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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阮阮,你要是走了,为夫就只能死了。”
萧温珩叹息,小娇娇像极了爪子锋利的小猫咪,闹得厉害,他几乎抓不住。
“死就死吧。反正你也活不久,早死晚死有什么差别。”
阮洛月狠心,抓了他精瘦的腰使劲儿地拧。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阮阮,你说得没错,对于我而言,有没有那熏香,只是死得早晚的问题。毒已经蔓延到心脉了。”
萧温珩破天荒地解释了。
他幼时已经中毒了,母后讨厌他,每逢想要折磨他就会招他进宫,焚了熏香,加速他体内毒液流动,刺激病发,让他痛不欲生。
母后为什么会恨他至此,他不知。
只知从他记事起,周围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欺他辱他,无人管他。
他自幼在冷宫里长大,身边只有一个老嬷嬷可怜他。
后来老嬷嬷去世了,就再没有人陪着他了。
十岁那年,一场大雪,冷宫废弃的屋子被厚重的雪压断,他被埋葬废墟中三日三夜,无人发现……
阮洛月安静了,趴在他怀里,猫瞳红了,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别卖惨,我不听。”
她就差没捂着耳朵了,身为皇子,病美人未免过得太惨了,当初原著上可没详提病美人的身世。
皇后这个老妖婆后妈实锤了,就算不喜欢萧温珩,也不该这么折磨他。
“带你去为夫长大的地方看看可好?”
萧温珩垂眸,见她老实贴着自己,暗暗地喘了口气,伸手牵了她的小手。
“嘶”
阮洛月倒吸一口冷气,手好疼,差点疼得她差点落泪。
听她这么一喊,萧温珩慌忙松手,额角都急得冒出了细汗,捧着她小手。
白嫩的掌心被烫红了,冒出了透明的小水泡。
“那熏香球还挺烫手的。”
阮洛月冲着自己的掌心吹了吹,当时只顾着心急了,忘了熏香球里还燃着熏香了,现在后知后觉才想起来疼了。
萧温珩心疼地锁着眉心,拦腰将人抱起,一跃飞上了屋顶。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阮洛月小声喊,要是被人发现他没那么弱,又要对他下狠手了。
奈何他根本不搭理,飞檐走壁,飞速跳进了废弃的冷宫,进了里屋,把小娇娇放在地上。
“来这儿做什么?”
阮洛月好奇,这房间都落了满满的灰尘,生了蜘蛛网。
她望着萧温珩,见他在破旧的橱子里翻箱倒柜,然后找出来一小木盒,取了根银针和小药瓶子。
“手伸出来。”
他低头,握着小娇娇的手,用银针刺破了她掌心的水泡,趁着她吃疼前,将毒水挤了出去,又倒了些白色的药粉在伤口上。
“你倒是挺会照顾人的。”
阮洛月咧嘴笑,昂头望着病美人的侧颜,沉浸在这盛世美颜之中,倒也忘记了疼。
“久病成医了。”
萧温珩苦笑,他从袖间拿出干净的帕子,缠在她的小嫩手上。
这傻娇娇,被熏香球烫了水泡都不自知,平日挺机灵,傻事倒也没少办。
处理好伤口,一抬头,对上她馋乎乎的眼神,来了兴致。
“好看吗?”
萧温珩捏了精致小巧的下巴,俯身凑到她脸蛋前,许她肆无忌惮地看。
这么喜欢看他,还大言不惭地要和离。
“好看。”
阮洛月水灵灵的猫瞳,弯成了一轮皎洁的弦月,蹭地凑了上去,贴了病美人冰凉的唇,调戏成功,一股烟地溜出了房间。
刚想抬腿跨门槛,脚不听使唤,直接绊倒了,紧接着就摔了。
萧温珩根本来不及去捞她。
等拉起她的时候,人可委屈了,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嘟嘟囔囔着要去偷国库。
只要的她的运气值一天是负数,她就有可能被摔死。
“阮阮,你就这么缺银子?”
萧温珩望着娇滴滴地落泪的小娇娇,想笑又绷着。
以前可高傲了,口口声声要家暴他,现在娇气了,成了小哭包。
阮洛月点头,银子她缺啊,扣除萧景琰那儿得来了三万两,大概也就缺个五六万两金子吧,要不是绸缎庄失火,这金子她是早弄到手了。
“阮阮,你只要给了为夫,想要多少银子,为夫都给你。”
萧温珩爽快地开了条件,他这小财迷媳妇,可抵不住金子的诱惑。
没成想,被她一口否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本妃可是卖艺不卖身。”
阮洛月高傲地昂着脸,由着美人躬着身子给她弹掉裙身上的灰尘。
冷宫这词,她是不陌生,可见倒是第一次见。
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连园中唯一的大树都光秃秃的,只剩下几片毫无生机可言的黄叶。
病美人的童年可真是悲惨!
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长大。
“你这皇子当得可真窝囊。”
阮洛月回眸一笑,瞧着紧跟在身后的男人。
“阮阮可是在嘲笑为夫,嗯?”
萧温珩板着脸,双手背在身后,俨然一副严肃的样子。
眼瞧着小娇娇冲他做鬼脸,没绷住弦儿,又被逗乐了。
为了惩罚她,他快步上前,扣住她的腰,纵身一跃,飞上了屋顶。
三千青丝随着夏风而起,衣袂飞扬。
“没想到,这冷宫竟然可以纵观整个帝都。”
阮洛月感慨一句,双手合拢远眺。
已经是黄昏,整个帝都被橙色的霞光笼罩。
“只要阮阮想要,为夫愿以天下为聘,换阮阮一生相伴。”
萧温珩双手背在身后,欣长的身子挺着,一双凤眸傲视万物,眼底不经意流过泠然寒光,令人生畏。
阮洛月噗地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真不是故意打击病美人,萧景琰那种文韬武略之人,才是帝王之材,至于病美人,只要能活着就行了。
“阮阮不信为夫?”
萧温珩略有失落。
“少说鬼话了。本妃就喜欢金子,王爷若是真想把本妃拴着身边,不用天下为聘,金子砸我就行。”
她骄傲,瞧着天边的晚霞都成了金元宝的形状,真是眼馋啊!
正悠闲自得,瞧见翟公公带着一众太医急匆匆地小跑,奔向绯烟所在的宫殿。
“宫中这是又出事了。”
萧温珩自言自语,冷眼旁观,提不起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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