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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有着八百年历史,是靖江的支流,横穿京城而过,两端连接淮南秦佑二道,因此得名,最宽处有着近两百丈,不过横穿京都而过的最宽也就十多丈但吃水不深,只适合游玩不适合行军打仗。
秦淮河分支极多,水势平缓,八百年来从未发生过水患,便是靖江洪涝,秦淮河也就水势上涨几分,再无其它,也是奇怪。
秦淮河两岸风景优美,花草丰茂,常年有文人骚客游湖作文,文人骚客一多便有了需求,有了需求便有了市场,各类风月之地应声而出,每夜此地灯火通明,香飘十里。
京都明画舫与祁连不同,不仅更大,而且船型更加好看,一大早便已经是人声鼎沸,车来车往。
只是画坊停在河中间,岸边有一个明画舫专属的小型码头,会有小型的花船往来接送想要登船的游客。
春桃将马车停在一旁,带着楚仲飞站在码头旁等候,此处码头乃是明画舫内部码头,不与其他人共等在一处,是明画舫的私用码头,纵使旁边已经人头攒动,但是这里也只有寥寥几人,看穿着应该是船上的工作人员,不过来这里接人的船是最简陋的小船不无关系。
“春桃,春桃小姐”春桃刚刚带着楚仲飞站定,不少眼尖且又无聊多金的富家公子哥已经发现,不是春桃多么红,而是这些人都知道,春桃乃是闫淼淼的贴身丫鬟,与春桃打好关系更容易见到闫淼淼。
“敢问春桃小姐,今天淼淼小姐是否会出现?在下愿用千金请淼淼小姐舞上一曲。”立马就有一公子哥喊道。
“区区千金就想见淼淼姑娘的惊鸿舞?穷就别过来玩,我愿出万金。”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为何,这边开始发生了争吵。
“你们就没发现春桃小姐身边带的男的嘛?有谁认识?一百两买他的消息。”
就在这边骚乱不安的时候,楚仲飞看了一眼问向一旁春桃“那边如此多的人喊你,你不回答?”
“不过凡尘俗胎,小姐看不上他们,争吵由着他们,反正最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春桃沉默片刻说道。
“就论&nbp;身份而言,我应该还比不上他们,怎么有幸得到淼淼姑娘青眼?”楚仲飞也是等的无趣,随便问道。
“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您身后有着元圣境强者为师,又是寻鹿书院学生,论身份并非他们所能比,再说小姐有小姐的想法,做奴婢的听命就是。”楚仲飞闻之顿时觉得自己嘴贱,春桃意思就是她确实这样觉得,只是闫淼淼看上了,她没办法。
一股尴尬之气弥漫,好在没有多久,湖中明画舫突然传来轰杂之声,就见一艘装饰的奢华的小船向岸边驶来。
隐约间能够听到淼淼姑娘上船了一类的呼喊声。
不多时,楚仲飞就流露出了惊异之色,只见花船径直向自己驶来,就连一旁那群等候的富家子都开始躁动不安。
“原本昨日就想请公子上船做客,却哪知公子入宫一天未归,可是等的妾身好生辛苦。”闫淼淼秀脚踩着船头&nbp;登上岸,笑道。
“如果知道淼淼姑娘你会亲自来迎,楚某说什么都不会过来的。”楚仲飞撇了一眼一旁的公子们噬人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呵呵,嫉妒属于凡人所属,公子何必介怀蝼蚁的仇视,公子请。”闫淼淼捂嘴轻笑,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娇笑道。
“多谢姑娘高看,至少现在他们对于我可是算不上蝼蚁,反之我在他们眼中才是蝼蚁。”楚仲飞摇头苦笑。
闫淼淼也不接话茬,说道“公子不要叫妾身姑娘,显得生疏,叫淼淼就好,即然楚公子不喜,不妨上船,现在也是临近正午,我也差人备好了午饭,算是给公子接风洗尘了。”
“淼淼姑娘有心了,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楚仲飞笑道。
“嘻嘻,此时公子就不怕那些那些豪门子弟了?”闫淼淼意有所指,顺势还看了那群公子哥一眼,人群顿时爆了。
楚仲飞以行动表明,直接登船,脸上洒脱一笑,不负之前苦样,说道“淼淼小姐会在意水中鱼不喜船吗?从小到大,要是在意别人目光,我也就别活了,纵然仲飞现在不如,撇开身后,仲飞自认不弱于人,若是算上身后,仲飞依旧自认不弱于任何人。”
闫淼淼一愣,随后笑道“公子倒是七窍玲珑心思,妾身喜坐船,至于它们喜欢与否,妾身从未理会,搞不好兴致来了,离船近的便成了妾身的腹中餐。”
花船在一身娇笑中离去。
“谁能给我提供他的信息,我给他一本玄阶功法。”张允脸上带恨,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自从上次闫淼淼去过张府,张允从此陷得无可自拔,自认凭借张家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已将闫淼淼视作禁脔。
如今闫淼淼亲近楚仲飞,张允自然怒火中烧,就连功法都拿了出来,别看只是玄阶的,就算玄阶下却也在万金之上,一般的大富之家都得不到,一本功法足以传家。
顿时不少小家族的公子们都喘着粗气。
“张少,要不然我现在将那人杀了。”顿时一名公子哥跳了出来。
“这里是明画舫,你若不怕,便去,我允你两本。”张允瞄了那人一眼,说完,直接离开。
张允一席话顿时如同三九寒天冷水一般,顿时打的这群公子哥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这是哪里。
花钱,你是公子哥,是恩客,闹事,对不起,这里是明画舫,新晋的第三大势力,甚至有压虎云门、寻鹿书院一头的气势。
因为它是通过灭了老一辈三大宗门之一红剑山庄而晋升。
明画舫,闫淼淼的闺房,餐桌上只坐了楚仲飞和闫淼淼,春桃上完菜就退了出去。
“淼淼姑娘还真是令我吃惊,没想到当你离开不久,就听闻明画舫覆灭红剑山庄的事情,让我惊讶了好一阵子。”楚仲飞笑道。
“小打小闹罢了,妾身还要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明察秋毫,祁连的明画舫就要含冤而死。”闫淼淼笑着给楚仲飞满上杯中酒。
“淼淼姑娘这句话我就不信,我不过才入京都,并且直入皇宫,一路之上不曾有丝毫逗留,淼淼小姐却早已派人等候,这份本事在京都怕是都没几家有了,想必就算没我,祁连的事情在淼淼小姐这里不过就是动动嘴罢了,而且我还要写过姑娘,将证人送至府衙门口,这可是帮了大忙。”楚仲飞饮尽杯中酒,笑道,指的便是当初府衙门口出现的那辆载着林虎尸身和两个埋尸人的马车。
“公子说笑了,那是春桃所为,毕竟事及明画舫,妾身要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明画舫虽无害人意,但自保还是需要的,天下不少人可都是时时刻刻盯着明画舫的喃,不说这个了,公子可愿意告诉妾身昨日皇宫之中可有什么趣事?”闫淼淼举杯,陪楚仲飞喝了一杯,笑道,丝毫不否认那事便是自己所为。
“淼淼姑娘不妨猜猜?”楚仲飞笑道。
“楚公子这可是为难妾身了,妾身不过一青楼女子,皇宫中的事,妾身可不知道。”闫淼淼笑道。
“淼淼姑娘,你猜你这句话我信不信?”楚仲飞笑问道。
闫淼淼一愣,随后笑道“大概是不信吧,听闻楚公子妙手回春,就连皇后中的魂无招都能解开,俱妾身所知&nbp;当世间能解魂无招之人不过一手之数,此毒难解就难在解毒需要用到六毒,稍有丝毫差池,人未被魂无招毒死先死于六毒之手。”
楚仲飞闻言眼神微变,一粒花生从筷间掉落,楚仲飞若有所思的看了闫淼淼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不曾想淼淼姑娘手眼通天至此,竟连皇后娘娘中的是魂无招都知道。”
楚仲飞这话一出就等于是承认了闫淼淼说对了,但同时要知道知道魂无招之人除了当时在场之人,就只有犯人了。
闫淼淼笑道“楚公子过奖了,妾身统领明画舫,总要有些手段防身才是,老话不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公子尽可放心,这毒妾身虽然知道,但却不是妾身出的手,拙劣至极,留下的破绽太多。”
“淼淼姑娘此话可没有说服力,我也是通过一本古籍才知道此毒,但淼淼姑娘却是一语道破,在下不得不怀疑啊!”楚仲飞手中把玩着酒杯,目盯桌上菜,笑道。
闫淼淼也不在意,夹了一口蔬菜放到楚仲飞的碗里,笑道“这不难猜,世上记录过魂无招的古籍不过寥寥数本,恰逢妾身都看过,《万世难》、《奇缘杂谈》、《道真人巡游记》以及”
闫淼淼突然不说话,笑着看着楚仲飞。
“以及什么?话说半截这不是急死人吗?淼淼姑娘这可不好。”楚仲飞吃下闫淼淼夹的菜,心头微突,面上却没流露丝毫变化,偷偷的,微微松了松裤腰带,司佐令牌放好,笑道。
“楚公子陪妾身喝下这杯酒,妾身就告诉你。”闫淼淼端起酒杯,笑道。
“一杯酒而已,小事,淼淼姑娘快说。”楚仲飞说完,一饮而尽,喝完眉头微皱,却未言语,细小之处就是闫淼淼也未发现。
闫淼淼喝完,面颊微红,煞是好看,笑道“公子海量,那妾身也不打官司,以及唯一一本记录详细记载魂无招《万金堂》,想必楚公子学的便是此书吧。”
楚仲飞猛然一愣,脸上表情终是控制不住,愕然之意下意识显露,随后才摇了摇头,苦笑道“淼淼姑娘好生聪慧,看来淼淼姑娘也是通过三色兰茵与婆罗沙推断出此毒。”
楚仲飞言下之意便是虽然知道自己说出毒名的就那么几位,但是自己找花和找那婆罗沙却还是有一些宫女看见,这里面若说有明画舫安排的人好像也是正常,毕竟明画舫上最多的便是女子。
“那公子可就说错了,与杂谈相比,《万金堂》太过枯燥,妾身一读便是想要睡觉,有那时间还不如让妾身多练一段舞来的痛快。”闫淼淼捂嘴偷笑。
“那淼淼姑娘如何得知此毒?据我所知,当时在场之人知道我说出毒名的不可能有姑娘的人。”楚仲飞沉思道。
李景何志忠自不必说,卢秀文侯广平肯定是李景心腹,否则也不会放在身边,至于徐寅达作为太医院的太医令,基本也不太可能是明画舫的人,最简单原因就是徐寅达身份特殊,可能会知道许多宫廷内情,如若是明画舫之人,闫淼淼此番言行必然会让其陷入楚仲飞的怀疑之中,闫淼淼没那么傻。
至于那群宫女,当楚仲飞听闻不可节外生枝便已经知道那群宫女的下场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了,不过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块出现了纰漏。
楚仲飞思前想后终是想不通其中关键。
“这可是楚公子你亲自告诉我的!”闫淼淼捂嘴偷笑。
“我?”楚仲飞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头说道。
闫淼淼提起酒壶又为楚仲飞倒上一杯,解释道“正是,初时满京都都是陛下与何将军的人为皇后寻医,皇后重病我不知道都不行,后来你入宫后那些寻医的太监和士兵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结合你在祁连开有悬壶堂,我便知道你为皇后诊治,虽然我不知皇后是得了何病&nbp;但是我却知太医院为公子所抓何药,由此反推,在我所知之中,需要用六毒解毒的毒药当世只有七种,其中六种是奇毒且各有出处,绝非常人所能得,唯有魂无招可能被人所获,只是知之者甚少,婆罗沙与三色兰茵更是一南一北相距数千里,而且也不是所有兰茵都行,三色兰茵也是少之又少,但终究有可能被人所得。”
楚仲飞瞬间恍然,自己以为闫淼淼知道所有情报,所以防范之心降低,没曾想闫淼淼这是在套自己话,不由哑然失笑“淼淼姑娘好手段,那兰茵确实不是所有兰茵都行,但此毒也不是同样次次都能成功,若是有人对这三色兰茵的粉末不起反应,那此毒便没了效果,奇怪。”
楚仲飞声音越说越轻,随后一头砸在桌上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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