。
“方大哥。”
方屠户将东西收好,走进了院子,一般他是不过来的。
贺夫人手里提了些东西,有白糖,有糕点,还有一些腊肠,她将这些东西塞给方屠户,“拿回去给孩子们吃。”
“哪来的?”方屠户问,贺先生一家最近过得不太宽裕,他是知道的。
贺夫人道,“去了萧家,他们给了点东西。”
萧家?
好像是屋里贺莺的夫家,方屠户没有多想,提了东西就回去了。
方屠户走后,贺夫人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她去萧家了,去要嫁妆,可萧家的人不给,只给了些东西就将她打发走了。
是她没用。
贺夫人看了眼女儿的屋子,都不敢进去了。
等会莺莺问起,她怎么说?
贺夫人只能等贺先生回来,看看相公有什么法子。要不,让相公请几日假,跟他一起去萧家要嫁妆?
方老娘不同意冲喜,方刘氏就不肯走,晚上,就住在了方屠户家,她还想跟方茹住一个屋子。
方茹拒了。
方王氏也黑了脸,“你住豹子的屋子,叫豹子跟成武去住。”
方刘氏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住这里。
晚上。
方刘氏看到桌上的菜,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抢了又抢,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边吃一边道,“弟妹,你们家现在可是过上好日子了,还有肉,还有这么多菜,还抄了鸡蛋,真好啊!”
方豹看到方刘氏这样,心里有些羞愧,“娘,你只要不往姥姥家贴银子,咱们家也能这么好!”
方刘氏听了,眉头一皱,想起一件事,“豹子,你手里可有银钱?”
方豹道,“娘,我来这里是认字的,哪有余钱。”吃饭都还是在二叔家吃的呢。
说到,方豹朝方刘氏伸手,“娘,给我一些银子,伙食费。”
方刘氏赶紧道,“我哪有银子。”又怪方豹,“你这孩子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还过来认字,浪费时间,出打短工挣些赚不也挺好的吗。”方豹手里是有银子的,只不过,他怕方刘氏过来又要找他拿钱,索性先伸手要了。
方老娘听了方豹的话,记在心里。
晚上的时候,她拿了一点自己的私房钱,塞给方豹,“想吃啥就去买!”方老娘在朱家住了那么些年,私房钱还是很丰厚的。
方豹看着他奶给的碎银子,鼻子有些发酸。
这么些年,他就没有给他奶买过东西,更别提给银子了。
方豹将钱收好,然后去了成武的屋子,今晚他跟成武一起睡。
方刘氏在方豹的屋子,仔细翻找起来,连墙角底下都没有放过,指望能翻出一点银子,就算是一个铜板也成啊。
结果,啥也没有。
方刘氏很失望。
她又看着方屠户的大铺子,又嘀咕起来,“怎么租这么大铺子,前面还空着,这太败家了。”
二弟一家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啊!
怎么赚到的?
方刘氏看方王氏屋里的灯还没熄,过去敲了门,“二弟,弟妹,你们歇了吗?”
“没呢,啥事啊。”方屠户问。
“我能进来说不?”方刘氏在屋外问。
方屠户去开了门,“啥事啊?”这么急,大晚上的还特意找过来说。
“你前面的铺子怎么空着了?”方刘氏问,“这后面的院子可真大啊,还有这么多空屋子。”说着,一脸艳羡。
方王氏一看方刘氏这样,就知道方刘氏又在打她家铺子的主意了。
方王氏道,“这铺子是给成山留着的,等他回来再定。哦,对了,有姑娘家看中成山了,这院里多余的屋子是给他们成亲用的。”意思是,别打他家的主意。
铺子,屋子,一个都没有,不给用!
方刘氏道,“我娘家侄儿……”
“明天还要开铺子呢,怪累的。”方王氏直接将方刘氏赶出了屋子,谁耐烦听你说那些。
方王氏不用听,就猜得到方刘氏接下来要说才能,她侄儿要在镇上干活,想借住……
呸。
第二天,方王氏早早的就起来了,她穿了自己最好看的衣裳,又让方茹梳妆打扮,不仅抹了粉,还擦了胭脂,衣鞋全是新的。
方王氏高高兴兴的带着方茹去了庙里。
陈家老二跟他娘也去会,到时候装作是偶遇碰个面,为啥这样?
因为庙里有高僧,她想让高僧给合一合这两个孩子的八字,来都来了,顺便算一算嘛。
陈家杂货铺。
陈老二的娘也起得早,铺子让陈老二他爹看着,母子两正要出门,陈老二的娘忘了拿东西了,又回去了一趟。
陈家老二在街上等着。
没过一会,他又看到昨天那位姑娘了。
姑娘还冲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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